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時間到了子夜,正當所有人睡意正濃時,一東西摔在地上的巨大響聲驚醒了車廂內的人,也驚醒了正靠在張立達肩膀上的女孩子。
女孩子發現自己竟然再一次靠在張立達的肩膀上,慌忙坐正身子,燈光下臉紅得特別厲害,看起來格外動人嬌媚。
“不好意……”女孩子話講到一半,突然想起對面的兩位年輕人,急忙檢查自己有沒有春光泄露,只是剛檢查到一半,卻猛然發現不對勁,對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年輕人?
“他們人呢?”女孩子一時倒忘了害羞尷尬,驚訝地問道。
張立達隨口道:“他們嫌這里坐著不舒服,跑到車廂入口處休息去了。”
女孩子性感的小嘴巴啊在那里,一臉不信地盯著張立達看,這世界上還有這么傻的人嗎?
張立達見女孩子表情很有趣,笑道:“要是不信你自己跑過去問他們。”
說著又把頭低下,看起書來。
女孩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跑到車廂入口處一問究竟,只是不時用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張立達,她已經隱隱感覺到身邊這位年輕人似乎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正當女孩子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張立達,猶豫著想跟他聊聊天時,車廂后面傳來驚呼聲:“有人昏倒了!有人昏倒了!”
接著響起了兩位乘務員奔跑的腳步聲,不少乘客紛紛站起來,有些還離開了位置站到走道上想看個究竟。
“請旅客們坐回位置,不要影響搶救。如果哪位旅客是醫生,請過來幫忙。”其中一位乘務員經驗顯然很是豐富,一邊讓另外一位乘務員照顧躺在地上的旅客,一邊鎮定地大聲說道。
旅客們聞言都紛紛坐回位置,不時探頭探腦,而張立達卻猶豫了一下,在女孩子驚訝的目光下,緩緩站了起來。
“你是醫生?”女孩子驚訝地問道。
“不是,但或許能幫上點忙。”張立達自相矛盾的回答讓女孩子哭笑不得。
就在張立達跟女孩子對話之際,兩位乘務員一位跟列車長聯系,一位試圖把昏倒的旅客扶起來。
“不,不要扶他,先讓他就這樣平躺著!”一位年紀大概在四五十歲之間的中年人急忙喝止道。
“請問您是醫生嗎?”乘務員有些焦急地問道。
“是的,我是江南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醫生。這位老先生應該是腦溢血,像他這樣年紀,又這么胖的人,一般會有高血壓,容易發生因為血壓的驟升而導致腦內微血管破裂,引發腦淤血。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能隨意搬動他,以免加劇血管破裂出血。”那位自稱為江南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醫生邊熟練鎮定地翻看著老人的眼皮,邊解釋道。
那位試圖扶起老人的乘務員,偷偷摸了把冷汗,急忙道:“那我們應該怎么?”
就在乘務員請教的時候,列車長也帶著幾位年輕力壯的乘務員匆匆趕到,車廂的廣播也開始播放求救信息。
“列車長,這位是江南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醫生,他初步診斷這位先生是腦淤血。”乘務員見列車長到了,急忙向他簡單扼要地解釋了一下。
列車長顯然經歷過不少這種場面,倒不像乘務員那般緊張慌亂,很是鎮定地對醫生說道:“救人如救火,您既然是江南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醫生,我們絕對相信您的能力,請您說接下來該如何做。”
腦外科醫生一邊熟練地用手將患者的頭部偏向一側,以防痰液、嘔吐物吸入氣管,一邊朝列車長點了點頭,道:“立刻取些冷毛巾來!”
不用列車長吩咐,已有乘務員奔跑著去拿冷毛巾。
醫生又迅速松解開患者的衣領和腰帶,讓他透氣散熱,一邊繼續說道:“窗戶打開一些,保持車內空氣流通。”
醫生話剛說完,乘務員已經拿來了冷毛巾,醫生把冷毛巾覆蓋在患者頭部,這才呼了口氣,站了起來,雙目注視著列車長,一臉嚴肅地道:“腦溢血很危險,重者姓命不保,輕者也或多或少會出現些行動不便,需要慢慢恢復。患者發病時,最要緊的是不能讓他顱內加劇出血。現在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不搬動他,給他頭部覆蓋冷毛巾,都是為了防止或者減少他腦部血管出血。但都只是最簡單的急救措施,目前最要緊是盡快降低高血壓,降低顱內壓,控制出血。不過車里顯然沒有搶救的條件,需要盡快運到附近的醫院。”
“醫生,火車距離下一站還需要四十分鐘左右,您看這位先生……”列車長有些焦急不安地問道。
“唉,該做的我已經做了,希望這位先生能吉人天相,不過,唉!”醫生搖了搖頭,列車長等人心都沉了下去。
“馬上聯系下個車站,讓他們做好急救準備。”列車長深深看了醫生一眼,然后沉聲道。
這時旁邊已經有了很多圍觀的人,有幾個不約而同的撇了撇嘴,滿臉都是不屑和鄙夷的神情,紛紛是小聲的嘀咕道:
“我還以為中國的醫生會很牛了,原來中醫也不過如此,離開了器具什么都做不了。”其中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說道,一聽就不是中國話。
“真是沒有想到,還省人民醫院的醫生,除了哪塊冷毛巾卻什么也做不了,這到底是這人學藝不精,還是說現在中國國內的中醫,已經沒落到了沒人的地步了?”
“金教授,這中醫不行,要不就咱們韓醫出手給他們治治,你是最為擅長‘陰陽學’的,治這病人不是小菜一碟。”
“好說,好說,樸成慧教授,你曾經發表的那幾篇關于‘五行學說’的論文,簡直就可以稱作是世界最高。”
幾個韓國的醫學教授,正好在江南省和浙海省游玩,本來在他們內心里,韓醫就是全世界第一,今天正好在列車上碰到了這事,從最初對那名中國外科醫生的不屑和鄙夷,漸漸的轉變成為了相互間的自吹自擂。隱然之間,他們已經將自己和同伴給吹捧成為了當今世上醫術最為高明的名醫,并且還頗有點兒深信不疑的態勢。
韓國人本來就是一個既自卑又自戀的民族,所以他們才會將其他民族的精華瑰寶奪為己用,并且還大言不慚的宣布這些精華瑰寶全部都是他們韓國人發明的,而在這個世界上的精英人才體內,也全部都是流淌著韓國人的高貴血統。
他們的這些舉動,在明眼人的眼睛里面,根本就是愚不可及的小丑姿態。幾乎全世界的人都在看韓國人的笑話,可偏偏身為當事者的韓國人卻毫無察覺,并且還樂此不疲的將一個個璀璨的發明創造,將一位位杰出的歷史人物硬生生的給按上韓國發明或韓國血統的頭銜,自吹自擂成為了世界第一、乃至是宇宙第一的強勢民族。
此刻,這幾個韓醫大學的教授,簡直就是將韓國人的這種自吹自擂的傳統發揚到了極致。
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在剛開始的時候,還在注意著控制自己說話的音量,但是漸漸的,他們就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說話的音量也在逐漸的增高,最終是讓站在他們身邊的群眾都聽見了他們相互間的談話。
在驚訝之余,周邊的人們也忍不住湊在一起議論了起來:
“這幾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呢?看這年齡應該是老大不小的了,穿的也講究,這說話嘰里咕嚕的,到底是哪兒的方言呢?哎,我說,你們有誰能夠聽得懂他們是在說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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