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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 小包子篇(二)


更新時間:2014年06月30日  作者:臻善  分類: 現代言情 | 娛樂明星 | 臻善 | 重生妖魅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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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小包子篇二

五年后。

這一日是凌音的一雙龍鳳胎兒女,殷珵和殷依依的生日。

沒錯,凌音于五年前產下的一對龍鳳胎,哥哥為殷珵,小名樂樂;妹妹取名依依,小名歪歪。

因為要為小家伙們大辦生日宴會,殷先生帶著殷太太,以及他們的兒女,于半月前回了他們在兩年前買下的,一幢獨門獨院的大別墅。距離大院不遠。

這一日天剛亮,仆人們和廚師們便都忙活開來。

殷太太聽到細微的動靜,一邊又往男人炙熱的懷抱中鉆了鉆,一邊還打著秀氣的哈欠,眼睛也不睜的問殷先生,“幾點了?”

“還早,再睡會。”殷先生一邊安撫的拍著殷太太的背,一邊眷戀的在殷太太光潔的額頭上,印下纏綿的一個吻。

聽到這個不出意料的回答,殷太太瞇著眼睛,不滿的哼哼唧唧起來。小嘴兒微微嘟起,殷太太的身子在殷先生的懷抱中,不安分的扭動兩下。

“總是這一句。”殷太太抱怨的小聲嘟囔出聲,結果惹來殷先生低沉的悶笑,以及小屁屁上被拍了一巴掌。

殷太太怒了,睜開惺忪的睡眼,嗔怒的瞪了殷先生一眼。

這男人,但凡早起她問他時間,他的回答十年如一日,永遠都是這一句。——還早,再睡會兒。

她是豬么?難道能一直在床上睡下去?!

殷太太不滿意了,覺得殷先生又要開始敷衍她了。小女人怒了,于是,直接趴在殷先生溫暖寬厚的胸膛上,啊嗚咬了一口。男人的身體在瞬間變的堅硬緊繃。殷太太臉上綻開趾高氣昂的笑容。

只是,這笑容還沒有到達眼底,殷太太便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待她再回過神,赫然發現,她竟然已經被殷先生壓在身體下了。而男人身下某根炙熱碩大的物件,此刻正高昂著腦袋,直直的抵著她的小腹。

點火了!

殷太太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小腦袋瞬間便郁悶的耷拉了下來。

感覺到男人下/身已經又開始難耐的在她身上磨啊磨的,殷太太悲憤不已。這男人昨天晚上要的狠了,她現在還腰酸背疼呢。昨天晚上他們可是折騰到凌晨兩點多,這男人,不會現在還來吧?

殷太太哭喪著一張小臉,咔吧著嫵媚水靈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殷先生,就希望殷先生能看在她這么多年盡心“服侍”的份兒上,饒了她這一回。

也許是殷太太小臉上的表情太過生動與諂媚。殷先生的笑聲更加低沉了。他胸膛處的八塊兒肌肉,因為男人的悶笑一塊塊賁張起來,大塊兒大塊兒的隆起,那性感的模樣,讓男人身/下的小女人簡直看呆了眼。

這男人的身材一向很好,盡管歲月流逝。殷先生已經成了三個孩子的父親。但是,男人身上的肌肉依舊擰成一股,充滿了力量和強勁的爆發力。線條優美的像豹子。

唔,殷太太實在不想承認,每次看見這男人悶笑的從上而下俯視他,他漆黑的風眸含著揶揄的笑,他英俊的面容上是毫不掩飾的深情,他的喉結在她的視線中上下滾動,而他的精壯結實的胸部肌肉,總是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飽滿的柔嫩,每當這時,殷太太總是有一股咽口水的沖動。

一場貪歡。殷太太果斷的又比往常晚起了一個半小時。

殷先生早起的時候最是耐不住撩撥,精力又最是旺盛。偏偏殷太太被男人養的越來越嬌氣,性子也越來越散漫。于是,“同居”十多年來,殷太太竟然每次都在男人“不值得一提”的小手段下,憤憤不平的主動出手招惹,以至于每每都要被殷先生“義正言辭”的好生收拾一頓。

