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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玩轉笑傲
眼見張揚不顧死活的閃身而來,任我行嘴角噙起一抹冷笑的伸出一掌與之對在一起。
“爹爹,別傷了張大哥……”任盈盈嚇得驚呼出聲。
任我行乃是當年的天下第一,雖被囚禁十二年,可其功力顯然是不減反漲,即便是張揚再厲害,畢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她當然不認為其能敵得過任我行。
“真是女大不中留……放心,對于我這個準女婿,我還不至于用吸心大法對付他。”眼神輕蔑的瞧了張揚一眼,任我行這才淡然說道。
可他剛說出這話,在接觸到從張揚身上涌出的雄渾內力后,臉色竟是慢慢變得凝重起來,不敢再輕視對方分毫。
在兩人對掌之際,一圈圈無形的驚人氣浪涌出,將離得最近的黃忠公頭發吹得四散而開,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周遭的樹葉、花草更是被吹得紛紛飄落而開,好端端的花園在片刻之間就像是被狂風掃過一般。
向問天用手遮住眼睛,表情極為驚訝的看著正在斗內力的二人,以他對任我行的了解。若是任我行故意相讓的話,肯定是表情輕松,還會說一些場面話的。
可此時的前教主表情凝重,哪有絲毫閑情逸致的樣子?
這不由讓向問天想到一個驚人的答案:難道張揚的武功已經能和任教主比肩?
而場中由內力外放引發的狂風如此之大,也間接證明了他的猜測。不由得讓他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其他人顯然也看出其中端倪,皆是表情各異的盯著場中兩人。張揚如此年輕竟有這般內力。當真是逆天之極。
“張揚,這黃忠公不服從于我,按照教規理應伏法,我這是在行教中之事,你為何阻攔我?要不是看在盈盈的份上,你在本次營救我計劃中出了些許薄力,老子就要讓你嘗嘗我吸心大法的厲害。”任我行須發皆張的說道。
任我行說出用吸心大法的話來,主要目的還是嚇嚇張揚。讓他知難而退。
“任教主,在下并非有意阻攔,只是我早前答應保住他們四人性命,說甚么也不能食言而肥的,大丈夫頂天立地,請教主為在下考慮一二。”張揚耐著性子說道。
任我行聽了這話,還以為他有服軟之相。可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把他氣炸了。
“只不過,若是教主實在震怒之極,想要使出你的絕技吸心大法,在下也只好領教一二了。”張揚語氣十分淡然的說道。
旁邊幾人聽了這話,不由得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簡直就是裸的挑釁,對任我行這個瘋子的挑釁啊!
本來對張揚滿肚子怨氣的丹青生見狀。也不由心中一軟的說道:“既然張兄弟有此心意,之前的過節就一筆勾銷,你不必為了一句話,為我幾人拼了性命的。”
禿筆翁也是在一旁點頭,顯然也同意他四弟的話。
“張少俠。你年紀輕輕武功和智謀都是江湖罕有,更為難得的是你有一顆行俠仗義之心。假以時rì,定能成為江湖的福萌。今rì你的這番心意,老朽心領了。我黃某活了大半輩子,早就活夠了,也不在乎這已是半刻的,你就讓開。”黃忠公也是出聲勸阻道。
任盈盈和向問天也是紛紛開口,想要勸阻二人。可無奈兩人都是內力頂尖之輩,在他二人對掌之時,身前一尺處就好像隔了一層無形的氣墻一般,讓人根本近身不得,更別說將他們分開了。
“好,看來是老夫退隱江湖太久,想必江湖中人都記不得老夫的吸心大法了。年輕人若是有沖勁固然很好,可是太過狂妄自大,將來必定要吃大虧的。你既然如此冥王不靈,老夫就讓你見識見識何謂吸心大法,順便替敲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任我行說話之間,便將與張揚對掌的左手橫撥而開,施展出他的自創絕學吸心大法。
與此同時,張揚只覺得渾身內力如同不受控制般的朝著掌心狂涌而去。這種怪異之極的功夫,在瘋狂吸收他內力之時,甚至帶動著他周身皮膚,讓他全身都在呈現波浪狀的翻涌而動。
特別是他臉部的皮膚一癟一凹的波動不已,看起來甚是嚇人。
“哈哈哈……老夫的吸心大法滋味如何,若是你想要投降就點一下頭。不然的話,再過一時半刻,任你武功再高,內力再強,在老夫的吸心大法之下,也會被吸成一具干尸。到時候,可就別怪老夫沒提醒你了。”任我行囂張大笑的說道。
“張大哥,你趕緊向我爹點頭認錯……”任盈盈帶著哭腔在一旁勸道。
“是啊,張兄弟,敗在任教主手下并不是甚么丟人的事情,你快給他老人家認個錯,不然可就糟了……”向問天也是迭聲勸說。
張揚本不想和任我行鬧得太僵,可是此時對方使出吸心大法來,他也沒必要坐以待斃。
“任教主,你的吸心大法固然厲害,不過我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可要讓你失望了……”張揚冷聲說完后,雙眼猛地一睜,一股冰冷至極的真氣猛地從丹田處一竄而出,朝著掌心處涌去。
這個時候,一股冒著寒氣的冰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他掌上凝結而成。
“這……這是寒冰掌!”精通一種化真氣為冰的‘玄天指’功法的黑白子驚呼出聲,他自然看得出,張揚所使的功法可不是他小打小鬧的武功可比,兩者顯然有著天淵之別。
在黑白子驚叫之時,原本狂笑不已的任我行也是立刻收住笑聲,臉色頓時大變.
