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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閔牧守調整了莊韻如的工作表,但是某人還是閑不下來。(..)倒是趁著這個機會完成了搬家,和房東辭行的時候,她和魯冰都有點傷感。
“真沒想到,我這間小屋子里,居然還住了兩位大明星。”房東慈祥地笑,“這個小區才了,確實不適合你們繼續留下。我已經在考慮,是否要租出去,還是封存起來,以后可以作為著名歌手甚至是多棲巨星的故居?”
他的話,把兩人逗笑了。
“謝謝您。”莊韻如認真地說,“我會永遠記得,在這里住過的日子,是我和魯冰最溫馨的一段時光。”
臨走的時候,魯冰甚至傷感地撫過家具的每一個一條:“真的要離開了,有點傷感。”
“我也是。”莊韻如點頭。
“你的腳今天消腫了嗎?”魯冰側頭。
“嗯,比昨天好多了。”莊韻如微笑著點頭,“你放心吧,用不著幾天,就恢復如初。”
“為了陳冠林,那么拼命值得嗎?”魯冰輕喟。
莊韻如無奈:“為什么你們都這樣誤會?我不是為了陳冠林,而是對事業的認真和敬業。他雖然對我不錯,但還不至于讓我這樣不顧一切吧?”
“總是有點關系的。”魯冰咕噥。
“其實在所有的歌曲里面,《黎明》并不是我偏愛的。”莊韻如解釋,“但是作為藝人,既然代言了這個品牌,我就希望能做到最好。而且。你覺得我把《雨巷》拍完,卻漏掉了《黎明》,作為黎明化妝的掌舵人,陳冠林會怎么想?”
“去理他!”魯冰對陳冠林沒有太大的好感。雖然她和莊韻如的出道,都得益于黎明化妝贊助的“蕓蕓眾聲”歌唱比賽。
“話不能這么說,飲水思源,我們沒有理由對黎明化妝另眼相看。不是嗎?”
“你和陳冠林之間,不太純潔啊!”魯冰臉色古怪地看著他。
“有嗎?”莊韻如無辜,“魯冰大姐,我今年才剛剛滿二十,所謂的事業才剛剛起步,你覺得我有這個閑心去關心感情的問題嗎?”
“這倒也是,你比我還小。”魯冰失笑,“誰讓你的成就比我好太多,所以我有種錯覺。以為你比我大呢!”
“說到成就。現在才剛剛起步。后來居上的人。有的是。對了,我已經收到了濟陽中秋晚會的邀請函,閔牧守讓我演唱《黎明》。”莊韻如皺著眉頭說。
“他和陳冠林有點奸-情。”魯冰笑嘻嘻地說。
“基情?”莊韻如也好笑地回應。
林巧玲對舊居倒沒有什么感情。所以她的動作最快,并且把莊韻如按在沙發上。不許她移動。
“莊小姐,我們仨都沒有什么行李,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
確實,三人的行李加起來,滿打滿算也就三個箱子。因為是臨時的居所,所以莊韻如也沒有添置什么東西。
魯冰和林巧玲把所有的行了都打包,莊韻如只需要把自己帶走就行。
“我先把你扶下去。”魯冰忽然放下手里的行李,“下樓的時候小心一點,別摔跤了。”
“哪有這么脆弱!”莊韻如哭笑不得,“腿稍稍有點腫而已,也沒有多痛。”
“算了吧,腳脖子都快腫得跟大腿一樣粗了,還說沒事!”
“真夸張!”莊韻如失笑,“我拉著樓梯的扶手就行,信不信我可以跳高?”
