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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內室的門,任越被扶至坐在了一張奇怪的椅子上。
說那椅子奇怪,是因為它比一般的椅子寬大,甚至更像是一張塌。
“跑了大半天了,讓我先看看的你的傷。”南宮雪不由分說,直接拉了另一張小圓凳,坐在任越的面前,輕輕托起任越的左腿,麻利的除去了任越的鞋襪。
“哎,使不得!”任越還想去阻攔,無奈傷腳早已暴露在南宮雪的視線之下。
“當當當。”門外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小姐,您回來了嗎?”翡翠的聲音。
“翡翠,進來吧。”南宮雪應道。
翡翠推門而入,雖是時常跟在南宮雪的身邊,見慣了傷口、血痕,各種病癥,可面對赫然在房中的任越,還是著實嚇了一大跳!
倒不是因為任越腳上的傷口,而是這么個活脫脫的俊公子,竟然大白天的在小姐的內室里。
“任公子好!”翡翠禮貌性的施禮。
“你認得我?”任越好奇。
“當然,難道公子不記得了?那幾晚公子頭疼高燒昏迷,溫姑娘前來找我家小姐幫忙,小姐出手救了公子,公子難道忘記了?”翡翠快言快語。
“頭疼?高燒?昏迷?”任越被說暈了,怎么又是這些詞?我怎么一點也想不起來,難道之前我當真如此過?
“呀!任公子,您這腳……”翡翠邊說邊近前,看到帶有縫合狀的腳傷,雖然南宮雪的針法很是細膩,可在任越的腳上,還是明顯有道丑陋的疤痕。
“翡翠,休得多言,快去取我急救箱!”南宮雪言道。
又是那個神奇精致的小匣子,南宮雪取出了一些任越從未見過的玩意兒,翡翠在一旁熟稔的做著助手。麻利的一陣涂抹、包扎,藥算是換好了。
“還好,恢復得不錯,傷口總算沒有繼續感染。看來柔兒妹妹對你照顧我不錯。對了,想來你那消炎藥也是吃完了,今日就在我這安心住下,我這還有最后一板,想必到你痊愈,應該是可以支撐的!”南宮雪淡淡的笑道,眼中閃過一絲仁慈。
“小姐,您也真是的……那藥就那樣沒了啊……”翡翠嘀咕著,面有不舍。
“翡翠,去做飯吧。以清淡為主。任公子留宿兩日,你待會是收拾間房間出來。”南宮雪支開了翡翠,現在房中就剩下她與任越兩人。
“南宮小姐,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任越愿聞其詳!”任越抱拳定定道。
“你當真不記得了?”南宮雪見任越表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可還是再次確認了一遍。
“任越不知。”任越應道。
“好吧,如果柔兒妹妹說的不錯,依著她的推測,你今夜就會知道了。”南宮雪也不解釋,只是緩聲道。
此刻,松濤先生的小院里,盛堯山飛身下馬。打橫抱起溫柔,大步流星的踢開所有的障礙,直奔自己的房間。
盛堯山這次是真的急壞了,一想到溫柔的房間什么都沒有,便是連鋪蓋都是極其單薄簡單的,下意識的便將溫柔輕輕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哥哥。”聽到動靜的盛嬌雪還以為是家里來了什么不速之客。隨著聲響直奔盛堯山的房間,一抬眼便看到了昏迷在床的溫柔。
盛嬌雪驚呼,心中無比憤怒!
這個該死的廚娘!她怎么還沒死!段七這個廢物!以后別想在京城有立足之地!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請大夫!”盛堯山第一次這么大聲的和盛嬌雪咆哮!
一半是焦急,一邊是惱怒!
任越親口所言,說是自己的妹妹也參與了虜獲溫姑娘一事。如今妹妹就在眼前,溫姑娘昏迷不醒,盛堯山的心里亂得像養了一窩蜜蜂!
“不用請大夫了,老夫來!”便在此時,一個洪亮的聲音,松濤先生精神矍鑠的走了進來。
身后跟著劉顯,懷里還抱著一只家中常備的藥箱。
“堯山哥哥,溫姐姐病了嗎?”劉顯擔憂的怯聲問道。
“沒有,溫姑娘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盛堯山雖然心中悲憤無比,可看到劉顯那純真善良的大眼睛,還是耐下性子用善意的謊言安慰了一番。
松濤先生靜靜的坐于溫柔的床前,伸手把著溫柔的脈象,沉思不語。
時而眉頭緊鎖,時而目露驚訝!
這丫頭之前是經受了多么大的傷痛!為何脈象竟是如此!傷在心處,仿佛歷經生死!
