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醫第一百零九章 齊尚書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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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齊尚書


更新時間:2014年04月03日  作者:望平安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望平安 | 贗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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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齊尚書

一住八一,精彩。

楊澤一聲吩咐,立即便有兵將奔入賭坊里面,取出了文房四寶,想要呈給楊澤。

楊澤笑道:“給我干嘛,又不是我要寫認罪書,給他,讓他寫,趴在地上好好地寫!”

那小兵忙又把文房四寶,放到了趙全禮的跟前,趙全禮雖然是地痞出身,但卻認得字,拿過紙筆,卻不知該寫什么才好,半晌沒有敢下筆。

一名軍官湊了過來,小聲道:“楊將軍,讓他寫認罪書,不是要單獨關他進小屋子里,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他意思是,萬一趙全禮寫了關于齊尚書的事,讓太多的人知道不好。其實按著他的意思,象趙全禮這種小人物,抓住之后,一刀直接砍了,豈不是爽快,而且也沒什么后患。

楊澤搖了搖頭,道:“就讓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寫,這些人都是證人,可不是我們威脅這家伙,讓他胡亂寫。來人啊,去把這些人的姓名和籍貫都記下來,免得以后要他們作證,找不到人!”

兵將們急忙又去記錄姓名,為防止這些賭客說謊,還要他們幾個人連保,先是一個一個的拉到一邊去問,問好了再去找人去證實,相當地謹慎。這事兒也由不得他們不謹慎,涉及到了朝中的尚書,不謹慎,那恐怕他們以后就會有麻煩了。

楊澤始終沒有下馬,也沒有過去看趙全禮寫什么,當然他也不許別人看,只是默默等著。

他越不說話,越不催促,趙全禮的心理壓力就越大,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流,打濕了地上的紙。可他仍是不敢下筆,他知道的事并不多,只不過是個記名門客罷了,連見都沒見過那位齊尚書,只是借著人家高官的名頭囂張罷了,現在讓他寫,他能寫出什么來,只能寫孝敬過齊尚書多少的財錢,可他巴結上齊尚書時日還短。只送過一次孝敬,也就是只送過一次所謂的“投誠禮”,除了這個,實在沒啥東西可寫了。

見趙全禮遲遲不肯下筆,楊澤道:“這些人的身份都查明了嗎?如果沒有查明。那就動手吧!嗯,知罪而不認罪,按著律法是要罪加一等的,這個姓趙的不肯認罪,那就從他開始吧,來人啊,收回給他的紙筆。找一處十字路口,這便行刑吧!”

付丙榮立時來勁兒了,把大弓收起,抽出腰刀。就要扯著趙全禮去找十字路口,而另一個士兵則收回趙全禮面前的文房四寶。

趙全禮頓時大急,剛才讓他寫,他不肯寫。可現在不用他寫了,他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幾乎全身都要趴到紙上似的,護住文房四寶,他叫道:“小人寫,小人這就寫認罪書,求楊爺爺莫要動刑!”

楊澤哼了聲,把手一擺,讓付丙榮放開他,那官兵也不收文房四寶了,等著趙全禮趕緊寫。

趙全禮再不敢猶豫,立即開寫,他知道什么就寫什么,不知道的,也根據想像力補充上,胡亂寫了一通!

楊澤并不催促,更不向趙全禮進行誘導,從頭到尾,一句讓他怎么寫的話都沒有,表現得很純粹,趙全禮整個寫認罪書的過程,他都沒有參予,就算以后有人要查,說是楊澤硬要趙全禮怎么寫的,是在對齊尚書進行誣陷的理由都不會找到的!

楊澤畢竟是兩世為人,別的不行,尤其是經過現代人的熏陶,他對于人性還是很有了解的。起碼他懂得,要么不要得罪某人,要么就得罪到底,反正每個高官都會有敵人,得罪高官不怕,只要能和高官的敵人做朋友,那自然就有高官的敵人,去替他擺平事情,而趙全禮的認罪書,就是齊尚書最好的把柄,相信他任何的敵人,都會想要這份認罪書的。

不管以后能不能和齊尚書化干戈為玉帛,有了這個把柄,齊尚書都得對他客客氣氣,以后要是有事求到齊尚書,只需把這份認罪書一送,不信齊尚書不替他辦事!

楊澤自認做不到太腹黑,但自我保護,還是應該做的。

這回沒有等多久,趙全禮把認罪書飛快地寫完,中間只停頓了幾次。待到他寫完之時,楊澤打馬慢慢走他的近前,見認罪書上足足寫了七八百字,已經能算得上是一篇作文了,雖然上面圈圈點點的,字跡難看,但足夠用了!

楊澤命趙全禮把認罪書折好,不許別人看到,叫兵將進屋找了一個信封,把認罪書放入信封中,用火漆封好,他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做完這些,楊澤問兵將們:“你們有沒有看到他寫什么?”

兵將們一起搖頭,就連付丙榮都搖頭,他們誰也不傻,趙全禮寫認罪書時,他們都刻意地離開一些,保持距離,不去看他寫什么,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楊澤見他們都搖頭,他便點了點頭,道:“好,你們剛才都離得挺遠,沒有看到紙上寫的什么,我是明白的。現在這份認罪書又已被封存,如此說來,上面寫的內容,只有趙全禮一個人知道了,大家都認同這點吧?”

