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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按手印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8日  作者:望平安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望平安 | 贗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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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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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澤的目光掃過來,那管家大急,連忙叫道:“這事和小的們無關,什么蠟丸,小的根本就不知道!”

兩個高勾麗人死在后門,就已經讓府里的人害怕了,誰還會去查看嘴里有什么,腦袋掉了圓滾滾的,一堆血,誰還能去扒開嘴看看里面有啥?反正英幗公主府里的人,是沒有一個有這種興趣的!

“真的不知道嗎?”楊澤哼了聲,他才犯不著和這管家多廢什么話,道:“你怎么證明你什么都不知道,和你沒關系?人證物證何在?”

管家頓時呆住,這種事還要人證和物證?也對,出了人命案子,要想讓自己置身事外,那還確實要人證物證,起碼得有一樣!

沒等他反應過來呢,楊澤便揮手道:“來人啊,進府,把府里的人都抓起來,押到衙門里去,本官要好好地審問,不能放走一個惡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郭康富工作態度非常積極,大叫一聲,帶著捕快們就沖進了公主府,一通抓人,順手財,看到公主府里有什么值錢的小玩意,能揣進懷里的,就都順手拿走,至于看到美貌的小丫環什么的,那更是要重點押送,絕不能讓她們跑了,越好看的越不能跑!

楊澤轉身便回了縣衙,他沒有立即升堂,而是先去補了個覺,等天亮之后,他也睡夠了,起來洗漱完畢,吃過早餐,這才去了前院,升堂問案。。

英幗公主府里的留守仆役。都被抓了起來,足足有上百人。被集體押在院子里面,全都按翻跪倒。等著楊澤落。

楊澤在案后坐后,先是一拍驚堂木,問道:“有沒有人來給他們說情啊,讓你們好好對待這些人犯?”

郭康富興奮得一夜未睡,昨天晚上著實了筆財,在公主府里拿了好幾件珍貴的玉器,一財,自然也就對楊澤更加的忠心,聽楊澤問話。立即道:“回縣尊的話,有長公主府里的管家來說過情,現在還沒走呢,卑職沒讓他進來,讓他在外面等著呢!”

楊澤一笑,很好,要的就是來說情的人,誰敢來說情,就讓誰倒霉!

他道:“把那個長公主府里的管家帶進來。本官有話要問他!”

郭康富答應一聲,小跑著出去,把一個仆人模樣的人帶了進來,這個仆人倒是很識相。進了大堂立即就跪下,道:“小人盧保富見過楊大人!”

“你是長公主府里的管家?看你挺年輕的,這就當上管家了。還真算是年輕有為啊!”楊澤露出微笑。

盧保富卻道:“小人不是管家,小人在長公主府的門房里當差。連門房頭兒都不是,哪會是管家呢!小人來這里。是三管家讓小人來的,來看看這些人,看完了,小人就要回去了!”他回身一指院里的那些人。

楊澤哦了聲,心想:“原來是個跑腿兒,打聽消息的,看來長公主還不知道這里生了什么事,因為這個報信兒的人還沒有回去呢!現在不知道就好,早晚得知道,不過,事情要是不弄大了,那本官可就對不起長公主殿下了,也對不起李正隆殿下了!”

把眼睛一瞪,楊澤先冷哼一聲,喝道:“胡說八道,你怎么可能是長公主府上的人,看你長得賊眉鼠眼,沒個人樣兒,也配在長公主殿下的府里當差,肯定是冒充的,想要欺騙本官!”

盧保富一呆,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楊澤和長公主之間的過節,他當然是知道的,楊澤去燒了公主府,這都是明面兒上的事兒了,兩家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這個當仆人的要是不知道,那也不用混了,楊澤的兇橫他知道得不想再知道了。

盧保富一邊哆嗦著,一邊道:“小人真的是長公主府上的……”

沒等他把話說完,楊澤已經扔下了一根火簽,對郭康富道:“打他四十板子,狠狠地打,這種人敢說自己是長公主府上的,又來給人犯講情,定然知道內情,不懷好意,不狠狠地打他,他定然是不肯說實話的!”

郭康富撿起火簽,大聲答應了聲是,對著衙役一使眼色,衙役立即就把盧保富按翻,扒下褲子,狠狠地打起板子來。

衙役們打板子,那都是祖傳的手藝,在大方帝國,衙役算是一項可以接班的工作,爺爺當了衙役,那么會傳給父親,父親退休了又會傳給兒子,打板子的手藝一代人一代人的傳下來,打人屁股自然是打得爐火純青!

衙役們可以把一個犯人的屁股打得開花,鮮血直流,看上去傷口非常嚇人,可實際上卻不傷到筋骨,犯人只要回家養上一個月,傷口必好無疑,什么后患癥也不會落下;相反,他們也可以把犯人的屁股打得不紅不白,看上去不象受了什么重傷,可里面的骨頭卻都打裂了,就算表面上看上去沒事兒,可犯人回到家中,也是不出一個月,必會一命嗚呼,就算不死,也得落個終身殘廢。

楊澤早就開始修理衙役,萬年縣里的一眾差人都知道縣太爺的厲害,楊澤下令,他們哪敢不使力氣,掄起板子,使足了勁地打盧保富,只不過幾下子板子下去,就把盧保富給打沒聲了,只不過才叫了幾句冤枉,直接就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沒關系,用冷水潑醒了,接著再打,四十大板結結實實地打夠了數!