房間內很快便傳來男人壓抑的粗喘和難耐的低吼,以及女人嫵媚破碎的呻吟,那聲音婉轉悅耳,纏綿曖昧,柔媚到了骨子里,讓人禁不住想象里邊正在上演的,該是怎樣一副讓人面紅耳赤的火熱畫面。

殷家的早飯通常情況都是定在早起六點半。但是,因為近年來家里多了三個小包子,且殷正內退,關彤無事可做,凌音當著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音樂教授,家里只有三哥一個人需要辛苦的“賺錢養家”,其他人便民主投票,將早餐時間改在了早起八點。

眼下距離早餐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凌音看著空蕩蕩的客廳,納悶的問在家里工作了五年有余的王嫂,“小包子還沒回來么?樂樂和歪歪呢,還沒起床?”

小包子特指殷玨小包子。盡管殷玨小包子現在已經八歲了,他媽媽依舊習慣這么稱呼他。這讓愛面子的小包子苦惱的很。殷玨小包子曾無數次想反抗媽媽的不“公正”待遇,在爸爸的冷眼下,都不得不悻悻而退。當然,若是和奶奶的稱呼“乖乖”比起來,殷玨還是覺得,“小包子”這三個字兒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殷玨小包子現在正在鬧離家出走,到目前為止,已經在景況和孫澤月哪兒住了半個月了,說好的今天會回家,凌音一直惦記著呢。至于樂樂和歪歪這兩個鬼靈精,精力一個比一個旺盛,平日里早起不到六點鐘,便都起了床,沒道理在今天例外吧?

王嫂笑的眉眼彎彎的看著凌音,提起三個小包子,眸中的慈愛更盛了許多。王嫂道:“大少爺還沒有回來。二少爺和小小姐倒是都起床了。二少爺直接去了地下室;小小姐說是要去花園練琴,直接吩咐人把鋼琴抬到后花園去了,剛走開沒多大一會兒。”

王嫂曾經在書香世家里工作過十幾年,老一輩人留下的規矩,王嫂學了不少,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因此,即便凌音說過直接稱呼三個小包子名字就好。王嫂仍舊固執的稱呼“小姐”“少爺”,即便對于她,王嫂也多稱呼“夫人”或“太太”,這讓凌音很是有幾分不自在。

不過,這么幾年下來,王嫂這習慣沒有改過來,凌音倒是對她這種稱呼完全適應了。此刻再聽王嫂說起“少爺”“小姐”這樣的詞匯。凌音已經可以面不改色、無動于衷了。

不過,當凌音知道那三個小包子的最新動態后,凌音的臉色卻在瞬間,險些變成了黑色。她點頭揮手讓三嫂離開,一邊無奈的扶住額頭,頭疼。

殷玨小包子現在已經八歲了,已經成了一個翩翩少年郎,可這少年郎的屬性,八年如一日的坑爹。

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小包子坑爹的段數也與日俱增。

殷玨小包子現在早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在媽媽跟前告著爸爸的黑狀,最后卻被魔化的媽媽嚇得淚奔的奶娃娃了。因為從五歲起,小包子每年都會被“黑心”的爸爸丟到軍營,訓練上三到六個月。所以。現在的殷玨小包子不僅智商高,戰斗力更是彪悍。他現在已經成功的蛻變為,一個智慧與美貌并重。腹黑與狡詐齊聚的,血高防高攻擊力強的新一代boss了。

而就是這樣一個坑爹的娃,自從第一次離家出走碰上了景況和孫澤月后,突然就對“離家出走”這樣的戲碼,由衷的感興趣起來。于是,三不五時鬧離家出走,偏偏每次都出走到景況和孫澤月的小窩,對此,凌音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多想教訓兒子一句,當電燈泡是不道德的。但是。每次看到景況黒沉的那張俊臉,以及孫澤月因為看到小包子,而笑的一臉欣悅和歡喜的模樣。凌音都不得不無良的告誡自己一聲:唔,這事兒不急,再等等。

