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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下來沒花上一分錢,還整的挺豐盛,有魚有海鮮的。
于鵬沒想到這些小魚燉在一起會這么香,醬香濃郁鮮味十足啊,一點也不腥氣。非常捧場的吃了大半盤子,這小魚燉起來會比大魚還入味啊。
其實道理很簡單,東北的亂燉好吃就是在于一鍋融入好幾種味道,但是吃起來卻是每一種都不同,讓人吃了這口想下口。這小雜魚也是一樣,每一條都不一樣卻在同一個鍋里被醬熬出相同卻又不同的味道,鮮上加鮮啊。
還有這些小蛤喇拿辣椒這么一爆炒,里面撒上一把胡椒,麻麻辣辣的口感讓人是欲罷不能,喝一口小酒來一口辣炒蛤喇,美啊!
“你說我要把這個拿出去賣會怎樣?”陳天看他吃的香一下就來了靈感,現在廠里食堂撤了所有人都得自己帶飯,麻煩不說,天熱還容易壞。自己要是在廠門口擺這么一個攤子專門賣小雜魚蓋飯生意肯定會火。越想越靠譜,魚都是白撿的自己買點米就成,成本低風險小。
“咱不受那份累啊!”于鵬可不愿意了,這要讓媳婦起大早去海邊撿小魚收拾完再挑著攤子去賣,就算再賺錢他也不同意!
這嫩的出水的媳婦這么一折騰累著怎么辦。
“累啥,就一上午,中午賣完了下午就沒事了。我覺得挺好!”陳天把手插腰上,華麗的忽略了某人的抗議。
于鵬是真心舍不得她,可好話賴話說了個遍,甚至連枕頭風都吹了也不好使。最后還被陳天給反枕頭風了。咳咳,這個不能怨他沒定力啊,男人在那個啥的時候都是挺不禁忽悠的,陳天難得主動騎他身上——咳咳,反正就是被人家給拿下了。
“要是你覺得累了咱說啥也不能再干了啊!”河蟹運動后,于鵬心里把自己鄙視個遍,怎么這么禁不起誘惑呢,自己精蟲上腦時答應她出去擺攤,現在喂飽了于二平穩了呼吸理智也回籠了。偏偏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咳咳,其實他還挺喜歡她“說服”他的方式的,要是沒事就說服兩把,嘿嘿
這丫頭平時看著溫軟沒脾氣,上來倔脾氣倒是十頭牛也來不回來的主兒。目前只能遷就她,要不以后就沒這福利待遇了。心里想著自己早起一會多幫幫她吧,完全忽略自己也是要上一天班的人。
“嘿嘿。”她躺在他胳膊肘里偷著樂。他這樣讓自己想起個笑話。“鵬哥,給你講個笑話啊。說抗日時期一個叛徒的自白,第一天敵人對我嚴刑拷打,我沒招;第二天他們給我找了個美女,我招了;第三天,我還想招,全國解放了!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都快背過氣了,就他剛才那樣還真像笑話里說的那個叛徒,這要是抗日時期給他給美女這小子肯定什么都招了。
其實還真不是誰都行,能讓于鵬招的,還真就只有陳天一人了。
“你敢笑我啊?來來來,美女,陪我再招一次!”于鵬惱羞成怒了,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
既然還有體力跟自己扯用不著的,那么就再來一次吧!最好把她累的爬不起來讓她也賣不成什么小魚蓋飯!
翻身,果斷撲倒!剛剛奮勇重逢的小家伙本來還垂頭喪氣的休息著,磨蹭兩下又精神了,剛剛的運動讓她溫潤濕滑,沒費勁輕松就進去了,倆人都是一哼。
“你招不招?”低下頭貼著她的額頭輕輕的朝她吹著氣,下面的動作慢慢悠悠的她被這樣的節奏弄的腿心犯軟。
“打死,嗯,也不招!”
“嘴硬的小家伙!”他輕笑,帶動某個相連的部位,惹的她一陣酥麻。
亂開玩笑的后果很嚴重,陳天這一晚上折騰到后半夜,記仇的小氣鬼實在是太可恨了,每當她即將。。。。。就停下來慢慢悠悠的問她招不招,最后還是她使出了殺手锏,扭著小腰嬌媚著小嗓子哼唧著,鵬哥,鵬哥!兩條小嫩腿使勁一夾——嗯哼,你懂的,這才讓狡猾的敵人給了她這個寧‘死’不屈的來了一個痛快!正確的說是好幾個痛快。。。。。。這可真是死,小死一回么。
不過就算他奮力了大半夜,這個有著寧死不屈節操的女人竟然還奇跡般的起了個大早。看來平時總吵吵累受不了的女人還是有壓榨空間的,于鵬陰森森的看著前面走的飛快的女人惡狠狠的想。
不過無論他心里是有多猥瑣的想著種種把她撲倒的畫面,現實卻是陪著她早早的起床,一起去海邊撿了一堆小雜魚。
于鵬幫拎回家就趕著上班了。臨走前還怕媳婦兒頭回下海經營失敗傷心,一個勁兒的囑咐,賣不出咱自己都吃了啊!千萬別上火,你說大熱天的你要上火我得多心疼啊,巴拉巴拉,說個沒完,陳天看他再不走就遲到了直接給他踹出去了。
扶著發麻的腰艱難的蹲下身開始收拾魚,這個死鬼,累死她了!不過嘴角泛起的笑卻異常甜蜜,盆里的小魚們就被她泛著桃花的笑一刀刀收拾的干干凈凈。如果小魚有意識肯定會咆哮,尼瑪收拾個小魚還露出這么蕩漾的笑,你是溫柔一刀微微笑啊!
因為是第一天賣,怕剩下就少熬了一些,再燜一鍋米飯,齊活了。心里想著那個上了床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男人,手里的活計就格外的容易,粉紅色的天空正好是戀愛的好季節,春天啊春天
要不說有句話說的好呢,通往男人心的是胃,通往女人心的是那個河蟹!此蟹真乃神物也,爬來爬去晃晃悠悠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女人嗨皮過后就會對帶給她嗨皮的男人格外順從。
她亂七八糟的想著,自從她回來后,倆人也算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波瀾,感情自然不用說。可大部分溝通可都是在那啥之后完成的,水融后兩顆心貼著心說著貼己話越發的親昵。
她現在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
等她帶著滿腦子的粉色冒泡把東西都收拾利索了,于鵬也跑回來了——他想到媳婦兒一個人拎著東西不方便就溜出來幫忙提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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