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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真相?


更新時間:2014年03月31日  作者:天字號閑人  分類: 游戲 | 虛擬網游 | 天字號閑人 | 全球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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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祖給我的……”念念帶著害羞的聲音響起,眾人劇變的臉頓時全部轉向了陳念祖。

我知道這個鳳凰戒很特殊,可是你們也不用拿這種眼神看我吧?陳念祖正要解釋一下,念蕭山已經說道:“你跟我走。”

聽見這話,念念急道:“爺爺!”

念蕭山徑直向前走去,“晚上讓人準備宴席,我要招待恩人的后人。”

這句話總算是把血濺三尺的緊張氣氛破去,可眾人看向陳念祖的眼神依舊駭然。因為念念手上戴著的戒指雖然不是豪華的二十克拉鉆戒,但一樣可以閃瞎眾人的眼,甚至說擊垮了眾人的心理防線也不算為過。

陳念祖對著念念給出一個安心的眼神,跟在念蕭山身后離去,留下一堆面面相覷的男人女人,滿腦只只有一個念頭:鳳凰戒出世了?而且看去還是陳念祖這小子家傳的?

繞過議事廳,陳念祖跟到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內,進門最顯眼的壁上掛著一副字,字體蒼勁狂野,仿佛yù要破紙而出,這讓陳念祖有些驚異,因為這字的本意和表現出來的意境背道而馳。

念蕭山坐下,說道:“很奇怪?”

陳念祖知道他指得是壁上的字,點點頭:“禪字多用于佛家,而佛家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所以許多遁入空門的和尚都會在自己房間里掛上一副禪詞,用來jǐng示自己,試圖在某一天修成大道。”

“可是這字體卻處處充斥著狂野不羈,用來靜心凝神肯定是沒用了,倒更像是一頭蟄伏的猛虎,隨時都能暴起傷人。”陳念祖臉色古怪地說道:“你大口吃肉,顯然是當不成和尚的,那么這字擺在房間最顯眼的地方,又是為了什么呢。”

房間里只有兩人,而念蕭山看去也在鼓勵自己說下去,所以陳念祖言語中沒有帶著尊敬,而是想到哪說到哪,更像是兩個平輩的人在拉家常。

“這字,你爹送的。”念蕭山瞥眼說道。

“啊?!”陳念祖差點摔倒,自己剛剛在點評老爹的書法?

陳念祖穩住心神,腦中飛速閃過無數畫面,記憶中,老爹最拿手的是煮菜、種地,習慣在傍晚跑村頭去嘮家常,為人謙順老實,標準的山里人,舞鋤頭倒是很在行,要他研磨揮筆,跟太陽從西邊升起是一個概率。

“你是說,這字我爹寫的?”

念蕭山點頭。

“你的意思是想告訴我,我爹不僅鋤頭舞得好,還能砸死個人的?”陳念祖神情古怪。

“能不能砸死人我就不清楚了。”念蕭山緩緩說道:“不過我知道,普通人是寫不出這種字的。”

“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年輕夫婦,就是我父母?”陳念祖心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巨石,竟然由一個外人來告訴自己,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樣的?這種落差,換成任何人,在短時間內都無法接受。

“三十五年前,我被人暗算,根本就沒有機會逃回念家,所以選擇了遠遁。”念蕭山仿佛回到了當年的情景,臉上忍不住露出一股恨意:“我一頭扎進大山,在山里逃了兩天兩夜,就在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我遇見了你父母。”

“我清楚地記住,那是一間靠崖,門下就是一片竹山的屋子。”

念蕭山的話令陳念祖再無懷疑,從小,自己就在門口的竹林子里玩耍,與村上最近的一戶人家也有幾里路,與其說是同村,倒更像是獨門獨戶。

“那時候你父母應該剛結婚,門上的大紅喜字還新鮮著。我身心俱疲,加上連夜的逃命,整個人都快要不成rén樣了。”念蕭山扶住椅子的手上爆出一層青筋,“我就靠在門沿上,看著你父母殺了家中唯一的老母雞,就地為我悶出一只救命的叫花雞。”

陳念祖沉默。

“第二天,當我恢復了一些力氣,我就想急著離開。”念蕭山看看沉默的陳念祖,嘆息道:“我是害怕我的仇家一路追下來,會連累到你父母。”

“當我走出門時,只見到了你母親,你父親卻不在家中。”

“你母親是個善良的人,見我去意已決,回屋取出一些饅頭,那些饅頭還熱乎著。”念蕭山臉上浮現暖意:“你母親硬是把家里一天的口糧全部塞給了我,然后還給了我一副卷著的字,告訴我,這是你父親昨夜寫的,說是要送給我。”

“當時我急著要走,沒有當場打開字卷,而后深深記住了這屋子周邊的環境,然后再不遲疑,一頭竄進了大山離開。”念蕭山苦笑道:“我以為我的記性不錯,等我逃出生天,一定會回去報答你的父母。”

“可是當我再一次進入大山,我發現高估了自己,那片山林,是我記憶中最沒有規則的大山,我進去后差點分不清方向,如果沒有你母親塞給我的饅頭,恐怕我也撐不到走出大山的那一天。”念蕭山看著沉默不語的陳念祖,說道:“現在你知道,你父母對我的意義有多大了?”

