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生日那天。
“老婆,你之前在大周寫給我的詩,我做了個下半首,送你。”盛堯山煞有介事的從懷中取出一方信紙。
依舊是毛筆書寫,依舊是豎排從右向左的寫作順序。
香甜的生日蛋糕上,燭火盈盈跳動,映得南宮雪的面容愈加好看。
“待卿長發及腰,我必凱旋回朝。昔日縱馬任逍遙,俱是少年英豪。東都霞色好,西湖煙波渺。執槍血戰八方,誓守山河多嬌。應有得勝歸來日,與卿共度良宵。盼攜手終老,愿與子同袍。”
“這是你寫的?”南宮雪輕輕挽了挽長長的烏發,仔細的看著信紙上的詩句。
“是啊!是我寫的。我仿著你上闋的格式,嘿嘿,希望這詩送的還不算太晚。怎么說我也是大周的六如公子,雖奪了武魁的名號,可論文采我可絲毫不亞于任越那娘們家家的。”盛堯山得意的笑望著南宮雪。
“哈哈哈哈!”南宮雪端著信爆笑。
“老婆,你笑什么?是不是覺得我這詩沒有你那詩寫得好?”盛堯山不解的問。
“不是,不是,哈哈哈,寫得挺好的,好到我都不敢相信。”南宮雪再次捂著肚子爆笑。
“嗯?”盛堯山糊涂了。
“老公,之前那詩不是我寫的。我哪有那個文采,那是從網上當的……可是吧,你這詩寫的……哎呦,可笑死我了,居然和網上的下半闕一模一樣……”南宮雪終于笑著把話說完了。
“不是……那詩真是我寫的,不是我當的,我發四。”盛堯山急了。
“好好好,是你寫的,你寫的,哈哈哈哈,怎么會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南宮雪再次爆笑。
“爸爸、媽媽!我要吃蛋糕!”盛好好坐在他二人之間,四歲的孩童當然不懂大人們的心思,眼下這盒美味的蛋糕,才是他的最愛。
又是一日。
“老婆,兒子病了!”電話那端,盛堯山的聲音火急火燎。
“怎么了?”電話的另一端,南宮雪的聲音心不在焉。
“發燒。”盛堯山有些無助的說。
“多少度?”南宮雪問。
“37度5。”盛堯山道。
“沒事,你給他多喝點水。這個季節西瓜不錯,你去買點西瓜,回來榨汁給兒子喝。”南宮雪道。
“可是,我還是很擔心啊。要是還燒怎么辦?要不要去你們醫院掛水啊?”盛堯山急切的問。
“掛你妹!你以為抗生素是什么好東西?!都來現代多久了,還是不知道中草藥的好?!等著,等我交完班,回去給兒子診脈!”電話那端,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再聽不見南宮雪的聲音。
“爸爸,媽媽又批評你了?”盛好好嘟著小嘴,攀爬到盛堯山的膝頭上,撫摸著那張英氣逼人的臉。
“是啊,媽媽又批評爸爸了。”盛堯山和兒子蹭了蹭鼻子,憐惜的將兒子從膝頭抱下。
轉身去倒水,然后榨西瓜汁。
“爸爸,你的武功那么好,又常說自己是大英雄,天不怕、地不怕,為何在媽媽面前你就是個狗熊呢?”盛好好歪著腦袋萌萌的問。
“因為爸爸的武功再好,都不及媽媽的‘京都第一刀’。”盛堯山笑了。
“爸爸,今年我們班的六一聯歡會,老師讓請家長也參加,還要表演節目,你去吧,順便帶上你的亮銀長槍,給他們耍耍看看!”盛好好喝著甜絲絲的西瓜汁,通知一樣的告知。
“好!”盛堯山爽快的一口應下!
在兒子面前出風頭,給兒子掙面子,永遠是老子最得意的事!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