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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酒吧后,我和羅本、CC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坐了下來,要了些啤酒,趁著阿峰組織活動的空隙,三人又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CC看了看表,打斷了我和羅本,說道:“米兒是上午九點從北京直飛紐約的,這個時候應該快到了吧?”
我算了算時間,如果是早上九點趕到北京的首都機場,那昨天米彩或許在半夜時就已經離開了。
行程安排的如此緊湊,看來蔚然并沒有對我說瞎話,米彩確實為了找我,耽誤了許多工作上的事情。
這往好了想,足夠證明米彩在意我,往壞了想,我這一事無成的事兒逼又一次成為了米彩的負擔。
CC推了推我問道:“想什么呢?”
我回過神,拿起啤酒瓶喝了一口才回道:“沒想什么。”
CC瞪著我,說道:“我剛剛說米兒快到紐約了,你不要關心一下嗎?”
我點了點頭,示意會關心,卻又覺得任何言語都顯生澀,便向CC咨詢,道:“喂、情感心理學領域的專家,我該說點兒什么合適?”
“廢話不要說,一句親愛的或寶貝足矣!”
“這好嗎?”
CC點頭確認。
我推了推悶在一旁抽煙的羅本,問道:“本兒,你平常怎么稱呼CC的。”
羅本看了CC一眼,隨即答道:“就喊CC。”
我敲著桌子對CC說道:“看看,你們家羅本都辦不到,你就別強人所難了。”
CC垂死掙扎似的說道:“羅本是反面教材,他絕對不能作為參考。”說完又示意我將手機拿出來。
我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CC沒給我反應時間,直接從我的手中接了過去,又向我問道:“米兒知道你的新號碼嗎?”
我點了點頭,道:“群發信息通知的,應該是知道的吧,你要干啥?”
CC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然后發了出去,又將手機還給了我,端起啤酒喝了一口,笑道:“自己看。”
我點開手機屏幕看了看,赫然在已發記錄里發現了這么一條信息:“寶貝,落地了嗎?”
我手指CC說道:“還能不能讓人有點逼格了?”
“沒準米兒就喜歡你沒逼格的樣子呢!”說完又帶著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我真是好奇米兒待會兒會怎么回信息呢!”
“你真是我親姐!”我說著往嘴里扔了一顆煙點上,帶著些情緒將手機擺在了一邊。
一直看著舞臺的羅本忽然湊過來對我說道:“待會兒回了信息,提醒我一下,咱們一起研究、研究。”
“滾蛋,和你有半毛錢關系。”
阿峰組織的“酒吧好聲音”已經開始進入到活動流程中,聽說今天最后摘得桂冠的人除了獲得一把價值不菲的吉他,以后來酒吧消費還可以享受半價的優惠。
我很是心動,因為我現在確實缺一把吉他,再者那個半價優惠實在是太誘惑了,因為以后我是常住西塘的,想來所謂半價只是阿峰玩的一個概念,畢竟游客能在西塘待上多久,根本不會有太多消費的機會。
我心中暗笑,要是自己真的能夠拿下第一,估計阿峰得郁悶死!
活動的規則很簡單,但凡有興趣并對自己充滿自信的人便可以上臺一展歌喉,評委則是下面的顧客,每人手中有一票,可以投給心儀的演唱者,最后誰累積的票數最高,便是今晚的“好聲音”。
很快便有一個打扮夸張的姑娘上了臺,開口就是一首戴愛玲的《超級爆》。
氣氛在爆炸般的金屬音樂聲中掀起了第一個高氵朝,很可能這個打頭陣的姑娘便是阿峰安排來活躍氣氛的,顧客們非常買賬,紛紛叫好,這也在側面表明阿峰是一個很懂經營的酒吧老板,關于這一點,酒吧里很多細節都有體現。
演唱結束后,臺下掌聲不斷,而這姑娘確實是開了個好頭,很多顧客都為她投了一票。
我推了推CC:“上去玩玩么?”
CC搖了搖頭,笑道:“不玩了,年紀大了,你沒看到剛剛那個姑娘是怎么跳的么,腰都快扭斷了!”
“來都來了,玩玩唄,誰也沒規定上去就非要又唱又跳的,是不是?”
CC打量著我,很是疑惑的問道:“昭陽,你是不是對這個活動有些熱情的過了頭了?”
我不大好意思的,笑道:“姐,我想要那把吉他,雖然算不上頂級,但平常用也夠了。”
“昭陽,你怎么這么可憐啊,玩了這么多年的音樂,混到最后連一把吉他都沒有!”
我又想起那把被簡薇扔進河里而報廢的吉他,還有還給米彩的那一把,雖然都是很好的吉他,可這扯淡的命運卻讓我無福消受,半晌對CC說道:“幫幫忙唄,現在買一把吉他也挺貴的……”
“關鍵我也沒有把握能幫你拿下那把吉他啊,除非……”
我趕忙問道:“除非什么?”
“唉!要是米兒在,這把吉他肯定是十拿九穩得了,你說誰不愛美女啊!再說她的演唱水平也真是棒!……”
我打斷了CC:“可以不拿我們找消遣嗎?”
CC卻一點也不悔過的答道:“錯,是拿你找消遣,誰讓你談個戀愛弄得像小孩子慪氣似的,竟然一個人躲到西塘來了!”
沒等我辯解,羅本又很不合適宜的湊了過來,問道:“米彩回你信息了沒?”
我雖然不爽,還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擺在一邊的手機,手機依舊安靜,實際上相較于羅本我更好奇在CC以我的名義喊米彩“寶貝”時,她會怎么回應。
遐想中,CC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待會兒米兒回信息了,我不幫你代勞,你如果能自己心甘情愿的喊她一聲寶貝,姐姐我就去幫你把吉他給拿下,怎樣?”
我想象著自己喊米彩“寶貝”時的樣子,頓時打了個冷顫,我似乎很排斥這種肉麻的字眼,而且在我的潛意識里,大部分時間仍把米彩當作是卓美高高在上的CEO,很難將這兩個字以自己的名義按在她的身上。
正準備拒絕CC時,擺在桌上的手機一陣震動,我還沒有看清楚是誰發來的信息時,羅本已經抬手將手機握在了自己的手上,瞅了一眼后,特淡定的對我說了一句:“是米彩回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