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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朱暇這么一說,他身后的魅妖兒兩姐妹不禁嬌軀一顫,雖然事先都知道朱暇會出東域,但是想到馬上就要見到那令人神往的出界之地,她們心中就顯得百感交集,有著莫名的感覺。
靈羅大陸,東、南、西、北、中一共五個域地,其中東域是以森林為主,也最為偏僻,占地面積也比較小,沒有其它域來的遼闊。然而,每個域之間也有著一道天地形成的自然壁障,被世人們稱之為界障。
界障,要出去不算太難,而出去后搖要回來則是千難萬難,不僅會面對空間的素亂,也需要一定的實力,舉個簡單的例子來說,比如你出域時修為是在魂羅級,那么,你回域時修為就必須要超過出域時的三級。眾所周知,羅修者級數越是往上就會越難突破,不僅需要相應量的靈氣,也要對力量的感悟,而朱暇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初次修煉噬決時,吸收兩個戰羅級的精氣就可以進級,但是現在呢?在他吸收了那么多個級別要比自己高上的羅修者的精氣后依然沒有突破的征兆,可想而知,羅修者的突破是千難萬難的,因此,也極少有人愿意出域。
不過極少人不愿意出域并不代表沒有人出域,東域雖然地勢偏僻,但人口也是有著幾十個億的,總少不了那么一些志在青天的人要出域見見世面。
朱暇一行四人雇了一輛馬車行走在通往界河的官道上,而一路上他們也時不時的可以見著和他們共同目標的羅修者。
霓舞此刻神態卻是一副悶悶不樂,因為一想到朱暇馬上就要出域了而她卻是不能出域,她的心就莫名的疼,但是,她也知道朱暇是不能被局限在一個小小的東域的,所以她也沒有反對、挽留,要怪就怪自己實力太弱,沒有達到魂羅級輕易不能出域跟隨朱暇。
不過也并不是只有沒有達到魂羅級就不能出域,哪怕你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出域,但是,整個靈羅大陸上的人都知道,在穿過界障時會面臨空間錯亂的危險,如沒有靈識控制,輕則被異空間吸入導致失蹤,重則被空間裂縫絞的支離破碎、形神俱滅,所以,朱暇不敢拿霓舞的安危來當兒戲。
“朱暇,蕭沫什么時候到?”坐在朱暇的大腿上,霓舞突然向他輕輕的問道,模樣顯得憔悴。
溫柔的撫了撫霓舞耳邊下垂的流蘇,朱暇溫柔應道:“他離我們不遠,或許比我們先到界河邊也說不一定。”朱暇和蕭沫兩人,可謂是同穿一條褲衩,因為兩人在一定的距離內都彼此能感到對方的劍意,這種劍意,說不清,道不明,或許只有劍客才會產生這種心有靈犀似的劍意吧。
“呃…”霓舞喃喃答了一聲,進而低下了頭。
“你在擔心以后不能見到我?”朱暇自然知道霓舞為何而悶悶不樂,開門見山的問道。
頓了頓,霓舞緊緊抓住了朱暇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說道:“朱暇,你出了東域以后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朱暇毫不做作的應道,進而溫柔的對著霓舞一笑,繼續說道:“兩情若是久長時,豈在朝朝暮暮?據我所知,自由進出界域只要到了一定的修為便可,而這對于我來說,或許要不了多久。”
似乎是被朱暇一語點破,霓舞臉色也稍微好看了一點,進而梨渦淺笑的道:“嗯,不管什么時候,我都等,直到你帶著海洋再次回到我身邊,然后我們三個永永遠遠在一起。”
聽到這,馬車外面騎在馬背的上魅妖兒兩人不禁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打了一個寒顫,暗嘆朱暇兩人太肉麻了,不過她們也由衷的為朱暇兩人感到幸福。
