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妖魅橫行第一百八十七章 殷少將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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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殷少將


更新時間:2014年03月29日  作者:臻善  分類: 現代言情 | 娛樂明星 | 臻善 | 重生妖魅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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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凌音知道這是她感冒的前兆。她的身體這幾年都很康健,甚少生病。但是,若受涼,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感冒,在她身上也愣是能折騰成住院輸水,不修養個十天半月絕對好不起來出不了醫院的地步。

凌音有點無奈,她已經竭盡全力去過一種普通人的生活了。不走捷徑,不搞特殊,也不掐尖出頭。在那么酷熱難耐的天氣下暴曬她都熬過來了。也很輕易的融入到集體中,沒得就剩這最后幾天了,再讓她搞個特殊住個醫院吧?

真心傷不起!

休息期間,王開心又蹦蹦跳跳的黏在她身邊找存在感。凌音聽著她嘰嘰喳喳、手舞足蹈興奮的說個不停,盡管腦袋有點隱隱作痛,像針扎一般,終究也沒好意思開口打擾她的積極性,而是不冷不熱、漫不經心的隨口“嗯”“啊”兩字敷衍。王開心不知是沒有注意到凌音低落的情緒,亦或者是對她這幅清冷淡漠的性子見怪不怪。到是顧自說的開心。

凌音正心不在焉的點頭附和,卻聽到王開心聲音倏然飆高。清脆的聲音里滿滿的都是驚喜、震驚和不可置信。

王開心激動的心潮澎湃,拉著凌音的胳膊就開始使勁兒搖晃,“啊啊啊,凌音你快看快看,世上竟然有這么有范兒的男人。看他那臉、那腰、那腿,啊啊啊,猿背蜂腰鶴腿軍人范兒,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我的夢中情人啊!軍裝,大校,這男人實在是太夠味兒了!”

王開心是名符其實的顏控。若要分等級的話,她大概就是顏控中的鼻祖級。其見色起意,見色忘義,見色就邁不動腿的行事作風,凌音經過了這么幾天的朝夕相處,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甚至據王開心無意中透漏。王開心當時能在見到她第一眼時,就恨不得扒在她身上,不惜一切也要和她“搞”在一起,最終原因就是,她丫的看上她了。

凌音長得好這是毋庸置疑的,加上她常年讀書,不論是華夏單本古籍。還是西方原本名著,都能看的津津有味。通身自有一股濃濃的書卷味。

這還不算,尤其是兩世的鋼琴的彈下來,說是她渾身的氣韻與鋼琴融為一體都不為過,渾身的氣質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加上她清冷淡漠的性子,舉手投足間的優雅從容、華貴雍容,當場就俘獲了王開心一顆火熱滾燙的心。

換句話說,能讓王開心這個顏控中的鼻祖,在偌大的京都大學中,一眼就看出凌音的特殊,從而丟掉一身嬌貴。不要臉不要皮的粘著凌音,這也是凌音的魅力所在了。

凌音對此到是苦笑不已,在大學里交上的第一個朋友,竟還是因為她自身的容貌氣質,而非她的個人魅力。也非她這個人,凌音多少有點失落;更多的卻是覺得怎么她遇到的這些個女孩兒們,腦回路都跟尋常人不一樣,一個個的都可以這么奇葩。凌音想到這些委實有點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

不過,由此,凌音也知道了王開心的眼光之高。換句話說,能讓王開心這么“花容失色“,在大庭廣眾之下連形象都不要,就這般不管不顧的驚叫出聲的,來人的容貌氣度必須得是達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這到真是有意思了!

凌音心下也有點好奇,便也順著王開心的目光看過去。卻只見他們此次軍訓的總負責人,一個實打實的肩上扛著二毛一的少校,引領著幾個身著筆挺軍裝的男人朝這邊走過來。

那幾個軍裝男人行走間龍行虎步,長腿抬起的高度、邁出的長度俱都一致,幾乎可以精確到零點幾毫米;且還是一溜的身姿頎長筆挺,容貌英俊冷冽,渾身上下散發著凝厚的陽剛氣,當真將身上的軍裝穿的再出彩不過。

軍裝本就是最能凸顯男人氣質的一類裝束,三分的俊俏能硬生生的提升到七八分,幾名正大步走來的軍官俱都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說是風華正茂也不為過。但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更多的卻是那種成熟穩重、內斂自持的氣息,再加上一身“禁、欲”系的軍裝,倒是更襯得正大步走過來的這幾個軍裝男人,英挺俊朗、身姿颯爽。

