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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陸羽一無所有,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一個能說話的人。
其實,小花是除了師傅藤虎之外,唯一一個讓他無法釋懷的人。
其實,陸羽和那妮子的感情,早就是關系無法詮釋的了。
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活下,這就是三年前陸羽沒來得及說上的最后一句話。
陸羽是個孤兒,是個可憐人,但是,他要活下,要像妖孽一樣快快樂樂地活下。
“嘿,求你個事兒。”隔了一會兒,陸羽說。
“沒問題。”還沒問明情況,大潘便一口答應,潛意識里,他們這一撮人都知道,陸羽這做大哥的,靠譜。可是,沒想到的是,輕飄飄的一句話,把他困在廁所一上午。
男廁外面,小秦雨正有點焦躁地走來走,陸羽進都快一個小時了,硬是沒出來,這家伙在干什么啊她擰著眉毛,有意無意地往里張望。
下課了,好多男生往里走,他們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這個一直守在男生廁所門口的小美女。
“嗨,妹子,看什么呢”有不著調的上前搭訕,可這畫著淡妝的漂亮妹子理都不理他。
“哈哈,還挺有意思的嘛,來,讓哥看看。”說完,他學者陸羽慣用的動作,輕輕一挑秦雨的秀顎,“你媽的!”小雨倒是不客氣,上就是一個斷子絕孫腳。
沒想,那小流氓身手甚是了得,身形后退啪地一下接住了這一招,“唉,我說,你這妞兒怎么回事!下手太狠了吧!”對方皺眉,大聲嚷道。
“我樂意,怎么樣”小秦雨一點也不怕他,往前一湊翻著大眼睛揶揄道。
“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小流氓有點掛不住,眼神一凜,作勢要打。
可他的手剛一抬起來,立刻被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夠了,這是羽哥的妹妹。”
小流氓一驚,匆忙回頭,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差點坐在地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姚靖,那個拿刀砍人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姚靖。
“姚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舉止輕佻的家伙慌忙閃身,接連擺手退了出。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他有點后怕,要不是姚靖阻止,說不定自己就闖了大禍啦!陸羽是什么人,聽說是個連政教主任都敢動的純爺們,黑社會都得給面子,自己算個毛線,動了他妹妹,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是姚靖吧。”看他跑了,小秦雨上下打量,冷哼道。
“啊,對,我是姚靖,你叫秦雨是不是,我們見過。”姚靖一笑,閃身過,羽哥說了,這妞兒是個大麻煩,一旦見了,躲得越遠越好。
“等會兒!你你幫我看看,陸羽在不在里面唄。”見他推門,身后的妮子趕緊叫住他,求人的時候都要笑一下,這是常識。
“啊,好說好說。”姚靖瞥了她一眼,不忘壞笑。
“呃”他不笑還好,一笑之下,那硬朗外表遮掩下的猥瑣本質盡顯無疑,就這缺德模樣,跟陸羽那狐貍如出一轍。
《孔子家語.六本》中有這樣一段話,“與善人交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即與之化矣。與不善人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丹之所藏者赤,氣質所藏者黑,是以君子必慎其所與處者焉。”
起初,自認“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秦雨還不太認同,今時今日這一看,恨不得對孔老夫子頂禮膜拜,圣人就是圣人,總結的真精辟。
看樣子,大名鼎鼎的姚靖也在陸羽這臭魚的熏陶下變得越來越不正經了,得管管他,放任這混蛋狐貍鬧下,真真是流毒無窮。秦雨甜甜一笑,背著小手等他出來,而此時,姚靖正瞅著里頭那坐在窗臺生悶氣的大潘哈哈大笑。
“羽哥呢快叫他出來,外面有個漂亮妹子等他呢!”
“靠,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他早跑啦!”大潘說完,把那抽完了的煙盒扔在地上,又指著那塑鋼窗一陣吐槽,“我就是嘴賤,答應幫他兜著點,誰想他自己先跑了。呸呸呸!你見過這么高的樓層能跳窗戶的么,跟蜘蛛俠似的,一翻身就沒影了!臥槽,我是真服氣!”
“哈哈,這算啥,我親眼看他從六樓跳下的,就這么一蹦,站在樓下了。”想起往事,姚靖也來了興致,扶著窗臺探出半個身子。
“等會兒,羽哥跑了你在這兒干嘛呢”姚靖往后退兩步,又問。
“草,還不是他!”大潘說完,也扶著窗戶激惱地往上撞,一連就是七八下,很有節奏。
“他說讓我幫個忙,我就答應了,誰知道他讓我在這兒守著,見誰說都說他在里頭蹲坑呢!靠!我就不明白了,羽哥咋讓那妞兒嚇成那模樣!見誰都說,也不給送口水喝,罵了隔壁的,我這一上午怎么過呀!”大潘說完,又狠狠地踹了墻壁一腳。
“噓小點聲,外面那個還沒走呢。”看他憋悶,姚靖強忍笑意,朝大潘使了個眼色,又走進里面撥了一電話給小胖,“唉,讓羽哥接。”
“咋樣,還在不”接過電話,陸羽直截了當地問。
“在呢在呢,兩個都在!對,哈哈,大潘都給你氣死了,正在水房罵街呢恩,恩,好!你放心吧!”
“你看,我就說大潘是靠譜的,你們還不信!”掛了電話,小陸很得意。
“大潘是個實在人,值得深交。”張凱用紙巾擦著嘴,插嘴道。
“是啊,看他表現不錯,一會給他帶瓶二鍋頭回。”小胖說完,把他那喝不完的白酒兌在一起,又在地上撿個瓶蓋擰上,隨后狠狠地晃動瓶身,將這特調的白酒攪勻。
這么個時間段,全校的學生都在教室里復習功課,唯獨他們幾個跑到人家宿舍偷摸吃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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