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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切碎的黑龍露出一個核心,亞瑟清楚地看見,那是一個生物的頭。本書的最新章节出來了,無彈窗閱讀就是爽,快來小說M閱讀網看吧!牢記.WWW.XIAOSHUOMM.COM狐人的頭!
"又是你這該死的狐貍!去死吧!!"憤怒的騎士王手起刀落,把那名狐人的頭斬碎!
"摩…根陛下!"狐人族長雷納德發出一聲低吟,永遠地消逝了。
"哼!"亞瑟舉起王者之鞘發動[破法者],金光將周圍剩余的暗子完全凈化,把黑龍徹底消滅!
亞瑟借著慣性往前飛出數百碼,但他的速度很快就降下來了。
"沒有龍騎,速度果然提不上去嗎。"亞瑟嘆了一口氣。
"陛下?陛下!"一陣急躁的聲音傳入亞瑟耳邊的通信器:"陛下!謝天謝地,終于聯絡上你了!"
亞瑟聽那聲音原來是尤恩斯大公爵,便回話道:"尤恩斯?你們現在在哪里?還在北冰洋的艦隊里嗎?"
"伊文那小子給我發了個急報,說陛下您要求援兵。我們已經派了一艘戰艦往布林迪西去了。陛下,雷達上那個信號是您嗎?"
"對,是朕。"亞瑟已經能夠遠遠看見尤恩斯的戰艦了,便往戰艦的方向飛去:"尤恩斯,你們的戰艦上有龍騎或者鐵騎嗎?為朕準備一臺。霍爾那邊有消息嗎?"
"那個"尤恩斯與他兒子奧云的嘀咕聲從通信器中隱約傳來,"陛下,您還是親自看一下比較好。"
五分鐘后。
亞瑟剛在戰艦上降落,馬上急沖至戰艦的艦橋里:"情況如何?"
艦橋里都是瑞典與挪威的士兵,也有幾名冰島的維京人,他們看見亞瑟王的駕臨,馬上跪下行禮。
"都起來,情況緊急,別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禮節上。"亞瑟催促道,"尤恩斯,你要朕看的東西是?"
"這個。"尤恩斯一邊站起來,一邊把影像在戰艦的戰術顯示屏上播放出來。
那是一頭高達千尺的黑色巨人,它全身縈繞著詭異的黑氣,邪惡至極。
它筆直地朝著布林迪西的方向走去,霍爾等人動用了數百艘無畏戰艦對這怪物狂轟濫炸,卻完全傷不了它分毫。怪物受到攻擊卻毫不還手,仿佛這些戰艦只是在給它抓癢。
為了阻止怪物繼續前進,數百艘戰艦動用千條強力的鋼索捆綁住它,并全速往它行進的反方向猛拉。
在百艘戰艦的強大拉力之下,怪物雖然無法快速前進了,當但它的步伐仍然不減,正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南走去。
面對著這種龐然大物,艦隊是多么的無力。
面對著這種龐然巨物,人類是多么的渺小!
"果然是[源罪]!"亞瑟頭上的圣靈皇冠驚呼,"居然有人把它從世界之壁的封印中放出來了!"
"源罪?"亞瑟暗自嘀咕道。
"上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我們歐洲為了與亞洲黑暗大陸的人抗衡,用暗子的技術制造的禁忌黑暗兵器。
它是如此之邪惡,我們最后用[偉大防火墻]封印東半球的時候也拿它無可奈何,只能用石化休眠的法術它困在防火墻內。"
"該死。有這種恐怖的東西,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朕!"亞瑟不禁罵了一句。
"我也不是太清楚[源罪]的事情。"圣靈皇冠支支吾吾地道,"真正的奧瑟王似乎并不想過多提及[源罪],因而我的系統里并沒有對[源罪]的詳細記錄。
這東西是歐洲的恥辱,是當時的人們求勝心切,為了贏得戰爭而觸犯禁忌造出的惡魔。這種東西當然不想對后人提及吧。"
(你們絕對是故意的。)
"陛下,你在和誰說話?"尤恩斯疑惑地看著亞瑟。
"沒什么。"騎士王一擺手,把剛才的話裝成是自言自語,"那東西到底是什么,已經不再重要了。我們還是專注與怎么消滅它吧。"
圣靈皇冠卻說:"它不可能被消滅。它的外殼是與世界之壁完全一樣,[理論上不可破壞]的物質,即使破壞了也能瞬間無限再生。它由[無邊的黑暗]提供動力,它的力量幾乎是無窮無盡的。唯一能夠封印它的[偉大防火墻],又已經不能再移動了。
你還不懂嗎,陛下?在[源罪]被放出來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就注定要被毀滅了!它只需等體內的[黑暗核心]被某些極惡的東西填滿,馬上就會動手毀滅世界!"
"你們都造出了怎樣的一頭怪物!"亞瑟驚嘆。
人類與獸人們的戰爭快要結束了,世界明明快要現出一絲和平的曙光,卻出現了這一頭舊世代的惡魔!
