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農場第九十二章 雨墨的侵犯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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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雨墨的侵犯


更新時間:2014年04月01日  作者:風之靈韻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風之靈韻 | 春心農場 
“不好。”她搖頭,她是人,不是狐貍,不要留在狐貍的地方。

他站在她面前,就那么看著她,突然間緊緊抱住她的肩,“你……不能走。”

春心掙了一下,“我要走。”

“你要敢走我就吃了你。”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兇惡之極,或者因為急怒,臉上隱隱現了原形,一會兒是狐貍臉,一會兒是人臉,看著格外嚇人。

雨墨兇狠道:“告訴你,在這里并不是所有的狐貍精都喜歡凡人的。你再敢逃跑,我就吃了你,把你剁成肉醬,做成炸丸子或者汆丸子。”

對他這兇巴巴的樣子,她并不覺多可怕,或者心里篤定他不會真的吃了她。她只是笑了笑,問他,“為什么必須是丸子?”

他被她問的怔住了,最后還是道:“這兒的廚師只會做丸子。”

他們這些修行的狐貍精平常飲食都很簡單,經常吃些野果喝些山泉就能過日子。修行之人生活要簡單樸素,戒奢華,暴飲暴食,除非有大的節日,或者誰生病了身體不適才會進食肉類。

被她這么一打岔,他的怒氣小了一些,只抱著她喃喃道:“你不要走,你走了以后誰還跟我一起玩。”

她無語了,原來他留著她就只是要跟她玩的。

她最終也沒能離開這里,被他扛著回去,一進屋便扔在那本來就有些腐朽的床上。

床受不了那么大的力,坍塌了,她摔在地上,后背都摔tǐng了。

雨墨又給她搬了一張床,這一回卻是結實了許多,后來她才知道那張床竟是他自己的。

她問過他,為什么會在那里等著她,他說他吟唱的時候忽然覺得心里不安穩,就去了,然后果然看見了她。他說這話時,眼神里很有種刺痛,莫名的讓她心里也跟著不舒服起來。

他又道:“其實你根本出不去的,那道山門根本打不開,不僅是你,就連我也打不開,族長為了防止我們隨便到人間去,在山門上加了封印,若不經過他的允許,誰也打不開山門。”

春心知道他沒說謊,這樣的事他實在沒必要騙她。

即便她逃不了,可從這天開始,雨墨還是對她加緊了看管。他每天大量的時間都待在這兒,甚至還在她身上拴了個鈴鐺,不管走到哪兒,只要鈴鐺一響,他就能知道。

她吃的東西也是由他送來的,原來給她送吃食的小狐貍就很少來了。只是他送的吃的大多都是些山果蔬菜,每天都跟喂兔子似地。有一回她實在忍無可忍,自己在院子里起火弄了些吃的。可誰知香味飄出去,惹得許多狐貍精在墻頭上探頭探腦。

記得前朝有一道菜叫佛跳墻,能讓佛爺聞香跳過墻頭,沒成想她隨便熬了點湯,居然就能引來這么多流著口水的狐貍,由此看來,這里的飲食還真是爛到極點了。

每天過這樣的日子實在無聊,她便跟雨墨要了點蔬菜種子,在院子里清理了石頭的地方開了一塊地,種點菜打發一下時間。

這里的氣候似乎對植物生長非常有利,菜種下沒幾天就發了芽,尤其是小白菜,下了一場雨后長得非常快,不到一個月就nènnèn的能吃了。

她摘了幾棵,炒了個白菜,又nènnèn的做了個湯,雖然沒有在家的時候做得好吃,但在這樣的地方,也總比啃野果好點吧。

自從她這兒開火之后,雨墨更是跑的勤,每天都到她這兒來蹭飯,雖然吃得很少,但多他一個總要多準備他那一份。她跟雨墨說過,你既然不吃飯都能行,何必還要到這兒吃飯?

雨墨橫她一眼,淡淡道:“我高興。”

他這樣子令她想起韓驕子,他那交氣矯情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還覺好笑。

不知為何,雨墨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時而若有所思,時而一個人抱著臉傻笑。她好幾次想問他,這里是不是有個叫韓驕子的,也不知為什么,每次她只要一說話,他就會匆匆走開,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獸。然后第二天又回來,默默站在那兒,只要她不說話,他就一直站著不動。