于是,一等二等,就讓小包子養成了這么一個習慣。想想前兩天接到的,景況發來的“撕票”通知,凌音再次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希望小包子辦事有個輕重,今天能按時回來,不然,歪歪那小姑娘不知道又該怎么哭了。

想到歪歪,難免就想到了樂樂,想起那小家伙又去了地下室,凌音更頭痛起來。她一邊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一邊顧自在心里埋怨三哥。

都怪三哥,寵孩子沒個節度,樂樂才多大的人啊,就給他弄了一個,足有兩百平方的地下室。地下室里裝的滿滿的,俱都是各種熱武器,不是孩子們玩得玩具模型,而是真正的兵器。

收藏品的數量龐大的,堪比三哥的藏酒,她的藏碟。

唔,三哥果然是太寵孩子了。

在心里顧自埋怨著殷先生太寵孩子的殷太太,絲毫沒有反思的念頭。其實,要讓關彤老太太說起來,殷太太寵孩子可是一點也不弱于殷先生。尤其是對于二子殷珵,殷太太寵這孩子寵的,要星星都不帶給月亮的。

原因無他,實在是,殷珵的那張小臉,儼然就是縮小版的殷先生。所以,寵孩子什么的,殷太太做的簡直不要太得心應手了。

這女人的小心思啊……

輕聲輕腳的打開地下室的門,看著空闊的空間中擺放的秩序井然的各色熱武器,殷太太哭笑不得。房間內寂靜的沒有一點聲響,殷太太卻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繞過兩個彎,在一個封閉的射擊室外停了下來。

透過門上的圓孔,殷太太看著屋中,正緊繃著一張和殷先生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小臉,微瞇著狹長的鳳眼,手舉著槍,射擊出一個個十環的殷珵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殷珵在熱武器應用方面的天賦,簡直高的恐怖。就連殷先生,在第一次知道殷珵竟能摸清“流火”的制造原理,并且自己收集了各種材料,成功的研究出一個身高和他差不多的“流火”的時候,內心的震撼也控制不住的表露在臉上。

殷珵小家伙不僅擅長拆卸各種熱武器,更擅長組裝和制造。他在熱武器制造方面的天賦,更是高的令人發指。而小殷珵的夢想,卻是希望能在他成年之前,讓機甲流火,徹底走上戰場。

換言之,其實殷珵小家伙……一直在期待第三次世界大戰什么的吧?!

殷太太苦著臉。一步一步的往外挪。殷珵這個愁死父母不償命的的孩子,簡直就太暴力太血腥了。

殷太太走出地下室,耳中聽到后花園處傳來叮咚叮咚清脆悅耳的鋼琴聲。彈奏的是最簡單的《蝸牛與黃鸝》,雖然中間偶爾還有幾個顫音,但是,對于一個手指還肉呼呼短胖胖,連鋼琴的琴鍵都觸碰不及的小娃娃來說。已經很不錯很不錯了。

殷太太本欲回客廳的腳步一轉,向后花園走去。

穿過樹木蒼翠欲滴的羊腸小道,鋼琴聲越來越清晰,好似近在耳邊。再拐過一道彎,后花園便展露在眼前。

時近九月,花園中還開著紅色的木槿,白色的芙蓉,紫色的鳶尾,黃色的菊花。當真是一片姹紫嫣紅。而就在這滿園芬芳中,與一架黑色流線型的小型鋼琴前,坐著一個披散著毛茸茸的披肩發,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包子。

