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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鐵柱夫妻站在海天門口撒著潑,被過來找于鵬的劉英聽到了。
“你,跟我們說話呢?”于大嫂見劉英長的漂亮穿的也洋氣,有些猶豫的問著。
這個女孩看著就挺有錢的,他們不認識這樣的人啊。
要不說人就犯賤呢,奇葩二人組在于鵬兩口子面前使勁的得瑟抖騷,這會兒見著真正的有錢人倒是有點敬畏之心了。
劉英眼含厭惡,要不是聽見他們罵陳天,她才懶得搭理這對一看就邋里邋遢的夫妻呢。尤其是這個男的,一臉猥瑣,盯著她胸看了好半天!討厭!
“是的,我問你們是不是認識陳天?”強壓心里的反感高傲的問道。
要不是于鵬這些天都不見她她也不會搭理這種人!
自打夜市偶遇于鵬把話挑明之后,劉英再想來找于鵬就困難了。雖然門口的保安不會像叉奇葩那樣叉她,但是每次來得到的也是婉拒,于總很忙,沒有預約不讓進,往他秘書那打電話得到的也總是否定的答案。
要說這姑娘本身也不是非于鵬不可的,偏偏生了一身賤骨頭,人家越踩乎她越上趕著找虐,整個一抖m體質。
她就不信了,這天下還有不偷腥的貓,她這么漂亮的年輕姑娘不求名分的跟著他就不能瞅她一眼?看陳天那副高傲的掌控一切的樣就來氣,非得想把于鵬撬過來再狠狠的甩了既攪合了人家的婚姻又出了被人漠視的惡氣!
“陳天是我弟妹,你是——?”于鐵柱還盯著人家色迷迷瞅呢,這倆奶兒真挺。要是能摸上兩把該多好!
“我是于鵬的朋友,你真是于鵬他親哥?”劉英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倆,這倆人怎么看都像是村里出來的老莊兒,跟于鵬那種大款范兒一點也聯系不上啊。真是他親哥?
“這還有假么?不信你問這幾條看門狗!”于鐵柱語帶驕傲,于鵬親哥這個身份對他來說就像是莫大的榮譽。
“你們不是親哥么?怎么門也進不去?”劉懷疑的問,這倆人看著真是可疑。
“這不都怪我弟妹那個倒霉娘們!仗著有幾個臭錢就狗眼看人低,瞞著我弟弟不讓我們進去,我艸!”于大嫂狠狠的呸了一口,想到陳天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兒就來氣。聽劉英說是于鵬的朋友就想跟她套近乎。
“姑娘,你既然是鵬子的朋友不如帶我們一起進去找鵬子吧?”
呃,我要能進去還用得著跟你們這種低賤的人搭話么?劉英心里也惱火著,聽于大嫂一句又一句的罵陳天倒是對她的話信了幾分,陳天那女人看著就讓人來氣!
不過這倆老莊的身份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劉英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既然是于鵬的親哥,那也是我朋友了,不如我請你們吃頓飯如何?”
于鐵柱聽說有免費的飯能蹭自是高興,倒是于大嫂還想著多問幾句。
“姑娘,你跟我家鵬子是啥關系?”
“大嫂。于哥跟我,哎,這事怎么跟你說呢?”這表情,要多嬌羞有多嬌羞,無論是聲調語氣表情無不紅果果的透露出一個訊息,他跟人家有一腿啦!
“啊?啊!這。這樣啊!”于大嫂顯然是被她帶溝里去了,心里吃驚之余也有點意外,這是鵬子的二奶?
“今兒能遇上就是緣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邊吃邊聊如何”劉英見她們信以為真,故作熱攏的拉著倆人往自己的車上拽。
于大嫂這人歪腦筋轉的飛快,別看正經事想不明白,可是缺德加冒煙的事精明著呢,既然是于鵬的二奶,那就得好好的巴結一下,最好讓她把陳天那個賤人擠兌下去。這樣以后她們家的日子就好過了!
“這孫秘書給的不受歡迎名單前三甲怎么湊一塊去了?”門口的小保安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好奇道。
“這是于總的家務事,輪不到咱說三道四,看好咱的崗吧!”保安隊長敲敲他的腦袋,打定了主意,無論他們是單個出現還是成群強攻。絕對不讓不該出現的人越過防護欄半步!
陳天這邊美美的小憩一會,完全把于鐵柱那倆朵奇葩拋在腦后。
直到回家吃過晚飯聽財經新聞里說到股市最近持續走熊,這才拍拍腦門,怎么把這兩朵奇葩給忘了?
“鵬哥,今兒大哥大嫂過來找你來著。”
于鵬一邊聽財經,一邊給陳天低頭剪指甲呢,聽見這事隨意的哼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聽說他們股票賠了啊,想跟你借錢補點倉呢。”陳天乖乖的伸著手,他剪完后拿著銼刀磨呢。
“他們買的那只股票來著?”于鵬隨口問,嘖嘖,哥這剪指甲的手藝果然見長啊。看看這形狀,多漂亮!
