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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是圣誕節,街上張燈結彩,到處都是紅帽子白胡子的圣誕老人,以及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圣誕樹。
簡愛早幾天前就開始忙活了。因此,到了圣誕節的時候,也將幾人居住的別墅裝扮一新。不僅買來一棵圣誕樹自己打扮,甚至連長筒襪都準備好了。
凌音好笑的看著在圣誕樹跟前忙活的簡愛,忍不住開口問她,“你現在想要什么沒有,還準備圣誕襪,那都是十歲以下小孩才玩的東西,你都這么大了還好意思湊熱鬧?”
景致和簡心也坐在沙發上,看簡愛一個人忙的不亦樂乎。她腳踩在一張小凳子上,拿著彩燈一圈一圈的往圣誕樹上繞,小身板忽前忽后,看著就站不穩,實在讓幾人提心吊膽。
“唉,老大你還不知道我么,我就是覺得好玩。放心吧,你們給我準備什么禮物我都不嫌棄,喏,我把長筒襪掛在這里,你們晚上趁我睡覺的時候,把禮物塞到里邊就行。”
凌音幾人好笑不已。景致問道:“省事兒點,直接給你塞一捆人民幣得了,喜歡什么自己去買。”
凌音也摸摸下顎,非常贊同的道:“這個想法不錯,不過我還是直接塞張銀行卡吧。身上沒那么多現金,不然還得去銀行取,太麻煩了。”
簡心也湊熱鬧:“那就這么辦吧!”想了想,簡心又道:“要不咱們現在就給她吧,不然晚上大半夜的還要起來,都睡覺呢,誰有那閑心?”
凌音和景致俱都贊同的點點頭。
正在掛彩燈的簡愛不動了,良久之后,回過頭,惱羞成怒的看著凌音幾人,一副氣的牙癢癢的樣子。
凌音好笑,卻也忍不住逗她:“我們又不知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能這樣辦了。不然。你有更好的主意?”凌音挑挑眉,一副好奇的模樣。
簡愛磨牙的聲音,在此刻聽起格外的響亮。她咬牙切齒的道:“不用,你們就給我塞銀行卡吧。哼,有本事直接弄張百八十萬的丟給我,我才不嫌棄。”
景致道:“那可不行,人窮,沒錢,你就別做那夢了;不過,百八十萬沒有。百八十塊錢還是有的。”
這次就連凌音和簡愛都忍不住噴笑出聲。看著景致一副哀婉嘆息、無辜至極的模樣。凌音和簡心忍不住失笑。
百八十塊錢,虧你好意思說出口。
簡愛一雙杏眼兒,登時就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景致。“你打發叫花子呢?”
“你要這么以為我也沒辦法!”景致雙手往前一攤,無辜至極。
凌音和簡心笑的不行,卻又見簡愛咬牙切齒,過后,突然仰天長嘆:“神啊,賜給我一個男人吧!”
“咳咳,咳!”
“咳咳!”
凌音被嗆的差點喘不過來氣,和簡心一起咳個不停;景致倒是還好,只是凌音也看見。,剛才簡愛仰天長吼那一瞬間,景致好似往前一載,差點趴在茶幾上。
簡愛這殺傷力,無窮了!
凌音笑的眉眼都成了彎的了。她說簡愛,“賜你個男人有什么用,難不成你還想找個男人當長期飯票?”
景致和正撫著胸口順氣的簡心也一起看向簡愛,憋笑。誰知簡愛卻道,“屁啊,老娘自個有錢,誰用的著他養?我是找男人暖床好不好,姐這追求,是你們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確實達不到,因為這個原因找男人,只能說,簡愛你太極品了。
凌音就好笑的道:“不會是思春了吧?”
簡愛一撇嘴,“思春那是貓干的,我只是單純的想找個男人暖床。不然,你們都有主了,就剩我一個孤家寡人,多可憐啊!”
一邊說一邊背過身去繼續在圣誕樹上繞彩燈,只是,那副失落的模樣,怎么越看越像似看透世事的老妖婆!
凌音幾人實在忍不住了,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簡心抹掉眼角的淚珠子,最后還是問,“今天晚上確定不去學校么?”
“不去了!”景致回答的斬釘截鐵。
因為今天是圣誕節,學校有舞會,但凡是京大的學生都可以參加。而又因為再過一段時間,就是“世界大學生藝術節”,學校就舉辦了一個圣誕晚會,以便從中挑選最叫好的節目,參加音樂和歌舞兩組的比賽。這是一個頭,自然吸引了很大一部分學生前去觀看。
但是,又因為今天晚上八點,恰好是宣傳已久的《越獄》,在中央二套上映的時間,簡心實在決定不了,到底是去學校湊熱鬧好,還是留在家里看電視好,才有此一問。
景致說不過去,正在掛彩燈的簡愛也急慌慌的扭過頭,“別問我,凡是打擾我今天晚上看《越獄》的人,全部都要下地獄。”
幾人:“……”
簡心狠瞪了簡愛一眼,最后又轉向凌音,“老大你去不去?”
