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得知主子把后面又趕來的騎兵統統都趕出京城后大喜,這是多么英明的決定!
騎兵留在京城里,會活活憋死的主子這是又要讓我立戰功啊。⊙頂,x.
但是,又聽說主子把自己要統領的騎兵拆分成幾隊,倒是也理解,但是不太舒服。
重甲騎兵、輕甲騎兵和死兵只要配合好了,沖擊因為老百姓都能阻滯的所謂大鐵車,那可太容易了!
如果從表面看,韃虜所謂的重甲騎兵的盔甲,似乎就是一層表面上的棉布,外加上幾個鐵釘。
但事實上并非如此。
那韃虜的盔甲遠看,就像一件大棉衣,其實這是棉甲。
棉甲的外表確實是比較厚實的棉布,那是將棉花弄濕反復拍打成棉片,多張棉片做成棉布。
在內外兩層棉布里面,有大小七厘米左右四方形的金屬片一片一片連接不漏一點空隙,外面再用銅釘固定住,這是一種非常好的鎧甲,在寒冷的東北地區也有良好的御寒作用。
他們的頭盔材料主要是皮革,頭盔外表用金屬裝飾,頭盔兩邊用同盔甲同顏色的棉甲片保護頭部兩側、后頸。
所以,他們的重甲兵不弱的。
死兵是指戰時沖在最前面負責吸引敵軍火器的射擊,為后面的部隊減輕威脅,贏得時間的騎兵,很有點“敢死隊”的味道。
死兵身穿重甲且攜帶盾牌,一般只帶短兵器,比如劍、樸刀、短柄錘、板斧等,一旦沖入敵陣也可進行肉搏戰。
沖在后面的騎兵就是輕甲軍,也叫做勇兵。他們跟在死兵后面發起沖鋒,等敵軍火器第一發完畢后,利用裝填的時間差沖入敵陣與之搏殺。
他們一般只穿輕甲,以弓箭發動遠程攻擊,近戰使用大刀、長槍、戈、戟等大型冷兵器。
輕甲騎兵才是他們的主力。
鰲拜將軍認為,這三種騎兵組合在一起后,他們的威力才是最大。
當然,打死他也不敢不聽主子的命令。
他帶著兩千輕甲軍和兩百死兵,在京城周邊地區游蕩,這里真是他們的地盤,各種路途特別熟悉,他們當然要以天津衛到京城的大路兩邊為重點區域了。
天津衛的軍營。
陸安大隊的王洪禮中隊長和海安大隊陸戰隊的王成中隊長、岳曉中隊長,以及后來趕到的空安小隊長劉海洋等人,正在研究明天清晨分頭進軍的計劃安排。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沒有發現韃虜大軍狂奔天津衛的行動。
京城內的電報非常明確了這一點。
韃虜強盜集團的大軍不來打,我們就去抓!
他們只能啟動了第二套方案,從水路和陸路兩方面行軍去一百多公里外的京城!
劉海洋小隊長是隨著最后一批次的后勤補給到達的。
至此,大沽口軍營聯合指揮部,已經把最后一批機動運輸工具都送到天津衛軍營了,除非后面那里還能接到總后的補給,大沽口軍營連最后一輛四輪/大馬車都送來了。
天津衛軍營里,現在熱熱鬧鬧地入住了一萬名左右的安保隊員,還是兩種軍服顏色的。
現在,這四個人正圍坐在一起對著津京地區的簡易圖紙互相商量著。
明天清晨,他們將出發,預計用兩天的時間趕到京城。
如果已經無法做到突襲,那么把京城當成一塊磁石把他們周邊的軍事力量都吸引到一起,也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劉海洋小隊長說:“看看吧,若是我的安保小隊早些上馬中大型的氫氣飛艇,可以一路當你們的偵察哨了,根本不需要飛兩個小時就要下來換動力滑翔傘了。唉,真氣人啊”
其他人當然知道這里的事情了,安慰他說:“也許是等著鋁合金搞出來再說吧?別著急,食品級別的不銹鋼都能搞出來,鋁合金不難的,要不然,他們攢那么多的三氧化二鋁礦土干什么?總不能都用來做耐火磚啊!”
劉海洋小隊長看了一眼王成中隊長,感覺他或者說到點子上了。
他又說:“什么是安全?咱想想小時候吧,沒有被闖紅燈的車撞死,也沒有醫療事故,也沒有各種離奇的死到現在了,能有什么安全問題?!”
王洪禮中隊長插言道:“培養出會開氫氣飛艇的明人技術員很難嗎?!”
“不難,一開始我不是沒有準備好嘛,哪想到會被否了?”
岳曉中隊長樂了,說:“你要是早訓練出來合格的明人技術員就好了哪里還用行軍去京城了?!”
這不是廢話嘛,劉海洋小隊長沒有搭理這句話。
這個時候,有安保隊員前來報告,說是有韃虜的使者坐著兩輛四輪/大馬車來了,要見幾位中隊長。
四個人愣了一下,我們要打你,這還看不出來?談什么?!
根本無法調和的矛盾,怎么講?!
