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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陸羽晃著肩膀,心情大好。
“老大,你真要買房子么,”齊聞跟在陸羽身后小聲問道。
“對啊,老住在別人那里也不是辦法。”陸羽呵呵一笑,這件事情一直讓自尊心強到爆的他抬不起頭來。
“那,咱買多大的”小胖樂顛顛地跟在后面。
“這要看能買到多大的了,你會殺價么”陸羽一回頭問小胖。
“會啊。”齊聞和小胖齊聲道。
“那就好,咱買個大的。”陸羽繼續走。三個人順著大街往前行進,約有二十分鐘,很順利地看到了一家規模不大的地產公司,這種銷售的門臉到處都有,并不顯眼。
“您好。”陸羽一進門就有個三十多歲的眼鏡男迎了上來,穿著很得體,說話也客氣。
“我老大來看房子的。”小胖往前一湊說。
“您有滿意的對象了嘛。”那人看小胖嘴快,也不介意,繼續問陸羽。
“芳晴介紹我來的。”陸羽靠在柜臺上,伸手拿了一本宣傳手冊,自顧自地翻了翻。
“哦,您就似陸羽先森吧,您要的房子我們已經給您找好呢,您請跟我來。”陸羽一聽還是個外地人。那人知道了陸羽的姓名后一下子又恭敬了不少,他和里面的領導打了個招呼,便從車庫里提出量黑色的轎車要帶陸羽去看房,齊聞一看,嘿,還是輛寶馬。
“你們這都挺有錢啊,個房子都這待遇”齊聞坐在車上,掂了掂屁股笑著說。
“哪里哪里,這似貴賓服務,誰讓您幾位似大客戶嘞”
胖子一聽,貴賓服務他回頭問陸羽道,“老大,你要買別墅啊!“
“一會你就知道了。”陸羽笑著說。
汽車順著油漆路一直往西郊開,路上還看見了勾陳酒吧。路過陸羽所在的學校的時候突然一調頭,向北而來,向上不到十里就爬到了西山的山腳。這是一條開往b市的要道。說是山腳,也高出平地許多,沒走多久就看見路的路的西側矗立著一座歐式的三層建筑。“就似這一個。”那人一咧嘴,笑著說。
“我靠,還真是別墅啊!”小胖跳下車,驚訝地看看陸羽。
“這要多少錢啊!”
“580萬。”那經紀人很多嘴地說了句。“要不是戶主急著賣,遠不止這個價錢嘞”。
說著,那人拿出鑰匙把外面的鐵柵欄打開,引著陸羽三人走了進去。
“看樣子這戶主是個很講究的人呢,”齊聞說,“你看著這花園打理的井井有條,還有那個石佛,做得多有品味。”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一棵高大的桃樹下果真坐著一尊彌勒佛,那雕工很好,圓潤古樸,正笑瞇瞇地看著眾人。胖子一看,美滋滋地擺了個相似的造型,問齊聞:“俺倆像不”
“肚子挺像。”齊聞大笑。
“別瞎說,佛祖會怪罪的”那經紀人很虔誠地拜了一下,“趕緊跟我走。”
一走進門,是個很小的隔間,大約十平米的樣子,兩側擺滿了各種鞋架,墻壁上掛著幾幅油畫的印刷品。
經紀人脫下皮鞋,帶著眾人進去。陸羽也脫了登山鞋,一打開側面的門,就踩在了巨大的針織地毯上。屋子正中是巨大的客廳,里面半環形地擺放著四組純皮沙發,中間是個圓形的巨大茶幾。幾盆不知名的巨大植物錯落在內堂的四周,看起來也稱得上是生機勃勃。廚房,衛生間,四間臥室,和一個不小的倉庫錯落在一樓大廳的周圍,一目了然。站在中間向上一看,二三層是環形的圍廊,里面,臥室娛樂室什么的一應俱全。聽那那經紀人講,這里一共有十間臥室,大小不等。廁所三個,專門的小型浴池一個。還有兩個書房,兩個倉庫和一個娛樂室。
“娛樂室有什么啊。”小胖雀躍道。
“嗯,有臺球和家庭影院。”那經紀人想了一下,你喜歡什么可以自己改裝嘛,說著還笑了笑。
“怎么樣,陸先森!”他朝走到三樓的陸羽喊道。
陸羽從圍廊上一探頭,和小胖喊了句,“商量一下價錢吧。”
小胖一看,心中大喜,這地方比學校的破宿舍不知強了多少倍,一想到幾個人以后就要住在這里臉都紅了,忙和齊聞一唱一和地討價還價。這經紀人也是個老手,怎么看都是個鐵算盤,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啊之力也只講下來十萬。570萬。陸羽想了一下,也覺得不貴,就跟他簽了合同去提錢。
到銀行轉賬的時候,小胖心中一驚,拉著陸羽衣角小聲問:“老大,你怎么這么多錢。”
陸羽看看他,“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殺手,有很多種,級別不同,性質也不同。小胖這個層面的人,最多見過三千塊錢買根手指的小流氓而已。像陸羽這樣的傳說級生物,一筆生意,幾百萬是再正常不過的。
陸羽想了想,又從銀行多取出來20萬,厚厚一摞鈔票放在兩人手上的時候,兩個人手里端著錢心情激動,陸羽都能聽見他倆的心跳聲。“那么緊張干嘛你們回去看看缺什么,趕緊買,錢不夠再找我拿。”
“哦,還有,找幾個人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明天,咱們請石頭吃個飯。”陸羽說完轉身就走了。
“咋辦”小胖和齊聞第一次拿著這么多錢,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他們怎么置辦家具陸羽并不在乎,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查明誰才是寒凌的幕后黑手。走在路上又想起文靈來,他不由得心中嘆惜,看來虎哥在芳晴身邊安插了許多人,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大費周章地真的值得么。想著想著,他突然停住了腳。或許芳晴的身上隱藏著什么秘密,這也不是沒可能。陸羽想了想,又暗自搖頭,這樣的事情芳晴一定不愿提起,看來接近虎哥這條路還是要從學校那邊下手。
之前有人說虎哥有個女兒在這間學校里,可是多方探聽也查不出線索,看來這個人也的確心思縝密,要抓到他的把柄并不容易。赤虎不就范,就找不到三年前的真相,自己手里的半卷殘書也就如同廢紙。半卷書,半卷書,為什么是半卷書呢
忽然一聲沉悶的鐘聲遠遠傳來。陸羽駐足,發現自己正走在車水馬龍的小市場,“是我聽錯了么”他一皺眉。
“哎哎,有個和尚!”遠遠的有人議論著。
和尚陸羽心中好奇,也跟著人流像市場中心走去。
市場中間,一個高大的僧人正扛著一只銅鐘閑庭信步,他絲毫不理會四周人的眼光。那和尚的頭頂沒有戒疤,卻在正中間有一顆茶杯口大小的胎記,濃眉大眼地一臉都是絡腮胡子,遠遠看著活像水滸傳里的魯智深。這人光著腳踩沒穿鞋,身上罩著棉布的暗紅色僧袍,沙堡大的拳頭攥著一根手腕粗的鐵鏈,這鐵鏈繞過他的脖子拴在了他肩頭信水缸一樣大的銅鐘上。那銅鐘上綴著銘文也不知年代,看起來十分古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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