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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皎潔的月光,蔡米的側臉清楚的映在了溫柔的眼中。冰火中文
“怎么會是蔡伯?”溫柔趕忙側身,緊緊的貼在小巷旁的屋墻上,微微平息了下心跳,再次好奇的確認了一次。
不錯,正是蔡米!
此刻,他酒足飯飽,正擦著嘴角的魚油,心滿意足的起身,準備返回。
溫柔左右看了看身邊,見無從遮擋,旋即撒開步子,飛快的跑回了院中。
這老頭也太奇怪了,白天先是以乞丐的樣貌出現,后又不知道跟任越說了些什么,直接給帶了回來,然后就被分在了廚房雜役的位置。
砍得一手好柴,干活賣力又麻利,可是今晚卻是又偷魚,又偷酒,關鍵的問題是烹飪手法簡直聞所未聞。
一切的一切,仿佛一個環環相連的謎團,鎖在溫柔的心中,讓她又好奇,又不知道該如何去打破。
這一晚,回想著剛才聞到的烤魚的味道,溫柔翻了幾次身,竟然香甜的睡著了。
夢中,吃了酥嫩酒香的烤魚,便是連魚骨都舔得干干凈凈,早上起來,枕頭邊竟被口水浸濕了一大片。
廚房里,溫守正一行依舊在忙碌,燕麥粥、炒粉、雜糧饅頭、簡單的小菜、當然還有農家的特色:蒸紅薯。
蔡米像昨日一般,穿梭于廚房之間,腳步輕盈迅捷,干活麻利漂亮,絲毫不像是個手腳粗笨的尋常老人。
溫柔站在溫守正的身邊,一面心不在焉的打著下手,一面悄悄的留心著蔡米的一舉一動。
“柔兒,柔兒。”溫守正輕輕了喚了幾聲,意欲將手中的一摞碗筷交過去。
可是,喚了幾聲,溫柔的視線一直追著蔡米而去,絲毫沒有注意到溫守正在喚她。
“你這丫頭,又走神!當心切著手!”溫守正一把搶下溫柔手中切小咸菜的刀。
“嘿嘿。爹。”溫柔嬌憨的笑笑。
吃過早飯,喬老爺心情大好,休整了一夜,總算是有些緩過來了。這個小鎮,山清水秀、景色怡人。喬老爺提議今天依舊在此休息。畢竟省城離咸陽不是太遠,行程也不是太趕。
“紅袖小姐,今日陽光明媚。不如一起去山中踏青如何?”喬子章吃過早飯,便在和紅袖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提出了邀請。
“這……”紅袖心中略有些遲疑。
其實,她自然是想去的,只是這男女有別,若是和子章少爺一同出去……
“若是紅袖小姐允諾,我便約上柔丫頭和圓子他們。”喬子章看出了紅袖心中的顧慮,溫潤的笑著。
“如此甚好,那紅袖先去準備準備了。”紅袖款款施禮。緩步離去,待到猜測喬子章走遠了,這才如小兔子一般的躥進屋里,用手緊緊的按住胸口。
這左胸的位置,心跳得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自那日元宵燈會,子章少爺相邀賞燈。這次出行,紅袖不知道在夢中笑醒了多少次。
如今,春光大好,子章少爺再次相邀踏青,如此良辰美景。又有思慕之人為伴,紅袖的臉不知不覺又滾燙了起來。
對著鏡子,精心的裝扮著自己:偷偷的抹了些胭脂在嘴上,又怕太過紅艷,旋即又擦去了一些,又覺得擦去太淡,再次涂抹了一些,旋即再次擦去……如是反復著。
一種少女的思春情懷,便在這個溫暖的春日里,在紅袖的嘴唇上,被反反復復的印證著。
“溫庭,一起去吧?”喬子章拉住溫庭。
“好!”溫庭剛應了下來,屋中有人輕輕了咳了幾聲。
“書,不可一日不讀!臭小子,莫負春日好時光!哪個允許你去玩了?!”松濤先生負手出現,面色上的嚴肅和這春日的美好,絲毫不搭。
“先生,學生知道錯了,這就進屋去溫書。”溫庭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轉身的一瞬間,朝喬子章扮了個鬼臉。
“先生,那顯兒……”正在一旁的劉顯見狀,絲毫還有一絲的僥幸。
“九皇子殿下自然也是要去讀書的!不然老夫如何向皇上交代!”松濤先生向北拱了拱手,依舊嚴肅道。
“哦,顯兒知道了。”劉顯低著頭,嘟著小嘴,雖是一臉的不情愿,可還是硬著頭皮乖乖的進屋讀書去了。
“老師,任越出去半日。”正說著,任越翩然的白衣從屋內緩步飄出,手中拿了本線狀的《春秋》,悠然的停步與屋前。
“去吧,山間氣候寒涼,早些回來,莫誤了中午吃飯。”松濤先生意味深長的望了任越一眼,頷首應下了。
“先生,為何任越哥哥可以去得山間看書?顯兒也要去!”劉顯的腳步停在了半途,聽聞任越和松濤先生的對話,旋即折返回來,一陣撒嬌道。