這小包子不是別人,正是范麗華和關彤的心頭肉,柯老爺子和殷老上將的寶貝疙瘩。殷先生的小棉襖,殷太太唯一的小閨女,——歪歪。

歪歪和樂樂這兩個小名。取義“yy”和“ll”,演變自殷先生和殷太太各人名字的前一個字母。

說起來湊巧,凌音和殷離這兩個字的拼音,差別竟然只有一個“n”。又因為兩人名字開頭的華夏字母都是“y”和“l”,由此,才有了這兩個小家伙的小名。

當然,也因為這兩個小家伙得了爸爸和媽媽的的優待,殷玨小包子一度以為自己失寵了,爸爸媽媽不愛自己了,于是。也才有了后邊殷玨小包子的屢次離家出走。

再說現在,看著那微闔著眼睛,一心一意彈著鋼琴的小包子。凌音感覺更愁了。這小家伙長的更好,雖然和殷珵是雙胞胎,但可能因為是異卵雙胞胎的緣故,兩個小家伙長的并不像。殷珵像爸爸,歪歪小姑娘則有五分像她,另五分,凌音聽關彤和范麗華說,像小家伙已故的外婆。

小姑娘剛出生的時候就白嫩白嫩的,當時負責給她接生的醫生護士們都說,小家伙是個美人胚子。殷太太本還不以為意,覺得剛出生的小家伙看不出什么來。可現在看著陽光下坐著的,那個唯美純粹的好似精靈的小人兒,殷太太無端的就覺得,這么個小姑娘,到時候可嫁到誰家是好啊?

小姑娘長得漂亮可愛的像瓷娃娃,眼睛總是濕漉漉的,像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看人的時候,氤氳著水霧的眸中滿是依戀而好奇;那模樣,當真讓人恨不能把她疼到骨子里。

而如今,小姑娘就坐在陽光下,金黃色的太陽光打在她毛茸茸的頭發上,落在她白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小臉兒上,她小鼻子挺翹,呼吸平穩而有韻律,好似在嗅著滿園的花香;而她紅潤的小嘴兒更是微翹著,好似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般。

這情景,殷太太臉都苦了。

小家伙家世沒的說,出身更是出挑,再加上小姑娘本身在音樂方面,幾乎可以堪稱逆天的才華,她要是個刁蠻潑辣的性子,殷太太還能覺得放心些。偏就這么一個小人兒,雖然偶爾也會耍小脾氣,但是,性子卻當真溫柔可人。懂事乖巧,貼心敏感的讓殷太太曾無數次的懷疑,其實,她這姑娘也是穿來的吧?!

淚奔。

殷太太覺得頭疼,索性不再看自家的小閨女,轉過身回客廳。至于小姑娘,練完了琴,自己會回來吃早餐的。

殷太太嗅著早起清新的空氣,內心的躁動和憋悶好似消減了很多。心情回轉,殷太太就想著,要不然給殷玨小包子打個電話,提醒他一下今天早點回家?

想到一出是一出,殷太太當即就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大兒子的電話。只是,手機鈴聲響了又熄,殷太太撥打了無數次,竟然都是無人接聽。

殷太太納悶了,索性開始撥打景況的電話,這人的手機是全天二十四小時為孫澤月開機的,凌音倒是不怕打不通。

電話很快接通,只是,還不待殷太太說什么,卻聽電話那頭傳來景況焦躁的大吼。“滾你娘的,讓你安排的車在哪兒,趕緊去人民路32……”接下來景況又說了什么,殷太太卻是來不及聽了,因為,她竟然在景況的電話里,聽到了接連幾道刺耳的急剎車聲。和銳利的槍鳴聲,以及她大兒子的一聲,說不出是亢奮還是激動的嘶吼:“快跑……”

“景況!”凌音抑制不住心中恐慌的大叫一聲,“你們在哪兒?”

景況好似驚愕的說了兩個字兒“凌音?”然后,……當機立斷的掐斷電話。

待凌音反應過來,電話那端的人,正在經歷的是什么槍林彈雨的場面的時候,一張素白的小臉瞬間黑成了鍋貼。她顫抖著手指,再次把電話撥打出去。結果,手機中卻響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機械女聲。

殷太太郁悶的簡直想要發狂。雖然他也知道小包子那么一個不安分的人,跟著景況難免會出去“打打殺殺”。可你一個八歲的包子,遇到那種場面還那么興奮,你這存心是嫌棄你老娘生活太單調,讓你老娘玩心跳來的吧?