只因他在吸收了這股冰冷至極的真氣以后。只覺得胸中頓生一股刺痛之感,隨著這種古怪真氣吸收的越多。這種刺痛之感就更加強烈。
“你這是甚么武功?”任我行臉色陰沉的說道。
“任教主,剛才黑白子已經說過了,它叫寒冰真氣。”張揚冷冷說道。
片刻以后,任我行忽而勉強一笑的說道:“哈哈,張兄弟,你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內力,當真舉世罕見。你我并非敵人,有甚么事情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這樣。大家數三個數,同時收手如何。”
他如今說這番話,當然不是為感激張揚的救他脫險之恩。
他此刻胸中只覺如萬箭穿心般的疼痛,可為了顧全顏面,這才強作鎮定說了這番話。
要知道張揚在變態系統的幫助下,此時的寒冰真氣修行甚至比左冷禪還要高明許多。
在短時間的吸收此真氣后,任我行立刻感到了強烈的不對勁。驚駭之下,他甚至只能不斷削減吸心大法的力度,可依舊不能減輕吸收了這種古怪真氣在胸中搗亂。
因而不得已之下,他才說出這番類似講和的話來。
原著中的任我行嗜殺成性,控制yù極強,若是有誰不順他的意。他就要將之滅掉。可也別忘了,他可是一代梟雄,對于可以輕易滅掉的敵人當然不會心慈手軟。
可是對待和他同一等級的高手,那種態度就不一樣了,就像在少林寺對待方正大師之時。他也不敢有太多造次的。
“如此甚好。”張揚當然不想和未來岳丈鬧翻,立刻點頭同意。
兩人在心中默數三個數后。同時后退兩步,收功而立。
“張大哥,你沒事?”任盈盈快步跑來,關切的問道。
張揚對她示意無礙,隨即又對任我行拱手說道:“多謝任教主手下留情。”
任我行本來怕他將寒冰真氣克制吸心大法的事說出去,見他如此懂事,面色倒是好了幾分。
他并不知道的是,若不是剛才張揚及時收手,沒有將寒冰真氣狂灌進入他體內,他此刻恐怕都被凍成冰人了,哪里還有力氣說話。
要知道原著中,左冷禪當rì就是用寒冰真氣灌入任我行體內,害得他不得不讓幾人一起護法為他療傷,這才保住性命的。
而張揚比左冷禪還厲害的多,若不是故意收斂了寒冰真氣,只是灌入一些許真氣進入他體內,他此刻恐怕都倒下了。
“好,看在張兄弟的份上,我就留下你們的性命。這樣,黑白子,你先將你的這三個兄弟關入梅莊大牢,最多半年時間,等我的消息再把他們放了就是。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四顆三尸腦神丹的解藥,你們是走是留都可以。”任我行沉吟片刻后,便大手一揮的說道。
張揚眉頭一皺,正想開口,向問天卻提早一步說道:“任教主他老人家向來說一不二,他既然答應了此事,就不會再為難你們幾個了,還不快叩頭謝恩。”
向問天這句話自然是說給張揚聽得,意思是教主已經讓了很大一步了,你就不要再逼他了,否則大家都討不得好。
張揚自然聽得出他的弦外之音,想了想后,便不再開口,反正幾個月后再派人來看看他們四人是否重獲zìyóu就行了。
接下來,在眾人出乎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是,黑白子直接向任我行表忠心,說是要投靠他,經后為他效力。
而梅莊其他三人當然沒有叩頭謝恩,在黑白子的押解下,進入地牢之中。
“張兄弟,我任我行向來恩怨分明,剛才我已經答應了你,放了梅莊四人,那你之前救我的恩情也就一筆勾銷了。任某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加入我rì月神教?只要你愿意,我在此向你保證,這副教主之位非你莫屬。而且你加入我派以后,你和盈盈的事情,我當然會全力支持的。”任我行臉上涌起一抹熱切之色。
他這句話中的份量當然不輕,既有權力又有美色相誘。原本以為張揚武功再高也不會太驚人,可自從剛才交手之后,任我行再次生出想要招攬他的想法來。
任盈盈聽了這話,卻難得的沒有開口阻止,只是臉色嬌羞的望向張揚。
“任教主,你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在下還是以前的意思,暫時不會改投他派。”張揚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甘愿當任我行的跑腿。就算他rì加入rì月神教,也是等到他死了之后。
“你既然不愿加入我rì月神教,那從今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互不相干,請……”任我行淡然說道。
見對方下了逐客令,張揚對幾人拱了拱手,轉身向屋外行去。
任盈盈上前追出幾步,卻是被任我行叫了回去,顯然和這個爹相比,張揚的分量還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