馬車在官道上行進了一天,此刻已經出了森林密集的地帶,進而一望無際的平原展現在眼前,只能隱隱瞧見遠方那幾道山脈的輪廓曲線。
不覺的,空氣也變得潮濕起來。
“主人,馬上就要到界河了,今晚我們在哪歇腳?”望了望紅紅的天空,魅妖兒突然拉開馬車的門簾探進頭向閉眼冥神的朱暇問道。
“看看這附近有沒有村落,隨便找一家客棧。”朱暇睜開雙眼,淡淡的回道,進而將依偎在自己懷里熟睡的霓舞移開,輕手輕腳的下了馬車。
望了望天邊紅紅的火燒云,朱暇突然嘴角一彎,進而對著魅妖兒兩人說道:“你們先去找個歇腳的地方,照顧好霓舞,我去去就來。”說著,朱暇脖子上早已飄起的紫晶凌風巾紫光一顫,進而沖天而起。
紫晶凌風巾的末端輕撫在兩人的俏臉上,下一刻,朱暇便不見其影。
一處茂密的樹林之中,樹林之中的一株參天古樹下,此刻,一英俊瀟灑的黑發男子正靠在樹干上打著鼾,而在他的身旁,也斜插著一柄還未離鞘的劍。
突然,一道紫光劃過天際,在樹林上方消失不見,進而只見一道人影帶起轟轟呼嘯聲降臨到了這株大樹之下。
這道人影無疑就是離開魅妖兒幾人的朱暇,此刻,他臉帶玩味的笑意望著靠在樹干上熟睡的蕭沫。
“啊!”眼依舊閉著,蕭沫突然伸了一個欠扁的懶腰,進而起身,睡眼朦朧的對著朱暇說道:“朱暇,你小子怎么現在才來?”
爽然一笑,“怎么?想罵娘?來啊。”說著,朱暇豎起了中指對著蕭沫勾了勾,模樣既然比蕭沫還要來的欠扁。
撇了撇嘴,有自知自明的蕭沫自然是知道與朱暇斗嘴仗是不明智的事,進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憑著甲劍感應到你的氣息,本想直接去江遙城找你,不過后來想想也就算了,不打擾你和你那霓舞的美事。”
“呵呵,這么說來,你丫的還算個人。好了,今晚找個地方歇歇腳,明天就動身去殺王洞遺跡吧。”朱暇對著蕭沫挑釁一笑,說道。
“切。”白了朱暇一眼,蕭沫并未多說什么。
少頃后,蕭沫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說道:“對了朱暇,你記得我上次給你說過的事吧?十把神劍之間都能相呼應的,而我們現在就你一把殺生劍根本就找不到殺王洞的具體位置,因為能感應到的氣息太弱了,這樣的話就和緣木求魚沒多大關系。”
一副沉思的模樣,隨后朱暇扣著下吧說道:“一把不夠,你身上不是還有一把甲劍嗎?”
“你小子說的輕巧,憑我如今的劍意,要拔出
甲劍簡直的千難萬難,上次打豈狂人那傻貨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見過。”蕭沫白了朱暇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既然這樣,我們兩個一起來試試啊。”朱暇不動聲色的回道。
“咦?此方法倒是可以一試,不愧是我的暇哥啊,既然連這種辦法也能想出來。”蕭沫神色一變,目放奇光,對著朱暇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哈哈,老子可不是像某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貨啊。”朱暇仰天狂笑一聲,繼而便飛了出去。
“呵呵,也是啊,啊?不對,你說頭腦發達四肢簡單?說的是誰?”口中喃著,下一刻,蕭沫神色一顫,隨后眼中怒光澎湃,大呼道:“朱暇,你給老子站住!今天你蕭哥要修理你!敢罵我!”
然而,飛入高空的朱暇早已不見其影。
蕭沫也不甘示弱,當即渾身靈氣一震,能量氣場將周圍大樹震的劇烈搖晃,隨后沖天而起,追向朱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