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貝迪維爾幾乎被艾爾伯特的沖撞整個撞飛,他怒道:"你在干什么?!"
"啊哈哈哈哈哈哈!"艾爾伯特把狼人推到走廊更遠的地方去,然后回來沖貓人少年賠笑了一下:"在那里等著,我和我的朋友有些話要談。"
"他似乎很混亂......"穆特皺著眉問道。
"他是個胡言亂語的瘋子,你不用在意他說的話。"艾爾伯特隨口編道,一手關上了門。
"噢,所以我成了胡言亂語的瘋子咯?"房間外面走廊另一邊,貝迪維爾滿臉慍怒地看著老虎:"你小子還想不想借到鐵騎?"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艾爾伯特走到狼人面前,也陪笑道:"我都徹底忘記這件事了,還讓你進去房間里呢,抱歉抱歉。"
"那孩子是誰?"貝迪維爾不禁問道:"他怎么會長得和魯夫一模一樣?魯夫不是已經死了嗎?而且還是我們一起把他葬在西西伯利亞的。你到底從哪里拐來一只長得和魯夫一模一樣的小貓,并養在自己的房間里?"
"說拐的真是難聽。"艾爾伯特的臉立馬陰沉下來:"我知道。這實在太巧了,不是喵?那小鬼叫做穆特,是斯芬克斯老爹自己組建的黑暗美式足球球隊的成員更正確地說,是那支球隊里的外野接球手。"
狼人一揚眉:"我聽著,然后呢?"
"然后......我幫斯芬克斯打工,其實就是幫他打贏了一場比賽。為了讓門外漢的我更加快地上手,他就派那個孩子來當我的[私人健身助理]了。總之,穆特就是來指導我如何更好地玩好美式足球的,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意思。"
"哈。"貝迪維爾想笑,但是笑不出來:"這都什么跟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去打球?斯芬克斯雇用你就是為了這種兒戲的事情?他不是黑道老大嗎?為什么會突然熱衷于體育運動來了?"
"我知道你會有這種疑問,但這都是真的。"艾爾伯特竭力解釋道:"別看斯芬克斯是黑道老大,但他背地里也經營著賭球的事業,而且據說比賭場還賺錢。"
"哼。"狼人又諷刺地一笑。
"然后呢,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咯。穆特暫時和我住在一起,就在這個房間里。"艾爾伯特嘆道:"他和魯夫雖然長得像,但實際上一點關系都沒有耶。該死的,我竟然忘了這事,讓你進了我的豪華套房。而且你竟然把魯夫的事情也說出來了。該死的。"
"我不懂。既然他和魯夫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怕什么?"貝迪維爾追問道:"也沒有人會說那孩子就是魯夫的代替品什么的。等等。難道你在心虛嗎?你對你害死了魯夫的事情還心存愧疚?"
"我......呃......你怎喵可以這樣說......"艾爾伯特一時間無言以對了。
"那么,你到底想拿那孩子怎么辦?"狼人繼續責問道:"你的想法好奇怪哦,把那孩子藏在自己的房間里。是打算把他也當成小仆人那樣使喚嗎?"
"我......只是......會和他多待在一起一會兒......然后等超級杯完結,球隊拿到了冠軍以后......"艾爾伯特結結巴巴地回答著,顯然一開始并沒有想好答案:"等拿到冠軍以后我們就分道揚鑣了,他繼續回去球隊打他的球,我繼續圓桌試煉啊。"
"是嗎。"狼人不禁輕蔑地一笑:"艾爾伯特啊艾爾伯特,你丫永遠都是這副德性。你不管干什么都是半桶水,總是那樣不負責任。"
"什喵?怪我咯?!"老虎不禁怒道:"所以你到底想要我怎喵辦啊?!"
"我不知道,這是需要你自己思考并得出解決方法的一件事。"狼人道。
艾爾伯特不禁一臉委屈地看著狼人:"你是在跟我扯談。"
"天知道。"狼人別過臉去,看著艾爾伯特的房間的門口:"我想你也應該意識到了才對。貓人這個種族并不是一個大族,人口本來就不多,基因的差異性也小。如果兩名貓人長得十分相似,那么他們一定有很深的血緣關系才對。那個叫做穆特的孩子出現在這里,一定不會是偶然。或許正是卡瑪之輪回"
"少跟我扯那種鬼東西!"艾爾伯特這次是真的怒了:"那小子就是一名流浪在埃及的奴隸耶,被斯芬克斯救回來以后一直給斯芬克斯打工耶!他和魯夫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最多只是長得相似而已!"
