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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離的雙著方向盤,凌音被這車速顛的有點坐不穩。(忘憂更新更快)她一只手扶著車門,一只手撐在前邊,這才使自己的身體穩定了些。
凌音再次抬頭,看到的就是急速后退的樹木。殷離已經開出了市區,這是要往哪去?這不是回他們賓館的那條路。
凌音想開口問,看著殷離那皺在一塊兒的濃眉,緊抿的唇,和冷冽的臉,也不自覺的閉了口。隨他吧,難道還能把自己賣了?
車子一路上七拐八繞,直到一個有點偏僻的長滿了荒草的小水灣處才停了下來。殷離解開安全帶,隨口丟下一句“老實在車上呆著”,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這一連串動作做下來,竟是連看凌音一眼也沒有。
凌音頭痛的扶著額頭,有點沒轍。
這幾年在蒙克萊中她過的順風順水,已經很少能見到她收拾不了的事情或人了。可這殷離?
呃,好吧,凌音承認。這人殺傷力比她高,背景比她硬,脾氣比她臭。哼,脾氣又臭又硬的跟茅坑里的石頭差不多,看以后那個女孩子敢要你?
凌音私心里開始扎小人,那小人鼻子眼兒跟殷離長的一模一樣。凌音心里氣不平,把我自己扔在這兒,倒是要看看你要干什么?
太陽的日光還是有點辣,幸好這車窗還能隔點熱,溫度適宜,車里也暖洋洋,倒是正適合睡覺。
凌音將車座放平一點,又將外套搭在肚子上。開始昏昏欲睡。
他不是讓自己老實在車里呆著么,行啊,她睡覺還不行么,看自己多聽話。
那邊已經走到水灣邊上站立的殷離卻是氣的不行。身上的冷氣都可以當制冷機用了。
殷離只感覺心里的邪火兒一股一股的往上冒,之前一直用力壓抑的內心狂暴肆虐的因子也隱隱的開始出來作祟。
殷離感覺自己又想殺人了。他心里氣的很,一邊罵凌音不知好歹,不識抬舉,一邊還不忘嘲笑自己。
大爺的,都這么多年了,他容易么。
心里憋著這么大的秘密不能說,家里人也覺得他們家能養出個有狂暴癥的男人簡直就奇了怪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過了上百年的戰斗生活,一下子回到了這個他連想象都想象不出來的“遠古時候”。戰斗比小孩兒打架還沒有殺傷力。他這個“戰斗狂”能不暴躁?
沒有機甲。沒有星際戰斗。每天的生活就跟小孩兒過家家差不多,無聊又乏味。殷離覺得,到目前為止他沒有完全瘋化掉已經算是不錯了。可是。殷離心里也清楚的很,他三不五時的就要狠揍一群人發泄的方法確實不好。軍隊里的人都被他打怕了,他下手狠,力氣又大,還專揀人疼的地方下手,手又黑,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氣場。凡是跟他交過手的人最少也要躺上三、五個月,就那還是他特意手下留情的結果。
殷離煩躁的用手抓了抓頭發,他的眼睛有些發紅,身上的狂暴因子活躍的不行。殷離頭疼的恨不得往自己的頭上拍兩塊兒板磚。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他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真怕那一天來臨,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成了殺人狂魔。那時候,殷離簡直不敢想象。
世界末日,星際被黑洞吞噬都沒這么可怕?!!
殷離苦澀的笑笑,陽光太刺眼,讓他的眼睛都有點澀澀的,睜不開。
想起了被自己下了命令不許下車的凌音,殷離更覺的無奈。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可她用表現的這么明顯,對他這樣的排斥么?
真是傷人自尊!!
殷離再次苦笑幾聲。而后回頭看那女孩兒現在在干什么?
