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云籮公主撒嬌上前。()
“看什么呢?”劉恒好奇的問道。
“看……”云籮公主一時語塞,這要一個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說嘛,難不成說是來看溫庭的,是專程為了未來駙馬而來!
“回皇上,公主得知今日乃是皇上殿選良才的大日子,故而好奇,前來觀望。”靈犀從旁鎮定自若的說道。
“哦?朕的云籮難不成也是急于想看看誰是你未來的駙馬?想自己來親自挑選?”劉恒慈愛的笑了。
“父皇……哪有您這么直接的……”云籮公主面色緋紅,微微低下頭去,旋即,又揚起那張粉面桃花的小臉,狡黠的問道:“不過,父皇,云籮當真可以自己挑選嗎?”
“呵呵,成績尚未出來,暫時還不知道前三甲花落誰家。不過,若是云籮中意誰,大可以提前告訴朕,朕也好早早留心考察一二啊……”劉恒再次捋須微笑。
“父皇都說了,成績尚未出來,待放榜之日,看了三甲再說。”云籮公主的大眼睛稍稍轉了一下,機靈的一個轉身,輕快的跑開了。
“這孩子,還害羞,即便是沒看成績,朕也知道今年的狀元非定國公三公子任越莫屬!”劉恒望著云籮公主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皇上,此前您召見溫姑娘的時候,定國公不是攜三公子來過嘛,您忘了?”福公公話里有話的提醒著。
“朕怎么會忘記,任越那孩子才貌無雙,堪稱我大周青年才俊之首,放眼大周,盛丞相家的盛堯山和定國公家的任越,真是難分伯仲啊!不過,中秋那日朕留心過,似乎任越更加心思細膩些,為人也更體恤,朕的云籮若是選了他做駙馬,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劉恒兀自的點著頭,看起來他對任越頗為滿意。
“可是皇上……那溫姑娘……”福公公擔憂的問道。
“呵呵,原本云籮挑的駙馬,便只能娶云籮一人,可溫柔那孩子善良、直率,極易相處,想來若是云籮和她做了姐妹,想來也是一件圓滿幸福的事情。既然任越那孩子能當面到朕的面前要人,朕若是硬生生的拆散了他與溫柔,豈不是鐵石心腸!再說,朕當日金口玉言,怎么也不能反悔不是。呵呵,不說了,朕去批閱殿試考卷了。”劉恒負手,大步流星的向北書房走去。
北書房的燭火亮了三夜,劉恒便是在北書房獨自一人待了三夜。
錦繡文章,慷慨激昂。
才學敏思,抱負胸懷,躍然紙上。
各省廩生的才華在劉恒的眼前審閱,精英的命運在劉恒的筆下誕生!
封鎖著試卷上的姓名,劉恒最終挑選出了三份他最滿意的三人。
第二日,上朝之時,依照評分的高低,劉恒當著眾朝臣的面,親自開封試卷。
結果既是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大周當年的狀元,自當任越莫屬,那飄逸瀟灑的字體,那精美無比的文章,還有那見解頗深的視角,無不表達了國與家的相輔相成,相互包容。
劉恒舉著任越的文章,讓朝中眾臣們傳閱欣賞,眾臣子無不連聲稱贊,贊不絕口!
定國公任洪亭在眾臣之間,更是得意萬分,自家的孩子得到皇上如此高的贊譽,和自己在疆場上奮力廝殺的戰功一樣顯赫無比!
盛畢極站在眾臣之首,面色稍稍有些異樣,嘴角輕輕扯動了一下,不由笑道:“恭喜定國公,賀喜定國公,三公子果真是一表人才,難得首次參加殿試,就一舉奪得狀元的桂冠!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呵呵,不過想來定國公戰場顯神威,三公子卻只是個區區文狀元,未免有些可惜了定國公統領軍機內閣的權威啊!”
“丞相所言差矣,小兒雖是參加殿試,以一紙文章博得了皇上的厚愛,欽點為今年的文狀元,可是論及武功,卻是絲毫不會輸在你家堯山之下,別忘了,我家任越的師父可是坊間傳聞已久的天緣道人,若是丞相不信,可以哪日邀上你家盛堯山和我家任越切磋一下,不過,呵呵,若是我家任越不慎戰勝了你家堯山……嘿嘿,這個面子,可就……”任洪亭故意話到嘴邊留一半。
“你!”盛畢極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呵呵,兩位愛卿不必爭搶,堯山和任越乃是我大周公認的絕世公子,以前堯山是武狀元,又是帶兵的將軍,更是朕得力的助手,如今,任越既已考取文狀元,又精通武功,自然也是要入朝為官,為大周效力,他們二人便是朕的左膀右臂,呵呵,也好沿襲兩位愛卿的忠心啊!”劉恒笑道。
盛堯山站在盛畢極身邊,雖是一言不發,可也是清楚的看到了劉恒對任越的喜愛,心中那股英雄的不服輸的脾性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暗道:任三,你個娘們家家的,那**我打斗不分上下,改**入朝為官,我定是要與你皇上面前決一勝負!無論是比文還是比武,哼哼,定是要讓你知道,誰才是大周的人杰!
“皇上,既然今年的狀元已是選定,那榜眼和探花又該花落誰家呢?”司馬大將軍好奇的問道。
“呵呵,讓朕來看看啊!”劉恒笑著輕輕拆開了密封著的另外兩份文章。
“榜眼,乃是西北廩生溫庭,探花,為京城譚家公子常一!”劉恒親自高聲宣布道。
“哎呀,這個京城的譚常一,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自幼熟讀四書五經,生得玉樹臨風!聽說是前朝刺史譚勇的后人,真是可喜可賀!”朝中眾臣開始議論了。
“不過,這個西北的溫庭……沒聽說過……當真是匹黑馬啊!”
“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
“不知道,從未聽說過……”
“我知道,貌似是松濤先生的學生……”
“松濤先生……他老人家不是告老還鄉去了西北……原來……難不成!”
“哎呀呀,想那松濤先生素來收學生苛刻無比,唯今只有任越公子能在他的門下,難道那溫家的溫庭,也和任越公子一樣厲害?!”
“沒見過……”大臣們紛紛猜測。
“咳咳。”劉恒輕輕咳了一聲。
大殿上迅速恢復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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