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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發現了什么,他側過頭去看了看身邊的許霖安,他也在看她,一本正經的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也不知在想什么。
“司令似乎很認真。”張鉉意有所指“這個女孩的價值也很高,我認為她嫁給司令是最好的結果。你覺得呢?”
許霖安收回眼神,還是那副撲克臉:“我也這么覺得。”
張鉉端起果酒:“那就交給司令吧,這世上就沒有我們司令辦不到的事。”
打了將近半個小時,拳賽結束,那個綽號戰獸的拳手獲勝,全場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丁萱覺得很無聊,實在看不出這種拳賽有什么好看的,這和看兩只狼犬打架有區別嗎?
接下來是挑戰賽,任何人都可以上場向勝者挑戰,戰獸已經喝了一支恢復藥劑,處于全盛狀態。
在人們的歡呼聲中,一個身材壯碩,戴著亮銀頭盔的男人邁著沉穩的步子踏上了拳擊臺。那只頭盔將男人的腦袋遮得嚴嚴實實,只lu出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他的身材很好,滿身結實肌肉,但并不像戰獸那樣夸張,虎背蜂腰,呈好看的倒三角,雙腿包裹在黑se的長ku中,ku腳扎在漆黑的皮靴里,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發力。
丁萱瞪大了眼睛,拳頭在膝上漸漸握緊。
那個男人的左胸處,淡粉se的紅果上,赫然有一只黑se的天祿圖案,那只小天祿人立而起,腦袋低垂,頭頂的尖角鋒利無比,看起來就像畫工精良的紋身,將他襯托出一種狂野的美感。
挑戰賽開始,這場比賽甚至比剛才的爭霸賽更加精彩,頭盔男人的拳法精妙,每一招每一式都讓觀眾為之瘋狂。
“我去上個廁所。”丁萱站起身。
“需要我護送嗎?”李卿問,若有所思。
“李醫生。如果我混了這么久,上個廁所還要男人護送,那我真是個徹徹底底的草包。”丁萱轉身,李卿忽的抓住她的手腕,她很不快地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四目相對,她似乎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絲祈求。
不會吧,這位外表彬彬有禮,實則不可一世的李醫生。也會求人?
良久。李卿無奈地搖了搖頭:“早去早回。”
丁萱直接繞到了體育場的三號運動員休息室。體育場很大。休息室也分了好幾個,從那位挑戰者出場的方向來看,他之前一定在三號休息室。
所有人都被精彩的拳擊賽吸引,休息室里幾乎沒有人。現在這個時代的拳手也的確不需要保鏢,從幾個工作人員的口中,她知道了這位挑戰者的情況,沒有人知道他是誰,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拳擊賽,沒有帶任何隨從,不許任何人接近他的休息室。但工作人員們早已習慣,時常會有身份不同尋常的人喬裝改扮來參加拳賽,他們把這個當成了一項刺ji的娛樂。
丁萱沒費什么事就打開了休息室的鎖。門鎖上有精神力禁制,正好是她所擅長的。
普通的休息室,很干凈,丁萱環視四周,從紅se麻質沙發上拿起那件黑se背心。空氣中浮動著一股極淡的汗味,但并不難聞。
“那是我的衣服。”
丁萱猛然一驚,迅速轉身,看到頭盔男人正站在門口,目光炯炯,精壯的身體在汗水潤澤下有種驚人的美感,左胸上的黑se天祿油光水亮。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meng,丁萱臉燒得像番茄,尷尬地將背心放回沙發。
頭盔男人反手關上了門,重新加上精神力禁制,若無其事地取下頭盔,lu出一張陽剛的臉龐。
“你是來為我加油助威的?”薛賀磊嘴角帶著yin謀得逞的笑容,丁萱對自己的失態很不高興,遷怒道:“你是山城基地最厲害的,卻來欺負職業拳手,他們居然說你正直公正?”
薛賀磊低笑一聲,轉身走進浴室,很快便傳出水聲,毛玻璃上映出他的身軀,只是一道模糊的剪影,卻緊緊地吸引住她的目光。許久之后她才發現自己看得入了神,她對自己的行為有些生氣,簡直就像個跟蹤偷窺狂。
“可以幫我把毛巾遞過來嗎?”薛賀磊在玻璃背后說“就在椅子上。”
丁萱坐在沙發上沒動:“自己拿。”
“你真希望我來拿?”
丁萱咬了咬牙,朝大門走去:“我要走了。”
話音未落,一雙有力的胳膊悄無聲息地從她身后伸出,將她擁入懷中:“你是為了我胸口上的天祿標記而來,卻連問都不問一句就要走?”
