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悍妻第六十八章風言風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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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風言風語


更新時間:2014年03月27日  作者:婼瀾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婼瀾 | 農門悍妻 

在林良辰的愣神之中,賈亞才老臉上露出笑容,這話說的倒是不假,再說了,他剛才的情況,也是很危急,那么多人讓他去量地,而且還是林良辰開墾的那塊,這林良辰本人又不來,他還真是左右為難,正好需要一個借口離開,林良辰就過來了,解救了他。

這一走,他也就不用那么為難了,心也跟著踏實了。

“對了,里正,剛才我大哥大嫂他們——”怎么會在賈亞才的家里?林良辰在心里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賈亞才嘆了口氣,瞅著林良辰道:“他們來,也是為了你那塊地的事情——”

“這么說——”李壯夫妻倆是要搶她的地?另外幾個也是?這些人是從哪兒知道她要開荒的事情的?林良辰想不明白,明明自己都很低調了,都沒和什么人說。

賈亞才凝視了林良辰一眼,嘆著氣道:“是你想的那樣。”

林良辰哦了一聲,暗自慶幸,好在聽了孫嬸子的話,不然這請人開的荒地,只怕是要被搶走了,到時候錢白花了不說,還讓方永福一家子的辛苦白費。

“那——里正,你還是盡快幫我量地吧。”

她怕再出幺蛾子,還是早點解決為好,不然真是空歡喜一場。

“沒問題,咱們走吧——”

到了方永福幫林良辰開的那塊地時,賈亞才看了幾眼,“良辰啊,沒想到你這速度還挺快的,就這么幾日功夫,開了這么大塊荒地。”

真是不容易啊,賈亞才在心中感嘆。

“里正說笑了。我一個人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都是拖了方叔一家子的幫忙。”她一個人估計干十天,也開不出這么大塊的地。

一聽是方永福的幫忙,賈亞才呵呵的笑了兩聲,沒再問了,開始給林良辰量起地來。

量地這事情賈亞才也是熟手了,量起來快的很,林良辰在一旁看著,在這靜靜的等賈亞才量完,好拿地契去。

這頭賈亞才量個不停。那方回家去的高氏,一個勁的念叨,今兒真是晦氣了,好好的一塊地沒了。

念的久了,李壯有些煩躁。扭頭道:“婆娘,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高氏撇嘴。“我干啥要少說?我說的是事實。”

李壯看了高氏幾眼。抿了抿嘴,加快了步子,高氏見李壯走遠,立馬追了上去,“大壯,喂。當家的,你等等我啊——”

等賈亞才把整塊地給量完,已經過去小半刻鐘了,見林良辰還在那站著。直了直腰板,慢慢的過去。

林良辰迎上來道:“里正,地量好了嗎?”。

賈亞才點了點頭,當林良辰把地契拿到手中,立馬歡喜的和賈亞才道謝。

“哈哈,不客氣,良辰啊,叔有件事情和你說,你看——”賈亞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里正有什么事情就說吧,我聽著呢。”林良辰收好地契,看著賈亞才。

賈亞才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容,“那啥,就是良辰啊,叔有個不情之請,下次你要是做豬下水了,給我送點過來,這上次吃了你送給我的那個味道之后,我就老是想著那味道,怪饞人的——”

這些日子吃的又清淡的很,這肚子里的饞蟲都快被勾出來了,每次想到那個味道,賈亞才便欲罷不能。

“好啊——”林良辰答應的爽快,想著這事情辦成了,也是該好好感謝賈亞才一番。

賈亞才沒想到林良辰這么快就答應了,笑道:“良辰啊,那就麻煩你了。”

從里正家出來,林良辰便腳步輕快的回家,心情好的不得了,嘴里輕哼著小調,愉快的往回家的方向而去。

路上,有不少人見著一臉愉悅的林良辰,都好奇的問她是不是遇著什么好事兒了,“哪有什么好事兒啊,大嬸你就別打趣我了。”

“沒好事你還笑的那么高興?”婦人看林良辰的眼神有絲異樣。

林良辰無語的看了眼前的婦人一眼,暗自奇怪,自己高興不高興好像不關別人的事情吧?這婦人為何這般看她?

“大嬸,你為何盯著我看,難道我臉上有花不成?”

大嬸尷尬一笑,“沒花,就是好奇,想問問,良辰,那沒事兒嬸子我就先走了啊。”

林良辰再次開口,那婦人卻是走了老遠。

懷著莫名其妙的心思,往回家的路走著,這一路上,但凡問林良辰話的婦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林良辰看,弄的林良辰有些莫名其妙。

忍不住問了其中一人,“嬸子為何盯著我看個不停,莫非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一問,婦人臉色微變,“哪有什么事情發生?良辰你啊多慮了,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要是真如那幾人說的那般,為何全盯著她看,更值得奇怪的是,一問發生了什么事情,就立馬找借口躲開了。

懷著這種好奇的心情慢慢的回家,路過隔壁鄰居門口的時候,林良辰總算是明白了,為何那幾個婦人看她的眼神都特別的怪異,那目光就好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恨不得把她給拆開看看,這里面到底什么東西。

屋中的對話還不停的傳出,里面的一人說完,驚訝聲里面就起來了,“你說的是真的嗎?那林氏真在鎮門口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當然是真的了,都有人親眼看見了,而且那男人就是咱們村徐超的大兒子,徐寒——”

一聲驚呼,“你說他啊?這怎么可能,看著那么冷冰冰的一個人,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

“這徐寒不能做那樣的事情,但那林氏就保不準了啊?那張臉生的就是個狐媚子的像,咱們村有那個婦人,長的那般標致的?

