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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匹一聲嘶鳴,前腳直立起來,堪堪在撞到段興的馬車之前停了下來。(一住本站錢人。)馬上的紅衣姑娘差點從棗紅馬上摔了下來。等棗紅馬穩定之后,紅衣姑娘大罵道:“人說好狗不擋道,你耳朵聾了啊,本小姐剛才命令你讓開,沒聽到嗎?竟然還敢將馬車停了下來。打死你個擋道的狗”說著,“啪”的一聲將皮鞭抽向了阿三。
一只手從馬車廂里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皮鞭。紅衣姑娘大怒道:“是哪個混賬敢攔著本小姐,給我滾出來。”說完,用力使勁往回拽那鞭子,可任是紅衣姑娘如何用力,那鞭子就像系在了磐石之上,紋絲不動。阿三將馬車簾掀開,段興緩緩的走了出來。
咋一看到段興,紅衣姑娘不自覺的放松了手中握鞭子的力道。動作、表情竟然開始扭捏起來,羞答答的問道:“這位……這位公子不知是哪里人氏?可是第一次來大理城嗎?”
段興詫異的看著紅衣姑娘前后極端的反差模樣,將手中皮鞭一送,也不回話。阿三機靈的將身子放在段興身后,對著紅衣姑娘說道:“你這刁蠻丫頭可曾聽過‘北喬峰、南慕容、中間玉面小飛龍’”的江湖傳言?我家公子爺正是江湖人稱玉面小飛龍,武林之中一等一的少年英俠,你縱馬在城門口沖撞了我家公子爺的的馬車,該當如何賠罪?”這套臺詞是段興在車里看書看得悶了,閑著無聊時候交待阿三的一套江湖說辭,將來但凡別人問起自己,只要段興不說話,阿三就要負責把這套臺詞搬出來。
紅衣姑娘楞了一下,心下尋思道:“‘北喬峰、南慕容’倒是聽說過,這中間玉面小飛龍又是何時出現的?難不成是江湖之上新崛起的嗎?”再重新打量了一下段興,那英俊瀟灑的模樣,加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的高手氣勢,真是讓自己心都快要蹦了出來,小飛龍就小飛龍吧,這個不打緊,就算沒有江湖名氣,也可以讓爹爹想辦法弄出來的。心里轉著心思,手上卻將鞭子先是收了回來,然后施禮到:“小女子段盈盈此廂有禮了,剛剛得罪公子之處還望公子多加包涵。”
紅衣姑娘的一番舉動驚呆了守城的衛兵。平rì里,這大小姐不打罵他人就算不錯了,何曾見過如此賢淑的模樣,莫非是看中了那個白面小生不成?幾個大頭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嘆了一聲:“人比人,氣死人啊!”
紅衣姑娘如此一番作為,倒是讓段興不好發作了,聽得對方也姓段,想來不會是哪個遠房親戚吧,莫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再傷了臉面,就此打住即可。當下一抱拳說道:“在下觀盈盈小姐也不是刁蠻任性之人,剛才之事想來是個誤會,既如此,也不耽誤盈盈小姐進城,我們先讓開便是,只是希望盈盈小姐rì后莫要再如此縱馬急行,容易傷了行人。”
“公子,公子且慢……”名叫段盈盈的姑娘攔住了正要回到車廂內的段興,說道:“公子,剛剛是小女子著急幫中事務。因此,馬速稍嫌快了一些,下次必定不會了。”
“恩,如此便好。”段興不想再搭理段盈盈,可偏偏段盈盈卻黏了上來。“公子!公子!”段興回頭望去。
段盈盈滿臉期盼的對著段興說道:“公子若無要事的話,不如隨小女子到鄙幫做客,喝上一杯茶水,再由小女子陪公子游玩大理城可好?”
