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卿曖昧第074章 開F是件苦逼的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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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開F是件苦逼的事


更新時間:2014年01月07日  作者:月梢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月梢 | 與卿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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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若無其事地走到燕戰下首對面客幾旁坐下,“莫不是燕兄羨慕了?”

燕戰一噎,呵呵干笑了兩聲,“這種事是羨慕不來的。”

景流楓睨了兩人一眼,招呼玉緣君上座,轉頭對月奴道:“今兒可是本世子做東,月奴姑娘你們可要伺候好這三位貴客!”

月奴笑吟吟地朝眾人福福身,“這是自然。我已吩咐侍婢上菜,請容月奴告退片刻準備一二。”

月奴走了,景流楓揮退了伺候的女婢,端起酒杯,“來,東道我做,這就自然我先開。這樣,我先敬燕王和明王一杯,祝二位在搖光這些日子過得愉快!”

燕戰和玉緣君舉杯回應,沈卿自然跟著作陪。

酒過三巡,燕戰舉杯朝沈卿遙遙一望,“小卿弟弟,今我一見如故,宴席上也沒喝好。來來,借著景世子的東道,哥哥我敬你……”

“等等!”

“且慢!”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燕戰愣了一瞬,看了眼景流楓,“嗯?何事?”

景流楓搶先道:“小七他酒量淺,不勝酒力,這杯我替他敬燕兄!”

燕戰又瞄了瞄玉緣君,“明王殿下也是此意?”

玉緣君點點頭,“正是。”

沈卿有些頭疼,一來是因為今日連飲了兩番酒已上頭,再來就是這兩人替她擋酒,還不知讓燕戰作何想法?

“這酒還是我……”話沒說完,沈卿撐著坐毯的手被一只手覆上了,她抬眼看,景流楓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轉頭再看玉緣君,他的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身上,流露出淡淡的關心,似在無聲詢問,你還好嗎?

燕戰果然起了興趣,“小卿弟弟和明王殿下也交情不淺?”

玉緣君遂將來京遇刺之事告訴了燕戰,“過命的交情,也知道他酒品不佳,這才有此一言,還請燕兄體諒。”

“原不知還有此一節?”燕戰朗聲笑道,“既然你們一個是兄弟情深,一個救命之恩,那今晚小卿的酒就你歸二人喝了!”

玉緣君輕輕點頭,“好。”

景流楓應聲同意。

燕戰的目光在三人中逡巡了一圈,招呼侍婢換了酒碗,“大口喝酒才帶勁,咱們換上了大戰一場!”

沈卿眼瞅著燕戰提溜起酒壇倒酒,有些擔心地小聲問道:“他是武將,喝酒如飲水,你們能應付得來嗎?別到最后替我擋酒,結果最后自己倒了。還是我自個來吧,今兒我身上帶了解救丸,你們不必如此。”

景流楓握著沈卿的手舍不得放開,自動忽略了她話語中關心的對象是他與玉緣君兩人,“你那點小酒量,我可見識過,別添亂了。你當今日這酒是那么好喝的?邊上老老實實呆著看就是了。”

眼看著燕戰走過來,沈卿閉了嘴。

景流楓接過了酒碗,剛站起身,正要與燕戰碰杯,廳中忽然響起了裊裊琵琶聲。

燕戰一愣,“這曲子來得還這是時候!”

“月奴姑娘的琵琶可是新京一絕,燕王難道不想聽聽看?”

“美人獻藝,豈有不捧場之理。”

見燕戰暫時消停,回坐靜聽。沈卿終于松了口氣,看來景流楓這人精早有準備。

只聽那琵琶聲如玉墜珠落轉盤游走間,陡然變化,霎時奔雷如電,似有金戈鐵馬奇襲而來,沈卿的注意力自也集中到了一樓廳中。但見廳中躍入六名手持雙劍的勁裝女子,踏著樂音的節拍舞動,時而似驚鴻時而若游龍,漫場盈袖飛霓虹,凝霜劍華寫清光!

一曲終落,寂靜無聲。

半晌,啪啪地鼓掌之聲才在廳中響起。

“好曲!好曲!”難得的是燕戰竟是第一個開口,說話時飄向景流楓的眼光莫名變得幽沉,“曲可振人心,亦可亂人心,音律大家詮釋的曲子果然不同。只是稍稍少了些鋒銳之氣。至于這舞味道就稍稍差了些。”

景流楓笑問:“愿聞燕兄高見!”

“劍乃是利器,需要以血喂養。持劍者經歷鮮血廝殺才能體會劍之真意。不是區區柔媚舞姿或是一般的花拳繡腿能詮釋得出的,而劍只有掌握在真正有實力者手中才會是利器,至于弱者……”

燕戰瞟了眼樓下往來的侍女,“要么被踩在腳下,要么依附強者,這才是世間的生存之道!”