凌音好笑的搖搖頭,“去不了,”想了想又接著說了句話,“陪三哥過節去!”
簡心:“……”這借口選的,真讓人無力!
三哥那樣的人物,會在乎這樣的節日才有鬼。
簡心也不拆穿凌音,自己聳聳肩,“好吧,既然你們都不去,那我也不去了”。說完拿起手機,“我本來還準備今天晚上陪你們呢,既然你們都有事,那我約會去了!”
開始給聞名打電話。
簡愛回過頭看簡心兩眼,撇撇嘴,繼續忙活去了。
晚上的行程就此定了下來,三哥及早過來接了凌音離開,簡心也被在京都買了房子定居的聞名接走。只剩下景致和簡愛兩人,相視兩厭,最后只能各回各屋,各看各的電視去了。
現在才剛剛下午一點。因為今天圣誕節的緣故,人們都放了假,街上尤其的擁堵。
又一個紅燈亮起,凌音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笑瞇瞇的問今天顯得尤其的英俊的三哥,“我們今天去哪里?”
男人一張英俊的面孔,仍舊顯得有些冷硬。只是。也許是因為今天圍上了凌音送他的圣誕禮物——一條黑灰色間隔的圍巾,亦或者是今天的目的地有些特殊,男人深深的看了凌音一眼,而后慢動作似的俯身過來,在她唇角處輕輕啃噬了一下,“去一個地方”,眸中柔情蜜意。
這不等于沒說么?!
凌音不樂意了,將男人拉著她小手的大掌拿過來,懲罰似的掐了一下。
讓你裝神秘!
心里是有些好奇的,凌音卻沒有表現出來。實際上。一上車她就困的只打哈欠。
前幾天忙著織圍巾。接連幾天晚上都睡的很晚。忙到昨天夜里兩點。才將最后一條圍巾織完。
本來是只準備了三哥的,后來想想,到底又去了之前和王開心去的那間毛線店,又買回了幾斤毛線。給柯家的幾個長輩每人都織了一條,權當做圣誕節的禮物。
即便她不知道柯家人是她這具身體的親人,單憑這兩個月來,柯家人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她送上一條自己親手織的圍巾,也是理所應當。更何況還有一層血緣關系維系著,盡管現在還沒有相認,她不做點什么也確實說不過去。
凌音昏昏欲睡。殷離將車里的溫度往上調了兩度,沒再說話。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便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少女,已經睡得酣熟。
她白皙無暇的面容染上薄粉,水嫩剔透,看起來尤其誘人。讓他的呼吸不自覺間再次加重。
而女孩兒好似在睡夢中夢到了什么,她紅嫩的朱唇微微翹起,勾起一抹撩人的弧度,好似在等待男人一親芳澤;她嬌嬌的呼吸著,胸腹隨著喘息一起一伏,那樣一副慵懶的模樣,即便她雙眸緊閉,意識全無,仍舊讓男人眉眼深沉,移不開視線。
車子平穩的在道路上行駛,速度不慢,卻穩當的即便在車里放一杯水,也不會灑出來。
凌音是自己睡飽以后才醒來的。她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不斷后退的景色,好長一段時間回不過神。
直到男人開口,遞過來一杯溫開水,說了句,“喝點水”,凌音跑到天邊去的思緒才被拉了回來。
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將杯子遞給男人,“喝不完了。”
男人將車速減慢,接過她玉白小手中拿著的水杯,微微仰頭,一飲而盡。
凌音:“……”干么就著她剛剛喝水的地方喝啊?
白皙的面頰變的紅彤彤的,凌音不敢直視男人黑的深沉的雙眸,看著窗外急速后退的景色,“我們這是到哪兒了,還在京都么?”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他的聲音低沉而嘶啞,滿滿的都是磁性,有一種奢靡的妖嬈,讓凌音忍不住的心旌神搖。
一張小臉忍不住更紅了,凌音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提醒自己現在不可以發花癡。卻仍是控制不住的繼續扭過頭來,看這個英俊的天怒人怨的男子,“還有多久才到?”凌音好奇的問。
沒有聽到男人的回答,卻倏然聽到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凌音猛的往前一撞,沒一點擔憂會被撞破腦袋,心里想的卻是:唉,越來越抵制不住三哥男色的誘惑了。
腦袋在撞到前邊擋板的時候,被人箝制住腰,輕巧的往后一拉。
再往后,……好吧,她又被某個腹黑的男人堵住了嘴。
男人在她唇中好一番攻城略地,戀戀不舍的結束啃咬的時候,竟然還給她按了一頂大帽子,“誰讓你誘惑我!”
凌音:“……”
就沒見過這樣狡詐不講理的男人。
自己色心大動就算了,竟然把罪名歸到她頭上,哭死她算了。
還有一更,……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