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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兩種”說話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過來。
“第一種情況,很遺憾,國老和高層的猜測是完全錯誤的,這叫陸羽的根本就沒有調查價值,他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傻逼。”
“那,第二種呢”老警察悠悠地問。
中年人看向他,頓了頓,又道:“第二種,很不幸,這個叫陸羽的人一直把我們當傻逼。”
他說話的時候,把“我們”兩個字咬得很重。
眾人一聽,議論紛紛,有不少人在嘀咕,“這人怎么這么說話啊,真是的。”
“是啊,太妹涵養了,說的什么啊這。”
“唉,上邊來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話可真沖。”
相比之下。老警察沉穩多了,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只圓珠筆,輕輕地在本子上寫了一個大大的“a”,隨后一轉身問那人,“單從這幾句話來看,你這判斷還不夠縝密,你忘了闡述自己的大前提。”
“呵呵,國老明鑒。”中年人破天荒地笑了一下。
“不用客套,在你看來,他早就知道自己被監視了,對吧。”老警察的眼睛里,寒光四射,他猛地一震將手里的圓珠筆戳進本子里。
“沒錯,我認為,李局長強行送走她女兒的同時,我們的計劃已然暴露。”那中年人說玩,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一邊,“作為一個父親,我能理解他的苦衷,但是,作為一個對中央負責的公職人員,我認為他不該這么做。”
“哼,我沒聽錯的話,你這是要把責任推給李局呀”一邊做著的成組長撇嘴道。
“我說的是事實,請你注意措辭。”那人轉過身,四目相對。
“好了,這事兒先不提,就說眼下,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辦。”老警察一擺手,繼續對中年男人說。
那人聽后看看老人,又看看成組長,“我覺得,從長遠打算來看,我們最好的選擇就是,撤。”
“啥!撤!費了這么大的勁,你叫我們撤!”成組長晃著腦袋,覺得不可思議,他伸出食指指了一圈,然后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盯著那個男人。
“我說了,這是我的建議和猜測,對與不對還要國老把關。”那人看都不看成組長,坐在椅子上跟老人一點頭。
“恩小成啊,說說你的看法吧。”老人點點頭,又問成組長。
“老師,我覺得,先找兩個人過去看看,最多二十分鐘,分局的同志就能攔住他們,他們在不在一見便知。”成組長說完,指指大屏幕上的紅點。
“攔住干嘛你能抓他還是警告他,要是有證據抓人我們也不用坐在這里了。”先前那個抬眼看看,嗤之以鼻。
“那你什么意思就這么讓他逍遙法外!”成組長說的時候特激動,有那么一點義憤填膺的意思。
“什么叫逍遙法外,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他有罪沒有,既然沒有你憑什么這么說。”那人一點也不示弱,反問道。
“我他沒罪他沒罪會搞出這么多事兒他沒罪你來干嘛!”成組長真怒了,要掀桌子了。
“呵呵,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們的工作是國家機密,用不著和你報告,你跟他有什么恩怨我管不著,可你也不要蹬鼻子上臉,您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老班長。”先前那人,合上了手里的筆記本,瞇著眼睛一臉鄙夷地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重案組副組長。
“我是誰我是你爸!我草你媽!你以為進了國安部我就不敢弄你啊!”惱羞成怒的成組長破口大罵,身子一聳揮拳要打。
在場的人趕忙拉著,雖說如此,還是有幾個沒忍住齊齊笑噴,大家還真沒看出來,這個作威作福的成組長還是很有邏輯性地,罵人都有理有據,“我草你媽,我是你爸。”一個小女警捂著嘴,悄悄地把這句話寫在了筆記本上。
先前那人一聽,滿臉通紅,憤怒和羞愧夾在一起,好不難受。
自從選派到了現在的部門,還沒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話呢,他瞪著眼睛,冒到嘴邊的惡言又生生地咽了回去。成組長見他示弱,更囂張了,被人夾住沒法動手,居然抽空踢了對方一腳,這一腳全無力道,僅僅是搭在對方的制服上。
尼瑪!對面那人眼里冒火,手中的鉛筆瞬間捏碎。
“搞什么啊!你瘋啦!”火星四濺的一瞬間,老警察發威了,他上去一腳蹬在成組長的肩膀上,又一回手把還沒站起來的中年人按在椅子里。
“你們倆干什么啊,反了天了!當著這么多小輩罵街成何體統!上學的時候就天天掐,一把年紀了還這樣!”老人說著,抄起一個本子一人扇了一耳光,啪啪地兩聲脆響,整個廳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額國老,話說這個叫陸羽的究竟是什么人啊,竟然把您那邊的人都驚動了。”見勢不好,一邊站著的吳良趕緊出來和稀泥,可惜,他這一手不太成功,老頭冷哼一聲威嚴盡顯。
“沒聽他說么,這是國家機密,再問下去你的腦袋還要不要!”這話聽著有點可笑,可在他的嘴里說出來沒人不信。“是,是,對不起。”吳良一個勁兒地點著頭,直接躲到一邊。
“國老,時間不多了,您的意思是跟還是不跟”隔了一嗅兒,一邊的技術員壯著膽子問。
“跟誰啊,你能確定他在哪兒么。”老頭聽后,嘆氣道。
“唉!國老你看!分開了!分開了!”突然間,有人大喊。
大家抬眼一看,不由得大喜過望,如他所言,剛才那一瞬間,屏幕上兀自閃爍的兩個紅點正在逐漸分開。
“你看你看你看!我就說他在車上!”角落里,一個從來沒吱聲拍著大腿說,古往今來,這種事后諸葛哪里都不缺。
“立刻找幾個人分頭跟上去,看他們想干嘛,記住了,寧丟不醒。”老人說完,突然頓住,“等一下,不是說除了他涼有一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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