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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釗此時正一個人坐在一間小黑屋里,屋內除了一張硬木板床之外什么都沒有,而且采光極差,即使現在是白天,屋里也是黑乎乎,讓金釗的心情更加的壓抑。.
不過也難得有這么清靜的環境,讓金釗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這兩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金釗清楚的記得兩天前,自己還在片場忙著拍戲。不錯,金釗是一名演員,金釗自己都記不清曾經演過多少部影視劇里,其中不乏一些風靡全國的神劇,金釗那瀟灑的身影,曾經無數次的出現在全國觀眾的面前,迷倒了成千上萬的影迷。但是金釗那自認為還算英俊的臉龐卻從來沒有出現在熒幕上一秒,不錯!哪怕是一秒鐘都沒有,因為金釗只是一個苦逼的替身演員。
雖然經過這些年的努力,金釗已經成為了一名非常出色的替身演員,曾經為許多大腕明星當過替身。金釗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夠成為一名影視巨星,讓全國的觀眾不但能夠看到自己的背影和身姿,還能看到自己這張還算英俊的臉龐。金釗始終沒有放棄自己的夢想,也始終在為自己的夢想努力打拼著,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夢想已經永遠無法實現了。
兩天前,在片場拍戲的金釗發生了意外。金釗親身體會了一把從幾十米高空自由落體的刺激,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三秒鐘,金釗根本來不及咒罵那些可惡的工作人員,便帶著一聲拉長的慘嚎,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隨后便失去了知覺。用兩個字描繪就是“啊!啪!”,金釗就這樣窩囊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那個影視巨星之夢,也戛然而止。但是金釗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被吊到幾十米高空時,一道白光從天而降,準確的擊中了金釗,接下來意外便發現了,那是金釗臉部朝下,根本沒有發現那道白光。
金釗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但是一睜眼卻發現自己竟然還活著,只是眼前的場景變了,自己的身份也徹底變了,不錯自己穿越了,而且是傳說中的魂穿。金釗也是足足花了一天的時間,才整合了自己這具身體原來主人的記憶,被迫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想到這里金釗感覺到一陣心煩意亂,猛然站起身,想要逃離這個令人無限壓抑的小黑屋,出去散散心。但是剛打開房門,守在門口的一名士兵就將金釗攔了下來,“對不起,金營長你現在正在關禁閉,不能出去。”
看著那名士兵帶著哀求的眼神,金釗強自壓下心中的暴躁,轉身走回了房間,那名士兵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上了。
金釗一屁股癱坐在床上,拿起床頭的一包老刀牌香煙,抽出一根點上,猛然吸了一口。“咳咳”金釗被嗆的咳嗽了兩聲,隨口抱怨道,“沒有過濾嘴的煙,就是嗆人!”
不錯就是老刀牌香煙,這種香煙在民國時期可謂風靡一時。而現在的金釗就是穿越到了民國時期,而且幸運的是,金釗現在待得地方便是最繁華的的大上海。
不過金釗可不認為自己有多幸運,穿越就穿越吧!剛過來,就被關了禁閉,實在是倒霉到家了。
說到被關禁閉,這完全不怪金釗,只能怪這具身體原來的那個主人,當然那家伙也叫金釗。兩天前,這名叫金釗的營長,酒癮犯了,于是偷偷跑出軍營喝酒,結果喝的酩酊大醉,倒霉的是回來的路上,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腦袋直接撞到了墻角上,結果這位曾經的北伐軍戰斗英雄,就這么憋屈的魂游天外了,而穿越過來的金釗也趁機占據了這具尸體。
隨后出來尋找金營長的戰士,發現了喝的酩酊大醉的金營長,于是將他抬回了軍營。戰士見其額頭有傷,于是找了軍醫給檢查了一下,軍醫檢查之后,發現這位金營長只是磕破點皮,并無大礙,只是由于醉酒昏迷不醒。團長聽后,當場發飆,直接派人將金營長扔進了禁閉室,如果不是他昏迷不醒,恐怕還少不了一頓軍棍,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金釗已經不是原來的金釗了。
一根煙抽完,金釗內心的煩躁也減輕了不少。靜下心來的金釗開始通過融合的記憶來熟悉自己現在的身份。
金釗公元1907年出生于直隸省,也就是現在的河北省。父親是袁世凱手下新軍的一名軍官,一直到袁世凱死之前,金釗的父親憑借軍功,混到了一個團長職務。但是好景不長,在后來爆發的直皖戰爭中,由于站錯了隊伍,直接被干掉了。后來金釗的家世也就開始沒落了。