這一回頭卻看到一幅柔和的不可思議的畫面。
金黃色的陽光照耀下,斜躺在車座上的女孩兒蜷縮著身子睡得香甜。她小腹處蓋著外套,雙手交疊安放在腹部,那睡姿乖巧的像是個正在母親身邊午休的乖娃娃。她卷起的褲腿并沒有放下來,鞋子也沒有穿。白皙的小腿兒和光潔的小腳丫露在外邊,暖暖的太陽光照射下,殷離想起了之前在沙灘上看到的那一幕,小巧嫩白的腳丫、圓潤晶瑩的小腳趾,還在不停的蜷縮起來往下面摳著沙土,那羞澀又有些迥然的模樣,讓她看起來才像個真正的孩子。
殷離又往上看她的臉。她的小臉兒被曬得紅撲撲的,兩頰上都染上了些許紅暈,看起來有些像是熟透了的蘋果。香甜可口,讓他恨不得咬一口。她額頭有些晶瑩的光點,似乎是熱的出了汗,殷離想到這個可能不覺會心的一笑。
他又往下看她挺翹的小鼻子,她櫻桃一般嫣紅水潤的嘴。而后,他的目光長久停留在凌音的臉上,直直的看著。
即使隔得這么遠,殷離也似乎可以看見她臉上細小的絨毛,毛茸茸的,可愛的緊。而且,還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殷離仔細的看著,他的呼吸似乎都要停下來了。
他此刻的心暖洋洋的,渾身的氣場好像都開始變的安詳,不再有之前的浮躁與暴動,殷離只覺得,好像是只要看著她安靜嫻雅的模樣,他躁動不安的心就可以得到平復。
他一直都知道凌音是漂亮的。不,她已經不單單是能用漂亮兩個字兒可以形容的。她這幾年出落越發的精靈、通透,皮膚細膩的宛若最清泠的陶瓷,那一張輕靈絕俗的小臉,即使是和她有過幾面之緣,一向自詡清冷自持,一向自得在他眼中女人都是一個模子的殷離,也時而看呆了去。
更何況,凌音通身還有一種名為“優雅”的氣質。那種沉穩大氣,恬淡婉約的典雅,都是她常年彈鋼琴形成的。這種真正意義上的高貴和優雅,是深藏在骨子里和內心深處的。它是一種由內而發的獨特氣息,是一種教養,一種自信,一種長期的心靈沉淀。
她的身上有一種不屬于她這個年齡的韻味。她身上那股淡然的氣質,殷離不得不跟自己說實話,他喜歡凌音身上的味道。淡然,嫻雅,恬靜,溫婉,他都喜歡。只是……
殷離頭疼。他喜歡管個屁用啊!
殷離聽著隱隱的汽車鳴笛的聲音。心里又有些暴躁起來。
他側轉過頭,深邃的雙眸深不可測看著汽車聲響傳來的地方,嘴唇抿的緊緊的。面上再不露任何的表情。
汽車一輛輛的開過來,停在距離殷離五十米的地方,整個的呈包圍趨勢,將殷離以及車上的凌音圍了個死死的。
凌音此刻也已經被這么大的動靜鬧醒了,她睜開迷茫的雙眼,一下就看見了面無表情朝她直直看過來的殷離。凌音本想開口問出什么事兒了?殷離卻又直直的將視線從她身邊移開,轉而投向她身后的方向。
凌音被殷離剛才投過來的警告的一撇嚇得不敢動彈,等她隨后反應過來,卻立馬撲到了車窗前,看外邊究竟出了什么事兒。是跟蹤他們的那些人帶人過來了么?
凌音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殷離將車停在這荒無人煙的小水灣處時。她就已經感覺到了。
此刻透過黑漆漆的玻璃窗,看著外邊足有一兩百號的人,凌音的一顆心都要沉到底了。
她為什么想不開非要坐殷離的車啊,剛才離開不就好了么,她可從來沒想過要和殷離同甘苦共患難。
現在這情況可怎么辦啊,她現在離開可以么?
凌音扒著車窗滿眼殷切目光的看著窗外的殷離。殷離卻還是沒有一丁點的動作,他只是默然的看著手拿著鐵棍菜刀的一二百號人,眼里平靜的不起絲毫波瀾。
那邊帶頭過來的老二,看見殷離這么無視他們,姿態擺得那么高,目光那么平靜,反倒是有些怯了。可再一想到這男人隨手就是五十萬的金卡,丟錢就跟丟廢紙一樣,也一時間惡向膽邊生。
大爺的,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他今天就非要干這么一票了。任他武力值再高,難道他們搞車輪戰還玩不死他。
該男子扔掉手中抽了半支的煙,又用腳尖在地上狠狠的碾了幾下。這才上前兩步從人群走出來,男子目光陰狠的看著站在遠處的、身材高大挺拔、面目英俊冷冽的男人,開始大放厥詞,“臭小子,就是你出傷了我干妹妹?小子膽子不小么,也不看看她是誰罩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識相的,再給我干妹妹補償個三、五百萬,不識相的,今天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周圍來的那些打手,也一個個耀武揚威的舉著手中的“殺傷性武器”,大聲嚷嚷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走著進去”“躺著出來”,等等,殷離卻是真正的連個表情都欠奉。
他目光悠遠的看著站在那些人最前邊的老二,直直的看著他,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他還是之前的那個動作,站在水灣邊一動不動,雙手插在褲袋里,性感的嘴唇抿起來,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起淡然的看著他們。那悠閑的姿態,漫不經心的模樣,那領頭的老二卻感覺自己在他的眼中似乎已經成了一個死人。
老二渾身不可抑制的一僵,他小腿兒在其余人看不見的地方開始狠狠的顫抖。驚懼的心態占了上風,老二其實并不傻,相反他很警覺。此時看見這男人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他開始不著痕跡的往后小退了一步,心里著實怯了。
這人,據說他只是用了三分力就將那女人踹出了步遠,還吐了一大片血。他,他,要是出全力又會是怎么樣,會不會真的殺人啊?!