他這個奇怪的樣子持續了幾天,終于出事了。

這天晚上,她正昏昏沉沉的睡著,突然間感覺有一只手在她身上撫來撫去。

那只手伸到她的頭發中間,沿著她光潔的頸子流動下去,撫摸著她的肩膀,她在睡夢中有一點意外,有一點陌生,她輕輕叫了一聲,睜開眼,就看到雨墨那張萬分好奇的臉。

他道:“別害怕。”他說話時,聲音很有種yòu惑力。

她身子不由動了動,他也動了動,更貼近她,一把攬住她,“我只是想知道和你一起雙修究竟是什么感覺。”

這話若是由別人嘴里說出來,那會讓人感覺yin穢,可不知為何,從他嘴里說出,只讓人覺得一種對神圣事物的虔誠,以及好奇,一個想象力豐富的少年,在探尋一個未知之事的好奇。

春心沉著臉看著他,他又道,“別害怕,真的別害怕,我只是想嘗試一下,你叫我試試就好。”然而……似乎害怕的人是他,她能感覺到他的聲音里有一絲顫抖,抓著她肩膀的手也在微微顫著。

她想動,想跟他說不行,想說自己是人,不是他們狐族,不能成為他實驗的對象。她想推開他,可是身體根本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只能在心里拼命掙扎著。她似乎被施了法,不能動,不能開口,只能默默的承受。

他伏下頭wěn了她,粉色的唇瓣輕輕劃過她的臉頰,然后他抬起手,她感覺到他指尖顫抖著撫過她的臉。

他的手沿著她的肩膀移下去,感受著她身體曲線的柔軟,那里的波動起伏。他撫過她的腰身,摸上她的tún部,她的長腿,最后停留在她淡色的豐rǔ上,雖則他輕輕地愛撫,好奇的探索,她的身體莫名地就感覺地飄動起來。

她的胸房輕輕飄動,心房微微顫抖,頭發隨著這輕微的波動散落來,小小的,粉粉的rǔ/尖尖也跟著微微顫動起來。隨著那只是一點點停留在下腹部,她身體比先前抖得更厲害,因他的靠近而戰栗。

而顯然他也在發抖,莫名的對她覺得恐懼,卻又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探索。

那只顫抖的手滑到下面,當他掀起她的褻衣,手摸索到兩腿之間,突然間停住不動了。

他抬著臉,好奇地問她:“為什么明明都是一樣的,可感覺就是不一樣?”

春心磨了磨牙,覺得自己似乎能開口了,大喊一聲:“你給我滾下去。”

雨墨亮晶晶地雙眸看著她,臉上隱有迷茫之色,“你告訴我,為什么?”

她吸了口氣,“你感覺到什么?”

“心跳,狂烈的心跳。”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那里跳動的狂烈異常。

可是此刻她卻不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只覺得他討厭,他無賴,他在做很不應該的事。

她咬著牙道:“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雙修。”

他不悅,“為什么不要?我不會弄死你就是了。”

這是個正常人該說的話嗎?對了,她忘了,他不是人,而是一只狐貍,一只討厭的狐貍。

她想好好勸他,想說自己年紀小,不能做這樣的事,可這個理由實在太蒼白。

她哽聲道:“我不喜歡你。”

雨墨瞪起眼,“喜歡?什么叫喜歡?”

她無語,或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叫喜歡,她沒愛過人,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么樣。

雨墨說著話手又開始摸索,手指在她的身體,滑走著,游動著,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摩擦,鼓舞著,引領著。

她大怒:“你怎么不找那些女狐練?”

“覺得沒意思。”他道。本來他還和那些女狐練雙修練的很好,可是最近一些時候卻覺得很沒意思。族長說這種雙修術對修行有益處,剛開始他還當成件正經事來說,可不知為何突然就不想練了。不高興了,沒了樂趣,似乎也失去了對這種術法的熱情。

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練過雙修,可是自從春心來了之后,他每天看著她,突然那種消逝掉的yù望又濃濃升了起來。他似乎從未領略到,這么一種如此強烈又如此洶涌的yù望,他怕這yù望再得不到滿足,會膨脹,再膨脹,膨脹到令他瘋狂,令他一命嗚呼。所以他才會半夜爬上她的床,而那原本是他的床,現在他只想和她,在他的床上,練一場雙修。

他的喘息很急促,心跳好大聲,尤其在這愈來愈沉寂的靜默中,在她聽來,更顯急促大聲。他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輕喃道:“我會死嗎?若沒有和你……我會死嗎?”

春心開始抽泣,淚珠兒滑落下來。他不會死,現在恐怕要死的是她了。她從來不能想象自己的第一次不會給愛她的人,而是一個狐貍精,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狐貍精。如果這樣,她寧可是韓驕子,至少還讓她覺得心動。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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