1925年末,在家鄉實在混不下去的金釗,南下廣州投靠革命軍,并成功考上了黃埔軍校,成為了黃埔四期步科的一名學員。
“我靠!黃埔四期!有沒有搞錯呀!”金釗忍不住驚呼道。對于這段歷史有一定了解的金釗可是知道,這個黃埔四期可是牛人輩出呀!金釗努力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竟然發現有一個叫胡璉的家伙竟然跟自己是一個連的,關系還算不錯。對于這位牛人,金釗雖然談不上了解,但是也是久聞大名呀!只是現在的胡璉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貓著呢。金釗翻遍自己的記憶,發現與自己還算熟悉的,也就只有這個胡璉了。不過自己穿越過來的這個身份還是不錯的,黃埔畢業,在現在的華夏可是很吃香的,說不定將來能夠成就一番非凡事業,但是前提是自己能活到那個時候。
金釗在黃埔畢業之后,便被分到國民革命軍第四軍第十師任見習排長。第四軍也就是在北伐戰爭中大名鼎鼎的‘鐵軍’。在北伐戰爭中,金釗作戰勇敢,屢立戰功,擢升為副連長,連長。在后來的軍閥混戰中,更是表現突出,逐漸被升為副營長,營長。去年夏天,部隊改編,金釗晉升中校軍銜,進入七十八師擔任中校營長。
“十九路軍,七十八師,一五六旅,五團一營中校營長金釗!”金釗緩緩的吐出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十九路軍就是當初的第四軍第十師擴編而成。
“十九路軍,我現在是在上海!”金釗忍不住驚呼一聲。金釗當然知道十九路軍的大名,1932年1月28日,日軍在上海公然進攻我華夏軍隊,這就是震驚中外的“一二八事變”。駐守上海的十九路軍,奮起抵抗,打得日軍四易主帥,一時名揚中外,名垂青史。
“現在是什么時候?”金釗忍不住叫了一聲。腦中有些凌亂的記憶顯示,這個金釗出去酗酒好像是1月21日,而金釗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呆在了這個小黑屋里,自己在這里呆了多長時間,金釗實在想不起來了,也不可能想起來了,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長時間。至于那個金釗嗝屁之前的事情,金釗只能想起一個大白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悠,但是現在的金釗可沒心情考慮那屁股的主人是誰。
“今天是幾號?”金釗大叫著跑過去,一把拉開了房門。但是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拉的老長的死人臉。
“你鬼叫什么?”死人臉抬起一腳將金釗踹倒在地。
金釗當時就怒了,麻辣隔壁的,老子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爬起身來就想打那個死人臉。但是當他看清那人的面貌時,卻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腦中殘存的記憶告訴金釗,眼前的這個死人臉就是自己現在的頂頭上司,團長丁榮光。似乎原來的金釗很怕這個團長,因為此時的金釗當到丁榮光時,都忍不住一陣心里發毛,畏懼之情溢于言表。
“喲!長本事了是吧?還想打我是不是呀?來呀!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丁榮光看到金釗竟然還想打自己,瞪著眼珠子大聲吼道。
此時的金釗被丁榮光踹了一跤,立馬清醒了。一想到眼前的這位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日后還得跟著他混呢,如果今天把他打了,那以后也不用混了。于是馬上堆起一副笑臉,笑呵呵的道,“團長,你這是說的哪里話,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打你呀!我是看你軍裝上有點土,我給你撣撣土。嘿嘿”裝孫子的事情,以前的金釗可是沒少干,因此業務熟練的很。
“少來這套!”丁榮光一把打開金釗的手,大步走了進來,“怎么樣?關禁閉的日子很舒服吧?”
“團長,我都快在這里憋死了!你就放我出去吧。小鬼子隨時都有可能進攻上海,大戰在即,你就行行好放我出去,大不了將來我多殺幾個小鬼子,將功補過就是了。”金釗急忙說道。
丁榮光沒好氣的瞪了金釗一眼,“看來你小子不傻呀!你還知道大戰在即呀!小鬼子在上海鬧事,軍部剛剛下達了命令,要加強戒備。你倒好,身為營長,竟然偷偷跑出去喝酒,還喝的酩酊大醉,公然違抗軍紀,你好大的膽子呀!”
金釗一臉陪笑道,“團長您消消氣,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少他娘的拿這種話來混弄老子,你的保證,老子聽了沒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可是你哪次改了。”丁榮光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