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世軍快的將警車停在醫院門口,直闖進王心潔的病房,將李天陽抓了起來。。
“喂,你們想干什么?”李天陽大聲叫嚷道,心里是五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鄧世軍臉色一板,冷冷說道:“有人報警,告你嚴重傷人,現在傷者已經到醫院去驗傷了,你就等著坐牢吧,嚴重傷人可是重罪!”
“草,不就是打了幾個流氓嗎?你們有沒有搞錯?”李天陽不服氣的叫嚷了起來。
鄧世軍冷冷一笑,小聲說道:“小子,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走吧!”
李天陽一愣,終于明白了過來,這件事一定是孫大飛搞的鬼,草他奶奶的,難道他真的可以胡作非為,一手遮天嗎?
王心潔充滿了擔心,但卻無可奈何,她小聲說道:“天陽,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你保出來的!”
“好!”李天陽點了點頭,跟著幾位民警走了,雖然有王心潔的保證,但李天陽知道情形并不樂觀,王心潔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鄉長,在這城市里沒有一點的權利。
鄧世軍將李天陽帶上警車,飛快的拉回了警局里,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些筆錄,然后直接將李天陽收監,而且還送到了城東的鐵壁監獄里,等候著判刑,也就是說已經給李天陽定了刑事傷人罪。
真是天降橫禍,李天陽轉眼就成了階下囚,他看著冰冷的鐵窗,不由咬牙切齒,“想不到我李天陽的命運如此坎坷,居然當了階下囚,此仇不報非君子,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李天陽此時才終于體會到了社會的黑暗,這就是權利帶來的和不公。
本來李天陽此刻還在等待宣判,所以目前還算不上是判刑,只能說是犯罪嫌疑人,但是上面顯然有人打了招呼,所以李天陽在獄中并不好過,他居然和重犯關在一起。
在關押李天陽的這間監獄里,有著一個黑社會大哥,兩個殺人犯,還有一個前貪污高官,以李天陽這幅細皮嫩肉的身板來說,很容易被人弄慘。
獄警直接將李天陽送進這間監獄,然后冷笑著離開了,那一伙犯人看到有新人進來,立刻圍了上來。
“小子,你犯了什么事?”一個彪形大漢問道。
李天陽不假思索的回答:“也沒什么大事,只不過是打傷了幾個人而已!”
聽到李天陽的話,其他人都冷笑起來,在監獄里,最怕的就是那種心狠手辣的殺人犯,或者是很有勢力的江湖大哥,而李天陽什么都不是,在大家的心目中,他就是一個可以欺負的軟蛋。
此時已經快要到吃飯時間了,所以并沒有人鬧事,果然過了一會兒,獄警送上來飯菜,只有一些白菜也有幾塊肥肉,還有一些不像是湯的湯。
看到這種食物,李天陽實在沒有吃飯的心情,他旁邊一個老頭倒是吃得很香,這些菜顯然不夠吃,他只吃剩下一些白飯。
“我不餓,你吃了吧!”李天陽反正也不想吃,于是就將自己所有的菜給了身旁那老頭。
那老頭看了李天陽一眼,低聲說了句謝謝,然后大吃了起來。
李天陽的舉動引來了其他人的不滿,這時一位看似是老大的家伙走了過來,一腳將老人手里的飯菜踢飛,惡狠狠的說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他叫做李忠,原本是南昌省的副省長,貪污受賄,不知道吸了多少老百姓的血,來到這里居然不給保護費,你就抱著你貪污的錢進棺材吧!”
王天陽不由一愣,他想不到眼前這個不起眼的老頭,居然是前副省長,那可是大官啊,權利通天。
這頓時間里,王天陽也知道了權利的威力,王心潔只不過是一個鄉長,卻擁有掌管幾千人的權利,而他之所以進監獄,是那個稅務局局長使壞,以他們的官職已經有那么大的權勢,就更別說堂堂的副省長了。
那老頭臉色蒼白,顫抖的說道:“老大,我真的沒錢了,我的銀行賬戶都被國家凍結了,我所有的財產也被國家收繳了,我哪里還有錢啊!”
看著老頭此時可憐的模樣,李天陽心里暗暗感慨,想當年這副省長權利通天、不可一世,而現在卻落到了這種田地。
“沒錢?哼,沒錢就要挨打,去死吧!”那老大再次一腳踹了出去,這次直接踹在李忠的身上,將他踹到了一邊去。
李天陽李忠的慘狀,心生憐憫,這家伙貪污受賄雖然不對,但都已經坐牢了,而且年紀也那么大了,還這樣打實在不應該。
“住手!”李天陽上前一步,淡淡說道:“大家都是階下囚,也沒有哪個有多清白,還是算了吧!”
那老頭目光一冷,扭頭對著李天陽吼道:“小子,你是要多管閑事嗎?”
“沒錯,這老頭也姓李,和我同姓,五百年前也算是一家,給我個面子,還是算了!”
“草,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活得不耐煩了!”那老大虎目一瞪,頓時幾個人圍了上去,將李天陽圍了起來。
“想打架是不?”李天陽微笑了起來。
“沒錯!”那老大得意洋洋的說道:“今天老子就拿你開刀,讓所有人知道,敢惹我都沒有好下場!”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一件事了……”李天陽的話說到一半,猛然出手了,他一個旋風腿踢在身旁兩個家伙的身上,將他們直接踹飛了出去,接著右手一伸,居然掐住了那老大的脖子,單手將他提了起來。
“我忘記說了,我一個人就將四個彪型大漢打進了醫院,你們根本不夠看!”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嚇傻了,本來一些囚犯想揍李天陽,但是看到李天陽居然兇悍,而且一只手就能將一個人掐住脖子提起來,一個個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大……大哥饒命啊!”那老大勉強擠出了一句話,他此時已經臉色慘白,快要喘不過氣來。
李天陽并不想殺人,他隨手一甩,將這家伙甩到一邊,微笑道:“大家都是獄友,應該互相照顧才對,而且萬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說不定什么時候你們也有要人幫助的一天!”
“我……我再也不敢了!”那老大灰溜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回床上去了,再也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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