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見大祭司對哈斯基和哈爾表現出興趣,其中一名教會干部便答道:"大概又是靠著偷渡而進入潘托拉肯的獸人們吧。真是一群社會的渣滓。"
"先不提是不是社會里的渣滓,這兩個孩子看著還算挺精壯的。"大祭司伸手捧著哈斯基的臉把玩著,左右打量著,而這個過程中哈斯基竟然沒有半點反抗,甚至連不滿的哼聲都沒有。躲在哈斯基的兜帽里的煞星不禁暗叫不妙,小鬼們被催眠得頗深。
其實哈斯基和哈爾被催眠,倒不是最讓煞星擔心的事情。兩名孩子仍然受到星輝龍的保護,他只要現身,在幾十秒之內馬上就能殺光這里的邪.教徒們。最讓煞星擔心的其實是喬裝打扮潛入這里的凱。那笨蛋該不會也被催眠了吧?
不管怎樣,現在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看看這大祭司到底想玩什么花樣。
"不錯,確實很精壯。"大祭司似乎又在哈斯基的胸口和腹部揉了幾下,檢查著犬人少年身上的肌肉。哈斯基最近一直在那個模擬戰斗的系統之中鍛煉,系統會通過電流反饋刺激犬人少年身上的肌肉,所以在游戲中鍛煉其實和在現實中做體能鍛煉有著一樣的效果。簡而言之哈斯基最近變得健壯了不少,不是之前那個渾身無力的軟弱的小孩了。估計正是因為摸到了哈斯基輕微凸顯的腹肌,大祭司才滿意地笑了:"這孩子實在太棒。而另外一個嘛"
他看著需要拄著拐杖才能行走的哈爾。
"只能說是還好。"大祭司哼道:"不管了。加大迷香的量,把他們徹底催眠,然后把這兩個孩子都送過來覲見寂靜之主的房間吧。有如此上好的祭品,幽邃的使徒們一定會很高興吧。"
煞星心里又是一沉。不知道這群邪.教徒們打算對兩名獸人少年做什么,但是哈斯基和哈爾似乎確實被盯上了。似乎情勢的危險性而定,煞星得隨時準備好發難
大祭司轉身離去,而教會的干部也小心翼翼地從懷里取出一個包裹得十分嚴密的布袋,又從布袋里拿出一塊木頭似的東西,送到哈斯基和哈爾的鼻子前,讓他們嗅了兩下。那一定是某種強力的迷.藥吧,煞星猜測道。
原本就已經處于催眠狀態的哈斯基和哈爾吸入了那木頭散發迷魂的氣體,馬上就站不穩了,開始乏力地向后倒去。而兩名教會的干部們也上前抱住了兩名少年,連搬帶抬地把哈斯基和哈爾送到教會深處的某個房間里。
撲通撲通。兩名癱軟了的少年被丟在某個軟綿綿的東西上。煞星剛才只顧得躲藏,現在才有機會探頭張望,他發現兩名獸人少年已經被帶到了一個幽暗的小房間里,而他們正躺在床上。
碰。負責把孩子們送進來的教會干部們關上門走了,房間于是變得更為幽暗。由于視野受限,從這里觀察可不是一個好主意,星輝龍于是從哈斯基的頭頂上爬下,一躍到了小房間的墻上,然后順勢爬到墻的高處一道可以立足的墻縫上,從那里坐著觀察一切。
不知道那名大祭司打算對哈斯基和哈爾干什么,但星輝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準沒好事。畢竟這里是一個邪教組織的窩點。祭司是打算把兩名孩子殺掉,作為獻給他們的邪惡神明的祭品嗎?但是這房間里明明只有一張床,沒有供祭祀用的祭壇,或許儀式并不在這里發生吧?
不清楚。現在還無法下結論。星輝龍還是打算靜觀其變,他知道那名大祭司很快就會過來找哈斯基和哈爾的。
但是星輝龍馬上就會發現自己其實是想多了。只過了幾分鐘,一個肥矮的身影就打開了門鉆了進來,從那身影鬼鬼祟祟的動作就可以知道他心懷不軌。咔噠。那個肥矮的身影順手把身后的門鎖上,然后踱著步子走近那張大床。
"嘿嘿嘿嘿嘿"那家伙開始發出干笑,即使房間非常幽暗,煞星也可以從笑聲中判斷出那人就是剛才的大祭司。
大祭司走到哈斯基的身前,脫下犬人少年的兜帽,撫摸著哈斯基的小狗臉:"可愛。好可愛。"
星輝龍的背脊突然蔓延著一股寒冷。
然后大祭司把哈斯基上半身的長袍扯得更低,揉著犬人少年的胸口:"毛茸茸的,就像小狗一樣。"
已經被催眠的哈斯基卻還一臉不知情地發著輕聲哼笑,似乎是胸口被揉得很癢的緣故。
看到這里,煞星已經大致明白到這位獸心人面的大祭司到底打算對孩子們干什么了。他想明白的瞬間,馬上有一股想吐的沖動!
