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了鵝黃色的一整套職業裝,還帶了個很大卻并不拖沓的耳環,一頭清新的短發染成了紫色,配上怎么看都含情脈脈的眼神,頗有幾分officelady的味道。
漂亮不足以形容這樣的尤物,這幾年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對這個呼之欲出的胴體魂牽夢繞呢。
“砰砰砰”,有人輕輕地敲著辦公室的門。
“進。”芳晴輕聲說。
“砰砰砰”,還在敲。
“進來。”芳晴一皺眉。
“砰砰砰。”
“誰啊”,她站起身,放下手里的咖啡準備去開門。
唔,驀地一雙手將她的嘴捂住。
是誰?你要干什么?!一系列的問題立刻涌上了芳晴的心頭。
下一秒,第二個問題就解決了。
那人一只手順著她的腋下摸向了她被短裙包裹的挺翹臀部,又狠狠地抓了一下。
此人伸手的速度極快,黑影一閃已然到了近前,短短的一瞬完全看不見眉目。
幾乎是摟住她的同時,男人一轉身,側身一靠就把墻上的開關壓滅,頓時整個辦公室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是陸羽么?
不對,那人身上的味道她太熟悉了,絕不是他!那這個是誰?!
用力往后一靠,想要看清楚他,可光源被切斷,急劇下降的亮度讓芳晴的眼睛難以適應。
“小美人,等急了吧。”一個很陌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粗重的呼吸聲一并傳來,粗魯,而且有點賤。
見芳晴不語,那人又把她身體一翻死死都貼在墻上。
芳晴是個成熟的女人,不同于李可欣那些女孩的青澀,熟透了的她,有著豐腴卻不肥胖的曼妙身材,這一壓之下,她分明地感覺男人火熱的肉體緊緊貼著她的后背。
肌膚向下一陷,幾聲嚶嚀,那男人身下的“一舉一動”立刻就被感覺得清清楚楚。
男人聞著她紫紅色的短發,另一只手徑直攀向了擠壓在墻體上的胸口,一只修長熾熱的手,肆意揉捏那傲人的部位,剛柔相濟恰到好處,用腳心都知道這是個老手。
“你是什么人!”芳晴怒吼著,卻只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此時此刻,她才忽然想起,警報器裝在辦公桌底下,廁所也有一個,可孤零零一個人實在太脆弱,哪里又機會將它按下。
“你想說什么。”男人伸出舌頭,在她纖細的脖頸間徘徊,若有若無的嘶咬弄得芳晴眼神迷離,更過分的是,不滿于現狀的家伙,正輕輕地摩挲著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她用力一側頭,想要甩開男人捂在嘴上的手,可是那人的手一扣,扳過她的臉來又是一個很纏綿的舌吻,那東西就是死死貼在自己的嘴上,也不用力,你進我退,你退我追,唇齒開合之際,不論怎么掙扎它都跟在那里。
尼瑪!不管不顧地咬緊牙關,芳晴極力一扭。
“老實點!”差點給她咬到,男人有些生氣,他把腰向前一挺,那斜向上三十度角的身體沖撞迫使芳晴本能地了一聲,身體繃緊,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我該怎么辦,不能慌,要冷靜,冷靜。”稍作調整,也算經歷過風雨的芳晴嘗試著尋找機會。
“嗯”正思量著,那雙流連于她身前的手向下一探,已經伸進了她的內衣里,要知道,用肢體刺激打斷對方思路,正是陸羽的拿手好戲。
不行,關隘所在,芳晴猛地一推墻壁,已然被陸羽推倒一次的她,拼盡全力也要守住最后的一道防線。
看她掙扎,身后那色狼也不心急,兩根手指在那束縛在腰間的一道橫練上進進出出,即不向前,也不后退。
“賤人。”芳晴不知道從哪里把這兩個字撿了出來,她只盼著,現在電梯門口的保安會察覺到樓內的異常,抑或是有一兩個人來訪,也能給她創造些機會。
看她沒有放棄的意思,那男人拔出還在和內褲作斗爭的手,向上一掀便將他的上衣撩起,那只手很快速地穿過34d的罩杯殺進了重圍。
他的動作開始變得粗暴,燥熱的身體的身下的變化早就暴露了他的意圖,可,就在那不斷摸索的右手將要觸及芳晴胸前的凸起時,被死死擠壓在墻上的芳晴竟然很享受地了一聲,迷人,焦煤,銷魂蝕骨。
男人一聽,身子一抖,他知道那女人即將繳械,十分得意。
不成想,就在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已然放棄反抗的芳晴猛地一仰頭,飄著發香的后腦勺一下撞在陸羽的鼻子上。
失算!沉浸在指尖傳來的美妙觸感上,男人有些失神,他怎么想得到,開始進入狀態的美人竟然來了這一手!
一失足成千古恨,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得鼻尖嘴唇火辣辣一片。
芳晴得手,雙手猛地往墻上一推,身體拼命向后一靠,硬是擠開了男人的壓迫,隨即,無師自通地一轉身,又是一拳打來。
在芳晴轉身的瞬間,男人便覺得不好,慌忙向下一潛身,堪堪躲開了黑暗中的這一拳。
此時,外邊的月光已然順著巨大的落地窗撒進屋里,開始適應黑暗的芳晴已經看到一個身材勻稱的身影!是誰?她瞳孔放大,緊盯目標。
不能讓她看見,男人想著,故意低著頭貼著芳晴還沒收回來的這一拳,整個身體向前疾進,一張無恥的臉直接埋進了芳晴溝壑縱橫的胸前。
零距離。
剛剛被他褪去內衣的芳晴一看,大驚失色,“啊!”一聲驚呼,她本能地要用手遮掩,可習慣性地一個抄抱卻正好將對方整個攬在了懷里。
雙手一摟,勾住那盈盈可握的腰肢,被滑膩濕熱肌膚包裹著男人深深地嗅了一口,此時的他終于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個怎樣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