兵將們這回趕緊點頭,付丙榮也在點頭,心中卻挺納悶的,師父干嘛要當眾說這些?難不成就是想讓別人都知道,是要為齊尚書保密嗎?似乎沒啥好保密的,大家都知道了呀!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楊澤長長地舒了口氣,大家都知道有這份認罪書,可卻都不知道上面寫的啥,那這份認罪書才更有價值!

楊澤調轉馬頭,打馬小跑,往軍營的方向跑去,他在馬上道:“按著律法,違反宵禁之規的人,是要被重處的,尤其是在毆打了軍官之后,更是情同造反,兩罪并罰,當就地正法。但法不責眾,所以,只誅首惡便可。弟兄們,辦事吧!”

付丙榮叫道:“得令!”再次抓住了趙全禮。扯著他,便往十字路口走去。

趙全禮大叫道:“楊爺爺,姓楊的,你說過讓我寫了認罪書,就不殺我的!”

楊澤回頭看了他一眼,道:“本將軍說過這話嗎,本將軍絕對沒有說過,本將軍一直說的是要按律法辦事,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楊澤的確沒有說過要饒了趙全禮的話。而且他剛剛又說了只誅首惡的話,也就是說別人沒事兒了。那些跪著的賭客一起都叫了起來,說楊爺爺一向按律辦事的,這事辦得好,沒人說不對!

不但那些賭客這么叫。連趙全禮的那些手下,也跟著叫了起來,他們能不擔任何的責任,不必擔心被砍頭,當然要向著楊澤說話了,而且剛才確實是趙全禮動的手,把譚正文給打了。做老大的,這時候不替手下背黑鍋,那要什么時候背?要是老大不肯背黑鍋,那就得他們來背了。娘啊。這黑鍋可是跟腦袋有關的,誰也背不起啊!

趙全禮被手下出賣,沒一個人幫著他說話,付丙榮又在扯他。情急之下,他再想不出別的。只好學著戲文里的樣子,大聲叫了起來:“冤枉啊,冤枉啊,狗官要殺害善良百姓了……”

楊澤哼了聲,道:“別人說冤枉,也許還能算得上真被冤枉,可你真冤枉么?你早該死了,讓你這種人活到現在,你已經賺大發了!”

當初,要不是他穿越,原來的楊澤已然被打死了,這可是人命官司,保安縣的百姓誰不知趙全禮的兇狠,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這種人活著就是禍害一方,留著干什么,接著禍害人嗎!

楊澤不再答理趙全禮,一縱座騎,返回了軍營。

付丙榮像拖死狗一樣,把趙全禮拖到了十字路口,說道:“還有什么遺言沒有,現在說吧,要不然就再沒機會說了!”

趙全禮已然知道,今晚就是他喪命之時,他再不求饒,很光棍地道:“老子手里也不是沒有人命,早就夠本了,只是沒想到遭報應遭得這么晚,這也沒什么,你想問我有什么遺言,還想著探明白我藏了多少錢嗎,你想趁機發一筆?哼,我告訴你們,那些錢財我寧可帶到地下,也絕不便宜你們!”

付丙榮一愣,隨即道:“果然是沒冤枉了你,你竟然真是個手上有人命的家伙!”

頓了頓,他小聲道:“不要心疼你的錢,你藏起來有什么好處,難不成到了陰間,你還想當個富家翁嗎?只要你說出來,我這一刀下去,就砍得快些,讓你少遭些罪,要是不說,哼,慢刀割肉,讓你臨見閻王前,好好地享受一把!”

趙全禮卻光棍的很,抬起頭,歪著眼睛看付丙榮,道:“好吧,你附耳過來,我說給你聽!”

付丙榮忙低下頭,這種錢不賺白不賺,白賺誰不賺啊!可他剛把頭低下,卻見趙全禮張開血盆大口,對準他的耳朵就咬了過來!

幸虧付丙榮有武藝在身,急切間猛地抬頭,躲過了這一口,但雖躲得快,可也驚出一身的冷汗,差點兒就成了一只耳!

怒火中燒,付丙榮叫道:“好惡棍,這時候還要害人!”按翻趙全禮,舉起了大刀!

趙全禮叫道:“狗官,老子十八年后,還是一條好漢,有種你們等著老子……”

話音未落,付丙榮大刀落下,砍掉了趙全禮的腦袋!

楊澤回到了軍營,進了自己的帳篷,他撕開了信封,取出那份認罪書,什么不看認罪書,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姿態,回了自己帳篷,要是再不看,那豈不是笨了,反正信封有的事,再換一個也就是了!

這份認罪書,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楊澤頓時大吃一驚,有些事情,就算是趙全禮胡說八道,可他再怎么胡編,也是編不出來的,所以絕對會是真的。

楊澤看了認罪書后,心中暗道:“這位齊尚書很會斂財啊,竟有上千人的門客,而且盡是些各地的地痞無賴,就算是趙全禮說的數字里面有水份,可幾百門客總是有的。這位齊尚書招這么多的門客干什么?做為一位京內高官,他應該潔身自好才對,養門客無所謂,可養這些惡人當門客,里面可就有道道了,莫非他想造反?可他雖是尚書,但離著造反的等級,還差得遠吧,難道說他是某個王爺的支持者?就等著女皇駕崩,然后好助某位王爺奪取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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