然后那名大祭司開始扯掉哈斯基身上的長袍,把只剩一條褲衩、被催眠得任人擺布的犬人少年翻到床邊一側。
大祭司哼笑著拍了一下另一邊的哈爾的屁股:"回頭再跟你玩兒。"
然后他自己的則脫下上衣,躺在哈斯基身旁,從后面抱住犬人少年,一邊用左手揉著犬人少年的腹肌,一邊用右手撫弄著哈斯基的小狗尾巴。他發出齷齪的喘息聲,在犬人少年耳朵旁呼氣,低聲地說道:"來吧,小弟弟。大祭司大人一定會好好寵愛你的"
"啊……"哈斯基被撫摸得渾身發燙,也發出一聲低喘。現在的犬人少年根本沒有了理智,被催眠的他不管誰對他下命令,他都會乖乖聽命吧。
正當大祭司那骯臟的手朝著犬人少年的下半身摸去,想把哈斯基身上剩下唯一的褲衩也脫掉的時候,煞星已經按捺不住了:"該住手了吧,你這個變態。"
"什么?誰?!"大祭司一臉驚訝,在房間的幽暗中尋找著說話者的蹤影。但現在的煞星用縮形魔術把自己變得如同一只壁虎那樣小,他剛才說話的聲音也極小,想要追尋出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大祭司找不到黑暗中那個聲音的出處,以為自己有幻聽,便沒有搭理那聲音,轉而繼續伸手想脫犬人少年的褲子。
磅!一個火球從墻體高處射來,只有豆粒大小的火球。但是那確實煞星用強大的魔術凝聚而成從超高溫等離子龍焰,其大小并不影響它的溫度與殺傷力,幾萬度高溫的火球依然精準地落在大祭司的手上,讓那家伙打算摸玩少年的動作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劇痛之下的懵然。
"呃?!"大祭司的手瞬間被幾萬度高溫的黃豆般的火球溶解,變成巖漿般的液體飛灑出去,但是這個液態還沒有飛走,馬上就蒸發了。
大祭司看著自己的手蒸發,嚇得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驚訝地整個人從床上蹦了起來,本來還想反抗,但是煞星這時候已經從墻角跳了下來,變回原樣,同時瞬間抽出他的緋紅妖刀,抵住邪教祭司的咽喉:"發出聲音的話,你就得死。做出大幅度動作的話,你也的死。聽明白了以后就給我站好,輕輕地點一下頭。"
大祭司渾身顫抖,本來已經脫掉了上衣,甚至連褲子都脫了一半的這名變態,明明已經被燒掉了一整只手掌,卻在星輝龍用刀要挾的情況下表現得異常配合,連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他驚恐地看著煞星,小心翼翼地點頭回應。
"很好。"星輝龍這時候已經明白到這名大祭司其實是又猥瑣又貪生怕死之輩,臉上不禁露出無比的鄙夷:"現在來告訴我,你在這里打算干什么。"
"什么?……那兩名小孩實在太可愛……我只是想抱住他們……親熱一下……"
"該死的,我不是問你這個!"煞星喉嚨中又泛起一陣想吐的沖動,他克制住,繼續追問:"我是想問你,你們剛才集會時從教眾身上收集了那么多的血液,到底打算干什么?!那是某種邪.教儀式嗎?"
大祭司陷入了一陣沉默,不敢說出來。
星輝龍的額角冒出一道青筋,他于是又把妖刀的刀身更加用力地朝大祭司的脖子上一壓:"你最好快說!我可是迫不及待想把你的腦袋劈下來呢!"
"我、我說,我說!"這名貪生怕死的肥矮中年男人被嚇得屁滾尿流,開始如實供出一切:"我們……收到命令,要收集大量的鮮血……供給血魔大人使用。"
"血魔?是魔族嗎?"煞星對血魔這個詞兒不算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又好像沒有。
"不知道!我只是被上面指派下來,奉命收集血液而已!"
"而你除了奉命行事以外,也為自己搞到不少甜頭吧?"煞星更是憤怒,巴不得馬上就一刀砍下這變態的頭顱:"利用職務之便猥褻小童,哈?他們是孩子而已!"
"對不起,很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大祭司一個勁地求饒。
"你還知道什么,快說!"煞星語氣冰冷地質問:"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我還可以考慮不殺你,最多只是把你下面廢掉而已。"
大祭司全身打了一個寒顫,褲子開始濕潤起來:"被、被催眠的教眾貢獻的血液會在在這個教會的地下凝聚,然后,然后呃啊啊啊?!"
他本來還打算說些什么的,臉上卻突然露出痛苦狀。他臉部的扭曲在緋紅之刃的映照下格外詭異,在煞星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大祭司的腦袋已經脹大到驚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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