就那樣貌難道不會勾引徐寒嗎?別忘了,這余氏當初嫁到趙家。還不是用的別的手段,如今她兒媳有樣學樣,這有啥稀奇的?”一婦人呲之以鼻的說道。

林良辰聽的手上的青筋暴起,揍人的心思都有了,這些個嘴碎的娘們,說的全是些什么狗屁東西,說余氏就說余氏,干嘛還把她給扯進去,更加可惡的是,還說她不知廉恥的勾引徐寒?

這都要笑死人了?她林良辰就算再怎么不濟。也用不著,要用勾引這招吧?

更何況,她吃的好,不能說穿的好的話,但如今的日子也算過的不錯了。更重要的是,如今這手里都在賺著錢。不假以時日。一定可以很富裕的,她何必用的著勾引別人?

當自己和她們一樣,閑的蛋疼了嗎?

這些個臭娘們,不好好敲打敲打她們,真當她好欺負了是吧?

在她的背后議論她?

林良辰冷哼了一聲,握緊的拳頭松了緊。緊了松,按壓下心頭的憤怒,一下子沖進了隔壁之人的院子中,沖那幾個談論的正開心的婦人笑道:“幾位嬸子可真是好興致啊?在這說別人壞話說的這么高興。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見識了,長舌婦原來說的就是你們這樣的——”

林良辰的譏諷,讓那幾個中年婦人臉色嘩變,沒想到這胡亂說說而已,就被抓了個現行。

“良辰啊,你什么時候過來的?”趙家隔壁的鄰居,盧氏烏青著臉問道。

聲音有些畏畏縮縮,林良辰一哼,現在知道怕了?晚了,當著她的背后說壞話可以,但被她抓到,那就別怪她別客氣了。

林良辰輕呲一聲,“嬸子,你這句良辰我可是不敢當啊,咱們關系沒那么親熱,你還是叫我林氏吧,免得我聽了心里不舒坦。”

心中卻是冷哼,這盧氏就是個兩面三刀的人,平日里給她孫子好吃的了,見著她的時候就笑呵呵的,結果背著她又是另外一套,她今兒真是見識了這盧氏的厲害之處。

也對,這盧氏又和她沒有深交,說她壞話也是應當,畢竟這人心可不是她說琢磨就能琢磨的。

盧氏老臉一紅,沒說話,之前說林良辰說的最歡快的人見林良辰這么不客氣,冷下臉來,“林氏,你剛才說誰是長舌婦?”

“誰應了誰就是唄?”林良辰眨了眨眼,反正她又沒指名道姓。

“你——林氏你別太囂張了。”葉氏瞪著林良辰。

林良辰眉眼一挑,“這位大嬸,誰囂張你沒用眼睛看嗎?要不是你們幾個在我的背后說我壞話,我會過來?換做是你們被別人說,被人罵,被人踐踏,還能忍住?能嗎?大嬸看你的樣子,也是不能了,那就少在這說我囂張,囂張的也是你們——”

“林氏——”

林良辰才不會理會這幾個婦人的臉是否好看,說她壞話在前,被她抓住了,還說她囂張,真是不要臉的臭娘們。

葉氏幾人被氣的要死,使勁的盯著林良辰,林良辰無所畏懼的回瞪回去,那凌厲的眼神,瞪的盧氏幾人敗下陣去,就剩下葉氏一個人在那和林良辰你瞪我,我瞪你。

不就之后,葉氏也終于敗下陣來,林良辰哼哼了一聲,冷冷的瞥了她們幾人一眼,“今兒這事情算了,算我大人有大量,放你們一馬,要是以后再被我抓到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有,別老是把我婆婆和我相提并論,不然——”

林良辰瞅見一旁的一個凳子,運氣力,一腳踹過去,那原本穩穩當當的凳子,在林良辰轉身的一剎那,立馬四分五裂的散架了。

那幾個婦人,包括盧氏還有葉氏在內,臉色又是一便,看向林良辰的背影都滿是駭然之色,心都跟著惶恐了起來。

幾人都在心中慶幸,還好自己剛才沒和林良辰動粗,說的壞話也沒葉氏和盧氏厲害,不然,造成什么后果可是說不好。

其他幾個婦人看葉氏和盧氏的眼充滿了同情,在葉氏和盧氏的不解中,其他幾個婦人告辭離去了。

回到家,林良辰就猛喝了好幾杯水,真是太氣人了。娘的,到底是那個嘴碎的人說出來的,要是讓她知道傳這話的人是誰,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她的名聲,就被那些個無知好事的人給毀了,要是她真那么干了,被人說她是狐貍精她也就認了,但沒邊的事情,居然被那么污蔑,是個人都受不了。

