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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感覺很蕭瑟的說。
應慕不好意思的揉揉眼睛,又因為這些天里養成的習慣,習慣性的湊身親了親湛岑的嘴角,起身去開了門。
水果上已經插好了牙簽,賀小雙把盤子擱在湛岑能夠到的地方,道:“湛哥今天好點沒有。”
湛岑本因為被賀小雙打斷了好事臉色有些沉,又因為應慕主動親了他心里有些欣喜,兩種情緒一時間都顯在臉上,看起來就有些詭異,便清了清嗓子道:“精神好了很多。”
應慕給湛岑遞了一塊,自己也吃了一塊,笑道:“我剛才聽見外面鐵門響了,他們出去啦?”
賀小雙不知道打斷了湛岑的好事,笑嘻嘻道:“是啊,我們剛才聽見外面好像有響動,他們就說出去看看,讓我和你們說一聲。”
他們為什么不自己來說一聲呢,因為小情侶濃情蜜意地在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事,賀小雙自然是被念少然當槍使了。
“有響動嗎?”應慕有些擔心,踮著腳朝窗外看看,卻什么也看不到。
賀小雙道:“聽起來像是有人在外面說話,似乎不是喪尸造成的動靜。”
有時遇到人,遠要比遇到喪尸危險的多,應慕道:“你們平時出去的時候有看到這一片還有多少人嗎?”
湛宅附近本來住戶就很少的,因為都是別墅,又隔得遠,這些日子,他們既沒有見到大批量的喪尸,也沒見到多少附近的鄰居。
賀小雙笑道:“我平時在湛宅附近打晶核倒是見過幾個,不過都是躲在家里的,想知道外面發生的事,偶爾就會站在屋子里問問我話,還有想跟著我回家的。”
湛岑道:“政府有沒有廣播,或者對幸存者發放什么消息?”
賀小雙正色道:“還是有的,不過大部分都是號召群眾呆在家里,而且已經說了,被喪尸抓傷咬傷是會被感染的。”
湛岑皺眉道:“沒有別的了?”
賀小雙想了想,道:“沒有了,大部分都是說已經在對這個病毒進行研究的事,還有病毒特性的事,沒有什么太有用的消息。”
湛岑食指在被褥上敲了敲,賀小雙知道湛岑只要做這個動作,就表示他正在思考,也就不在說話。
房里一時沒人說話,很是安靜,這時候,湛宅外的鐵門響起來,是念少然和唐木回來了。
念少然看2樓的門開著,賀小雙不見蹤影,便帶著唐木上了二樓,似笑非笑的看了賀小雙一眼,對湛岑道:“是有外面的人跑到別墅區來,想找個沒人的房子住下。”
湛岑道:“倒是聰明。”
湛宅坐落在a市東邊的山腳,這里的別墅區人口少,房子大而安全,附近又沒有通向別個地方的路,可是說能想到到這里來躲喪尸的人,確實是很聰明的。
湛岑道:“來了多少人?”
念少然道:“8個人,都是3,40歲左右。”
湛岑點點頭,沒再說此事,把雙系異能的事情告知了幾人。
賀小雙聽完一拍大腿道:“雙系,湛哥你太厲害了。”
念少然卻低頭沉思一陣,道:“冰系和火系,這幾天我們在外面,一遇到過其他的異能者,看來這異能的種類是挺多的。”
他想了想,又緩緩接道:“只是,不知道兩種異能搭配在一起,進階的時候是只需要一次進階,還是兩種異能分別進階。”
湛岑道:“是兩種異能分別進階。”
念少然蹙眉道:“那確實比較麻煩。”
湛岑“嗯”了一聲,道:“你是雷系,慕慕是冰系,我準備先緊著提升火系,至于兩系的搭配和運用,還是等熟悉了以后再來考慮。”
念少然表示同意,又詢問了湛岑的身體狀況,得知他只能勉強站起,并不能行走后也不見擔憂,只說過幾天應該就會恢復。
不過,情況確實是這樣,如果是發燒的時候燒壞了神經,那是站都不能站的,而現在既然能站起,那就說明是肌肉和能量的損耗太大,沒有力氣罷了。
湛岑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并不為此擔憂,方才他那么問應慕,也只是想聽她說幾句暖心的話罷了,便又和念少然聊了一陣,見唐木一直沒開口,便又與他攀談了幾句。
念少然笑道:“他是因為沒觸發異能,著急了。”
湛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總需要些時間。”
唐木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應慕卻覺得他好像是有點委屈,不過這個念頭只微微一閃就過去,自己也為這個想法而覺得好笑,一個1米9多的男人,總不能因為這個而委屈。
幾人又交談了幾句,念少然交代賀小雙給湛岑拿些晶核上樓,讓應慕給他說明用法,便帶著幾人下樓去了。
晶核的用法應慕以前是和湛岑大體提過的,不過空口之說和親自演示是不一樣的,她拿起一塊晶核,想給他演示一遍,卻見他已經拿著晶核開始吸收能量了。
“啊,哥哥。”應慕等湛岑吸收完一塊以后,興沖沖地爬到床上,道:“你居然會。”
湛岑皺眉道:“看到就知道怎么用了。”
天賦異能者果然不愧對這個名字,他們在對異能的掌握上,確實是較于普通異能者是要更有天賦一些。
應慕笑道:“我們5個人,現在已經有三個異能者了,而且這還只是在末世初期,哥哥你不知道,這簡直就是神話了。”
“神話?”湛岑把應慕拉到腿上,并未繼續這個神話的話題,而是拉起她白白嫩嫩的手細細看了看,皺眉道:“你是自己出去打喪尸的?”
這個事情她昨晚已經和他說過了,不過只是一句話帶過的,主要的還是說了后面晶核的事,卻不想他怎么又提起來了。
應慕嘟嘟嘴道:“你那時候昏迷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醒啊,如果你在著,肯定會說的,那我說也一樣啊。”
湛岑臉上看不出什么,道:“我說的是,你是自己出去打喪尸的?”
應慕知道他的意思了,她不怕,她不懼,可是他不會知道,這樣一看,她的行為簡直就是太危險了。
拉著湛岑的胳膊搖了搖,應慕認真道:“我很小心的。”這是她自己理虧,卻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連她自己都有些后悔了。
應慕正琢磨著該怎么把這事給圓過去,湛岑卻又轉換了個話題,還換了張微微帶著笑意的臉,指指身上的睡衣道:“慕慕喜歡哥哥穿成這樣?”
機器貓的睡衣,睡褲,襪子,連內褲都是機器貓。
應慕不好意思的笑笑,剛要開口,湛岑又沒繼續說了。
他似笑非笑道:“扶哥哥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