“可以說,沒有你父母,就沒有我念蕭山的今天。”念蕭山苦笑:“我雖然順利回到了念家,后面幾年也派出不少人去找你父母,但是所有進入那片大山的人,似乎都迷失了方向,繞來繞去始終都找不到村落的位置。”

“很奇怪是不是?”念蕭山指著壁上的字:“直到我打開了這副字卷,聯系到離開時在山林中見到追殺我的仇家尸首,我終于有些明白了。”

“不是我的人迷失了方向,而是有人故意設局,不讓外人接近那片村落。”念蕭山自顧嘆氣:“世外高人,或許說的就是你父母這類人吧。”

“你父母不是救了我一次,而是三次!”念蕭山站了起來,與陳念祖平行而站,看著壁上的“禪”字,“叫花雞把我從身心俱滅的危險邊緣拉了回來,饅頭讓我撐到離開了大山。”

“而山里中的那些尸首,我以為是老天有眼,把追殺我的仇家困在那里,最終被活活餓死。”念蕭山伸手撫上字卷:“當我打開這副字卷后,見到充斥于紙上的狂野不羈,我終于明白,你父親不是一個普通農夫那么簡單。”

“修禪,意味著已經遠離塵囂,而你父親,雖避世在山林間,卻依然如同一頭猛虎,山中的寧靜無法壓制他心里的咆哮。”念蕭山沉聲說道:“或許是因為你母親,你父親選擇留在了山中,你父親借著這字卷,想要告訴我,救我,是因為你母親當時在場,也是暗示我,不要再回去找他們。”

沉默了許久的陳念祖終于抬頭說道:“你的意思,那些追殺你的人,是我父親所殺?”

念蕭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著字卷說道:“字里行間,處處充斥著狂野咆哮之氣,能夠借字造出如此氣勢的人,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你父親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人。而禪字,屬佛家大道,佛家忌殺,你父親是在告訴我,當著他妻子的面,他不想殺我。”

“當初這字卷是你母親交給我的,你父親借著你母親的手,告訴我,不要回去找他們。”念蕭山惆悵道:“但是這么多年來,無法見到你父母已經成了我的心病,所以這副字卷就成了我睹物思人的唯一選擇。”

“不論你父親當初救我是出自何心,但我念蕭山的命終究是你父母給的,所以這么多年,我依然在試圖回到那片山林。”念蕭山來回走了幾步,正視著陳念祖說道:“可是那片山里,哪怕我帶更多的人進去,始終都沒能接近村落,就好像那整片山林,都處在一個大陣當中,可以困死任何外來的人!”

在念蕭山緩緩道來中,陳念祖都處在一個沉默的狀態,此刻卻突然說道:“如果那片大山是一個大陣,為什么我從小不會迷失,村子里也沒來沒有發生過走丟人的事件,而你,當年為什么能夠闖到我家。”

這個疑問,也曾經困擾了念蕭山無數年。

“凡是大陣,都會有一個總陣眼,如果你父親啟動了陣眼,那么大陣就將進入封殺狀態。”念蕭山眼中射出一縷精光:“當年我之所以能夠接近那片村落,是因為大陣處在未啟動狀態,也正是因為我的出現,以及我仇家的追入,所以你父親在第二天就啟動了大小所有陣眼。”

“我這么說,你能夠理解嗎?”念蕭山的話,不過是自己的推測,并沒有什么具體證明,可念蕭山想了這么多年,也就只有這個理由比較接近事實。

“總陣眼,大小陣眼?你的意思是說我父親是有選擇性地開啟陣眼,可以困住外人,但是山里人經常路過的區域,他選擇了固定陣眼?”陳念祖看向念蕭山:“但是你忽略了一點,人和動物都是,擁有自主意識,從哪走,去哪,都沒有規律可尋,從這個基礎上延伸出去,還是不能解釋為什么那么多年來,我從沒聽過村里有人走丟過,或者在某個地方撿到一頭困死的野獸。”

“有一個解釋。”念蕭山盯著字卷,緩緩說道:“你父親隨時在觀察村里的人數,一旦發現在某個時段有人沒有準時回家,就會潛入大山,暗中指引無意中被困住的山民走回正道。”

聽到這,陳念祖心中一顫,念蕭山說了這么多,顛覆了自己對父母親的認知,其實心中是在掙扎的,但是念蕭山現在說的這句話,卻像是打掉了心中最后一根寄予全部希望的稻草!

父親每天傍晚都會跑到村口去嘮家常,其實是在點人頭?不是獵人,卻經常能回些野兔之類的山貨,意味著,念蕭山所說的,無比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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