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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孩育的很好，幾乎讓他為之瘋狂，湛岑晳任意玩弄了一陣，手指捻上頂端那已經微微硬的地方，輕笑道：“是硬的呢？喜歡嗎？”
“唔。”應慕莀嘴里出小貓一般的低鳴，兩手情不自禁的抓緊身下的被褥。
“喜歡嗎？”湛岑晳低聲誘哄，手上捻的更快了。
“喜歡。”應慕莀簡直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只知道要順著他。
“好乖。”湛岑晳滿意地又揉捏了一陣，湊到她耳邊道：“幫哥哥解開褲子，哥哥脹的疼。”
應慕莀現在對于他所有的要求幾乎都是順從的，湛岑晳看著趴在他腿間，認真含舔著他的女孩不由得抬手摸了摸她的頂，在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睛時，突然想起了許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
那時的她還是個孩子，穿著江懷語給她準備的小公主裙，頭用蝴蝶結綁在頭頂，一臉怏怏的跟在江懷語身后。
那時父親告知他，他要結婚了，他要娶他愛的女人。
從不關心他的父親在一個傍晚走進他的房，對坐在角落里冷眼看著他的自己說，他要結婚了，他會有一個母親，他必須尊敬，而那個女人還有個女兒，他必須愛護。
“她叫應慕莀，你要對他好。”湛逸賢是這么對他說的，而他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慎重。
他要對他好？他在湛逸賢看不到的地方冷笑。
唯一關心他的爺爺去世了，他的母親也自殺了，他的新家庭，他的新妻子，新女兒，關他什么事。
原來就是這么個孩子，他第一次看到她時想，原來就是她。
他沒有對她好，甚至沒與她說過幾句話，可是后來的一切卻又那么自然，在他做了第一個關于她的夢后，他冷靜的把自己收拾干凈，把污了的睡褲清洗干凈，然后他看見鏡子里的自己眼里露出從未有過的興奮。
他想，他知道了爺爺說的，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好吃嗎？”后來那個小姑娘長大了，對他任性霸道，肆意羞辱，而現在，她乖巧的趴在他腿間，雖不熟練，卻甚是認真的取悅于他。
“有點腥。”應慕莀悶聲把新溢出的液體舔去。
“想要哥哥你嗎？”湛岑晳一如既往的惡劣，因為這樣使他興奮。
“嗯。”依然帶著稚氣的小姑娘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復又低下頭去繼續舔弄起來。
“乖。”湛岑晳把應慕莀抱著躺好，分開她白嫩的腿，手指觸上她腿間敏感的地方按壓取悅了她一陣，扶著自己擠進那緊致狹窄的地方。
這個女孩是他的了，從此以后，她都是他的。
湛岑晳心里戾氣又起，快深入的頂弄著身下的人，嘴里說著惡劣的，讓她臉紅的話，他就這么不停歇的一次次進入她，哪怕她臉上已經是痛苦的隱忍和刻意遮掩的眼淚，他也不想停下，她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哥哥，我愛你。”應慕莀已經神智不清，只攀著他的肩膀無意識的囈語，嗯嗯啊啊的哼唧。
“慕慕，你是我的珍寶。”湛岑晳被應慕莀的話刺激的越加快度，片刻后，他重重的頂弄幾下，吻著她緊閉的雙眼喘息。
她是他的珍寶，是爺爺說的，陰謀陽謀，機關算盡都要得到的寶貝。
珍寶嗎？神智迷離的應慕莀眼里恢復一絲清明，攀著他的肩膀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的極樂，還是他說的話。
“哥哥都沒說過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片刻后，應慕莀從不自主的抽搐痙攣中恢復過來，嘟著嘴蹭著湛岑晳的肩膀撒嬌，眼里是被表白后的自得和羞澀。
湛岑晳不愿多說，反問道“慕慕呢”
她嗎？應慕莀失落無措起來。
湛岑晳低聲輕問：“寶貝夢到了什么，喜歡上了哥哥。”他不是傻子，她忽然的轉變必須有個說得通的原因，而她的生活一切正常，除了那個她含糊其辭的夢意外，再也沒有其他可能了。
“我說過夢里哥哥不要我了，其實不是真的，其實是我失去了你，我……我一直對你不好，也不知道，失去你會那么痛苦。”良久，她還是開口，他應該早就懷疑了吧，她不能什么都不說，而現在，她也算不得是撒謊。
像是一段話用盡了所有力氣，又像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憶，應慕莀說完便直愣愣的看著床頭，連嘴唇都起抖來，過了好一會，才又對上湛岑晳的眼睛，乞求道：“哥哥別再丟下我了，我怕。”
湛岑晳把應慕莀前后的話融合思索一陣，柔著聲音哄問道：“那夢里的慕慕怎么樣了呢？”
“吞槍。”許久，應慕莀方吐出了這么兩個字，隨后便窩在湛岑晳懷里不停的顫抖。
湛岑晳聞言呼吸一滯，原來結局竟是這樣的嗎？怪不得了。
“那些都是夢，不是真的。”見她抖得厲害，睫毛也顫抖的厲害，湛岑晳拍著懷里的應慕莀安撫。
她雖說的不多，可結合她前后的話，還有她這些天的行為舉動，他心里還是慢慢拼出了個大概。
可是，丟下她，談何如意，湛岑晳在心里嗤笑。
她是在擔心他不要她嗎？可他又怎么會舍得，好容易得到手的東西，他就是死，也是要拉著她的，他不是圣人，也做不成圣人，他能想到他們最好的結局，就是一起老去，而最差不過，也是一起死去，他毫不懷疑，如果應慕莀變心離開，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讓她死也是死在他的身邊，就是她的靈魂，他也要禁錮在他的身邊，永遠離不得他。
她因為失去他而吞槍自殺嗎？湛岑晳想像著應慕莀失去他，痛不欲生而吞槍自殺的場景，俊美的臉興奮地扭曲起來，那依然留在應慕莀體內的東西，更是幾乎在一瞬間就又腫脹起來。
真是個痛苦到令人興奮的畫面啊。
“哥哥？”應慕莀正沉浸在那些痛苦的過往中不能自拔，被湛岑晳突然的變化弄的有些瞠目結舌。
“嗯”湛岑晳低頭舔上她好看的鎖骨，看著她身上被他弄出的青青紫紫，心里那種嗜血的偏執瘋狂好似一瞬間就找到了出口，聲音沙啞道：“所以慕慕夢醒了就勾引哥哥？整天想著讓哥哥上你，嗯？”
“哥哥。”他突然而來的興奮不知道是為了什么，應慕莀看著他臉上扭曲的表情不由的抱緊他，紅著眼解釋道：“不是的，我不是為了那個，我是。”
湛岑晳嘆口氣，吻著應慕莀唇邊的梨渦道：“哥哥知道，寶貝。”
“那有沒有想象過哥哥是怎么上你的，嗯？是不是沒有哥哥就活不下去了？”湛岑晳一下一下，又快又深的頂弄著，眼睛都因為這份興奮而微微紅。
“哥哥……是。”應慕莀因為他激烈的動作而哽咽起來，連話都說不全。
“慕慕，哥哥好快活。”
夜還很長，湛岑晳的瘋狂才剛剛開始。
一月一日來的很快，幾乎就在一轉眼間，就到了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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