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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穆特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周圍這個布置,這里應該是開羅體育館的休息室吧。
他回想起自己暈過去之前最后那一刻的光景。天空中落下一道巨光,那看似威力巨大的光芒似乎要把周圍的一切都毀掉,在那一刻艾爾伯特過來護住了他。然后發生了什么時候,他就不太清楚了。
"撿回了一名呢,小鬼。"見穆特醒來,艾爾伯特在旁調侃道:"幸好我能用瞬移撤離那里啦,不然我們兩個都會被那一道光束炮的熱力燒成灰吧。"
"啊……比賽!"穆特慌忙爬起來:"那家伙的攪局中斷了比賽!比賽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完結了啊,一切都。"艾爾伯特答道:"獎杯周圍的一切都毀了,死傷者只有那附近幾名守衛。賽特那家伙被那光束炮正面擊中,卻只斷了一只手,然后他瞬移逃跑了。賽場雖然也騷亂了一會兒,但因為那光束炮的威力極度集中,反而沒有給周圍造成多大的損害。然后比賽只剩下最后幾秒鐘,南非隊自動投降,勝利是屬于我們的。"
"……只是獎杯沒了。"穆特失落地說,兩只貓耳朵耷拉著。
"獎杯沒了,也改變不了我們獲得勝利的事實。"虎人青年摸了摸穆特的貓頭:"足球協會還在試圖平息這場騷亂,頒獎儀式會改到今天傍晚舉行。但這一切已成定局,我們贏了就是贏了。你好好休息,為出席傍晚的頒獎儀式做好準備吧。"
"嗯。"穆特重又躺了回去,安定下來的他才發現自己全身酸痛不止,今天的比賽實在太艱苦了。
然后他想到了一個問題,有點害怕地低聲問:"……雷歐呢?"
"不知道。情況很危急,那孩子被送到醫院去了。他看起來就像燃盡的蠟燭……"
畢竟,雷歐波特是在不斷勉強自己的情況下,強行用[沙暴神行]與賽特多次較量。人再怎么不怕死,也會把生命透支到盡頭吧。
"我們沒法為他做任何事,只能為他祈求平安。"艾爾伯特說:"且不提那個,把讓人憂傷的事情先擱一旁吧。重點是,我們贏了。這些日子一路走下來,我們總算拿到了超級杯的冠軍。你的心愿總算達成了。感到高興喵?"
"啊。高興。"說著說著,穆特眼眶里就有眼淚涌出來。他抹著雙眼,試圖去制止不住奔流而出的淚水,但阻擋不住:"嗚嗚嗚嗚嗚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啊!"
那不知道是喜極而泣,而是因為寂寞而泣。
艾爾伯特沒有多說什么,就這樣摟住貓人少年,讓那孩子在他懷里痛哭。
一切都完結了。
這漫長,漫長,悠長,悠久,充滿悲傷、痛苦、歡樂、興奮的旅程;
這滿布血與汗水、一路辛苦拼搏得來的聯賽冠軍寶座,
總算,由沙暴斯芬克斯隊奪下。
一切都劃上了句號,落幕了,終結了,然后靜靜地等待著,下一個嶄新的開始。
"真是……太好了呢。"艾爾伯特復述著穆特的話,和貓人少年緊抱在一起,眼帶淚光。
與此同時,歐洲的某個地方。
"好久不見了,克羅夫氏。"當通訊器打開,全息影像屏幕上便投影出虎人希洛瑪那張略帶奸詐神色的臉:"今天的比賽,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老人略帶蒼老的臉上展現出笑意:"風波不斷,但那真是一場有趣的比賽。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如此精彩的比賽,一切都值了。"
"那么,閣下的意思是……?"希洛瑪試探著問。
"[它]屬于你們了。過來取吧。"老人說,同時用右手摩挲著他的手杖。在那名貴的黃金榆木手杖的末端,鑲嵌著一塊神秘的暗紫色寶石。
沒錯,真正的紫寶石[幽邃之血],并沒有被鑲嵌在那只白金獎杯上。
獎杯上的雖然也是極其名貴、世上獨一無二的紫寶石,但它只是[幽邃之血]的冒仿品。冒仿品幾乎可以亂真,唯獨在[硬度]這一點上,即使被從前最為著名、最為強大的附魔師施下重重保護性附魔,卻依然無法和真品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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