丁萱緊張而迅速地將他推開,后退幾步,他光著上身,腰上圍了一條白se毛巾,頭發濕漉漉地黏在額頭,身上還帶著些許水珠。
她低下頭,迫使自己不去看他:“如果你想說,你會說的。如果你不想說,誰能讓你薛司令開。?”
薛賀磊后退兩步在沙發上坐下,拿起另一條毛巾擦拭自己的頭發:“當年那件事后漸漸長出來的。”
果然。丁萱咬了咬下c魂,為什么他們的身上會長出對方原始血統的原型?這是個什么原理?
薛賀磊身子后仰,靠在沙發上,將擦頭發的毛巾往扶手上一搭:“你身上的銀龍標記被碰觸時,很容易動情,對吧?”
丁萱如同一只立正站好的煮熟油燜大蝦,忿忿地瞪著他不說話,薛賀磊覺得她這模樣很有意思,忍不住看了又看,越看越覺得好看。
丁萱并不是那種容貌華麗的女孩,但五官端正,皮膚白如凝脂,再加上略有些呆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可愛。
丁萱被他看得囧了:“別賣關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曾進入過一個蓬萊副本,在那個副本里,我遇見一個仙人,他告訴我,我這是得了天祿傳承者的元yin。”
丁萱驟然變se,只要是試煉者,便不會不知道天祿傳承者意味著什么。
“而你身上的銀龍圖案,那是我的元陽。”
元陽看過兩本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吧。
也就是說,當年那件事發生之前,他還是處丁萱用怪異的眼光盯著他,他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我十六歲參軍,一直在軍中,不是訓練就是執行任務,一年到頭也沒幾天假期,就算休假的時候,我也沒多少時間去談戀愛。”
丁萱揉了揉太陽穴,這似乎并不是問題的關鍵:“那位仙人有沒有告訴你,怎么做才能去掉這煩人的標記?”
“煩人?”薛賀磊抬了抬眉,站起身,來到她面前,低頭凝視她的臉“你就這么厭惡我嗎?”
他靠得極近,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正好面對著他結實寬闊的胸膛,天祿標記栩栩如生,仿佛有著某種感應,她身上的銀龍標記開始發熱,像在身體里點燃了一團火,轉眼間便熊熊燃燒,竄入四肢百骸,額頭泌出一層薄薄的汗,她心跳如擂鼓,不敢抬頭看他,卻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從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雄性荷爾meng如同一劑加速雌性荷爾meng分泌的藥物,在二人之間產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
薛賀磊微微低頭,湊到她的耳邊,聲音沙啞:“我上次說的那件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說話間,他的手已撫上她的臉頰,他的指頭帶著砂石的粗糲,劃過她白如膏玉的肌膚,停在她嫣紅的櫻c魂上,他聞到她身上淡雅的青草香味,像多年前春日里家院中的草坪,溫暖柔軟,讓他不由自主想要親近,腦子里有一瞬間一片空白,雙眼mi離,在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指頭已經強行伸進了她的口中,被那濕潤溫暖的軟肉包裹的感覺讓他像觸電一般戰栗,或許是太驚慌了,丁萱想要說話,舌頭掃過他的指腹,su癢微麻的觸感剎那間在他腦中盛放,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個血月的夜晚,對于他來說,那一晚亦是那么不堪,他所做的事與他的道德標準完全背道而馳,但他還是在無數個夜晚里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聞到的,感受到的。
那種極致的快感。
仙人曾說,那些執念全都是天祿純血所帶來的mihuo效果,但那又如何,他只知道,他想要她,就努力將她爭取到手即可,男未婚女未嫁,為什么要壓抑自己的愛意?
他曾無數次思考過自己對她到底是愛還是被她的身體所吸引?一直到今天仍沒有答案,但這一刻他想通了,根本不需要答案,他將她視為生命般重要,一輩子都對她一心一意,與她生兒育女,相伴終老,這就足夠了,其他的,何必去糾結?
危險!
他蹬蹬蹬后退幾步,驚詫地看著自己胸膛上的圖騰,仿佛用刀刻在肌膚之上,一明一滅,每次明滅之后,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生命力流失了一些。
吸血圖騰?
丁萱恨恨地瞪著他,他居然將手指伸到她嘴里攪動,動作就像把某海綿體伸進來似的,而她她居然有一瞬mihuo了,無意識地吸了一下,這讓她感覺到強烈的羞恥,她不由得想起在地獄之中,身陷三生石的三生幻境,與他結為夫妻的那一世,她雖然不喜歡他,而他的性格也與現實中大不相同,簡直就是個人渣,可是在c花ng上的時候,她還是會mi失自己,用上第二世當煙花女子時被迫學習的那些技巧取悅他,這讓她很不齒,簡直就像個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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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