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毒丹青第二百八十七章:萬用法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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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萬用法寶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08日  作者:逆琳南舒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逆琳南舒 | 墨毒丹青 
趕在天黑之前,左丹青同司冕就作者馬車,匆匆回了安國府。

司冕見時候還早,就果斷邀了左丹青在院子里散步,也正好熟悉一下安國府的環境。

兩個人并排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司冕還不忘給她講解每一處景致。

“看到那處假山魚池沒?”修長的手指遙遙一指,左丹青順著它的方向望過去,只見不遠處有一汪清澈見底的魚池,在魚池的里面,還堆疊了兩座不高的假山。

左丹青雖不明白司冕的意思,但還是干脆的點了點頭,“恩,看到了。”

聞言,司冕莞爾一笑,立馬打開了話匣子。

“你不覺得,那兩座假山,看著有點奇怪么?”

經他這么一提醒,左丹青加急兩步走到跟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才開口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奇怪,這假山的棱角怎么都被磨平了?而且這痕跡也明顯是人為所致。”

見左丹青這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司冕也不打算賣關子,笑嘻嘻的說:“還記得我小的時候的來這里寄住,當時看著池塘里的魚長得那么可愛,就忍不住好奇下水去撈魚,誰成想,不僅沒給魚撈上來,還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左丹青怔住,旋即立刻不厚道的大笑出聲:“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的我們堂堂的淮安候,也有下水摸魚,卻反而變成落湯雞的時候!”

“喂!”司冕撇嘴,“我說這個可不是想要你來笑話我的!”

“好好好,我知道侯爺您是觸景生情。”左丹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看的司冕額角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唉……真拿你沒辦法。”司冕無奈的搖了搖頭,終于不再賣關子,繼續說道:“當時這水池底有點滑,我光顧著看魚,一個不小心就磕在了那假山上頭,頓時就劃破了頭皮,流了滿頭的血。”

聽他講到這里,左丹青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覺得那個場景分外滲人。

“你磕在哪兒了?留下了疤痕么得?”她邊說邊將拉住司冕,認認真真的在他的臉上打量,只是那肌膚光潔如瓷,哪里有半點劃破過的痕跡。

“流了那么多血,自然是留下了。”司冕說到這兒,不由得低下了頭,對著左丹青指了指自己頭頂,埋藏子烏黑發絲中的一處。

“傷了這里?”

見狀,左丹青連忙伸出手指摸了過去,果不其然,光滑如緞的發絲中,有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

“嘶……”她表情略有動容,光摸著現在留下來的疤痕,都替他覺得痛。

司冕不禁覺得好笑:“好像疼的人是你似的,不過也真別說,我當時也是倒霉,正好撞在了一塊兒有棱角凸起的地方,頂著滿頭的鮮血給安姨瞧見了,將她嚇得花容失色,后頭她一怒之下,想要搬了這座假山,填了這處魚池……”

還不等他說完,左丹青就疑惑的打斷:“咦,照你這么說來這池子早該填了才對,怎么還在這兒放著呢。”

“是三哥,當時正好被下學歸來的三哥瞧見了,提了一句這池子假山是當初安姨她同天子殿下親手磊的,勾起了她的回憶,我見她面色不好就也連忙跟著阻止,不過她最后還是找人磨了這山的棱角。”

左丹青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你也真強,流了那么多血都沒昏過去。”

“你也太小瞧我了。”提起來這個,司冕驕傲的tǐng了tǐng胸:“當初在無晝樓的時候的天天被師父苛責,吃過得可苦太多了,這算不了什么,所以相比之下,能來安國府小住對我來說簡直跟做夢一樣,只可惜,沒過多久,我就被他們送去了朔北。”

看著司冕瞬間黯淡下來的眸光,左丹青不禁覺得隱隱心痛,她伸出手,輕輕握上他的掌心,低聲道:“過去了,都已經過去了,從此以后,不會再有人左右你的生活!”

她斬釘截鐵的說著,讓司冕郁結于心的怨氣頓時灰飛煙滅,他釋然的笑了笑,點頭鄭重的開口:“恩,我知道,我也不會再允許被他們任意掌控了。”說到這里,他又長長的嘆息出聲:“青青,我雖然對她沒有多少感情,可是也從未想過要恨她,有的時候,我很想問問她,到底當初為什么會那么狠心?難道那些仇恨,真的值得犧牲自己的兒子么?她就這樣嫌棄我么?”司冕深吸一口氣,幽幽的嘆息:“對,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嫌棄我。”

左丹青覺得心中一陣刺痛,很想問問司冕他真的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是否為元宜公主親生么?可是看著他這副難過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又無奈的咽了回去。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張開雙臂,用力的將眼前之人抱緊,努力將自己身上的熱度傳遞過去。

看著左丹青笨拙的動作,司冕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看來在自家夫人的面前,裝可憐這一招是萬用法寶啊!

