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道:“《千金要方》卷二十七:夫房中術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閉固而已,此房中之術畢矣。男子在交行過程中使自己保持不射,卻使女方達到性高插o朝。“采陰補陽”不僅僅是男子交而不泄就能有效,它還要求讓女子達到性高插o朝,此時女方的分泌物才能“補益”男子。因此房中術理論又將相當大的注意力投向女方的反應表現和相應的前戲技巧……”
她說著頓了頓,“此為大要,若是不成,便不可達到預期效果。”
男子聽得神往,竟寬衣解帶,“不如你我實驗一番,看看究竟為何。”
春心慌忙搖頭,“這不行,我是修采陽補陰之術的,與你不利,倒不如你與旁人試驗,我在一旁指點。”
這樣的混話說出來,她自己都覺牙磣,那男子竟然大點其頭,“如此甚好。”
他說著當真走進紗簾,還命人把紗簾挑起,讓她看個清楚。
紗簾里那名女子裸的躺在床上,臉上還留有未落的潮紅。
一般采陰補陽的,都選擇體態嬌小、豐滿,性情溫和,年輕但不一定十分漂亮的女性為采陰對象,因為這樣的女性被認為最具滋補作用。眼前這個果然十分符合要求,只是……
她心中一顫,那竟然是銀月,原來她被帶到這兒來,竟是當成藥渣的。或者從一開始,就已經確定了。她和她是做為藥渣要進獻給他的。只不知銀月的父親在把女兒送進來時,可曾想過這是把人送進了火坑?
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怒火,恨不能在男子的光屁股上狠狠踹一腳。但她也知道若真這么做了,小命也玩完了。
她好容易把他哄騙至此。絕不能半途而廢。強咬了咬牙,把心中的憤怒壓制到零點。
銀月也看見了她,卻好像沒有看見一樣,表情略顯呆滯。微微偏過頭躺在床上,好似一條沒有生命的死魚。
春心心中微微刺痛,更對男子恨了幾分,玩弄女人,小心到了閻羅王面前把寶貝割下來給炸了,下輩子陶生做了個太監。
那男子也是極品,一入室內那一處霎時挺立起來,或者原本那就是挺立的,他一直挺著跟她說話。而此刻只不過適時地掏出來而已。
他口中道:“你先瞧瞧是不是這意思。”說著已經拽著銀月的兩條腿。向前一拉。把她置于自己胯前。
隨后他大手開始揉捏著她的雙峰,手指揪弄著紅艷的草莓,另一只手探進她的下身。撫摸著那里黑幽幽的軟毛。然后邪魅的手指一點點下滑,捻弄她紅腫的私密。幽泉很快濕透他的手指,他兩根粗長的手指順勢插進她的洞口。
他的動作極為熟練,手指旋轉著,使勁將她的穴道撐開。接著移動著巨棒,在她周圍不斷擦動,那里滑溜濕潤,“噗噗”作響。
銀月臉上露出一種難受的表情,像在承受著什么痛楚,額頭上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在他的逗弄下,她上身不斷抬起來,大腿也搖擺著企圖并攏。那里是女人的敏感點,她好難受,之潮不斷向她襲卷。他仍用力捻弄著她的核心,它就像一顆堅硬的珍珠在他的手指下滾動。
銀月難受地弓起身子,又迅速落下去。
那男子賣力的沖著,隱約可見他的臀部輕微抖動。他一邊做著,雙眼還會掃一下春心,很謙虛地問道:“是這樣嗎?你看本公子動作如何?”
春心臉紅的都滴出血來了,使勁咬著唇,那里隱有些發白,羞愧、憎恨,萬種情緒積聚在一起,讓她很想狂奔。
聽到男子詢問,她閉著眼隨手亂指,
“這邊點。”
“那邊點。”
“用力點。”
那男子也聽她的指揮,當真照著她所說的做,只是似乎覺得姿勢偏差,不能盡興。后來也不完全聽她的,將銀月的雙腿緊緊并攏,整個私密完全隱藏,緊緊夾住他,長龍狠狠地刺入不斷收縮的肉口里。
他不斷地戳插著,沖的她嫩白的身體劇烈搖擺,兩顆白饅頭一樣的胸部更是蕩出雪色的波浪,紅櫻桃在白波中跳動著,堅挺聳立。她的小臉痛苦地皺起,隨著他越來越猛烈的動作痛苦輕吟。
在兩人的賣力節奏中,水聲“嘩嘩”,男女交接之地,旺盛的白汁隨著男人的出入被帶出來,將床單都噴濕了。
感覺兩人之間已經到了忘我境界,春心悄悄從里面退出來,一出了門撒腿就跑,邊跑邊罵,“這人到底是誰,哪兒來這么個變態?”