"或許吧。但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真有那么多的巧合?"貝迪維爾不禁冷笑:"艾爾,你當時喝過我給你的那個藥水。那可是一種可以逆轉因果定律的特殊藥水哦。在那種藥水的影響下,會發生很多不可預料的奇怪現象,就連我也猜不透。"
艾爾伯特不禁反問:"所以說那個到底是什喵藥水,你又是從哪里得來的?你還一直沒有把這事的來龍去脈告訴過我呢!"
話說到這里,貝迪維爾卻報以一陣沉默。
"說些什喵啊,該死的!"
"艾爾。"貝迪維爾繼續說:"去把你的舊房間的門匙卡拿來,好嗎?我就不和那個孩子多作接觸了。但是等今天的事情過去以后,你一定要告訴那個孩子所有關于魯夫的事情。我覺得那孩子有權利知道這一切。"
"他沒有。他和魯夫一點關系都沒有。"艾爾伯特固執地說。
"是嗎,你這樣認為的話也隨便你了。"狼人淡然哼道:"但是你一意孤行,總有一天會后悔的。卡瑪之輪回是很可怕的哦。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孩子總有一天,會重蹈魯夫的覆轍......死在你的面前。"
"他不會。我會照顧好他的。"艾爾伯特一臉不悅地走向自己的房間,去取他舊房間的門匙卡了。
"笨老虎,你根本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啊。"狼人卻若有所思地看著艾爾伯特遠去的背影,低聲嘀咕道。
十分鐘后,貝迪維爾站在帕拉米迪斯和艾爾伯特的酒店房間前,拿起門匙卡一刷。
嘟。門總算開了。當然,正如狼人說期待的一樣,房間里沒有半個人影。艾爾伯特出去練習鐵騎的駕駛技術不說,就連帕拉米迪斯也沒有回來。
"哼,好奇怪耶,亙古尼爾到底被帕拉米迪斯藏在什么地方了?"貝迪維爾試圖在房間里找尋,但他剛開始找尋就有一種直覺,覺得自己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房間里找到的。
他是對的,當他看到房間的窗戶被擠出一道手臂大小的縫隙時,他就知道亙古尼爾被召喚走了。帕拉米迪斯是流星槍的擁有者,豹人戰士通過腦電波可以遙遠控制并把亙古尼爾召喚過去,所以不管把流星槍放在什么地方,只要帕拉米迪斯有一口氣在,這柄上古神兵都不會丟失。
"怎么了,找不到嗎?"在一旁等著的保羅教授有點不耐煩地問。
"啊哈哈哈......帕拉米迪斯可能把它帶出去了耶。"狼人轉頭陪笑道:"我不知道他今天在外有什么活動,但只要有戰斗的必要,他就有可能把亙古尼爾召喚過去使用。"
"這樣啊......怎么辦啊......"保羅教授一臉為難:"鄙人還以為可以在臨走之前再看那柄神槍一眼呢......"
"別灰心嘛。"狼人只好勸道:"你訂了明天早上幾點鐘的飛機?"
"九點整。"教授答道:"估計八點半鐘就得趕到機場。"
"那就好辦了。你留在這里過夜,我們就在這里等帕拉米迪斯回來吧?"貝迪維爾道:"我不知道他出去辦什么事了,但他明天有比賽,一定會在今晚趕回來備戰的。艾爾伯特那家伙估計也不會使用這個房間了,你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一樣過夜好了。"
"這樣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嗎?"
"不會。至少不會給我帶來麻煩。"狼人聳了聳肩:"我的那個房間也有床位空著,伊萊恩今晚也不會來睡覺了。對了,你的行李呢?"
"行李?就這一箱而已。"保羅教授提了提自己腳邊的小型手提箱:"鄙人把卑格米人那里拿來的一顆寶石換成現錢,算上機票和食宿,這幾天也花得差不多了。因為趕著回大不列顛,身上替換的衣服也沒買幾套,剩下的就這箱只整理了一半的資料而已。"
這家伙還真是家徒四壁兩袖清風,說走就走啊。貝迪維爾心里不禁納悶。
"話說回來,要是我們不收留你,你今晚原本打算在哪里過夜?"狼人又好奇地追問了一句。
"在機場的候機室里睡一晚,當然。"保羅教授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吧,是在下輸了。貝迪維爾心里不禁吐槽。總之,就收留這可憐的家伙一晚好了,總不能看著保羅教授睡大街吧?
"那么,我就在這里陪你直到帕拉米迪斯回來吧。你何不去洗個澡?我再給你泡點茶弄點夜宵吃吃。"貝迪維爾走過去擰開電視機。他也正打算從電視的重播上好好惡補一下角斗士貝雷爾德今天的戰斗,為明天與角斗士的對戰做好準備。
"那鄙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保羅教授轉身走向浴室。
然而就在此時,貝迪維爾的封魔手鐲響了。
"貝迪維爾,在嗎?"通信器中傳來騎士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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