殷太太陰沉著一張臉進了客廳。而后,一句話也不說的上樓找殷先生告狀去了。

小包子的做法什么的,簡直太坑爹了。

好好地一個根正苗紅的紅四代他不當。竟然想去搶謝恪小包子的飯碗兒?!黑道什么的,殷玨小包子你讓你爺爺老爹情何以堪?你讓千辛萬苦,終于和謝家斗爭成功,心滿意足的將謝恪內定會下一代接班人的景崗山大叔以什么面目去見人?

殷太太心情不好了,殷先生自然也沒得什么好臉。索性這男人對付起殷太太來,向來有一手。因而,就在殷先生的動手動腳,外加言語攻擊下,殷太太不過十多分鐘的功夫,臉上又綻開了嫵媚嬌俏。心滿意足的笑容。

待殷太太去衣帽間換衣服,之前還一臉云淡風輕的殷先生,臉色卻倏地詭秘莫測起來。就連眸中的星芒,也意味深長的令人渾身戰栗。

景況!

……殷先生對“遷怒”這兩字的應用,實在堪稱得心應手!

給兩個小包子安排的“盛大”的生日宴會,其實邀請的人全都是殷先生和殷太太的死黨好友們。

因為大家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所以,對于“做客”這兩字的定義,也越來越朦朧。

不過上午九點鐘的光景,景致一家三口便登了門。

謝恪小包子如今已經是一名實打實的少年郎了。因為父母基因優秀,謝恪小包子的長相自然沒的挑。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謝恪小包子的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七,他略顯稚嫩的俊美面龐沐浴在陽光下,模糊的,也是清晰的,黑眸亮若星辰,唇角隱隱帶笑,泰然自信,風度翩翩的模樣,很是得凌音歡喜。

這么一個少年郎,不知到時候會便宜哪家岳母!有關這個問題,凌音已經和景致以及簡心簡愛三人,嘀咕了不下上萬次。

謝虞和殷先生去了二樓書房,凌音拉著景致的手有一肚子的話想說,謝恪笑的揶揄又狡黠的對凌音道:“干媽,你和我媽咪說話,我幫你帶歪歪吧。她是不是又去后花園彈鋼琴了?”

凌音點頭稱是,而后打發謝恪去后花園陪歪歪玩。歪歪從小就粘謝恪,而謝恪又一向是個穩妥有分寸的性子,凌音對此很是放心。

景致一家人開了頭,之后其余幾家人,也都斷斷續續過來了。

聞名以一副妻奴的架勢,誠惶誠恐的攙扶著,懷孕八個月的簡心老佛爺,那個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模樣呦,凌音和景致眼疼牙疼的覺得有點不能直視。

聞名之前一直想和簡心過二人世界,所以直到現在兩人才有了寶寶。將近三十的男人了,第一次當父親,聞名這姿態,凌音和景致覺得,勉強算可以接受吧。

之后蕭雄和李亦帶著已經在京都上大學的兒子蕭夜過來了,再不多久,楊天明和cc,領著兒子六斤也進了門。

顧衍是和孫澤雪一塊兒過來的,這兩人在年前才辦過婚禮,很是轟動了娛樂圈。而現在,孫澤雪也懷了兩個月的身孕。

年少的暗戀最是悸動人心,又最是讓人難以忘懷。凌音曾一度擔憂顧衍邁不過這個坎。索性,到底還有一個孫澤雪,歷經千辛萬苦慢慢走進了他的心。對此,凌音很是慶幸了一番。

和顧衍打交道不是一年兩年的時間了,他們已經有二十多年的交情,朋友越走越遠這不是凌音所希望的,她希望顧衍能幸福。

之后是光棍的徐天一過來了。這個男人已經不再年輕。卻如同陳年的酒,溫潤的玉,越品越香,越撫越亮。徐天一仍舊是大眾心目中的完美情人,這個男人,歷經歲月的沉淀與雕琢,眼神越發坦蕩赤城,也越來越讓人迷戀的不可自拔。