而走在這群人正中間,被眾人簇擁而來的年輕軍官,則更加顯眼。單單用“英俊”兩個字已經形容不出這個男人的風華絕代。無疑,他確實是英俊的,臉部輪郭棱角分明,五官俊美的有如雕塑。他站立的英姿永遠是筆挺的,鶴立雞群一般挺拔的身姿,猶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瞬間便散發出強烈的冷靜凌厲的氣場。即使他身后的這些年輕軍官也有著出色的容貌氣度,但是,和這個即使離得大老遠都能聞到他身上冷冽氣息的男人比起來,終究,還是遜色的。

凌音抬頭直直的,貪婪的看著走在正中間的那個人,控制不住的渾身戰栗。手指伸出來在身下一筆一筆細細的描摹他英俊的面龐,他濃黑的眉宇,高挺的鼻梁,總是習慣性緊抿的性感嘴唇……

這個男人,在面對他人的時候,身上時時刻刻外放著冷漠疏離,甚至堪稱生人勿近的氣息,此刻同樣不例外。他性感的嘴唇緊緊的抿成一個“一”字,顯得有些冷冽肅穆,不近人情。但是,只有她,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在他冰冷的外表下藏著多么火熱的一顆心。

凌音也是第一次看這個男人穿軍裝的模樣,不由細細打量了一番,即使兩人距離還很遠,但是,她還是能看的很清晰。不由又將這男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只覺得,這人長得,怎么能這么好看呢?!

她的視線在他的上半身停留,不覺就轉到了他肩膀處,那即使在如此陰霾的天氣都閃發著熠熠光輝的橄欖枝和五角星,直叫凌音忍不住的心下暗嘆。

怪不得人們常說,如果一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強烈到足以令人忽略他英俊的長相的話。那么他腦袋里的內容肯定比他的外表更出色。以前只聽說過這話,卻對不上號,今天,這算是找對人了么?!

凌音心里甜甜一笑,年僅二十七歲的少將,即使放在人才濟濟的華夏,應該也是開天辟頭一份兒吧?!

不由又想起剛剛王開心大吼的那聲“大校”。凌音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王開心一眼。

扯了扯她的衣角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問道,“你剛剛說那人是什么軍銜?”凌音從不曾懷疑剛剛將王開心震懾的花容失色的男子。是那群軍裝男中的為首一人。不過,這軍銜么……

“軍銜?什么軍銜?”王開心先是詫異的看著凌音,隨后卻又興奮開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凌音對什么事情感興趣,竟然還主動和她搭話。她之前幾天認識的凌音,淡漠、冷清,說好聽點叫性子清冷、無欲無求,說不好聽了其實就是這人目中無人,一切都看不眼里。

將傲慢深深的掩藏在溫文有禮的外表之下,凌音。絕對比她以前所接觸過的所謂成功人士毫不遜色。不過,她之前接觸的這類人,要么功成名就,要么就是背后有大依仗,自身又有錢有權有能力。只有這種人才會有那種所謂“藐視眾人”的姿態。凌音。目前俱她所觀察,不過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普通大學生,她憑借的又是什么?又或者是,她有什么特殊之處?

王開心不解。

她之前認識的凌音,除了對簡心簡愛景致三人有點特別的在意,別的無論人或者事,即便大家炒的沸沸揚揚、熱鬧喧天,也不見她聽在心里、臉上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她就像是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狹小的箱子里,她不會主動走出來,別人也幾乎不可能走到她的心里去。

在她們這個年紀,凌音所表現出來的冷情淡漠深浸在骨子里。她這種冰冷,和以前她遇到的同年齡男女生,那種因為不善于表達所表現出來的外表的清冷不同;那種人是外冷內熱型的,凌音則不同,她的冰冷似乎從里到外,也似乎成了一種本;她拒絕所有陌生人的接近,甚至會控制不住的表現出排斥的情緒。

而今天,凌音竟然破天荒的主動問自己問題,王開心說不興奮是假的,心里隱隱約約還有種被看中、得到認同的虛榮感。因此,就想好好表現一下,對凌音剛剛提及的問題就又在腦中過了一遍。軍銜?

王開心恍然大悟,她就說么,這個年齡段的女生有幾個不思春的。凌音雖然清冷了點,但是屬于這個年紀女生的那種小心思,她肯定也是不能缺少的。否則,這人也未免太不合群,太不像個十七歲的少女了。

凌音這次肯定是看到那個為首的軍裝男人,才想起來問自己這個問題的。不過說實話,就是以她這雙閱盡天下“顏色”的大眼來看,那男人都堪稱極品中的極品!絕對是她這十七年見識過的,最有型最有范最有韻味的男人了有木有!