抓起來?丟不起那個人
王成中隊長說:“見見吧,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要是弄出個無條件投降,還省事了,最起碼不怕誤傷老百姓了。”
王洪禮中隊長馬上撇嘴了,對這個邪惡的集團,他們不死都不會學會妥協的,沒見到海安特工小隊的電報嗎?!
岳曉中隊長笑著說:“去見見唄,大氣一點兒!”
劉海洋小隊長對王成中隊長說:“對,你最能講了,你去吧!我們三個聊自己的。”
好吧,王成中隊長去了另一個屋子準備見見那個韃虜使者。
生命應該會有奇跡的,否則不會這樣漫長。
結果,把他氣壞了,差點命人斃了那使者,最后忍住了,還放他們回去,不想賺一個殺外交人員的名聲,他們自己做的一切,檔案部里都會記載的,要不然,哪里會有誰下命令誰簽字的規定。
這規定很要人命的,杜絕了太多拍腦門后,拍胸脯,最后拍屁股走人的現象。
一切政策、命令和決定都能找到源頭!
漢唐集團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經常有人說了,二十年后能見人,一百年后能見天神。
這一次來的還是陳名夏大學士,他是帶著滿腔怒火來的,你們真敢來了!
上一次送你們的女子,你們搶跑了,銀子你們說什么當賠償金了,好,我還送你們賠償金,就想看看你們要臉不?!
但是,他又壓下了一口氣,那點金銀不算什么,主子是要他探聽虛實,他們是怎么避過了大沽口軍營,怎么能這樣快奪下天津衛的,他們到底要多少金銀之物和女子?!
這些都是主子急著要的情報,他敢來,是因為他有信心,上次深入漢唐集團的老巢,他都可以全身而退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個規矩他們似乎還是遵守的,所以,他有資格憤怒。
進了天津衛后,他拉開四輪/大馬車的窗簾,看了看街景,竟然沒有他想象中的樣子,一個個的老百姓似乎可以走動,而且感覺好像少了一些人,他想不起來少了什么,但見做生意的和購貨的人依然很多,至少,好像沒有人剪辮子。
但是街上似乎不時就看到有穿著兵服的巡街士兵,他無法叫那些人為匪徒,因為那行路的做派,真就是像士兵了。
好吧,至少他們不像是大肆縱兵劫掠過,也沒有奸殺,因為他看到了有女子也上街了。
他恨恨地又拉上了窗簾,直到到了天津衛的軍營。
王洪禮中隊長他們收復了天津衛后,就是先忙著打黑除霸,然后一邊維持基本社會秩序,一邊讓人干活來發放勝利品。
至于說老百姓剪不剪辮子,改什么禮儀,或是喊什么口號,理都不理他們。
前文說過,除了購買一些蔬菜,他們連一口水都不喝他們的。
什么幫助他們挑水劈材的,或者收拾房子啥的,想都別想了,他們是安保隊員,不是勤雜工,更不是演員,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是最大的敬業。
當然,要是違背了他們的規定,他們就主動找上門了,不依不饒的了。
所以嘛,天津衛成為了后來收復城市的樣板城,王洪禮中隊長也莫明其妙的,我干啥了?
但是不管怎么說吧,天津衛一切正常運轉,半年不收任何稅務,省太多事情了。
或者說吧,這個季節,各種必需品也正是豐富的時候。
陳名夏大學士對王成中隊長說:“為何無故犯我大清,傷我士民?!”
王成中隊長翻了一下白眼,不是來無條件投降的做夢呢。
陳名夏大學士又說:“我大清命合天意,正是百廢待興之時,為何陷黎民與兵火之中,不得安生?!”
王成中隊長氣哼哼地說:“你不應該叫陳名夏,你該叫陳名夷!”
“誰在龍椅上,你就幫誰說話,真正的祖宗是誰,你都忘了你就不想想,那個破椅子能代表個屁?!”
陳名夏大學士當時氣的渾身發抖,這才是真正的蠻夷!
胡亂給人改名字不說,還口出惡言!
但是他忍住發火了,主子的任務他沒有完成。
“這位首領大人,貴集團到底要多少金銀女子才肯退出天津衛?無事不可商議”
王成中隊長摸著下巴想,這是來套我的底啊。
“那你們大頭目的底線是什么?”
“我大清寸土不能丟,至于金銀女子,你可以提!”
陳名夏大學士不是信口胡言,主子確實是這樣對他說過的。
在大頭目順治看來,他們本來也都是搶來的,若是不得已分別人一些戰利品也無妨,但是大沽口和天津衛不能丟啊。
若是真能用一些俗物哄走他們,他有信心把這一次事件變成一次偉大的成功。
那所謂的大唐當年不是也有渭水之盟嘛?!
王成中隊長這時點點頭,沒話可說了,真是不能對邪惡抱有幻想啊。
他伸出一指手指,點著說:“本來呢,我可以再給你們幾天時間準備應戰,但是聯合指揮部不允許回去告訴你的主子,等著受審吧,或者像個軍人一樣戰死,至少學一學崇禎吧我讓你回去,還告訴你,我們明天一早就要去攻打京城,等著吧”
就算是跨越了幾百年,王成中隊長的臉色和語氣,陳名夏大學士也能看出,沒有的談了。
他不想逞口舌之快,趕緊走,回報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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