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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后面開來了兩輛卡車。冰火!中文幾十個團的士兵從車上快速的跳了下來,然后在一名軍官的指揮下,迅速的分成兩隊。其中十幾個人快速的將金釗等人圍了起來。另外一隊則小心翼翼的向著那輛翻到在地的汽車圍了過去。原來團團部的幾輛卡車就跟在金釗的車后面,在聽到前面的槍聲后,快速的趕了過來,但是此時戰斗已經結束了。
金釗見此,身為團長自然不會逞強的過去看看那些人死了沒有,畢竟咱是團長,就得有團長的范兒不是。不過精神放松下來的金釗,頓時感到后背傳來一陣劇痛,剛才精神處于高度緊張中的金釗并沒有感覺到背上的疼痛。但是現在當著這么多的部下,金釗自然不能丟面子,只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柳霏霏回頭看了一眼,見后面一輛拉醫院設備的卡車開了過來,慌忙跑了過去尋找醫藥箱。
這時一名少尉排長跑了過來對著金釗敬了一記軍禮大聲匯報道,“報告團座,車上一共四人已經全部被死了。”
“可看出他們是什么身份?”金釗隨口問道。
“卑職將車上和那四人身上都搜了一遍,沒有發現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少尉排長忐忑不安的回答道。因為他看的出來此時的金釗心中正憋著一股怒火,換成誰被人刺殺而且險些喪命都會生氣呀!少尉軍官心中暗暗祈禱,團座大人千萬不要拿自己撒氣呀!畢竟自己等人沒有保護好團座,也有失職之責。
那些小鬼子臉上也沒寫著字,用的武器也是當今華夏常見的盒子炮,確實無法一眼看出他們的身份。
金釗只是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走,去看看!”說著大步走了過去。此時四個人已經被從車里抬了出來,并排著擺在地上。金釗掃了一眼地上的四具尸體,心中卻在琢磨。是誰想要殺自己呢?自己這段時間可沒得罪什么人呀?
突然金釗腦中靈光一閃,難道是日本人?莫非他們已經查出那件事情是老子干的了。想到這里金釗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肯定是小鬼子,不然誰會閑著沒事派人來刺殺自己這個小小的團長呀!但是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要確定這四個人的身份。
金釗想了想,隨即對那位少尉排長說道。“把他們的褲子扒下來!”
這是柳霏霏正好拿了醫藥箱跑了過來,聽到金釗的話忍不住啐道,“流氓,你發什么神經,連男人的褲子都扒。”
金釗回頭看了一眼柳霏霏并沒有說話,而那名少尉排長自然是對金釗言聽計從。一揮手立刻有四名士兵走上前去,開始扒那四個人的褲子。柳霏霏瞪了金釗一眼,臉上飛過一抹霞紅,將頭扭到了一邊。
很快四名士兵便先后將那四個小鬼子的褲子扒了下來,金釗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哼!果然是小鬼子!”
這時那少尉排長一臉疑惑的問道,“團座。你怎么就肯定這些人都是小鬼子!”
金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今天我就給你們上一課,教教你們怎么分辨小鬼子。你們看看那幾個人身上穿的那塊破布沒有,這就是日本人特有的內褲,兜襠布。只有日本人才會系這種兜襠布,所以可以肯定這幾個家伙肯定是小鬼子。”
“還是團座高明!一眼就看出了這些家伙是小鬼子!”害怕金釗怪罪自己保護不周的少尉軍官馬上拍馬屁道。
“那是自然!”對于部下的阿諛奉承,金釗一向是來著不拒,由此可見其臉皮之厚。
但是旁邊的柳霏霏看著金釗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就不順眼,“金團長,但是如果小鬼子們不穿兜襠布。我們改怎么分辨呢?”
金釗自然知道這是這個小丫頭想要看自己出丑,但是金釗自然不會讓他如愿。笑著說道,“把他們的鞋子都扒下來!”
立刻有四名士兵快速的將那四個小鬼子的鞋子都扒了下來,金釗指了指那些小鬼子的腳說道,“你們仔細看看他們的腳跟我們的腳有什么區別沒有?”
四個家伙抱著四只臭腳仔細的端詳了一遍。其中三個都茫然的搖了搖頭,只有一名看上去黑黑的士兵小聲說道,“團座!這小鬼子的大拇腳指和二拇腳指(食指)之間的縫隙比正常人的大,而且還有繭子。這小鬼子都他娘的干什么了,腳指之間還能磨出繭子。”
金釗指著那名黑黑的戰士,笑著說道,“這位兄弟觀察的非常仔細。你們知道為什么小鬼子的腳指之間會長繭子嗎?你們應該有人見過或是聽說過,小鬼子有穿木屐的習慣。這個木屐說白了就是一個木板,上面穿三個洞,然后系上一根帶子,而這根鞋帶正好卡在大拇腳指和食指之間,穿的時間長了自然就磨出了繭子。不過這木屐并非小鬼子發明的,木屐起源于我們華夏,后來才被小鬼子學了過去,沿用至今。目前在我國潮汕等地區,也遺有穿木屐的習慣。”隨后金釗又將小鬼子如何在華夏學去很多技藝,讓他們從野人變成了文明人,而現在小鬼子一朝得勢,又是如何的忘恩負義,侵略華夏的事實,對眾人簡單的說了一遍。金釗的話,讓在場的團官兵無不憤怒不已,一個個叫著以后一定要將小鬼子趕走華夏。
金釗說完之后,驕傲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柳霏霏,誰知道柳霏霏瞪了一眼金釗說道,“看來金團長背上的傷勢并無大礙,應該不用包扎了吧!”
金釗一時無語,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有傷呢!還好子彈只是擦著金釗的后背飛過,只是劃破了點皮肉,現在血已經自動止住了,但是包扎一下還是需要的。金釗尷尬的笑了笑道,“還是勞煩柳醫生給我包扎一下吧!”
柳霏霏微笑著說道,“好呀!”金釗見柳霏霏答應了,隨即脫下上衣,然后蹲在地上讓柳霏霏給自己包扎傷口。
金釗嘿嘿笑著對身后的柳霏霏說道,“柳小姐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呀!”
此時柳霏霏已經給金釗處理完了傷口,正在纏紗布,聽到金釗的話后,先是一愣,隨后手上猛然用力,狠狠的勒緊了紗布,嘴里很自然的說道,“勒緊點有利于傷口的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