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手機,杰西和張誠熱吻,然后雙方攻守易位,杰西騎在張誠的腰上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腰肢來增加摩擦力。
因為杰西體位上下變動,張誠吸奶困難,用手指勾了勾詹妮過來,安心的在詹妮的胸部埋頭做個吸奶娃。
第二天,吃了早飯,三個人開始零零碎碎的尋找家中還缺少的東西,最后統計起來讓超市一次性送貨。第二天夜里媽媽打電話說小姨和表妹登機了,明天在拉斯維加斯時間中午12點左右到達。
其實張誠想吐槽,其實飛到拉斯維加斯還不如飛到舊金山更近一些,兩邊車程差了近一半。或許是飛拉斯維加斯有打折的機票吧,聽媽媽的話,好像機票早就定好了。真想買架小型飛機啊,這樣飛來飛去的接人多痛快,美國活塞式螺旋槳飛機價格對于張誠來看那是相當便宜,不過用飛機接人更沒法解釋了。
早上六點半,三個人開著雪佛蘭和布加迪從里諾出發,出門是晚了點,不過路上在荒涼的地段稍稍超速時間就全回來了。上次張誠幾乎全程超速,事后也沒見警察局的罰單,看來內華達沙漠的惡劣氣候讓美國警察也敗退了。
一路上,杰西和張誠或快或慢輪流駕駛跑車,中午11點45分就到達了拉斯維加斯機場。
飛機沒有延誤航班。張誠這里下車進機場大廳接人,等了二十多分鐘,這架飛機的乘客從對面出來。
看見小姨和表妹帶著一個大包兩個小包從里面走出來,恍惚間好像看到了年輕了的母親,張誠愣了一下立刻揮手迎了上去。想起老媽說的換了舊社會表妹就要和自己結婚,多看了表妹兩眼,比較了一下和表妹年紀差不多的杰西,表妹就是根五官精致皮膚細膩的根豆芽菜啊,身材這種東西,果然還是要看大洋馬的。
看見張誠過來小姨停了一下,笑著說:“我姐也是,不聲不響就把你送過來了。高考的時候我見我姐也不緊張我還納悶著呢,我和葉子都辦手續快好幾個月了,一問才知道是撞車了。你說多巧,美國這么大,又跑一起來了。”
張誠不完全相信這是巧合,自己來的比較快目的地也是家里父母一起商量討論后定下的,而小姨的目的很明確是內華達里諾的一家短期外語學校,或許是家里已經聽到一些風聲后才決定送自己到這里來的吧。
張誠:“姨,葉子,我給你們拿包吧。車就在外面。”
小姨拒絕了:“有多沉啊,都是拉著的。再說坐了十幾個小時了,你讓我們活動一下。”
“那好,我們走吧。”
到了外面停車場,張誠給小姨和表妹葉子介紹了詹妮和杰西:“這是詹妮,我在里諾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因為她會中文,大學是中文系畢業的。這是杰西,我現在公司老板的女朋友,開著老板的車出來玩,被我拉了壯丁。”
“詹妮,杰西,是吧?”小姨還想放下包握手來著,被兩個熱情的洋馬抱著親了臉蛋,表妹小葉也沒躲過去。
大洋馬的熱情讓小姨和表妹有些難以接受,什么時候被女人親過啊,也就是死去的老公親過是真的,小葉子也是長大后也就沒人親過了。
看表妹和小姨有點蒙,張誠解釋說:“外國人就是這樣啦。他們講究的愛憎分明,高興就是高興,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沒有中國含蓄美的那種說法。”
幫著把行李上了車,在雪佛蘭的副駕駛位置張誠問小姨:“這是先去拉斯維加斯玩一天還是直接去里諾,要回里諾暫時可就沒拉斯維加斯這么繁華的地方了。”
小姨說:“回里諾吧,人哪看不到啊,咱們老家逢三五的集市,早上那天不是人山人海的。”
得到指示車子緩緩啟動,張誠提醒說:“姨,葉子,做好心理準備,這里荒涼的很,尤其是路上。”
果然,出了拉斯維加斯后,道路兩旁越來越荒涼,直至全部剩下隔壁沙灘。
小姨看著窗外的景色變化后也說道:“真的啊,和國內西北那邊差不多了。”
詹妮用中文說:“內華達州在美國也是西部地區,美國建國后七十多年才在這里建州,這里被開發還是發現了金礦以后的事情,當年我的曾祖父就是來內華達淘金的一員,可惜只搭上一個末班車,他來的時候這里的金礦都已經有了主人,他只好給別人做礦工。”
汽車開了兩個小時,在一處公路加油站停下,不單是車要吃東西了,人也要吃東西了,早上那點食物現在下午兩點半早就沒了。
簡單的用了午餐,張誠對表妹說:“葉子也試下跑車吧,坐上去兜風。”
“可以嗎?”
