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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慕要交代晶核的事情啦,不過惹賀小雙生氣了。
賀小雙見到應慕,立馬像彈簧似的跳下石獅子,幾步就奔到應慕面前,皺著眉氣急敗壞道:“小慕你去哪了。”
應慕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出去轉轉。”
話音剛落,無線電里就傳來念少然冷冷的聲音:“找到了?”
賀小雙說明情況,拉著應慕進了湛宅,嚴肅道:“你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危險嗎?你想出去轉轉,怎么不和我說一聲,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和湛哥交代。”
賀小雙總是笑瞇瞇的,把好看的眸子都笑得彎彎的,應慕實在沒見過他生氣的樣子,可是今天她不得不這么做,因為湛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醒來,異能和晶核的事情也不便再拖,況且,她想不出湛岑會怎么對他們說晶核的事,如果他也沒有一個穩妥的說法,還不如讓她來說。
應慕把刀放到一邊,道:“對不起,我就是出去走走,我好多天沒出門了。”
笑了笑,她緩緩接道:“而且我今天收獲頗豐啊,你先坐下。”
賀小雙依然是黑著臉,他是真的嚇到了,他從廚房出來,就到二樓找她,卻沒見到人,還以為她在湛宅的其他地方,便等了等,誰知道整個湛宅里靜悄悄的,無論他怎么喊她,她都沒回應,這才著急起來。
他幾乎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甚至地下室都去看過了,依然沒找到應慕的影子,不在湛宅里,那就是出了湛宅了,他這才拿出無線電通知念少然他們。
見賀小雙依然站著,額頭上都憋出了青筋,應慕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出手給他看看她手上身上的血污道:“好吧,你先別生氣了,我真的有收獲,不過,我現在先去把身上整理整理,這些血太臭了。”
賀小雙見她這幅樣子,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逼問她怎么不說一聲,怎么悄悄走吧。
賀小雙道:“少然哥他們可能一會就回來了,你先去洗干凈。”
應慕笑道:“嗯,你別生氣啦,都不帥了。”
賀小雙臉色變了變,最后還是笑了出來,道:“你等著吧,少然哥和唐木可沒有我好說話,你等下可別說我出賣你。”
見他終于沒再氣鼓鼓的樣子,應慕稍稍安了點心,要說他們三人了,對她沒那么大成見的,好像也只有賀小雙了,她也和他更合得來些,實在不想把關系弄僵,變成劍拔弩張的情形。
應慕拿出一枚晶核在賀小雙眼前晃晃,放到一旁的石桌上道:“這可是好東西,先給你一枚好好看看,一會我再下來和你們說說它的用處,不過這是從喪尸腦子里扒拉出來的,你可別以為是鉆石,放嘴里咬啊。”
賀小雙聞言,把剛要觸到晶核的手一縮,罵了一聲:“操。”
應慕回屋洗了澡,又把幾枚晶核都洗干凈了,趴到湛岑床邊親了親他的下巴,道:“哥哥,我拿到晶核了,一會我就和他們說異能和晶核的事,你覺得我這么做對嗎?”
湛岑依然是沒反應,可這么多天下來,不吃飯,只喝空間里的水,他臉上身上都消瘦了不少,應慕看他這么乖巧的躺著,越來越瘦,心疼的捏了捏他兩頰的肉,道:“你乖乖的,我先下去了。”
下樓,應慕在客廳里轉了一圈,又到廚房里轉了一圈,都沒看到賀小雙,便開門來到了院子里。
果然,賀小雙還在院子里,他坐在石桌旁,手里居然拿著一雙筷子,正夾著晶核左看右看,又把晶核放回桌上,用筷子扒拉來扒拉去。
應慕笑道:“你干嘛呢?這可不能吃。”
這東西又臭又腥,賀小雙干笑道:“這真是從喪尸腦子里拿出來的?”
應慕走過去,也坐到石桌旁,把洗干凈的7枚晶核擺放在桌上干凈的地方,道:“對,這是晶核,是從喪尸腦子里挖出來的,好看嗎?”
確實非常好看,乍一看,他還以為是彩色的鉆石,而且每一枚都有鵪鶉蛋那么大,甚至比鵪鶉蛋還大一圈,簡直就是又亮又透。
見應慕半點都沒顯出嫌棄,賀小雙也拿起一枚來,對著光線看了看,這居然是喪尸腦子里的東西,太不可思議了。
賀小雙掂量著晶核的重量道:“喪尸腦子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你逗我的吧。”他還是有些懷疑,可是,應慕一個人出了門,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沾了血,顯然是遇到了喪尸的,又怎么會開這種玩笑。
應慕笑道:“難道你覺得這真是鉆石?我哥就算再疼我,這么大的鉆石,他難道還能一次給我買8顆?”
賀小雙斟酌一陣,道:“還有有可能的。”
應慕笑道:“他就算愿意買也買不到啊,而且,你難道還分不出鉆石的真假嗎?”
賀小雙又仔細的看了看,道:“鉆石我會分,假鉆石我更會分,可是這東西我倒是真看不出門道來。”
應慕走到池塘邊,撿起一塊三個拳頭大的石頭,回到石桌前,對著桌上的一枚晶核狠狠砸下去。
一下,應慕是用了大力道的,可是這一下下去,石頭碎了,晶核依然好好的在那里。
應慕道笑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它更像鉆石了。”
賀小雙卻道:“嘖嘖,小慕你力氣不小啊。”敢徒手拿著石頭這么用力砸堅硬的東西,這可不是一個普通小姑娘敢做的。
應慕聞言一愣,又笑起來,他雖然沒有念少然聰明,可也是猴精猴精的。
應慕還想張嘴說點什么,賀小雙便打斷道:“得了,我信你了,不過你說這東西算是好收獲,是為什么,總不會因為它長得像鉆石吧。”
應慕笑道:“這就等念少然和唐木回來再一起說了,不然我還得說第二遍,這話可就長了。”
賀小雙笑道:“你這小丫頭,以后出門之前和我們說一聲,別一聲不吭的就跑了,你要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湛哥醒過來我們可怎么交代,再說了,我們也擔心不是。”
應慕聽著這溫暖的話,稍稍恍惚了一陣,笑道:“知道了,我不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