喝了幾杯冷開水。林良辰的怒火還是沒下去,只好找點事情做,等心頭的怒火好不容易給壓下去了,林良辰就想起,孫嬸子一家的工錢沒給。

回屋把孫嬸子一家的工錢給算了。拿好錢,正打算要出去。趙青松黑著臉從外頭回來了。見到林良辰揣著東西,正要往外走,趙青松一把叫住她,“老四媳婦,你先別急著出去,來我這一趟——”

不用說。林良辰也猜到,這趙青松叫她肯定是想問村里流傳的風言風語的事情。

“好——”

前腳一進趙青松的東屋,后腳趙青松就讓余氏把屋門給關了,“林氏。你給我跪下——”

林良辰沒動,“讓你給我跪下,你聽見沒有?”

余氏見狀道:“老頭子,你這是怎么了?”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嗎?怎么一回來就那么大火氣?

趙青松掃了余氏一眼,“你給我閉嘴,少在那問,林氏,我讓你跪下,你當我說的話是死的嗎?”。

林良辰抿了抿嘴,低著頭道:“兒媳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錯,為何要跪?”

“讓你跪,你就給我跪,說那么多做什么?”趙青松大聲的呵斥著。

林良辰依舊穩若泰山,動都沒動一下,趙青松氣的把手中的一個杯子砸了過來,林良辰往旁邊一躲,杯子在地上碎成一片,杯子里的水,在地上散開,猶如一朵花。

“你竟然還敢躲?”

有什么不敢的,不躲難不成還得站在那被砸個頭破血流嗎?砸出血了,疼的可是她自己,看大夫的錢也得自己出,說不好還得在家養幾日的傷,林良辰覺得自己躲的真是太好了。

至少為自己節省了多少的銀兩?

“你個老頭子,有什么話,不知道好好說嗎?動什么怒?頭上的傷不是還沒好嗎?要是再牽動了傷口,我可沒那么多錢給你治病。”余氏在一旁說著。

趙青松哼了一聲,“你別管,今兒我要是不好好教訓一下這林氏,以后佳寶回來肯定得怪我,趙家的列祖列宗也得怪我瞎了眼,娶了這么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做兒媳,不行——”

趙青松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林良辰暗道:果然,就知道,趙青松找她是因為這事情。

心中一冷,面無表情道:“爹還沒問過經過,就直接定了兒媳的罪,還對兒媳動粗,怕是有些不合情理吧?這公堂還得講究證據呢,這沒影的事情,爹也相信,還敗壞自己的兒媳的名聲,你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林良辰這可是就事論事,哪有公公在外面聽信了謠言,回到家,問都不問情況,就要對兒媳婦動手的?

這未免也太荒妙了。

這話余氏也很贊同,雖說這林氏看著沒有以前好對付了,這林氏也不是那等膚淺的人,怎么可能水性楊花?

“老頭子,這話老四媳婦說的沒錯,你這樣直接下定論,太過草率了,這公公當場打兒媳婦的臉,這種事情也只有你做的出來。”

余氏的口氣里帶了不屑,讓本就在怒火上的趙青松更氣了,“你個死婆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別人說的有板有眼,還親眼見到了,就是林氏這賤人對別人拉拉扯扯,還想我問什么?啊——你倒是說,想讓我問什么啊?”

到了這個份上,余氏覺得自己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余氏看了林良辰一眼,閉嘴不言。

“爹這么說,意思就是你相信別人說的話,而不相信自己的兒媳咯?那既然這樣,兒媳也沒什么好說的,沒做過的事情,兒媳一概都不會承認,更別說兒媳和別人拉拉扯扯了。”

這趙青松真是好挑撥,外人才說了幾句話,就被刷的團團轉,活該這輩子活的這么窩囊。

“你不承認,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趙青松這下也不再和林良辰廢話,直接找起可以上手的東西來了。

在屋子里尋找了一遍,趙青松還是沒有尋找到任何可以上手的東西,最后脫下了自己的鞋子,拿著鞋子沖林良辰打了過來。

“老頭子,你別——”余氏剛叫完,那方卻以及來不及,趙青松此時已經被林良辰給卸下了手。

鞋子啪嗒的掉在地上,趙青松疼的哇哇大叫,瞪著她大叫,“你個毒婦,居然下狠手——”

林良辰掩去心頭的慌亂,鎮定道:“這是爹逼兒媳的,兒媳可沒亂來,兒媳再說一遍,我不是水性楊花的人,也沒和誰拉拉扯扯,更沒勾引誰,要是爹還是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最后給爹一個忠告,既然爹這么相信別人的話,那就和別人過一輩子好了,那樣爹不管是想發財還是做富人,都指日可待了。”

把話一說完,林良辰就奪門而去了,留下疼的哇哇大叫的趙青松,和聽了她話而若有所思的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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