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和花李氏以及大夫都在后堂忙碌,這會聽到外面的人來報說是圣手醫師司禪還有歐陽落晨少爺來了,那個建議花梨去請司禪的大夫,不由臉上一喜。
大夫對著花李氏感嘆道“你相公有救了,沒有想到那個小姑娘倒是有幾分本事,把司禪都請了來,你們快點讓開,記得等會不要說話,司禪大夫喜歡安靜。”
花李氏此刻已經死灰復燃的心,重新燃燒起來,拉著花二郎的手便說道“二郎你有救了,你聽到了嗎,梨丫頭把全國最好的大夫請來了,你有救了,你一定要撐過去啊。”
花木已經走到前堂開心的看著花梨,“妹妹你回來了啊,快點跟著我進去。”
司禪什么話也沒有說,安靜的和歐陽落晨走到了內堂,那些還想進一步看熱鬧的群眾,都被同心堂的人堵在了外面,同心堂的街道上面萬分的熱鬧。
大夫一臉興奮,能夠看到圣手醫師司禪一眼,已是榮幸,現在還有可能看到司禪醫治病人,這樣的幸事讓大夫雀躍起來。
“病人在哪里?”司禪問道一旁的站著的大夫。
大夫一聽立馬帶著司禪到了花二郎的身邊。
花二郎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身上也擦拭干凈,頭上受傷的位置,上面的頭發也被同心堂的大夫剪了,露出一個大拇指大小的傷口。
傷口旁邊的頭發已經干涸結成了一團。
花二郎眉頭緊閉,臉上的表情依舊能夠看到有點痛苦。
司禪毫不含糊,直接坐下開始把脈,后堂里面一共七個人全都屏住心神,連大氣也不敢出。
司禪先是皺皺眉頭,接著眉頭舒展開來“病人只是失血過多,加之受傷的位置在頭部。所以導致了昏迷,你們都先出去,花梨還有同心堂的大夫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司禪說完花李氏雖然很不放心,但還是被花木扶了出去,歐陽落晨也自覺的走了出去,此刻屋子里面只剩下四個人。
花梨站在一旁顯得有些局促,不知道該做什么。
司禪回頭對著大夫便說道“你先給我準備筆墨紙硯,我馬上把要用到的東西都寫下來,花梨你去準備藥材。”
花梨點點頭。另外一邊大夫已經快速把司禪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司禪三下兩下便把藥方寫好后,交給花梨,花梨一時忙中忘記了隱藏自己識字的事情。看著上面的藥方,光是百年人參就讓花梨傻眼。
司禪看著一臉為難的花梨,遂問道“你有什么疑問嗎?”
花梨指著藥方上面的百年人參,便直接說道“一定要百年人參嗎?年份少一點的難道不行嗎?”
聽到花梨的話,司禪輕輕一笑。隨即說道“要想救你二伯的命,就必須要百年人參,你快點去找。”
同心堂即使藥鋪也是醫館,花梨能夠想到最好的地方也在這里,拿著藥方便走到大夫的面前問道“大夫你看看你們這里有哪幾種藥。”
大夫雙手有些顫抖的拿著藥方,心情有些激動。要知道藥方可是大夫的秘密,一般是不會輕易告訴別人的,也不會輕易給人看的。更何況這還是司禪開的藥方。
一旁的司禪看到花梨的這個樣子,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的清理花二郎的傷口。
大夫把藥方看了一遍,遂說道“我們這里這些東西都有,但是價格可能會很貴。這里的藥配下來,至少要一百多兩銀子。”
大夫一說完。花梨臉色糾結起來“怎么這么貴?”花梨忍不住問道。
大夫一看花二郎和花梨他們的穿衣打扮便知道家里不是很富裕,隨即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里面的主要是百年人參最貴,我們店鋪里面的百年人參一般都要八九十兩銀子。”
花梨聽到這樣的話,一怔,心里卻在想要是千年人參恐怕需要幾千兩銀子吧。
花梨咬咬牙想著人命關天,隨即說道“大夫你幫我抓藥吧,銀子我給,不過還希望大夫幫我一個忙,要是等會我二伯母和我哥哥問起來花了多少銀子,希望你幫我說只花了十兩銀子。”
大夫一聽這樣的話很是不解,隨即好奇的問道“說這么少沒有問題嗎?要知道這樣說了,以后剩下的幾十兩銀子可是收不回來了。”
這個事情花梨一說就能聽出來中間的問題,若是真的只跟花李氏說十兩銀子的話,花李氏以后還花梨的錢,有可能也只會是十兩銀子。
花梨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躺在木板上面的花二郎,嘆了一口氣說道“二伯母家那里有那么多銀子啊,年前二伯腿腳才受了傷,花了很多銀子,現在又受傷,一百多兩銀子不是小數目,我怕二伯母聽了會崩潰的,所以請你幫幫忙,給我伯母說只花了十兩銀子,其他的銀子我來出。”
司禪聽到花梨的話一愣,多看了花梨兩眼,隨即還是多嘴的問道“你有這么多的銀子嗎?”
