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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罵累了吧。”陸羽很貪玩,特別喜歡逗她,見她這樣也覺得沒什么意思了。
低下頭忙活半天,最后搜出一把左輪手槍、一根吹矢、一塊多功能軍用手表和兩塊沒吃完的壓縮餅干。
除此之外,還有一行的止痛片和三顆很奇怪的蠟丸。
“這個是什么”用手指夾了一顆,捏碎蠟陸羽放在鼻子處聞了聞。
“藥。”青衣瞥了一眼,回答道。
“避孕藥”陸羽擰著眉毛,又聞了聞。
“去死。”青衣直勾勾地盯著他,冰冷的小臉上透出濃濃的哀怨,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陸羽覺得那里面還帶著一點恨鐵不成鋼的失望,長睫毛往下一聳,挺動人的,不過類似的表情陸羽看多了,實在覺得不痛不癢。
“說話啊,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陸羽說完,又摘下她的帽子給自己帶上,斜斜的帽檐耷拉下來,遮住了半張臉。
怎么還有這么幼稚的人啊,青衣看看別他歪戴帽的挫樣,又是一陣無語。
“唉”見她不說話,小陸覺得挺無趣,他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又給她把衣服整理好。
“我開玩笑的,別當真,餅干什么的少吃點吧,又不是荒郊野外你帶它干嘛,亂吃東西,難怪你有胃病。”說完,陸羽還習慣性地摸摸她的頭,“今天的事兒不怪你,選拔也好,考核也好,以后日子還長著呢,千萬別掛在心上,一不小心愛上我,你就麻煩了”
言罷,陸羽又笑了,笑得跟個狐貍似的。
“放開我。”青衣很鄙視這種自戀的家伙,聞言以后只是冷冷地說了三個字。
“不行,現在放你,你在背后射我怎么辦”
“呵呵”其實,這妞老老實實的樣子還是很可愛的,陸羽沒忍住又在她的俏臉上捏了一下。“不鬧啦,時間不早我也要回去了,回見,小,黑,妞。”
陸羽說完,邁著個外八字的步型走出這黑漆漆的夜色,又抬頭看看那個被自己一槍打爆的路燈,“大姚!”
“誒!羽哥。”此時的姚靖正蹲在地上,滿臉淫笑地往這兒偷看呢,一聽陸羽叫他,趕緊起身答應。
“把那小子放了,我們走吧。”陸羽說完,把青衣的東西遠遠地扔進草叢里。
“啥,這,這就完了!”大姚指指青衣,很不解。
“去!”陸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巴掌打在他頭頂嚇得姚靖遠遠逃開,“你個變態,你老大是那種人嗎!”嬉笑間,兩個修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呼”見他走了,艱難站起的青衣又靠著大樹徐徐坐下,臉紅紅地,眼神迷離。
“老大!他們走了我們咋辦!”被姚靖打得不成人形的那個小子踉踉蹌蹌地湊過來,趕緊給青衣解開捆住手腳的皮帶。
青衣揉著被勒紅的手腕,轉頭看看小個子,又看看那個差點就被打爆了的汽車,“剛才的事兒,你都看見了。”
小個子一聽,冷汗直流,“額我”
稍一猶豫,青衣的皮帶立刻套在他的脖頸上。“老大!我沒”
沒等他說完,青衣往前一闖,那人脖子一緊立刻被青衣勒在身后,雙腳離地,兀自亂蹬。
轟隆一聲,那破汽車爆了,連帶著把那三具尸體炸的粉碎,青衣站在火光之中,轉身離去。
“哼,你輸了。”遠遠的樓頂,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空怨放下手里的望遠鏡,有點得意地勾起嘴角。
“切,是那女人太弱了,換成是我他一定逃不掉。”白狼坐在樓頂的邊緣,一腿蜷起一腿伸直,那窮得瑟的樣子讓空怨恨不得一腳把他踢下去。
“哼。”空怨冷哼一聲,特別不屑。
“你這是干嘛,我的名號總比這個叫陸羽的要響亮吧。”白狼說完,站起身,白衣白褲白鞋,幾天不見臉頭發都染白了。
其實,劉越挺納悶,為什么這驕傲的女人會對一個窮學生情有獨鐘,看他那早熟的樣子,也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大齡青年,胡子都有了,怎么也不像個高中生呀。
拋開他們不提,還說陸羽。
二人急速離開,找到摩托飛奔回家。
點鐘的光景,一輛摩托車在寬敞的公路上行駛,姚靖把速度提到最高,遠遠地就可以聽見馬達的咆哮聲,老實說,他很喜歡這種疾馳而去的感覺,“老大,咱就這么回去嗎放了他倆小七怎么辦啊!”隔著風帽他問陸羽。
“恩,他不會有事的,用不了多久就該回來了吧,你不知道這次的事兒就是個套兒,喬五他們擺好了局在試探我呢。”陸羽說。
“哦。”
雖然不明白陸羽在說什么,可姚靖覺得心情很好,畢竟這么緊張刺激的行動足夠他炫耀好一陣子了,混黑就像打游戲,闖關砍人做任務一類的事情都意味著經驗值的積累,經驗都有了,升級還會遠嗎。
“哈哈,老大,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放慢車速,姚靖摘下風帽說。
“講啊。”晚風吹打著陸羽的襯衫,有點冷。
“其實吧,我覺得那個女人挺不錯的,你可以把她收了。”回想著大柳樹下青衣二人那令人神往的曖昧動作,姚靖笑容玩味。
“呵呵。”陸羽一聽,勾勾嘴角,自己又何嘗不想啊,可他摸摸身上的淤青又心有余悸,就這么個女人放床上誰能降伏得了,算了吧,有靈兒就夠了。
都說家花沒有野花香,陸羽是真不認同。
你看靈兒,會捏肩、會捶背、會暖床,撒嬌討寵惹人愛適時溫柔很貼心,兩個人放一起,隨便找個角度都比那個叫青衣的男人婆好上千百倍,恩,是的。
“你個流氓!要推自己推,你老大家里有人了!用不著她!”想到此處,陸羽還挺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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