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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玩轉笑傲
“原來又是隱藏任務,只不過……摸十位尼姑的光頭也算是任務?武俠系統真是越來越離譜了!”張揚不由得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一番。
作為一枚文科學子,他自然知道,這佛門中人之所以剃光頭是以此來表示清凈。
出家人剃頭后,以作人天的師表典范,為了要出離這個惡濁的世界,到更好的地方去。
這也是方便來教育社會大眾脫離苦難,心生智慧。
特別是尼姑剃光頭,還有告誡他人別來干擾她的意思。
據一些佛門典籍記載,若有人干擾尼姑們的修行,此生必有惡事緾身,災禍不斷,痛苦終生,并且死后還遭更重的惡果!
若他不知道還罷了,可既然知曉其中利害,再去摸人家光頭的話。即便他是一個無神論者,可心中總覺得有些滲得慌。
“又獎勵笑傲至尊武學輪盤大抽獎一次?為毛每次刁難的任務,獎勵都這么誘人。即便是任務沒有懲罰,都忍不住想要去完成。”
聽到這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的任務后,張揚再次陷入短暫的糾結之中。
“管他的,得到笑傲至尊武學再說。這個任務的時限只有一個時辰,如果這一次錯過的話,恐怕再也不會來了。”張揚終于下定了決心。
他雖決定做這個任務,可還是要想一個萬全的辦法才行。
首先做這樣的缺德事情至少是不能讓當事人知道的,里面的尼姑應該都是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
到時候只要進去搞定兩個看守的龍套,再打滅里面的蠟燭,就能摸到光頭了。
完成任務后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來,讓這些尼姑認為自己是被黑衣人摸了,而不會懷疑他。
他想出這番計劃當然只花了片刻時間。在他匆匆的制定完計劃時,借著窗戶的孔洞,只見房中的那位猥瑣的家伙已忍不住朝小尼姑們所在的閣樓走去。見此情景,張揚再不遲疑的踏入屋中。
他怕兩個家伙認識自己,叫出他的姓名后,會讓樓上的小尼姑們知道他是誰。所以他只是悄悄的走進去,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兩個倒霉蛋。
兩人應該是嵩山派的二代弟子,武功在江湖二三流左右,以他如今的武功,加上又有偷襲的優勢,自然在兩三個回合就用點穴之術搞定二人。
而對于那位想要‘非禮’儀琳的家伙,張揚在其重要部位狠狠的來了幾腳,保證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完成男人的事情后,這才朝閣樓上走去。
在上樓之前,他將樓下的光源打滅,又順手撿了兩塊石頭在手中,在上樓后便將閣樓的兩處燈籠也打滅了。
一瞬之間,閣樓上漆黑一片,短時間內目不視物。
適應短暫的黑暗以后,借著街外透過窗戶的微光,可以看到閣樓上迷糊的輪廓。
張揚走進閣樓zhōngyāng那間房門打開的客房中,只見房中的桌子旁放著一團團白蒙蒙的影子,這些影子或站或坐的被放在地上,大致能判斷她們就是被點穴的尼姑了。
他輕手輕腳猶如做賊一般的走進屋中,不知怎的,心情居然比殺人的時候還要緊張。
也的確如此,摸尼姑的光頭說起來算是一種十分卑劣的事情了。
還好這些尼姑都穿著灰白的衣袍,加上頭上又是光頭,在黑暗中倒是勉強能看到輪廓。
咬了咬牙,張揚終于鼓起勇氣朝尼姑們的光頭走去,走到一位被放在桌腳旁的尼姑身前,伸出手來,向那凸起圓形部位摸去。
終于摸到了光頭,觸手可及,感覺到光溜溜的,偶有幾顆頭發渣子冒出來,微微有些逆手,除此外倒是沒有其他感覺了。
大概在光頭上來回摸了三下之后,‘叮’的一聲任務完成的提示音才在腦海中響起。
接下來依樣畫葫蘆,張揚又摸了身旁幾位尼姑的腦袋。
摸了幾個光頭以后,張揚對這些腦袋也有一些經驗了,那些手感有些粗糙,不夠光滑的腦袋,想來應該是年齡稍大一點的尼姑頭。而一些腦袋十分光滑,手感很好,應該就是年輕尼姑了。
隨著不斷的‘叮’聲響起,不知不覺中,摸腦袋的任務居然已經完成了八個,只剩兩個還沒有完成。
可問題是,這屋中的光腦袋也被摸得差不多了,由于黑暗的緣故,張揚甚至分不清哪些腦袋摸過,哪些沒有摸過,造成連續做了兩次的無用功。
“難道這里只有八個尼姑?”張揚很郁悶的想著。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要到其他地方再找尼姑頭了,對于僅有一個時辰完成任務的他可不是好消息。
“那張床的后面,好像還有兩三個尼姑……”
張揚正想先出去找其他尼姑,為了避免她們發現是自己摸了她們,只能過會兒再來解她們的穴道了。沒料到轉頭一瞥下,才發現床后面卻是還有一團團模糊的輪廓。
這樣看過去,到不能判斷到底有幾個人,只憑輪廓大小的話,應該是兩三人。剛才應該是光線的緣故,沒能發現她們。
只是讓張揚不明白的是,樓下的兩黑衣人為何把她們分開擺放?