再次把盧保富潑醒,楊澤問道:“還說不說你是長公主府上的人了?”

盧保富被打得痛不欲生,不過好在他的身子骨結實,挨了這頓好打之后,竟然還能張嘴說話,他道:“小,小人。真真,真的是長公主府里的人。就算楊大人,想立威。也犯不著拿小人……”

楊澤扔下了一根火簽,道:“上夾棍,好好夾夾他,看他還敢撒謊不!”

“小人沒有撒謊啊!”盧保富用盡力氣大叫,他真的是長公主府上的人,沒有撒謊啊,只不過確實是來打探消息的,但把對長公主的氣,撒到他這種小人物的屁股和大腿上。似乎用不著吧!

郭康富帶著人,剛把夾棍給盧保富夾上,楊澤又道:“讓外面的那個管家,進來看看,看看不實話的下場!”

衙役們立即又把那管家,還有幾個管事一起給押了進來,按倒在盧保富的旁邊,看著盧保富被夾棍夾得哭爹喊娘,管家年紀不小了。竟然還被嚇暈了過去,那幾個管事也都呲牙咧嘴,心中暗想:“這夾棍要是夾到自己的身上,會有什么后果。嗯,還得是先挨頓板子,才會被夾。想必是疼到骨頭里吧!”

夾完了盧保富,楊澤也不再問。一揮手,讓衙役把盧保富扔到街上去。反正會有長公主府上的人來救他走的,不用他來操心。

這時,楊澤才問那管家,這回態度就比較溫和了,他道:“那兩個高勾麗人,你們是不認識的,對不對?”

管家已然被救醒,他腦袋混亂得很,但這句話還是知道怎么回答的,立即點頭,道:“對對,那兩個高勾麗人,小人們是都不認識的!”

“但你們的駙馬獨孤寶橋和英幗公主認不認識他們,你們是不知道的,對不對?”楊澤又問道。

管家想了想,沒想出什么來,這句話里的陷阱,以他的層次是想不到的,只好又點了點頭,道:“小人們確實不知道,公主和駙馬爺的事,小人們哪會知道。”

楊澤嗯了聲,又道:“那兩個高勾麗人也不是你們殺的,但他們是在敲了門之后,知道獨孤寶橋和英幗公主不在之后,才被人殺的,對吧?”

這點似乎很對,也似乎有點不對,但管家想不出來有什么不對,他只好照著楊澤說的話,再次點了點頭,這話聽起來,好象和他們這些留守仆人沒什么關系,楊澤又沒說是他們殺的那兩個高勾麗人。

楊澤又問道:“現在獨孤寶橋和英幗公主在哪里,你們也是不知道的,他們沒有派人回來送過信給你們,對不對?”

管家這回點頭點得極快,他現楊澤每次問的話,好象都是要讓他點頭似的,不過問的話聽起來確實很好回答啊,比如這次問的,就算是獨孤寶橋和英幗公主派人回來送信,也是要送去長公主那里的,報個平安啥的,哪可能報給當下人的,留守的仆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受重視的人物,駙馬和公主會向他們送信,報個平安啥的,開什么玩笑!

楊澤又問了幾句,所得答案全是肯定的,管家全都點了頭,旁邊幾個管事剛剛看了盧保富那頓好打,也都不敢提出疑問,當然他們也沒看出什么疑問來。

楊澤拿出一張紙來,刷刷地寫了幾筆,這張紙上寫的是:“經查,此事應與英幗公主府留守仆役無關,留守仆人俱為無關緊要之人,不能參與機秘之事!”

他把紙交給了那管家,道:“你們看一下,看后就在后面按個手印,要是會寫名字,就寫上自己名字,然后你們就回公主府吧,這事算是調查清楚了。”

管家和幾個管事相當地茫然,不過既然說他們沒事了,看看那張紙上寫的內容,他們倒也沒有多做什么爭辯,也沒什么好爭辯的,難不成爭一番,說兩個高勾麗人死了,和他們有關系?那不成大傻子了么!

會寫名的就在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不會寫字的,就在上面按上了手印,不但管家和管事都這么辦了,這張紙楊澤還讓人拿給了外面的仆人,聽說這是為他們脫罪用的,仆人們也都乖乖地按上了手印,手印一按完,便即被放出了縣衙。

出了縣衙,管家猶如是做了一場夢,他問一個管事道:“就這么算了,讓咱們走人了?那楊澤竟然沒有怎么難為咱們,倒也是奇了。不過,那張紙算什么,是供詞嗎,讓咱們畫了押,可看著也不象啊!”

管事也不明所以然,互相問問,都覺得那不象是供詞,可不是供詞,干嘛要讓他們按手印?人人都不明白!

縣衙里。

郭康富把那張紙畢恭畢敬地呈給了楊澤,楊澤看著上面那一大片紅乎乎的手印,笑道:“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印,竟然沒幾個人簽名,難不成他們只有幾個人識字?”

郭康富忙道:“按手印比簽名畫押強,這個做不得假……呃,不太容易做假。”

楊澤點了點頭,他把這張按滿手印的紙放到了一邊,又拿過幾張白紙,在上面寫了起來,他寫的便是審案記錄,只不過那張蓋滿手印的紙,是整篇記錄的最后一張!

記錄嘛,誰規定都要寫在一張紙上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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