老二在眾人之前僅一小步的地方站定。不敢前進,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后退。
他們這是一個大幫派,在這地方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地頭蛇。平常走路上都恨不得橫著來,猖狂得很。今天也是聽花街的幾個女人說,碰到外地來的大款了。橫得很,身邊只有一個小姑娘。并沒有見其他的類似保鏢之類的護衛。
他們這才動了心思,在那幾個女人的線人的指引下,找到了這里。原想著是要大干一票,不過,他怎么總有種今天要踢到鐵板了的感覺。
老二陰沉著臉,濃眉狠狠的皺了起來。
老三看見老二這個踟躕不前、游移不定的熊樣,立馬破口大罵了一句,“滾你奶奶的”然后,從隊伍里站了出來。
老三身材高大魁梧,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在南方這樣的地方實在很顯眼。他鶴立雞群一樣站在龐大的隊伍中。拍拍身上鐵疙瘩一般堅硬結實的肌肉。雙目陰狠的瞪了一眼憑借著一張破嘴上位的老二后,轉向殷離。
老三面目本就丑陋,又在一次幫派火拼中傷了臉。一條猙獰的猶如蜈蚣一般的傷疤從右眼角一直扯到左嘴角。當真恐怖的很。他平時不發火幫派中的人都不敢往他跟前湊,此時老三一亮出他那標志性的陰狠毒辣招子,眾人心里雖憷的很,更多的卻是一股壓抑不住的亢奮與激動。
老三陰狠的倒豎著三角眼,陰洌的眼神將殷離從上到下刮了一遍,而后冷笑一聲,向殷離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大口唾沫,“敬酒不吃吃罰酒,行,今天就讓老子會會你。”一邊說還一邊動作迅速的朝殷離那里閃去。老三雖然體型高大壯碩,行動卻矯健敏捷的似一只豹子。只一瞬間便已經到了殷離的面前。他手中一根約一米長的光滑的鐵棍,鐵棍的頭部還帶了一個類似鉆頭一樣的螺旋形的尖頭,那在陽光下反射過來的明晃晃刺目的亮光,以及那螺旋處暗沉的血漬,都讓車內的凌音驚恐不已。
她驚恐的長大了雙眼,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那鐵棍移動的曲線,一顆心撲通撲通跳的快的恨不得從口里蹦出來。
凌音想大聲的喊“小心”,咽喉處卻似乎被塞上了棉花,噎的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她白皙的手指上青筋都繃了起來,指甲陷入掌心都感覺不到疼痛,只雙目滿是惶恐與驚嚇的死死的盯著殷離。
殷離的動作在凌音眼中像似刻意放慢了一般,她可以看見他輕微的皺眉,譏誚的挑唇,緩緩的將右手從褲袋里拿出,而后,在老三陰狠的瞪大了瞳孔,將手中的鐵棍狠狠的砸向他的腦袋時,殷離卻動了。
他的動作雖輕盈,凌音卻感覺到一股力拔山兮的重量,沉重的就像是落在她心里的石頭。凌音看見殷離微一低頭避過了那陰狠的鐵棍,而后有力的頭部抬起,矯健結實的大腿迅速抬起,動作快如閃電,一個漂亮的側踢,在老三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將他狠狠的踢飛了出去。
踢飛?!!