它正是黎明前的黑暗,真正和平降臨之前,在亞瑟面前的最大障礙!
布林迪西的郊外。
一名虎人少年艱難地爬起來,他斷成兩截的身體剛被接回來,現在還隱隱作痛。
但他最痛的不是上的傷,而是心靈的創傷。
艾爾伯特看著眼前已經死透了,眼睛失去光彩的迪安娜,不禁淚落。
這一切,仿佛都是一場噩夢。
如果是夢的話,請快讓它醒來啊!
在一個晚上失去了所有在乎的人,心變得空空如也的艾爾伯特,開始詛咒這個世界。
(不管是人類,還是獸人,都是一群混蛋。)
(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斷踐踏著別人的幸福。)
(這個地球上的生物都是一群沒救了的渣滓。)
(你們都他喵去死吧!)
"極暗之人"一個低沉的聲音漸漸傳入艾爾伯特的腦海之中。
無人的荒野里,四下沒有半個人影。
而那聲音也不像是從任何地方傳來的,它直接從艾爾伯特的腦海中響起,大概是類似于傳心術的東西。
"是誰?"艾爾伯特低聲應答著。
他只是隨口應答,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去了解對方的來頭。在他的眼中,這個了無生趣的世界已經不值一顧了。
"極暗之人"那個聲音又重復道,那聲音低沉得如同地獄傳來的悶響:"汝是否詛咒這個世界?是否希望世界毀滅?來吧,極暗之人。與吾融合,成為黑暗之食糧。愿無邊黑暗將汝吞噬殆盡,愿無邊黑暗將世界歸于寂滅!"
"毀滅世界?"艾爾伯特如同著了魔般凝視北方的遠空。漆黑的,深邃無邊的天空仿佛在向虎人少年招手,召喚著他奔向黑暗與死亡的懷抱里。
"真的能夠毀滅這個世界喵?"他將信將疑地問,"只要獻上我一個,就能毀滅這個可憎的世界?"
"誠心期愿,獻上靈魂,汝之所望,定當達成。"
黑暗的天際展現出一重幻影,如同慈母般張開懷抱,迎接著艾爾伯特的來臨。
"很好。"
即使等待著虎人少年的,是死亡與毀滅。
"我把一切都獻給你,"艾爾拭去眼角的淚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赴死般的凜然。
即使那是無比愚蠢的決定。
"但你一定要毀滅這個世界。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破壞殆盡。"他充滿忿恨的心早已迷失了理智,在茫然之中選擇了錯誤的道路。
"殺光人類,獸人,這個世界上一切的活物!"他張開雙翼,但他的翅膀再也不是潔白無暇,而是混濁無邊的黑色。
"讓他們知道,我的憤怒!"
虎人少年忍受著全身的劇痛,騰飛升空,往北方疾馳而去!
距離[源罪]完全覺醒,距離世界的毀滅,還剩下三個小時。
同一時間,倫敦的地下城遺跡。
凱瘋狂地舞動著雙刃槍,縱斬,橫掃,斜斬,反手橫掃,再接上一個反手橫削。一系列的動作如同行云流水,沒有一絲間斷。
當打完這一套動作的瞬間,他繼續重復著上一輪的動作:縱斬,橫掃,斜斬,反手橫掃,再接上一個反手橫削。
雙刃槍的兩頭劃出兩道紅光,形成固定但又難以觸摸的軌跡,看得人眼花繚亂。
兩個槍頭不間歇地打出一個接一個的火弧,每一個火弧都有約三碼遠的攻擊范圍,基本上只能躲閃,無法硬扛。
雙刃槍的攻擊范圍又大又沒有死角,逼得亞克托爵士只能不斷翻滾,格擋,閃身躲避,沒有一絲還手的余地!
"我好像覺得…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重復著同樣的動作?"在一旁觀戰的格林薇兒不禁疑惑地嘀咕了一句。
"對,他絕對是故意的。"芙蕾也疑惑地看著,但戰斗經驗豐富的女巨人漸漸看穿了凱的意圖。
"故意的?"格林薇兒感到不可思議,"他的攻勢十分凌厲,這樣一直重復著同樣的動作也不用擔心對手反擊,這樣說是沒錯。但是…故意的?"
"是的。"芙蕾皺著眉,仔細觀察對戰中二人的動向,"凱的父親的能力是真貨,他的確能夠看破未來。但是,[未來]在他的眼中到底是怎樣的,你有沒有想過?"
格林薇兒陷入了沉思。
所謂的[未來],其實本是一個不確定的形態。正如世界瞬息萬變,未來也是不斷小幅變動的。
有"這一秒的現在",就會有無數個"下一秒的未來"。
如同光可以把一個事物衍射出無數個鏡像一樣,擁有不確定形態,不斷變動的未來,真的能夠被預見到嗎?
那么,老頭的[觀星者之瞳]中看到的,到底是怎樣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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