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人殺人看似只是科幻電影,其實機器人殺人早就已經融入現代人的生活中,如果不是那么多現代化的機器人(機器手)工作取代了人類制造組裝汽車,汽車城底特律也不會變為鬼城。
就連張誠這個小小的葡萄園主都能感受到機器人時代的降臨,門外的郵箱里時不時的會送來一份推銷采葡萄機器人的彩報——葡萄園最繁重的工作就是每年采摘葡萄,現在連這個工作都可以用機器人代替了。
張誠這里距離城區的住宅區不遠可以大量的雇傭放假的學生充當短工,對于有沒有采葡萄機器人是無所謂的,可是那些位置更偏僻一些雇人不方便的葡萄園呢?恐怕真的會心動了。
張誠現在春風得意,想想明天聚會一戰七好不快活,三妻四妾純爺們的夢想就是這么簡單。
稍稍聯想了一下明天的場景,張誠心頭一團火就沉入了丹田之中,顧不得還在制作蔬菜沙拉的詹妮手上有工作,從后面抓住詹妮的腰肢,發現詹妮仍是在家只穿一個t恤后省了不少時間,挺腰刺入詹妮的身體。
“嘿,boSS,換個姿勢。”詹妮因為有些心理陰影,對于后背進入這個姿勢非常抗拒。
“放心吧,我不走后門的。習慣就好了。”
杰西將烤好的牛排放在桌子上:“你們就不能先吃飯?”
詹妮趴在餐桌上接受沖擊中,說:“我有什么辦法。他突然就上來了,我還沒準備好。”
杰西看了看張誠和詹妮似乎剛開始:“看來我還有時間吃點東西換班。”
杰西吃完牛排后,連唯一的t恤也脫了趴在詹妮身邊:“我吃好了。”
詹妮:“謝謝。”
杰西:“不客氣。”
腳下挪了一步張誠完成瞬間換人,趴在餐桌上詹妮休息了一下才去切牛排,不過詹妮可是壞得很,一塊自己吃下一塊喂張誠,這樣一頓飯不知道要吃多久。
第二天,張誠如往日一樣開車去訓練館,稍稍到的比詹妮晚一些。不過做球隊老板的沒必要像球員教練一樣守時,雖然現在張誠還兼任著總經理的職務,但是今天就要卸任了。如果薇兒日后能表現出相應的能力,那就讓她做。反正張誠開學后這擔子早晚要卸下來的。
到了辦公室,卻發現一身oL打扮的薇兒早已等在里面,張誠笑著說:“看來我們的球隊經理已經迫不及待的要上任了。”
“不完全是。”薇兒說著,鎖上了辦公室房門:“昨天是丁字褲女郎,今天來玩辦公室戀情怎么樣?角色扮演,不喜歡嗎?我家里還有護士裝,女警裝,學生裝,空姐裝,女王裝。讓你一個星期都有不同的感受。”
親,您是和團長學的嗎?
張誠望著薇兒露出的胸脯間深邃的事業線,將薇兒的白色襯衫向外面一扯,在薇兒胸口吸了起來。
薇兒配合著張誠舌頭的動作一聲聲呻吟著,心中納悶:“又是襲胸,為什那么多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難道自己沒有的,就是好的?”
張誠各種吸揉滿足后,在辦公桌上撩起薇兒的超短裙,和下面本就真空的薇兒真刀真槍的做了一番。沒有任何技巧,上來就是橫沖直闖,槍槍到肉。
上午十點,兩個人整理好衣服出去在球隊內部宣布了由內華達大學畢業的薇兒擔任球隊的經理后,張誠早早離開了訓練館。好像大家都知道了薇兒做了點什么,看張誠和薇兒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至少張誠是這樣的感覺——衣服可以整理,但是薇兒還沒有恢復平靜的臉色出賣了她。
晚上按照詹妮的說法就是這里都是經驗豐富的母狗,一眼就能看出來剛才薇兒在里面做什么。不過現在嗎,既然球隊經理已經任命了,只能說明她們下手晚了,這種事自然是手快有手慢無。
上次大家水池邊玩得很開心,這次是上午來游泳聚餐,可惜詹妮做了球隊的主教練后時間上有些緊張,白天家中只有六美相伴,不得不說是一點遺憾,有時候張誠真心想試試自己的極限在哪。
游泳池邊春.色.滿滿,正玩得嗨皮,張誠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本來也沒在意,但是電話就這樣一直響了下去。
張誠只好先放開珍,去拿起電話,一看顯示是酒莊的主管老約翰遜——這老頭據工人們私下說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流人物,只是現在心也老了,人也老了,總之是各種不中用了,已經很久沒有見他找過應召女了。
張誠接聽問:“喂,約翰遜嗎?有什么是需要我?”
老約翰遜:“門口有兩個國土安全局的人來找您,我說讓他們去找您的律師,他們也不肯定走,執意要見您一次。”
張誠:“男的女的?”
老約翰遜:“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看起來都很討厭的樣子。牛皮糖一樣。”
張誠想了一下:“女的可以進來,男的不行。如果他們不同意,就讓他們滾。”
美國私人領地就是這么橫,管你警察還是國土安全局或者FbI,沒有搜查令進入私人領地打死勿論。沒搜查令想進門這首先是程序錯誤,美國庭審的時候非常注重程序的合法性,程序錯誤就是最大的錯誤。
有時候就是抓到了嫌疑人,也可能會因為執法人員的程序錯誤而導致嫌疑人被判無罪。最著名的案子就是橄欖球球星辛普森殺妻案。
過了一會,老約翰遜的聲音再次傳來:“boSS,他們同意了,我讓那個女的進去了。男的在外面車里等。”
“oK。就這樣。”
沒多久,一個身穿黑色短裙,黑色女式西裝,黑色墨鏡的黑衣黑色頭發的白人女性走進張誠的視野,張誠這時候只穿了短褲坐在太陽傘下的躺椅上面迎接她,女孩子們該玩水的玩水,該曬太陽的曬太陽。
“請坐,想喝點什么?”
黑衣女用中文跟張誠說:“不,不用,我只是例行公事。來這里問兩句話,幾分鐘就行。其實我有四分之一的華裔血統,看我頭發的顏色就是遺傳的我祖父。”
張誠:“好吧,看在你也有華裔血統的份上,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黑衣女:“最好不要用成語,我中文僅限在一般水平。”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什么就說什么,不會隱瞞的。”
黑衣女:“那就謝謝你的配合了。上次拉斯維加斯有一個賭場兩個酒店被大批劫匪控制,那天……”
張誠沒等黑衣女說完:“那天我在事發的那個酒店,我和我的小女友去那里玩。不過我們沒有做人質。”
“我知道,人質名單里和酒店的住戶存在一定出入。”黑衣女接著說:“上面在酒店的電梯間發現四具干尸,但后來劫匪里面有人承認這四具干尸不是他們從內華達沙漠中帶來的,而是他們的四個同伴死在了電梯間。
很詭異,不是嗎尸體就像風干了幾年一樣,一點水分都沒有,肌肉甚至骨髓都成了干粉,但是他們卻堅持說,那是他們幾十分鐘前剛剛上樓去抓人質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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