“呵呵,九皇子殿下,屋中紙窗尚且關不住您的心,試問到了山間,清泉流水,蟲鳴花草又如何能讓您靜心讀書呢?”松濤先生捋了捋胡須,搖頭笑道。
“那任越哥哥為何去得?”劉顯不樂意了,指著任越遠去的背影問道。
“任越心無旁騖,于山水、鬧市、均如書桌,心如止水,方能有所悟得啊!”松濤先生慢條斯理的說著,輕輕推了推劉顯圓滾滾的身子,劉顯這個小胖子,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竟像個球一般的滾進了屋內。
溫柔做完了手上的活計,也是欣然接受了喬子章的邀請,畢竟有個同齡的姑娘同行,紅袖小姐定是不會有什么尷尬的,這一點喬子章想的倒也周全。
小安子原本是要隨任越同去山中伺候著,無奈任越習慣了一個人,映雪又走了飛快,小安子追了幾步沒有趕上,回來的路上正好碰見出行的喬子章一行人,想來十幾歲的小安子,也是個半大小子,正是貪玩的年齡,又是自家公子不在,一來二去的,也不禁勸,當下便一起同行了。
盛堯山因是要守護住劉顯,遂安安靜靜的待在院中。
盛嬌雪這位大小姐,自然是待在院中思慕著她心中的任越哥哥,吃吃點心,喝喝香茶,倒也愜意。
反正山中她是不會去的,因為那個臭丫頭去了,再說,山中有什么好玩的?盡是些野花野草,再有便是蚊蟲叮咬。
溫柔隨著喬子章一行,一路笑鬧著來到了山間,此處青山綠草,一片春意盎然。
“子章少爺,聽說過山中盡是鮮嗎?嘿嘿,我去那邊采些蘑菇之類,中午給大伙兒做山珍吃。”溫柔嘻嘻的笑著,蹦跳著往林子里去了。
實在是看到紅袖欲言又止的嬌羞模樣,想留個的空間給他二人,就不知道圓子、柱子和小安子知不知趣了。
見溫柔這么快就閃人了,小安子望了望身邊這一對,恍然明白了些,大叫了一聲,“哎呀!那邊好像有水聲,咱們去看看。”說罷,拉上還沒反應過來的圓子和柱子,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
只留下腳下的山花爛漫和這一對花樣年齡的少男少女。
溫柔手中捏著一根不知名的長梗野草,一路嘻弄著身邊的花花草草,自言自語著:“紅袖姐姐,子章少爺可是好人,你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啊!”
正嘀咕著,再次抬頭,前方一片水塘,塘邊一塊大青石上,任越正慵懶的斜躺在上面,寬大的袖袍單手枕在腦后,另一幅衣袖松松的下滑,露出白皙光潔的手臂,手中輕輕拿著那本《春秋》,眉眼間似在看書,又似在冥想。整個衣衫就那么懶懶的垂在青石上,若不是那耀目的白色,如此靜謐的人景相融,怕是很難分辨是這青石上居然還躺著個人兒。
溫柔停住了腳步,本能的轉身想向回走。
“溫姑娘。”任越空空悠遠的聲音,緩緩的從身后傳來。
“啊,不知任公子在此看書,小女子打擾了。”溫柔依舊背過身去,聲音有些慌亂的應答著。
“不打緊,這山水又不是我一人的,溫姑娘即是到此,為何又要離去呢?”任越的聲音從容淡定,溫潤如玉。
“小女子……”溫柔似乎還想說什么,猛然感到身后有種微弱的呼吸,再有便是淡淡的好聞的藥香。
輕輕的轉身,潔白的衣衫就在自己的身后,任越不知何時竟從青石上一躍而起,移至自己的身后。
“溫姑娘,任越有一事不明,煩請姑娘明示,我們之前見過嗎?”任越清聲問道。
“任公子說笑,小女子自幼便在咸陽長大,從未離開過故土,公子乃是京城人士,你我何故見過?”溫柔說這番話的時候,一顆平靜了多時的心,再次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那個曾經的猜測,那個已經獲得否定印證的猜測,再次從她的心中萌動了出來。
“哦,也是。任越去年也是首次來咸陽,只為了恩師的住處,可為何任越總是覺得姑娘異常的熟悉,仿佛以前在哪見過似的。”任越的嘴唇微微動著,一排皓齒若隱若現,輕輕吐露。
“任公子定是記錯了,茫茫人海,似曾相識的臉孔有很多,想必公子以前見過的只是一個酷似小女子的人罷了。”溫柔的聲音有些發抖。
此刻,在這青山綠水間,只有她和任越,任越的疑問,她真的想放聲大呼:“是的,我們見過,前世我們曾經很是熟識,我不曾為你生,而你卻是為了我死。”
(心情不好,感到有些悲切。努力在文中實現圓滿吧,大家給小容加油!正版訂閱,求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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