她一路狂跑,想要跑出這宅子,想要逃離這個瘋狂的地方。可是這里太大了,無論她怎么轉都轉不出來,到了后來自己都不知自己到了哪兒,四周許多的建筑好像都是一樣的。
她跑著跑著,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有人叫道:“那個女的呢?主上要找一個女人。”
她知道這肯定是找她的,那男人做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等到發現她不見了,定會暴跳如雷。
怎么辦?她該怎么辦?眼看著那些人追了過來,她只能如一只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就在這時候,突然廊邊一間房的門打開,從里面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拽進去。
她嚇一跳,剛要叫,那只手掩住她嘴。
“不要叫。”一個低低地聲音道。
她微微點頭,抬頭看那人,忽然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他竟然是明煥,雖然還沒長成那一年清心道觀前的樣子,但身量明顯拔高了不少。
明煥見她盯著自己,不由道:“你認出我了?”
她搖搖頭,反問:“你是誰?”
不是認不出,而是不想認,注定是她仇人的人,實在不想和他有太多牽扯。
明煥暴跳起來,“你個臭丫頭,居然認不出我,虧我還……”他說著一個勁兒跳腳,那模樣似是氣憤已極。
正這時,聽到外面有兵丁的腳步聲,有人喊著:“在這兒嗎?剛才還看見一個人影閃過。”
接著有人輕輕敲門,“三爺,三爺,您在里面嗎?”
“在。”明煥答著。
“二爺那兒丟了一個丫頭,三爺可看見了嗎?”
明煥看了她一眼,終還是咬了咬牙道:“沒有。”
外面沒了聲音,那些人大概是走了。
春心吁了口氣,若不是他,她真的有可能被抓去當爐鼎了。
明煥皺皺眉,問她,“你招惹我二哥干什么?他最近跟一個叫玉虛真人的老道學些亂七八糟的術法,整個人神神叨叨的。”
春心白他一眼,“誰想招惹他。倒是我想問你,沒事把我們拘在這宅子里做什么?”
她這么一說話,登時漏了陷,明煥咬著牙在她脖子上掐了一把,罵道:“臭丫頭,你認出小爺來了,居然還敢不承認。”
春心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使勁掰著他的手,好半天才掰了條縫。她喘息道:“你變化這么大,我第一眼認不出來也正常,這還是一聽你說話才聽出來的。”
明煥這才松開她,鼻腔里哼出一聲,“你要再認不出來,干脆掐死你算了。”
春心摸著脖子,只覺一口氣憋在脖頸怎么也順不下去。
她問他,“你怎么在這兒?”
明煥道:“二哥要出來玩,我也跟著一起,正趕上要選什么女狐,便跟著來湊個熱鬧,倒沒想到能見到你。”
她不由咬牙,“那個變態是你二哥?”
他點點頭,隨即輕笑,“要叫他知道你這么說他,他會剝了你的皮的。”
她嘆氣,恐怕現在他就很想剝她的皮吧。一想到這些權貴之人把她們當玩物一樣,恨的牙都疼,不由恨聲道:“你說,你們把我們放這兒是干什么的?”
明煥臉微微一紅,似有些不好意思。說實話,這回他們這些人是真的沒安好心的。
二哥是正房所生,地位很高,朝中有許多大臣都以他馬首是瞻,奉他為主。他的生活一向放蕩不堪的,這一回出來玩,帶了許多京中的放浪公子。他們從京城出來,一路游山玩水,尋歡作樂,玩了半月到了平城之地。后來聽說這附近之地要舉行女狐選舉,二哥就很感興趣,跟平城知府說要把參賽之地改到這里。
平城知府自然欣然愿意,還有意讓自己的女兒也參加。他打得好主意,若是能攀上這位,將來那是大富大貴,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跟府城知府說了這事,府城知府自然同意,他們這些地方小官平時哪有巴結上峰的機會,當然會做著飛上枝頭升官發財的美夢。后來他把自己的侄女也給送過來。所以說這一次的選舉,幾乎是連續的幾屆中女狐身份最高的一次。除了兩個平民之女,其余的都是非富即貴。
有人打聽到近來二哥喜歡身材嬌小,豐滿的女子,便有人投其所好,把自己家的女兒養的胖些再送來。而這一回一起出游的幾個公子,也有不少都是色中惡鬼,尤其是那個丞相的公子李進琪,更是個慣會玩弄女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