“先生!先生!”盛堯山看著松濤先生陰云密布的臉,擔憂堪甚。
“哦!無礙,丫頭低溫昏迷,快,快去燒些熱湯熱水,給丫頭送服了、泡浴。”松濤先生急忙張羅道。
玲瓏一直跟在盛嬌雪身邊,自然也是暗暗驚訝溫柔的再次出現,可聽到松濤先生的命令,還是極不情愿的拖著腳步前往廚房,盛嬌雪也跟了過去。
“啊!”廚房中隨即一聲慘叫。
松濤先生聞聲立時趕了過去,卻見玲瓏滿手是血的站在灶臺前,地上扔著一把沾了血的菜刀,半截姜段扔在地上,另一半則躺在砧板上。
“先生,玲瓏該死,玲瓏只念一時擔憂溫姑娘的性命,心急之下卻是切了手。”玲瓏惶恐的伏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認錯。
“先生,玲瓏的手都傷成這樣了,這湯怕是也不能做了,我帶玲瓏前行就醫,告辭。”盛嬌雪從旁冷冷道,隨即拉起地上的玲瓏,用懷里的帕子捂住切傷流血不止的手,快步出門去了。
“唉!”松濤先生長長的嘆了口氣。
床上,溫柔依舊在昏迷,盛堯山清楚的聽到了廚房內傳來一陣不連貫的切剁聲。
剛才那聲慘叫,盛堯山已然有些分心,現在又是這么生疏不連貫的刀聲,盛堯山還是決意要去一探究竟。
“九皇子殿下,這里麻煩照顧一下,有事叫我!水墨,你也在一旁伺候著!”盛堯山疾速的交代了一聲。快步沖入廚房。
廚房內,松濤先生花白的頭發,挺拔的腰板,正背對著門口仔細切著什么。
地上血跡斑斑。
“先生!”盛堯山失聲呼道。
“哦。堯山來了!方才玲瓏不小心切了手,你妹妹帶她去就醫了,你去照顧那丫頭吧,老夫來煮碗姜茶給丫頭暖暖身子!”松濤先生說罷,有些尷尬的望了望自己手下被切得亂七八糟的生姜。
“先生,這里交給堯山,您懂醫術,還是回去照看溫姑娘吧!”盛堯山說著搶過松濤先生手中的菜刀。
“無礙的,那丫頭只是凍昏了,老夫留在這里幫你。兩個人忙活也快些!”松濤先生不允,執意留下。
于是,盛堯山麻利的切著細碎的姜末,濾成姜汁,燃燒、燒水。又煮了一壺熱茶,松濤先生從旁協助著,二人將姜汁、紅糖悉數放了進去,待到水滾沸了幾次,濃濃的暖香襲來,這一碗濃厚的姜汁紅糖茶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想不到堯山身為大周的武魁,還有這么一手!”松濤先生頷首贊道。
“先生過獎。只不過帶兵打仗,路途辛苦,難免遇到冰雪風寒,便和軍醫學了這一招!”盛堯山憨厚的笑著,端著一碗濃濃的紅糖姜茶走了出來。
劉顯一直趴在溫柔的身邊,望著溫柔蒼白的面容。和那幾乎沒有血色的嘴唇,劉顯幼小的心里百爪撓心。
“溫姐姐,你到底怎么了?要快點醒過來啊!顯兒還等著溫姐姐給做好吃的呢!溫姐姐,溫姐姐!”劉顯一面輕輕的呼喚著,一面伸出自己胖嘟嘟的小手。輕柔的幫著溫柔揉搓著冰冷的雙手。
時不時的還把溫柔的手,放在自己紅艷艷的嘴唇邊,輕輕的呵著熱氣。
此時,劉顯幼小的心里只有一個愿望,那便是一定要讓溫姐姐醒過來。
水墨站在一旁,想去幫忙,又唯恐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劉顯一個小孩子自然無礙,可自己確實已然過了冠禮之年,只能站在一邊干著急。
盛堯山端著熱湯茶進來的時候,劉顯依舊在幫溫柔暖著手。
盛堯山看著,一時眼中一陣酸澀的甜蜜。
殿下長大了,不再是那個懵懂吵鬧的小孩子了,仁德之心躍然身形之外,知道體察民情,知道關心百姓了!
“九皇子殿下。”盛堯山失聲叫道。
“堯山哥哥,熱湯煮好了嗎?快快讓溫姐姐服下,溫姐姐就好了”劉顯天真的笑道,讓出了空間。
“殿下,隨老夫出去吧,不要吵到了柔丫頭的休息,咱們去買些晚上的飯食,今天晚上咱們讓柔丫頭好好歇歇!”松濤先生伸手帶過劉顯,水墨隨即跟來出去。
想來松濤先生對溫柔的情況已是大有了解,凍昏了,保暖便可蘇醒,其他無礙,只是那丫頭的舊傷……松濤先生滿心疑慮的出了院門。
此時,整個小院里、房間里就只剩下盛堯山一人,獨自面對著床上昏迷不醒的溫柔。
盛堯山起身坐至床頭,輕輕的扶起溫柔的身子,使其舒服的依靠在自己的懷中,一手攬著依舊昏迷的溫柔,一手慢慢拉過放有茶碗的方幾,用小勺慢慢盛了,再放至嘴邊輕輕吹了,估量著溫度適宜了,才緩緩的送入溫柔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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