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農場第一百三十三章 命中遇上狗屎王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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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命中遇上狗屎王爺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04日  作者:風之靈韻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風之靈韻 | 春心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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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里了。”春心嘆口氣,望著那明晃晃的招牌,一想到就是在這里他命喪黃泉,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暗暗發誓,若是這回救不了浩然,干脆也不用活,她拿根繩自己吊死,就跟他一起去了得了。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他們進到后院房間,春心和韓驕子才走了進去。

她一進門便直奔柜臺,扯著掌柜問道:“掌柜的,這里可住進了一位王爺?”

掌柜的撇撇嘴,“道爺,您發癔癥呢,咱們這樣的小客棧怎么可能會住進來王爺?”

春心驚詫,難道那個作死的人還沒來嗎?或者也有可能,緣分未到也不會到這兒來碰面,他與浩然也是一種緣,孽緣。

跟掌柜要了兩間房,就住在浩然隔壁,她和韓驕子一個隔壁,一個對面,正好方便監視那里的情況。

都安頓好了,她便坐在客棧門口的一個小面攤上,就等著看這倒霉王爺什么時候上門。按浩然所說的,他在客棧里突然得了風寒,被迫多住了幾日,然后就遇上了一位王爺。這狗屎王爺什么時候能來呢?

一碗面吃完,還沒見著人影,眼看著天已經黑透了,估摸著也不會來了,便又要了一碗面帶回去給韓驕子吃。

韓驕子一直盯著隔壁的動靜,盯的兩個眼睛都疼。見她回來,不由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這叫什么事,我是捕快嗎?還要給你盯著人?”

春心自然知道他覺委屈,這件事本來就與他無關,把他強扯進來本來就是她的不是。

哄著他吃完面,韓驕子就躺床上睡了。

春心也沒指望他能對浩然的事操太多心,說不得還得她多上點心。

他們住的地方在浩然對面,晚上一直看見浩然屋里的窗戶開著,夜里寒涼,她總怕他會著涼,半夜爬起來給他們關了兩次窗戶。但是次日早上起來。那窗戶還是開著的。

結果好了,第二天浩然就得了風寒,一個勁兒咳嗽打噴嚏,到了下午開始發起燒來。

紅霓在屋里照顧他,一直埋怨他身體太弱,開開窗戶就病了,像這樣的爛身體,怎么跟她長命百歲,相守一生?

浩然也不說話,這一路他一直在忍她。以前看她嬌嬌弱弱的。沒想到性子這么火爆。不僅對書童又打又罵,還指桑罵槐的經常刺激他,不是說他未必能高中,就是說他以后就是做了官也未必有什么本事。嫌東嫌西的沒完沒了。

他也是憋著一肚子氣,上了火,再加上昨晚她一個勁兒說熱,要開著窗戶睡,風嗖進來他就支持不住了。

昨晚也不知是誰關了兩次窗戶,又被她打開,如此幾回,又豈有不病的道理?

春心一早看見書童去抓藥,就知道浩然肯定病了。心里不由暗嘆,果然會來的躲都躲不掉。

這個小書童年紀不大,也不怎么會熬藥,火侯也掌握不好,只燒了一會兒就被煙嗆的直咳嗽。

紅霓抓著一把瓜子在屋里嗑著。時不時地往外瞭一眼,也不管他藥熬的怎樣。

春心見四下無人,便走過去對書童道:“你不會熬藥,我幫你吧。”

那書童頓時感激涕零,他熬藥熬的不好,要是熬糊了可是要被大奶奶打的。

春心坐在地上,用扇子輕輕扇著火,順嘴問幾句那夫妻倆相處的情況。

她和這茗硯年紀相差不小幾歲,那書童瞧見她深覺親切,她問什么便告訴她什么。

書童說自己叫茗硯,十四歲,原來曾跟過一個趕考的公子,可是那公子沒考中,心灰意冷之下上吊自殺了。主人覺得是他沒勸住公子,就把他發賣了,剛好李家需要書童,就跟了李家。

這一路走來,他瞧著公子脾氣很好,倒是大奶奶總是挑不是,有時候還對著公子發脾氣。

春心猜測,紅霓雖然如愿嫁了浩然,但那只是一時賭氣,未必真心就喜歡了浩然。而因為他,害得她差點把命都丟了,想必她心里極不平衡,才會到處挑刺。

她又問了浩然的病情,茗硯道:“瞧著倒不輕,恐怕一時半會兒上不了路了,眼看殿試就要到了,趕不到京城去,公子的前途多半要毀了。”

春心心里也著急,但當務之急還不是他的前途,她要先保住他這條命再說。她跟書童說一會兒跟他一起去給送藥,順便還能給公子把個脈。

茗硯有些詫異,“你還懂醫術嗎?”