“那人是大校軍銜!二毛四,年紀輕輕就已經身居高位,這男人果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王開心欽佩的口氣絲毫不掩飾,還不住的嘖嘖贊嘆出聲,可見對這為首的軍裝男著實用上了最高的評價。

凌音一聽王開心這話,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噴笑出聲。王開心這雙眼除了在看人“顏色”的時候認真點,別的事兒就沒見她上心過。說那為首的男人是二毛四的大校,估計也是她心里估量的吧?她就坐在她身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她,只看到她一雙大眼癡迷的盯著她男人的那張臉,卻沒有往肩膀處移出丁點視線的余光。王開心,你這憑空猜想、張口就來的功夫,練的還很是不到家啊!

不過,凌音對于王開心這一說法倒是有些認同的。畢竟,這么極品的男人,肯定也是要有個極品的軍銜相配。只是,不僅王開心,就連她在之前都低估了她心目中極品中的極品的這個男人,到底能妖孽到何種地步,二十七歲的少將啊……

凌音似笑非笑的問道,“我看那為首的那個男人,肩膀上是橄欖枝加一星。這是大校軍銜么?”

王開心想都不想隨口就道,“肯定是!”語氣斬釘截鐵毫不遲疑,不知情的人肯定讓她糊弄過去了。

只是,凌音畢竟不是不知情的人,更何況,這可是事關她男人的妖孽程度的大事件,大意不得更不容輕易糊弄。凌音當下就笑笑。拍拍被她這一笑看的傻愣在當場的王開心,輕輕的說了一句。“姑娘,知識容易補,智商可不行,那是硬傷!!”

王開心一雙大眼閃過疑惑莫名的光,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凌音這話是什么意思,卻被下一刻發生在她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傻在了當場。

凌音眼前一陣陣瞢的厲害,視線所及之處好像所有的東西都成了雙份、多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有的甚至還歪歪斜斜的在半空中晃蕩厲害。凌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她晃晃腦袋,想要更清醒一些,再抬眼,目之所及之處驟然變成一片漆黑。隨后。就在王開心驚恐的尖叫聲中,身子慢慢下滑……

意識停留的最后一刻,感覺自己被一雙強健有力,再熟悉不過的手臂緊緊圈在懷里。那般令人安心的懷抱和溫度,凌音之前滿腹的驚慌和不知所措俱都變成了安心,隨后,便雙目一閉暈了過去。

凌音再次醒來時,屋中靜寂的只有她一個人的呼吸聲。凌音躺在床上,回憶著自己暈倒前的最后一幕,那熟悉的體溫和胸膛,不會錯,是那個人在最后一刻接住了她。

凌音在枕頭上蹭了蹭自己的小腦袋瓜,隨后又舒服的往下縮了縮身子。屋里開著空調,溫度剛好適宜,她昏沉的腦袋瓜又有些困頓了;于此同時,身上不知是因為這幾天的軍訓勞累的,抑或是生病了體能下降,都睡了一覺了竟還覺得身子沉重異常,才清醒了這么一會兒,竟又昏昏沉沉的似乎下一刻就能進入夢鄉。

凌音想伸手揉揉至今仍在作痛,卻明顯輕松了很多的太陽穴。不想才剛抬起手,便覺右手僵硬麻木的厲害,手背處還隱隱的有疼痛的感覺傳來。凌音心下詫異,抬起右手放在自己眼前,這才發現疼痛的那塊兒有個小小的針孔,周邊一點青色。

這是……打過點滴了?!

怪不得身上松快了不少!

凌音嘴角咧開,無聲的笑了出來,滿是疲憊的小臉上瞬間綻放出嬌美窩心的笑容,隱隱有些妖嬈魅惑的味道。

凌音正雙眼一眨不眨的緊盯著自己右手手背上的一點青色,換著方位的仔細研究,此刻卻聽到門外傳來幾道急促的腳步聲,門鈴轉瞬響起。

熟悉的腳步聲聽了已經有十幾年的光景,凌音知道是簡心簡愛和景致三人過來了,便也沒有作勢的起身,反倒是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嘶啞著聲音說了句,“進來吧!”