景流楓的桃花眼微微瞇起,隱隱透著幾分不悅。

一旁沈卿都感受到他身上有些陰郁的氣息,反手拍了拍景流楓座下的手,望向燕戰,“弱者求生之路固然難走,但世上也并無絕對的強者。就如燕兄所說的劍需以血喂養,持劍者才能體會劍之真意。要我說,劍是死物,不管是所謂的殺戮之劍,衛道之劍,正義之劍……其真意不過是持劍人的劍心。劍并非因持劍人的武功高低實力強弱區分其價值,要看的是你有沒有一顆堅定的揮劍之心!”

燕戰雙眉凝蹙,思索著沈卿的話。

“人道說高手入萬軍如入無人之境,逃命脫身我信,至于正面交鋒,我卻是不信。孤身一劍真能敵得過千軍萬馬的一人一劍之力么?千軍萬馬又能敵得過眾志成城的一國百姓嗎?燕兄,你說是否?”

沈卿端起一杯酒站起身朝燕戰走去,沈卿躬身舉杯遞到他眼前,燕戰回神站起身,從沈卿手中接過酒,仰頭飲盡,“今日我又受教了!只不過人心自私,在絕對實力面前,總會膽怯退縮之輩。有時候戰局的變換往往總是很讓人意外。”

“卿不是愚頑之輩,成敗的關鍵是要審時度勢內外兼顧,一味的勇武是可敬可佩,但卿還是那句話,天下事天下人說,自己事自己奪。我非如燕王這樣保家衛國取大義成功名之人,自然要給自己多留幾條路。因為我答應過娘親,活著最重要。”

燕戰搖頭大笑,“真有你的!我也還是那句話,有一日若想投奔我,我府上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景流楓看著沈卿的側臉,眼神晦暗難明。他知道,小七聰慧過人,從特意安排的一場劍舞能看出他的真實用意。天璇是狼子野心,天璣又何嘗不是暗藏殺機?想要在兩國中平衡亦是越來越難了。他是想借此來試探燕戰的態度,試探天璣的態度。燕戰暗中意思不無威脅之意,是對自己表面態度,亦是對玉緣君。就在如此尷尬局面里,小七還是給他了一個驚喜。只是這樣的小七,他該如何放下?

燕戰喝完沈卿的酒再次落座,抄起酒碗放在了玉緣君面前,“玉兄,你剛才一言不發,可是另有高見?”

玉緣君單手拍在案幾之上,就看見桌上的酒壺反彈躍入他手中。他不緊不慢地提著酒壺注滿了酒碗,“酒碗看似口大,斟滿不過壺中酒之二三,酒壺雖說口小,但肚深量大可多容酒,所以看的不是口有多大,而是肚腹能有多深。燕兄,請!”

燕戰接過酒碗,輕哼道:“敢情,這酒還是我喝得多?”

“能者多勞!”玉緣君也給自己斟滿一碗,“能這般坐下來痛飲也是緣分,他日我們還不知在何處相見呢?”

燕戰與玉緣君干了一碗,“雖說想跟你打一架已經想了很久了,但是我還不得不說,真不想和你在戰場上碰見!”

“彼此彼此!”

話音落人落座,月奴也“適時”地從樓下抱著琵琶走了上來。

景流楓恢復了主人家的姿態,點了兩首曲子助興。

酒宴接近尾聲,沈卿的眼皮已經開始直打架,冷不丁燕戰一聲嚇醒了,“景流楓,晚上咱們哪里睡?”

沈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景流楓,你們幾時有奸情的?

“今夜天色已晚,后園有廂房,保準燕兄睡得香甜。”景流楓咳嗽了兩聲,橫了沈卿一眼,你小子少亂猜!

燕戰起身要走,身子晃了兩晃。景流楓給月奴使了個眼色,月奴上前扶住燕戰,“來人,扶貴客去廂房。”

緊接著,從樓下又上來三名女子,雖比不得月奴生得美艷,但也各有千秋。她三人朝眾人福福身,便很自覺地分開各自朝沈卿三人走來。

沈卿嚇得不由往后退,被景流楓一把攔住,拽到身邊,低聲道:“剛才還嘲笑燕戰的膽子哪里去了?這點事情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關燈睡個覺,瞧你這慫樣,哪里像個男人?”

我本來就不是!沈卿扯著唇角苦笑,偷眼瞄了瞄玉緣君,卻見他鎮定自若地朝那女子點點頭,“煩請姑娘帶路!”而那女子眼中驚喜一閃而過,忙熱情地對玉緣君道:“貴客,請隨小女子來!”

玉緣君頭走了,連看都沒看沈卿一眼。沈卿氣得直咬牙,再看景流楓攬著旁邊另外一女子的肩低頭說話,眉眼含笑,笑得蕩漾。

沈卿吐了口氣,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去就去,誰怕誰!對付個會武功的男人也許費勁,對付給女人還不容易?你怕什么啊?

“表哥,你好好享受,我先走了!”沈卿拍了拍景流楓的肩,徑直也往樓下去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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