是真真正正的踢飛了一個大約一百公斤,身高190的成年壯碩的男人。
凌音震驚的連嘴巴都合不上了。她漆黑濃密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個不停,大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小巧的鼻子中還不停的喘著粗氣,慶幸的連連拍著自己還沒有開始發育的小胸脯。
一邊慶幸,凌音的小嘴兒中還一邊喃喃念道著,“還好!還好!”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慶幸殷離躲過了那一鐵棍,還是慶幸殷離到現在為止還是完好無損,沒有傷到一絲一毫。
凌音這邊震驚的狠狠的大喘了幾口粗氣才回過神來,那邊被一腳踢飛的老三卻差點被踢爆了頭。他一直“飛”出去足有一、二十米才“嘭”的一聲轟然落了地。
塵土飛揚撲了他滿面。卻仍是掩不住他嘴角一縷縷流出的鮮血。猩紅的血,很快就在地上淌了一大片,老三的眼珠子也慢慢的紅了,他不知是怒是驚還是懼,竟是再次在眾人不可置信的震驚的瞪大的雙目中猛的噴出一大口鮮血。鮮血像噴泉一樣濺了他滿臉,他面如死灰一般慘白,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只一個個的開始不著痕跡的往后退。
人群看見這震撼的一幕,一個個的心里邊都開始不停的敲著鼓,他們眼睛開始靈活的往四處瞄。心有戚戚的好似在確定那個方位逃跑比較快速。
人群從一開始的靜寂無聲,慢慢的開始嗡嗡起來,老二看見這潰散的人心,心里也開始遲疑要不要趁現在還沒有打開。趕緊撤走了事兒。
他們這邊游移不定,那邊殷離收回踢出去的腿,又慢慢的站定了身姿。
他將左手也從褲袋里拿出,修長有力的十指握的格吧格吧直響,而后,才抬起淡漠的眉眼,露出他那張英俊的堪比神祗的容顏。只是,此刻眾人哪還有心看他的長相啊。眾人只顧著看他那一雙深邃幽沉,似乎如古井一般無波的雙眸了,那里還能注意到他俊逸至極的長相。又那里還能注意到殷離嘴角扯出來的詭異的笑容。
殷離的雙目平靜的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他在眾人驚懼惶恐的注視下。風淡云輕的吐出幾個字兒,“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
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
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
聲音清爽自然的就好像在商量“晚上你就留下吃飯吧”一樣自然。殷離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些低沉的喑啞與磁沉,性感的好似大提琴華麗的演奏聲,只是此刻眾人一聽這話卻險些嚇得尿了褲子。相信無論這人這時的聲音如何的動聽,在他們耳中也如魔音一般的刺耳。
殷離卻不管因為他的這句話,所引起的騷動。他已經動作開了。身影輕輕一晃,就消失在原地。即使是如凌音這般一直注目著他的人,也沒有看見殷離是如何行動的,他經過的地方只留下一道鋒利的陰影,還沒來得及看見人。他就已經進了那一、二百人的隊伍。
身影簡直如鬼魅一般詭異。
很多人嚇傻了眼,那里還知道反抗。而一些回神比較快的,也明顯的知道了今天肯定是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結局,因此倒也狠狠的一咬牙,猙獰了臉,陰狠的大聲吼了一聲,“兄弟們上啊”,一呼驚起千層浪,更多的人回了神,也開始激動的滿臉通紅的喊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殺啊”“上啊”“殺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嘶吼聲,即使隔著厚厚的車窗玻璃凌音也聽得一清二楚,她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的死死盯著很快就陷入了眾人的包圍圈兒的殷離,看著那從四面八方狠狠砸向他的各式刀棍,凌音的心狂跳的就像是一擊一擊深深砸下的鼓點。
她的手也開始抖了起來。這樣的場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黑幫在血拼,又哪里會有人想到這只是單純的群毆一個人。而她,前后兩世還是第一次面臨這樣血腥的場面。
凌音顫抖著雙手從背包里拿出手機要報警,她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著自己要鎮定鎮定,可是那手機今天滑的不行,接連幾次往下掉。凌音一狠心,死死的閉上眼。心里念叨著:不能報警!不能報警!殷離完全的是把這些人往死里打的,雖說是正當防衛,但是一會兒真要是死了幾個人,殷離還有什么名聲,這對殷離來說絕對是個災難。
凌音又狠狠的做了幾個深呼吸,而后,繼續爬在窗玻璃上看著殷離的動作。
他的行動矯健有力,凡是被他近過身的此時都倒在了地上,一個個口吐著鮮血哀嚎著,這一會兒時間并不長,只是,殷離的周圍曾扇形分布,已經倒下了一圈的人。
凌音看著殷離狠辣的動作,有力的出拳出腳,背后也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一感覺有人接近就凌厲的出招,再看看他雖然頭發凌亂了,有些遮眼,身上除了汗濕的水漬卻無半點血腥,想來這樣的場面他應該是能應付自如的,因此,倒是狠狠的舒了一口氣。
此刻現場還站著的還不到一百人,殷離混進了眾人的包圍圈,被眾人團團圍住,出手反倒沒有顧忌了。他就像是一個不知道疼痛害怕的殺人機器,渾身上下彌漫著洶涌澎湃的戰斗氣場,只把眾人震懾的接連腿軟。
對于節日不是不在意,只是每次反應都比別人慢半拍。中午去吃飯,看見一帥哥手拿著一束玫瑰到處晃悠,……真心招人眼!!然后恍然大悟今天不僅是元宵節,還外帶情人節!!坑人的節日,大家都去曬幸福去吧,沒人疼沒人愛的親們都過來陪孤家寡人的某扇看文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