春心笑道:“這是自然,修道之人博大精深,醫術也多少懂些。”主要是她身上有從狐族帶出來的藥,還有人參靈芝之類的精品。她這次出來,怕他出事,專門帶了解毒用的藥。風寒的雖沒有,強身健力增加抵抗力的卻有不少。

小道童猶豫了一下,“大奶奶太厲害,讓不讓你去我不敢做主。”

“你就說我是請的大夫就行。”

茗硯這才同意了。

藥熬好了,他把藥端進屋里,這會兒春心慌忙把韓驕子叫出來,讓他給她變個樣。

韓驕子不耐煩變化之術,揮了揮袖子,她的臉頓時變成了一個黑鍋底,看著比宋朝的包公還黑幾分。

春心對著水碗照了照,不由咧嘴,他這是擺明了在拿她耍著玩嘛。

正巧那茗硯回來,瞧見她臉怔了怔,“怎么你的臉成這樣了?”

她苦笑道:“這是剛才燒火的時候熏黑的。”

茗硯掩嘴笑了笑,“還說我不會熬藥,你的技術也沒多好嘛。”

春心問:“我讓你問的事呢?”

“大奶奶說了,叫你可以去把脈,只是出家人幫忙可以,若是要錢咱們可沒有的。”他一張口把紅霓的話學了個惟妙惟肖,讓人不禁莞爾。

春心暗自好笑,這個紅霓也多少學了個陳秋花的本事,死摳到家了。

進了浩然的房間,看見他一夜之間憔悴的臉,她心里萬分難受,有心表明身份,可是紅霓在旁邊瞧著,怕露了聲色再惹麻煩,沒奈何只能低著頭假裝給他把脈。

她跟著師父多年,多少也會把脈,但也就是會那么一點,太難的就摸不著了。

紅霓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磕著瓜子,涼涼地聲音道:“咱們公子到底有沒有的治,你可說清楚了,沒的要盡早做安排。”

浩然聽得皺皺眉,他又不是快死了,何必說這么難聽?

他道:“你若沒事,就到外面坐坐吧。”

這下紅霓可翻了,跳起來罵道:“好你個沒良心的,這就想不要我了?你別覺得沒娶成春芽那賤婢心里委屈,告訴你只要有姑奶奶在一日,你就休想和她在一起。”

浩然閉著眼不說話,他真沒氣力和她吵架,心里萬分后悔不該把這女人帶出來。她似乎跟他出來不是為了見世面,純粹想搓弄他,好報那日羞辱之仇的。但心里即便知道又如何?

想到洞房火燭夜之時,他和紅霓各自睡覺,誰也不理誰,心里就覺憋悶。若是他當日娶的是春心,就不會這樣了。現在米已成炊,他終究是與春心無緣啊!

春心搭了脈,覺得他無大礙,才放了心,這樣病少說也得修養個三兩天,等燒退了,帶病趕路也應該能趕得上科考。

囑咐書童再熬幾劑藥給他,然后低聲跟浩然告辭,他只是淡淡說了句,“多謝。”

至始至終他都沒睜過幾次眼,顯然沒認出她是誰。

回到宿處,外面韓驕子抱著肩在屋里等她,見她回來,很大爺的一仰脖子,“我餓了。”

“我知道了。”她萬分痛苦的揉揉額頭,也不知這只狐貍鬧什么情緒,不是跟她說餓,就是說渴,要不就是說煩了。

有時候她真納悶,像他這種一年半載不吃不喝都不會死的妖怪,一頓不吃能怎么樣?

到了外面面攤買了兩碗面,客棧里的菜太貴,她舍不得吃,只能撿些便宜的。所幸這兒的面煮的還不錯,湯頭也好。她讓老板多放了一把蔥花,端著面正要回去,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馬車聲響。

她一抬頭,只見一個華麗的車向這邊緩緩而來,馬車兩邊各跟著十名護衛,最前面有四個護衛開道,驅散百姓。

春心心中一動,這莫非就是那個狗屎王爺?

瞧這陣仗,應該是微服私訪的架勢,她也顧不上送面了,瞪大眼睛瞧著這馬車。

那馬車停在客棧門口,里面一個女人嬌滴滴地聲音道:“爺,這地方看著還干凈,咱們就在這兒歇歇吧。”

“嗯。”有人應一聲,隨著聲響,一個錦衣男人從車上走下來。

春心心里早就在猜測這個王爺會是誰,她想的最多的是明煥的大哥,明煥總說這個大哥心機深,不好打交道,她也早把他定位為不是好人。像這種勾引別人老婆,間接害死人家相公的缺德事也應該他做的。

可是誰想到,從車上下來的竟然是明瀾。

他今天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披著一件亮綢面的大紅色披風,腳上穿著白鹿皮靴,可能是為了方便出行,打扮的很是干練、精神。

那一頭烏黑的頭發梳著整齊的發髻,頭頂套著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一雙劍眉下長著一對細長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笑容,那笑容美得讓人目眩,趁著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更增添了幾分魅惑。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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