然而,誰又能料想的到。在現在還信誓旦旦的宣稱,這輩子絕不結婚的男人,會在一個月后,突然墮入愛河。而后,千方百計將一個剛剛大學畢業,年僅二十一歲的女生。誘騙進了婚姻的墳墓。

孫澤海是和妻子女兒一塊兒過來的。這個男人,盡管曾三次獲封奧斯佧影帝的稱號,身上卻依舊保存著凌音初次見他時的憨厚和真誠。讓人安心。

孫澤海的妻子曾經有過一次婚姻,因為家庭暴力不得不離婚。之后嫁給孫澤海,兩人婚后生活很是甜蜜,不過一年的功夫,女兒遙遙便來到這個世上。

柯言崢,柯言嶸,項明程,唐赫,阮程頤等人也接連到來。

柯言崢現在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這讓范麗華終于安了心。不過。讓范麗華覺得遺憾的時,大兒媳婦只給他生了一個孫子。這讓盼孫女盼瘋了的范麗華情感無處寄托,最后。只能把歪歪小姑娘當成了命根子似地寵。

柯言嶸這個能折騰的二貨,仍舊在坑爹的道路上蹦跶著,目前還沒有絲毫結婚的念頭。

阮程頤的氣焰很囂張,笑容很得瑟,要問他為什么,這人絕對會一臉zhuangbility的告訴你,他當爹了。而且還是一個六歲孩子的爹,他半個月前才知道的!!

這是一個女人帶球跑的故事。故事的種馬男主人公就是阮程頤這個傻逼,而故事中那位“勇敢”的姑娘,好吧,這位姑娘現在很郁悶。

她當初只是想要個孩子,好擺脫父母逼著她相親結婚,要抱外孫的窘境。之前也是看阮程頤外在條件優渥,事后又最是不愛和女人牽扯,才咬牙狠心“睡”了他。

若是知道這男人是這么個沒臉沒皮的模樣,現在得了兒子,還想要兒子他媽上他家的戶口本,她是堅決不會瞎了眼,在億萬男人中挑中他這個沒品的的。

簡愛的派頭很大,自己瀟灑傲慢的走在前邊,后邊跟著和忠犬有的一拼的“野男人”,懷里還抱著兩人的小崽子。

維森便是當日在奧斯佧頒獎典禮結束后,要對簡愛“負責”的男人。這男人來頭不小,可惜眼瞎,看上了簡愛這么一個刁蠻任性的小糊涂蛋。

維森是個外國佬,原名太長了凌音等人都記不住。他單是一個名字,都有將近二十個華夏文字,這樣坑爹的稱呼,不用說都知道他是來自底蘊深厚的大世家,實際情況也確實是這樣。

不過,維森倒是有一個簡單的稱呼,——維森.多米爾。

沒錯,維森的姓氏后邊那三個字是多!米!爾!

多么熟悉到令人發指的姓氏啊!

轉來轉去,簡愛竟轉回到自家小“東家”手里了,簡愛這人品,絕了。

維森正是老諾爾曼和老影后的幺兒,在家里自來受寵。不過因為這男人不愛經濟和商業之類的事情,反倒是對攝影情有獨鐘;所以,這些年來就一直陪著簡愛居住在華夏。一邊收著多米爾家族發放的股分紅利,一邊努力拍照片取悅老婆閨女,日子過得賽神仙。

小薇兒是個黑發藍眼睛的混血小姑娘,眼睛像爸爸,長相像媽媽,小包子今年才三歲,卻已經是個小美人胚子了。

一時間人員來的差不多了,整個別墅里熱鬧的好似要翻了天。大人們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有說有笑,小包子們則都被歪歪小姑娘領著去了兒童房玩耍。

因為今天的聚會主題,是要為樂樂和歪歪兩個小家伙慶祝五歲生日。凌音便支使柯言嶸去地下室,抱沉迷與熱武器不可自拔的樂樂出來,她則準備去兒童房。抱歪歪小姑娘上樓換身衣服。

誰知,凌音才邁開腳步,竟是看見歪歪小姑娘拉著謝恪小包子的手,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從樓梯往下走。而小包子的身上,穿著的,那里還是早起彈鋼琴時的那身白色連衣裙,竟然已經換上了她提前為她準備好的。一身粉紅色蕾絲邊的公主裙?!