“本來就是來接人的。可惜跑車座位太少,不然你和姨一起上去,現在只能輪流來。”
表妹上去兜風一個多小時后表示很過癮,又換小姨上去坐到里諾。這時太陽已經在內華達山脈上懸著了,眼見就要落下去。
到了租的房子張誠讓卸下行李的詹妮先開雪佛蘭回去,打開門讓進小姨和表妹,張誠說:“這本來是我在里諾租的房子,后來找了份工作,那邊有點遠晚上我就習慣的在那邊住下了,現在這里幾乎沒怎么住。小姨和葉子你們就住這里吧,沒必要另租房子了。”
打開燈小姨和葉子轉了一圈:“還不錯啊。”
“還行,這里的房子價格指導因素是地段,材料和裝修,其實舒適度是差不多的。”
葉子也有新發現:“媽,后面有個游泳池。”
張誠:“這里房子壁爐和游泳池幾乎是都有的。主要是為了應付冬夏兩季的極端氣溫,別看這里夏天這么熱,冬天氣溫還是能到零下,會下雪的。”
房子介紹的差不多了,張誠帶著小姨來到壁櫥,打開壁櫥里面躺著一支雷明頓:“小姨。過幾天有時間我帶你去練練槍,我不常住這里,來了壞人你就直接開槍轟他就行了。”
小姨看著雷明頓不敢上手:“這是真槍啊。”
“這里玩具槍比國內少多了。這槍很簡單,擼一下打一發。”
“別別,還是不用的好。”
“我也不希望用上,不過美國暴力犯罪比國內是高多了,這一帶治安還行有備無患吧。”
“小誠,你現在在哪打工啊?”
“一個葡萄園,每天就是查看一下葡萄樹或檢查修理酒桶,忙的時候就每年收葡萄釀酒的時候忙一陣。”
“那,什么樣的地方好找工作啊,我說的是我這種拿旅游簽證的。”
“只有一個地方,中餐廳。”張誠說:“我朋友和我說過你這種情況,現在美國幾百萬人都是拿著旅游簽證來打工的,移民局經費有限,也抓不到多少。要是移民局沒碰上,您就每年換一次簽證,繼續打工就行了。”
小姨擔心的問:“要是碰上了呢?”
“那就移民局出錢免費送你回國。然后在想辦法過來,這里有很多南美的拉丁裔已經被送回去了好多次還不是接著來了。”
“那我就放心了,想想把葉子一個人仍在這邊,我就睡不著。”
“姨您想多了,我媽還不是把我一個人扔下了。”
“你是男孩子,葉子是女孩子。不一樣。”
“姨,我覺得這時候應該有人高喊男女平等,最好是一群穿著旗袍留學生頭圍著圍巾打著小旗的女學生喊。”
“就你話多。”小姨說著扶住張誠的頭仔細的看:“你長大了,像我姐夫。和他年輕的時候真像啊。”
張誠:“親生的,能不像嗎!”
小姨突然把張誠包進懷里緊緊摟著,喃喃自語:“以前好想被姐夫抱著,好想抱緊姐夫……”
也抱住了小姨張誠心想:媽媽,老爸絕對有勾搭過小姨子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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