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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有時間你丫的也鍛煉鍛煉,別老丟我們男人的臉。”陸羽笑著說,隨后滿屋子的人都露出個特別猥瑣的表情來。
“你笑啥!別人笑也就算了,你一個老處男你笑啥!”一到這時候,小胖就拿張凱找平衡。張凱也不示弱,每逢此事都會擠出個壞笑上下打量,不語。
鬧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安靜下來,“羽哥,該做的都做了,那下一步該怎么辦”齊聞問道。
“還不好說,先等等看,我要先看看禿老六有什么反應。哦,對了,你們也小心點,沒聽說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么。”陸羽說著看看眾人。
齊聞一聽,點點頭,“這個我們會注意的。”
“還有,這幾天盡量別落單,這些人什么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來。尤其是你!都讓人捅了多少回了!”陸羽看小胖擦拭著那個大蛤蟆沒有認真聽,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
“對了,老大,我覺得有個事兒你得注意點。”一直坐在角落里做聽眾的一的姚靖直起身來,對陸羽說。
“恩講。”
“我最近聽說,洪爺那件事兒還沒完,他們已經找了專職殺手來,可能在這幾天就要動手。”
“殺手”陸羽一聽,嗤之以鼻,“你聽誰說的。”
“唱宏宇。”姚靖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是一字一頓地很清楚。
“哎喔,唱宏宇都會給咱們報信啦我怎么覺得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小七對唱宏宇一直有意見,擠兌道。
“也不一定,此一時彼一時嘛。”頗有右派作風的齊聞,及時開口,“你想啊,他現在不是九龍堂八爺了,最多就是個富家子弟,人都這德行了還能怎么樣繼續跟咱們作對我看不像。我估計著經過這幾次的事情,他是真怕了。而且,他家里有點門路,既然此人有意示好,那咱們還是給點面子吧,你覺得呢,羽哥。”
“恩,齊聞說的對,你轉告他一聲,就說這事兒是我欠他的。”陸羽說完,拍拍姚靖的肩膀。
陸羽這個面子,是給姚靖的。
大姚是個很講義氣的人,這個大家都知道,雖然他不喜歡唱宏宇的一貫作風,但是做哥哥的總不能辜負了小兄弟,假如唱宏宇真的有意歸順,那,以姚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恩,我知道了。”大姚點點頭,不說話了。
距離校慶還有不到十天的時候,是尚昆的葬禮,這個葬禮拖了很久,但是還算隆重。
陸羽去了,帶著小胖和小七,他們三個不方便多說什么,默默地來,默默地走,連吃頓飯的心情也沒有。倒不是陸羽有多忙,只是這誠太壓抑了。小陸回頭看看尚昆的靈位,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失落感。
生龍活虎的一個人,就這么沒了。
陳魚越來越木訥了,見到陸羽也只是點點頭,他穿著孝服,拿著靈幡,似乎是扮演著死者家屬的角色。
尚昆這人,不算壞,生前對著小舅子也著實不薄,他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小陸留意了一下四周,沒有見到煙鬼,也沒見到盧天舒,這么重要的誠不露面,鬼知道他們哪里去了。
自從陸羽被盧天舒打了一拳到現在,陰天下雨地小腹還在隱隱作痛,小陸很生氣,要不是看在他是舊有恩師的份上非要弄死這老家伙不可。
好在,陸羽偷了他的那張照片,保守估計也夠這老家伙郁悶半年的了,聽說他們鬧騰了好一陣,可到現在也沒個人來找自己,就那幾個傻蛋的智商,想必到死了都猜不到元兇是誰吧。
呵呵,陸羽暗笑。
“羽哥,那邊有個人想見你。”小陸剛一出門,就有個菜刀隊的小子跑過來對他說。
“哦。”陸羽抬頭一看,那小子指著的是一個胡同。
尚昆的葬禮是在郊區舉行的,挺僻靜個地方,嚴格意義上講,這里已經不能算是郊區了,基本上處于農村地帶。沒辦法,要在市區搭建這樣的靈棚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來占地太多,再者吹吹打打做法事也太過擾民。
在這間宅院的對面,是個四合院,仿得是老北京那種制式,漆黑的大門上貼著財神,一直緊閉著。
四合院的斜對面有個胡同,青磚的胡同,正好在搭建靈堂這宅子的旁邊,不寬,并排走的話能容下四五個人,遇上稍微大一點的汽車肯定擠不過去,而那小子指著的,正是這一條。
“誰啊”陸羽看看那地方,皺眉問道。
“恩不好說,你去了就知道了。”孝撓撓頭,還整出了一個挺為難的樣子。
“不好說呵呵,那你帶路吧。”陸羽說完,示意小胖他倆別跟來,他挽了挽袖子,一個人進去。
墻角隨著兩個人的步伐一點點轉過來,黑乎乎的青磚建筑也露出一條寬大的縫隙,老實說,用胡同來形容這里還真沒有用縫隙來得確切,因為這地方很長,也很陰森,蔚藍的天空被生生地夾成了一條,寒酸得很。
“來啦。”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墻角發出。
定睛一看,原來是個男人,這男人歲數也不小了,和尚昆相仿,能有三十多四十來的樣子。
不過,相對于尚昆的那種龍精虎猛的派頭,他顯得消瘦了不少,神色很憔悴,穿著也古怪。
這人穿的是灰色的外套,灰色的褲子,棕色的鞋子外加一個灰色的鴨舌帽。帽檐很長,壓得不能再低了,他說話的時候也不抬頭,只能看見干涸龜裂的嘴唇一動一動地,通常情況下,能弄出這種樣子的不是太丑就是不想被人認出來。
“你是”陸羽瞇著眼睛,迅速地在大腦里搜羅著相關信息,他也搞不明白,明明沒見過,可為什么一見此人他卻能感覺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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