段興曬然,連聲道了不必,自顧進入馬車,不再看那段盈盈。阿三也不再調轉馬車讓那棗紅馬,而是“駕”的一聲,馬車當先進入了大理城中。
獨剩下紅衣女子段盈盈原地跺腳,氣呼呼的一鞭子甩向了看門的衛兵,可憐沒有學過任何功法的衛兵根本無力躲開段盈盈含怒而抽的一鞭,硬生生受了一下,只看得鞭子抽過之處,皮開肉綻。那衛兵似有顧忌,敢怒不敢言,周圍人給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哼,我就不信你躲得了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在這大理城中,沒有我段盈盈得不到的東西!”一拍馬尾,棗紅馬也絕塵而去。
阿三跟著自己的西域主子曾經走過大江南北,但如今天這般直接進到一國皇宮還是平生頭一遭,不由得忐忑起來,走路都不自然。看著前面昂首闊步的公子爺,想起自打進入皇宮一路“拜見太子殿下”的聲音不斷,阿三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莫非時來運轉,老天爺看自己前半生太顛簸,太辛苦,這就讓自己跟了一國太子了?將來封妻蔭子,衣錦回鄉那可得多威風。幻想著未來美好的種種,阿三的腰板不自覺的就挺了起來,臉上“嘿嘿”的傻笑不斷。至于為什么段興作為一國太子,還要跑到蘇州去做那偷東西的事情,就不在阿三考慮范圍之內了。
“興兒,你回來了。”一陣威嚴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阿三的臆想。從門外進來一身穿三爪金龍皇袍、頭戴紫金皇冠之人,來人步伐沉穩,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見過父皇”“見過陛下!”保定帝拉住了要行禮的段興,兩眼看著跪在地上的阿三,對段興問道:“此人是誰?”
“回父皇,此人名叫阿三,是興兒在外闖蕩江湖之時收下的家臣。”
保定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阿三,實在是沒有看出任何特別之處,不由得再次問道:“不知此人有何長處,竟能讓興兒意動,收為家臣?”
“阿三從小就在中原和西域之間往來,對西域人事多有了解,兒臣想將阿三留在大理,讓他負責打通大理和西域之間的貿易線路。”
跪在地上的阿三聽到段興準備讓自己負責兩國之間的貿易,不由得渾身激動。只是又擔心帝王無情,若是自己做不好,被砍了腦袋又該怎辦。一時猶豫不決起來。
保定帝轉頭對著段興說道:“興兒,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父皇有要事跟你商量。”
段興點點頭,知道但凡涉及國家大事非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也不在意。只是一揮手讓阿三退了出去。
段興隨著保定帝再次回到了當年的那個密室,時隔多年,密室環境一點沒變,只是沒有了往rì偶爾從地底下傳來的,叮叮當當的鑿斧之聲。
“父皇,地底工程完工了?”
保定帝微微一笑,拉著段興從密室之中的一個暗門走入,說道:“父皇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地底宮殿一年前便完工了,本想讓人喚你前來一看,又怕耽誤你修煉武功,就沒說與你聽。且跟父皇來看看。”
跟著保定帝穿過了眾多暗門,記下了各種陷阱機關,了解了地宮各個出口的方向,地下設計之復雜讓段興都感到一陣迷糊。
最后在段興快要被繞糊涂的時候,終于來到了一座龐大的地宮宮殿里。宮殿沒有金碧輝煌的雕欄玉砌,只有兩個顏色,一個是石頭的灰白色,一個是火光照耀出來的紅色。顏色雖少,但是架不住給段興強烈的心里震撼。
大殿正zhōngyāng是一個圓形的祭壇,祭壇之上矗立著一個高達五米的石人像。祭壇四周按照九宮八卦的方位各自擺有九條石龍柱,八個個方形平臺,不知是做什么用。在石龍柱和祭壇中間則是整整一圈的地溝,地溝當中是熊熊燃燒的烈火。在大殿的四角則是十人合抱粗的圓形大柱子。四角均有石門,石門高兩長,寬八尺。從祭壇到地溝,再到平臺,只有正對北門的方向有一條石橋可以直接走到祭壇之上。除此之外,大殿之中空蕩蕩的,足有兩個足球場般大小的地底宮殿再也沒有任何其他東西。
(段興站在祭壇zhōngyāng低聲念誦咒語,九條火龍在空中圍著祭壇飛轉。突然,祭壇上的石像睜開眼睛,射出一道跨越千萬年歲月的神念打在段興身上,段興雙手成虛捧姿勢,慢慢的從段興手中顯示出了一句晦澀難懂的文字,大意如下:“晚上一更準時送上!”)
幻海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