“界龍股份吧,好像是這只,前些日子漲的挺邪乎的,好家伙,連著好幾個漲停板,開盤就板兒上了,想買都買不進去!”股票分漲停板和跌停板,幅度為10,漲停時買不進去,跌停時也賣不出去。
“那只股票忒妖,背后看著像是有人坐莊的。”于鵬拿著銼刀的手一頓,帶著點驚訝的看陳天。“大哥怎么還拿著這股票?不是讓他出手嗎?”
“誰知道啊,該說的我都跟大嫂說了,可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人家不聽我的!那家伙你沒看你嫂子那樣,活像是我擋了她的財路似的!”
“大哥糊涂啊,字都不認識炒哪門子股?那股票我看了,像是莊家要出貨了,怕是有一大批散戶要套上了!”于鵬雖然現在清倉了,可閑著的時候也看看大盤,對這只股票也關注了。前些日子拉上去那幾個漲停板分明就是莊家出貨前的拉升,偏偏有人看不明白還擠破頭皮想往里進。
“聽說大哥前些日子買了賺錢了賣了,然后又給買回來了,結果現在一跌就給套上了。鵬哥。你說能不能真是技術回調?”下跌不一定就是出貨了吧,也許真是回調呢?
“你沒看見這幾天下跌成交量都挺大的,如果是洗盤或者是技術回調不會這么大的成交量。這我都交過你呀,回頭哥帶你去股市咱再好好的學學!”點點她的小鼻子,這個小家伙肯定是沒好好學,白瞎他這一身絕活傾囊相授了!
“我一看那些紅紅綠綠的圖形就眼花。鵬哥你說這些個坐莊的心怎么那么壞啊?專門坑散戶!”陳天上輩子賣炒股軟件那也是被逼無奈的,其實她還真不喜歡對著屏幕看這些紅綠柱子,鬧了巴登的。
“要都跟你這覺悟似的總想著大家共同致富咱就提前共產了!我都不明白了,你說你既不看技術圖形也不研究政策基本面,你這股票都咋賺的錢?”這得多硬的點兒啊。
“我運氣好唄!”她得意洋洋,才不告訴你人家是重生過的。
“股票反常就是妖,你看著吧,這兩天一準的先放量下跌,然后再做出幾天小幅度上漲整出反彈的假象,可你看吧。上漲時成交量絕對特低,等散戶們都深信大漲時,這沒完沒了的跌才剛剛開始!”于鵬詳細的講解,幾乎所有股票莊家出貨的時候都會有這么個過程。
“聽著可夠瘆人的了,回頭你給大哥打個電話讓他清倉吧,別再往里折騰錢了!我跟大嫂說了多少次了。人家死活不聽我的。”這種事還是讓鵬哥出面比較好,畢竟人家是親兄弟,她一個外姓人說什么都不合適。
“我也懶得管他,反正他資金就那么多,隨他折騰吧,賠光了就老實了。”于鵬也不愿意搭理大哥,最好是賠光了長點記性。
這事倆人都不愿意再說了,這么多年早就習慣大哥一家種種坑弟行為了,哪天大哥兩口子要是消停了他們倒不適應了。
股票這事,估計也是要于鵬給擦屁股了。只是陳天絕不會想到于鐵柱后來竟然惹出那么大的簍子。
指甲修完了,陳天看看,嗯,非常平整。心里雖然有些暖暖的,嘴上偏又矯情上了。
“我只是懷個孕嘛。指甲可以自己剪的。”
人家都伺候完了才矯情,剛才干嘛去了不過于鵬就喜歡她這個調調,要不說什么鍋配什么蓋呢。
“老話說了,懷孩子最好別動這些帶刃兒的,驚胎。”
“你怎么也迷信上了?”這可不像是于鵬會說的話。
“寧可信其有么。”拉過來嘴兒個,失去過一個孩子,他現在就想保護好她,哪怕是捕風捉影的東西也不想反沖。
她的頭發現在長的很長了,用進口的精油養的烏黑柔亮,比電視里洗發水的模特還漂亮,他特別喜歡把手伸進她頭發里的感覺,柔軟又帶著一股子香味,散下來特別柔媚,扎成辮子又忍不住想讓人拽兩把。
“媳婦,你這頭發別剪了。”上次生完孩子剪了留了這么久好容易長起來,他是舍不得再讓她剪了。
“啊?留這么長的頭發忒不方便了,先不說坐月子不能洗頭,就是等月份大了彎腰都困難!”她對頭發到沒有特別的偏愛,倒是于鵬這家伙似乎是個長發控的樣子。
“你就盡管留,等回頭月份大了,我給你洗頭,保準你一點不難受,伺候的妥妥的!”
“爸,你也給我剪剪指甲唄?”大寶剛見老爸給媽媽剪指甲就眼饞了。
“去去,你小孩子家家的自己動手去!”除了陳天,于鵬還真不伺候別人。
“切,自己剪就自己剪!”大寶嘟囔著,他算看出來了,他就是于鵬從糞坑里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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