張揚也懶得去想了,時間緊迫下,便迅速的來到床前類似人影的輪廓前,深處手摸向那團凸起的圓形部位。
可這一摸之下,張揚很快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這團凸起的圓形部位肯定不是光頭。
不僅一點兒都不滑,連一點硬度都沒有,而且還軟綿綿的,手感十分的好。
摸了兩三下后,張揚當然發現這是甚么了。
“這肯定是儀琳師妹了,除了她的話,估計這恒山派其他人可沒有誰有這么大的尺寸……”張揚在心中這般想著,不過他倒是沒有放手的意思。
反正以前也摸過她了,現在摸得話,似乎也沒甚么。而且這樣的黑暗情況下,又在很多其他尼姑的環視中,摸起來有種異樣的興奮感。
“干脆伸進去摸一摸,反正好久沒摸了。”摸著摸著,張揚覺得摸得不過癮,又生出這樣一個荒唐的想法來。
可當他正想付諸實踐的時候,只聽門外破空聲一響,一道寒光便從他背后襲來。
當著寒光距離他三尺之遙時,他才堪堪察覺到。話說回來,若不是張揚分心于‘摸光頭’的事情中,哪能讓此人有機會偷襲。
迫不得已下,張揚只能返身與此人交手,三招過后,從這人擊出兵刃的速度來看,應該算的上是江湖中二流高手了。
空手與此人又交手十招以后,張揚只覺得這人的招式頗為熟悉,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他已摸清這人的套路,正想把此人拿住的時候,卻聽那人忽然說道:“你……你是張揚兄弟?”
張揚一聽這熟悉的語氣,當即驚得目瞪口呆,片刻后才不確定的說道:“田兄?”
雙方便同時停手,緊接著,只見火折子的光一閃下,果然露出了光頭田伯光的形象來。
“張揚兄弟,你不是在衡山派做掌門,怎么好端端的跑到這二十八鋪來了。難道你提前知曉這魔教想要對付恒山派,所以前來援手。應該是了,樓下的兩個黑衣人是你解決的吧?”田伯光笑著問道。
“正是如此,在下得知恒山派有難,又正好路經此地,所以前來救援的。”張揚只好順著他的話頭。
“咦?讓田某有些奇怪的是,兄弟你剛才在樓上鬼鬼祟祟的干嘛。我來到閣樓上時,看你在樓上忙活了好一會兒,誤以為你是那些黑衣人的同黨,這才出手偷襲的。對了,你剛才怎么不替眾位師太解穴?”田伯光疑惑問道。
張揚聽到這問題,當即頭大如斗,經他這么一問,房間中的師太們不就都知道他是誰了。而且讓他差點吐血的是,剛才摸眾位師太的光頭這件事該怎么解釋?
難道再杜撰一個人出來,說是另外一個人干的。不可能,這些師太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張揚楞了片刻之后,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我,我身上忘了帶火折子,而且眾位師太又是女流之輩,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我在看不清人的情況下不可能給她們準確的解穴。不過我學過一個摸頭解穴法,可以幫人解開穴道。你進來的時候,我正在用這個摸頭解穴的法子,給她們解穴呢。”
“摸頭解穴法?張兄弟你確信還有這種解穴之術?”田伯光十分疑惑的問道。
“你應該知道頭頂有好幾個重要穴位,只要運用內力將這幾個穴道打通,這樣的話可以加速穴道的循環,很快可以達到解穴的效果了。只是這種法子不會立刻見效,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行,現在田兄來了,還帶了火折子,這樣就可以給她們立刻解穴了。”張揚尷尬的笑著解釋,說出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不信。不過沒辦法,能想出這樣的說辭,已差點讓他想破頭了。
“原來如此,小弟改rì倒是要向兄弟你請教請教這種解穴之術了。眼下時間緊迫,咱們趕快給眾位師太解穴吧。剛才我從一個黑衣人口中得知,其他地方還關著兩批師太的,咱們先救了這幾個師太,再去尋找其他兩批人。”田伯光面色一肅的說道。
“如此正好,你先把燈籠點燃,咱們這就替師太們解穴。”終于打發了田伯光,他終于松了口氣。
田伯光走出屋外,很快拿來一個紅色的燈籠,點燃后拿在手中。
“張兄弟,你來為眾師太解穴,我替你掌燈。”田伯光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
張揚知道他的意思,只因有前科在身,他是不想讓人覺得誤會。聽得田伯光說這番話,張揚不由對這位曾經的yin賊佩服了一分,心想他總算是改邪歸正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采花大盜。
可想想剛才自己摸儀琳師妹的時候,似乎……還真不如此刻的田伯光!真特么慚愧啊!
“還好剛才之人是儀琳師妹,若換做其他人的話,那還不鬧得翻天覆地?”張揚暗自僥幸的想著。
隨后由田伯光掌燈,張揚迅速的替眾位師太解穴,未免貽人口實,他甚至只用了劍的劍柄給她們解穴。
屋中的尼姑自然聽到張揚剛才和田伯光的對話,雖然對于她口中的‘摸頭解穴法’半信半疑,不過還是勉強相信他的說辭。
而且眼下張揚的確幫她們解開了穴道,算是救了她們,尼姑們也是口中稱謝不已。
當順利為屋中八個尼姑解開穴道后,終于輪到在床邊的尼姑了。現在有燈籠的情況下,張揚當然發現那里只有兩顆光頭,也就是兩名尼姑。
“儀琳師傅,終于找到你了。不戒和尚讓我來找你,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田伯光提著燈籠率先來到床前,立刻如此驚喜的說道。
張揚聽他這話,當即更加松了口氣,床邊被摸的人果然就是儀琳,這樣只要稍稍哄她兩句,應該就沒事了。
誰知當張揚信步來到床前,借著燈籠火紅的光線,看到除了儀琳之外,居然還有一名身材凹凸的驚人,幾乎和儀琳有的一拼的尼姑時,不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