“哎呀!”不知是哪兒冒出來的小丫頭,一聲不合時宜的尖叫將兩個人曖昧的氛圍劃破,司冕原本還帶著隱隱笑意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眸光犀利的掃向魚池,只見假山后頭鉆出來一個鵝黃色的影子,一溜煙跑遠了。

左丹青也覺得有些尷尬,條件反射的轉眸看去,與此同時,耳邊傳來司冕壓低的聲線:“是西院的丫頭。”

“恩?”左丹青一怔,轉瞬反應過來了司冕這句話的意思,“西院的丫頭?那不是二嫂和四姑姐她們呆的地方么?”安國府東西南北的四個院落,五房占了北邊,三房占了西邊,而長房的相國夫fù和兩個兒子分別的占了東南兩處。因為仆fù眾多,以免弄混,不同院子伺候的下人由腰帶的顏色來區分,司冕顯然就是注意到了剛剛那個丫頭一身黃衣,腰上卻束了一根淡紫色的腰帶。

“西院的人怎么跑到這邊來了?”左丹青不悅的皺緊了眉頭,“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查。”司冕也覺得此事有蹊蹺,兩個人相視,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樣擔憂的神色。

“你看清楚了臉沒有?”左丹青追問,司冕卻果斷搖了搖頭:“天色漸晚,我哪里看的那么真切,放心,這丫頭偷偷跑過來,不可能沒人發現,到時候只要讓嵐叔問一聲,應當就能清楚了。”

“但愿如此。”左丹青也想不出來什么好的辦法,只好點了點頭,可惜經歷了這么一段小插曲,兩個人也都無心散步,干脆原路返回。

一進門,聽見了動靜的云梓就迎了出來,看見左丹青,立刻開口:“剛剛三夫人過來了一趟,我說您和侯爺出去了,她就說沒什么事兒,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三夫人?說的不就是白宣么?左丹青眉心一跳,連忙點頭:“我知道了,她有沒有交代什么話?”

云梓想了想,肯定的答道:“我說了您不在以后,她似乎有些失落,除了讓我將這些點心轉交給您,就沒再說什么了。”

左丹青看著的桌子上的用彩紙精心包好的糕點,嘴角不由得揚起一個微笑的弧度:“我知道了的,我想多半是桂花糕,來,我們打開一起吃了吧。”

不論是什么時候,白宣她都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喜好。左丹青只覺得心中驟然一暖,剛剛的不快也轉瞬煙消云散。

與此同時,在安國府的客房里,錦年正眉頭緊鎖,滿目愁容的消化著自己不久前接受到的訊息。

安老夫人那張精于算計的老臉還歷歷在目,微微有些沙啞的聲線也在耳邊環繞不絕。

她說:“我知道世子爺是個明白人,我們家剛娶回來的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想你比誰都清楚。”

思及至此,錦年懊惱的捶了捶腦袋,當時他千不該萬不該對露出一副驚慌的神情,讓安老夫人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接下來,那老東西連威逼帶利yòu,說什么自己不會揭穿表姐的身份,還說讓自己回去告訴祖母,一定會顧念兩家當年的情分,好好對待表姐的。

她這是什么意思呢?!錦年想破了頭,都沒有絲毫結果,帶著不安和疑惑,他無奈的上了榻,暗暗祈求明日能夠有機會見左丹青一面。

墨色漸漸將整個天際渲染成一片漆黑,南擎皇宮里,女帝面容冷峻的坐在椅子上,抬手抄起桌面上放著的琺瑯彩酒盞,狠狠的摔在和煦的面前。

“你還有臉回來!蠢貨!”她氣得咬牙切齒,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抖。

“奴才辦事不利,懇請陛下責罰。”和煦高大的背影此時正匍匐在她的腳底,無比卑微,莫名的讓惠昭心生厭惡。

為什么……她身邊的這些人,不是太聰明,就是這么蠢呢!

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濁氣,強忍著怒火問道:“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么?”

“奴才……奴才不該聽信冉家那個小賤人的話,以為她會真的出面作證。”和煦心驚膽戰的說著,眼前這位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陛下,從來不留無用之人!

“你啊你,果然是蠢貨,到了現在,還不知悔改,我告訴你,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將輔國公世子留在安家,這么大塊肥肉,你覺得安相國那個老賊會放過?”

和煦心下一沉,眸光頓時失了清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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