簡心推門進門,大眼在屋內掃視了一圈,見殷離沒在此處,眼中還有著詫異。隨后又看見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凌音,臉色有著顯而易見的蒼白,滿臉的疲憊和軟弱,只看得簡心三人眼眶都紅了。

景致大步走過來,一屁股就坐在凌音的病床上,近距離看著自家無所不能的老大此刻這脆弱的模樣,景致嘴角一撇,淚珠子不要錢似地噼里啪啦就打了下來。

簡心簡愛也是一般模樣。老大這情形她們已經有兩年沒看到了,卻不想竟是在剛入大學第一步軍訓的時候又病了。這一病肯定又得十天半月下不了床,簡心簡愛只要一想起,以前自家老大躺在病床上懨懨的沒有一點精神氣的模樣,便覺得心似被扯開了一般,疼的直流血。

這么十幾年的朝夕相處,她們呼吸相通、榮辱與共,雖說沒有血緣關系,實際上卻遠比關系再親密不過的家人,更勝一籌。她們的呼吸和血液似乎都融在了一起,那種親密的仿若一個人的感覺,一直以來都讓她們欣喜不已。

她們又仿若是四個連體兒,這些年一直形影不離。她們的生活缺了其中一個,傷了其中一個,疼的都會是四個人。甚至,其余人遠比受傷病痛的那個,疼痛更甚。

“三哥呢?”景致帶著哭腔,一邊抹著淚珠子輕聲細語的問,一邊小心翼翼的將凌音的右手抓在手里輕輕摩挲那一點青色,只感覺自己的手都是疼的。

景致手下動作下意識放輕柔,小心翼翼的生怕傷了人。也只有在這時,才能讓眾人知道,原來天不怕地不怕、打架斗毆無所不能,出手就要見血,冷血的幾乎沒有人性的景致,身上也是有那么一點獨屬于女性的溫柔氣息的,只是委實少的可憐,所以平時才不舍的動用,才要更珍惜著用。

“是他打電話讓你們來這里的?”凌音喉嚨干澀,初醒的聲音有點嘶啞,她虛弱的朝幾人笑笑無奈的問。她不過是生病了,又不是不會好了,這幾個丫頭用得著這么傷心么,看的她心里也酸酸的,眼里也飽飽漲漲的了。

“不是,剛軍訓完了,我們不放心你,就打了電話,是三哥接的。他告訴我們你還在打點滴,我們就一路跑過來了。”

簡心一邊回著凌音的話,一邊拿起床頭柜上的玻璃杯,要去給凌音倒水。老大的嘴唇不僅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還干澀的很,都要起皮了。男人就是心粗,都把老大照顧成這般模樣了,這讓她們怎么放心把老大交出去。

盡管是殷三哥這個她們一直相當看好的男人,現在也要重新估量一下了,若連老大都照顧不好,那還是算了吧。她們寧愿以后還和現在一樣守著老大過日子,誰都不嫁人,也不想老大嫁個不知道疼人的混蛋,生生的把她們老大給委屈了。

簡心拿著杯子在屋里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暖水瓶或是飲水機,端著杯子就要去找水,被凌音攔下了。

“別去了,坐下陪我說會兒話。”她們剛軍訓完的時候她還在打點滴,從訓練場跑過來她的點滴已經打完了,且三哥也出去了,很可能他是一直守在自己身旁,等點滴打完了才出去打水的。

簡心也是想到了這個可能,才又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坐在凌音身邊。

凌音看看哭的淚人一般,從進來開始,就坐在她病床上一個勁兒抹淚珠子的簡愛,看她那心疼的恨不得替她生病的模樣,雖說心里也不好受,卻也倍感溫暖。這幾年又當爹又當媽姐姐老師一塊兒當,總算把這幾個丫頭都養的熟熟的,這樣養孩子的感覺,真心不容易。

“老大,不行你今天就跟三哥回去吧,還要訓練好幾天呢。天這樣冷,你的身體根本受不住。”

簡心是個閑不住的,這會兒又不知從哪里摸出個水果刀,開始拿著果盤里的蘋果削起來,一邊還對凌音殷殷勸解。

凌音漫不經心的輕輕“嗯”了一聲,拉著長長的音。這不是反對,也不是贊成,而是她還在考慮的意思。

凌音道,“明天早上再看看情況,若是可以的話就繼續軍訓,我不想半途而廢。實在不行也只能回去。你們別擔心,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凌音才開了個頭說了開頭幾句,便遭到幾人大眼惡狠狠的怒瞪;不得不嘆口氣又說了后邊兩句話,才讓幾人臉色好轉了點。

景致不忿的哼哼兩聲,“不用等明天早上,今天晚上就得走,必須走!”

陰狠狠的口氣好像凌音不是她的好姐妹,而是該遭雷劈被千刀萬剮的對手一般,凌音從中聽到了濃濃的心疼和關切,心里暖暖的,卻和終究覺得今天下午的景致貌似有哪里不對勁兒。

寫完了,所以,提前更了。好容易周天,又可以睡懶覺了,真心希望每天都過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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