凌音心里冒出一個不是太好的預感。她輕柔的摟過過來找媽媽的歪歪小姑娘,問道:“歪歪,告訴媽媽,是誰給你換的漂亮裙子?”

歪歪小姑娘雙眸亮若星辰,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細聲細氣的答道:“是小關哥哥。”

凌音:“……”呼氣吸氣,吸氣呼氣,堅決不能在今天和女兒發脾氣。

但是,一想到女兒竟然被人看光光了。凌音的心啊,好似被萬千只螞蟻抓啊撓的,難受的不得了。

凌音強制平靜了一會兒,又聞聲軟語的小聲說道:“歪歪,媽媽不是告訴過你,不能讓陌生人進你的房間。摸你的衣服,將你看光光的么?”

歪歪小姑娘皺著小眉頭,嘟著紅潤的小嘴唇。一副不解的模樣,“可是,小關哥哥不是陌生人啊……”

凌音:“……”姑娘,你今年才剛五歲,現在就胳膊肘往外拐真的合適么合適么合適么?

凌音郁悶不已,旁邊看熱鬧的景致幾人卻是樂的捧腹大笑。簡愛一邊拍著凌音的胳膊,一邊笑的眉眼彎彎的,把歪歪小姑娘推向景致懷里。打趣道:“乖歪歪,記得以后喊你景致干媽叫婆婆……”

景致也笑的一臉趣味的抱起歪歪,放在她腿上。還不忘笑著對凌音道:“老大,你看咱兩用不用先交換下孩子的生辰八字,還有信物什么的?”

凌音:“……”謝恪這個小尾巴狼!

凌音郁悶的想吐血。偏偏此時竟聽到殷玨小包子的大喊大叫,“媽咪我回來了”

凌音起身往別墅外看去,可不是正是殷玨小包子回來了。他身后還跟著笑的和煦羞澀的孫澤月,以及,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景況?!

他還敢來?凌音看見景況就氣的牙癢癢。

她此時想起了早起的事情,還有點氣不順,偏偏殷玨小包子竟然還敢往她身上撲。凌音正想閃身往一邊躲,冷笑的刺兒子幾句。誰知,殷玨小包子竟然直接越過她,朝她身后奔去,與此同時,有她大兒子亢奮的聲音傳來,“小薇兒,哥哥想死你了……”

一幫子小娃娃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兒童房跑了出來。

凌音受了刺激,回頭惱怒的瞪殷玨一眼,誰知,她還沒來得及做出這個動作,竟是聽見小薇兒奶聲奶氣的小嗓子,糯糯的興奮不已的說道:“小哥哥,小薇兒也想你”

然后,凌音便看到,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包子,竟如久未見面的戀人?!一般,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而后,親,親嘴了?!

晴天霹靂!

凌音腦中當時就冒出了這四個字兒,而后,詭異的腦回路竟然來了個神轉折,——幸好,她還有一個殷珵小包子沒有主!!

感謝大家的評論票,愛你們。嘻嘻,《妖魅》這本書到今天就全部完結了,一百二十多萬字,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可以在某一日寫下一本百萬字作品。八個月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也曾想過放棄,但是最后我終于還是一章又一章的把這個故事講完了。突然有一種輕松感,更多的還是舍不得……唔,好吧,別的話也不多說了,只說兩句:謝謝一路陪我走到今天,陪這個故事走到結束的親們。我希望自己筆下的人物,結局都是美好的,有一個愛自己疼自己懂自己的人一路陪伴,走到終老。當然,我也希望親愛的們都可以找到這樣一個人,真心的希望你們能夠幸福!另外,歡迎親們去踩踩扇子的新書,有興趣的我們可以在《魅仙驚華》繼續見面。嘻嘻,愛你們的扇子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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