“我只知道,如果你再跳,腳就廢了。”魯冰冷哼了一聲。
莊韻如聳了聳肩,對于藝人來說,身體的每一個部件都很重要。而魯冰和林巧玲的緊張,則是緣于對朋友的關心。這一點,莊韻如心知肚明,也慶幸這輩子不會再像前世那樣,一旦失去了愛情,就只剩下孤家寡人。
她寧可沒有愛情,也要擁有友情。這是她曾經缺失的一塊,以為在生命里無足輕重,可是到窮途末路的時候才發現,這也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新家有一百多平米,三個朝南的房間。魯冰和林巧玲把莊韻如送進房間的時候,莊韻如才發現,雖然兩位朋友開玩笑地要把好房間先挑走,但其實卻是把最好的一個房間留給了她。
這是一個套間,靠東,側面還有一扇窗戶,光線非常明亮。
在靠窗處,置放著一張書桌,左側的墻上,則是一個小型的書架。
整個房間的裝修是淺蘋果綠色,魯冰笑著說:“你用眼過度,多看看綠色。我和林巧玲商量,要去花鳥市場買幾盆盆景回來,點綴一下。”
“誰會打理?”莊韻如問。
“除了你不會。”魯冰翻了個白眼,“放心吧,莊大小姐,我和巧玲都是窮人家出身,這些家務活兒都拿手,不用你費一點點神。”
“謝謝。”莊韻如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似乎就是典型的四體不勤,五谷不分。”
“你要是四體不勤,也不至于摔傷腳了。”林巧玲吃吃地笑,“我去行李箱打開,現在我們有自己的衣柜了。”
莊韻如已經把她的薪水加到了四千,雖然林巧玲一再推辭,但是在魯冰和莊韻如的勸解下,還是感動地接受了。
“你其實不止做一份工啊,這個薪水其實不算高呢!”莊韻如笑著說,“我們慢慢來。”
“莊小姐,平時你根本不化妝,所以我的工作很輕閑,適當承擔一些其他的工作也是應該的。再說,現在我不用付房租,吃飯也由你負擔,這個薪水比我原來高得多了。”
“你的技術可不止值這么多。”莊韻如笑嘻嘻地說。
“莊小姐太看得起我了。”林巧玲謙虛地笑了笑,“至少,現在的我還不具備拿高薪的水平。”
“我相信你。”莊韻如簡潔地說。然后微笑。
雖然她提議慶賀搬家,去飯店里打個牙祭,但是林巧玲和魯冰都堅決反對,理由是莊韻如的腳傷還沒有完全康復。
最后。還是由魯冰和林巧玲搭檔下廚。
聽著廚房里傳來歡聲笑語,莊韻如忍不住微笑了。她拿出新買的筆記本,聽下載的課件。
因為腳傷被認為很“嚴重”,莊韻如沒有去學校注冊報道。而是請舍友替自己請了假。
在家里休息了一周以后,莊韻如才在新學年第一次走進校園。舍友們當然熱情歡迎,爭相詢問她的腳傷。
“已經沒有什么事了,其實前兩天就可以來上課,只不過怕一瘸一拐的形象太惹人注目,所以干脆在家里躲懶。”莊韻如笑著說。
“反正有醫生證明,你在家里休息一段時間好了。對了,你的筆記,我們輪流替你抄好。你拿回去看吧!”江姍姍拿出兩個嶄新的筆記本說。
“謝謝。”莊韻如感謝地說。要把筆記本的錢付給她們。
“總共幾塊錢的東西。你以后送我們兩張晚會的門票就行了。”
對于這個簡單的要求,莊韻如很爽快地答應了。
功課對莊韻如來說并不吃力,所以她很快就趕上了進度。又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學習生涯。
馬晨初登門拜訪的時候,帶來了十二分的歉意。
“都是我把你拉到明星大練冰這個欄目來的。對不起。”
“這都幾天了,你才來道歉,不覺得太沒誠意了嗎?”魯冰心里有怨氣,口氣也就不那么客氣了。
“別這么說,初哥也是為了我好,好不容易給我爭取來的這個機會。如果我怕出意外,當初就不會答應。滑冰這種運動,本身就帶有一定的風險性。”莊韻如溫和地笑著說。
“我這次隨節目組去了一趟邊境,采訪那里的小學生,今天早上才回來,還沒顧得上休息就過來了。到你們的舊房子那里撲了空,又馬不停蹄趕過來,這還算不誠心嗎?”馬晨初簡略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行程,“你們都沒有人關心我的行蹤,我有點受傷了。”
“最近我們都關心莊韻如的腳傷,誰有空關心你這個活蹦亂跳的人啊!”魯冰毫不賣賬地說。
“是是是,我只是閑雜人等,不在你們關心的范圍之內。”馬晨初舉起雙手,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絲毫不在意魯冰的唇槍舌戰。
他的好脾氣,在圈內是有名的。很少看到他和誰紅過臉,即使出道兩年,對待原石的練習生,也是溫和客氣。
莊韻如好笑地看著兩人一攻一守,知道他們不會真正生氣。有時候,唯有對朋友,才會這么不假辭色。
“這件事是我的抉擇,事實上我還很感謝初哥能為我爭取到這個機會。不管最終能不能取得好名次,至少現在我受到了多方關注。節目還沒有播出,已經收到了兩個廣告代言。”莊韻如實事求是地說,“所以,這次腳傷,受得很值。”
“你可真有一點阿q精神!”魯冰笑罵,臉上再也繃不住。
馬晨初松了口氣:“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當時電視臺的同事告訴我消息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愚人節的玩笑。后來打聽到只是扭傷,才松了口氣,不敢打電話來道歉。”
“沒事,真的不是什么重傷,我也沒有殘廢,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是我逞強,早就好了n久。”
“那也是他的錯,你不受傷的話,再拍幾個小時都沒有問題的。”魯冰還是不依不饒。
“我給莊韻如爭取到了一個訪談,不用站著,是坐著的。”馬晨初急忙說,“時間是晚了點兒,不過節目的收視率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