“當然有。”花梨隨即從懷里掏出錢袋,把里面的銀子倒了出來。
“大夫你算一算需要一百多少兩,我這里有一百零七兩,要是不夠的話我再去想辦法。”
花梨說完便把錢袋遞給了大夫。
大夫拿著錢袋只覺得有千斤重,嘆了一口氣,大夫說道“難得遇到你這樣重情義的女孩子,不管算下來需要多少銀子,我都只收你一百兩。”說完大夫邊把里面的那錠十兩金子拿了出來。
把錢袋遞給了花梨,花梨連忙后退遂說道“這怎么能行,我幫助我二伯是因該的,但是大夫你不能這樣,你們也要生活啊。”
大夫什么也沒有多說,直接把錢袋塞進了花梨的手里“哪里來的那么多的話,把錢拿著,掙錢不容易。”
誰都知道鄉下一兩銀子省著用都要用一年左右,大夫光看花梨的穿衣打扮,就知道花梨家的條件也不好,雖然不知道這十兩金子是哪里來的,但是花梨的這份無私豁達的心,就足夠大夫敬佩的。
一旁的司禪不由多看了花梨幾眼,嘴角卻是在微笑,看來這個姑娘真的不一般,難怪能得到軒轅云決的青睞,也能得到歐陽落晨的贊揚。
大夫很快便把藥配好,按照方子把藥煎了過來。
司禪也忙得差不多了,花二郎的頭已經被包扎了起來,整個腦袋都被白布包著,看起來有點嚇人。
花李氏已經進到了后堂,開始一點點的往花二郎的嘴里灌藥。
司禪看著花梨笑著說道“你們要注意一點,今天最好不要顛簸,最好就在這里待一晚上,我估計明天早上病人就會醒了。”
花梨一聽臉上立馬掛著甜美的笑容,只要能醒就好“那個大夫這個看病的錢需要多少銀子?”
花梨可不會忘記這個事情,遂問道,司禪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花梨,再次提醒的說道“藥費就不要了,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以后要是我想起了要你做的事情,希望你能記得今天的承諾。”
花梨眼神堅定的點點頭“您放心我不會耍賴的,既然我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的。”
“這樣最好,把我開的藥按時給病人吃,沒有什么事情我走了。”說完司禪便踏出了后堂。
一旁的花李氏把剛才司禪的話聽了個清楚,有些感激又有些埋怨的看著花梨,隨即說道“梨丫頭你用不著這樣做的,要是以后他讓你做什么為難的事情怎么辦?”
花李氏有點內疚的說道,花梨跟她們家的關系她很清楚,花梨卻能幫她到這一步,實在是恩重如山。
花梨只是笑笑,隨即走了出去。再次跟司禪和歐陽落晨說了感謝的話之后,并把兩人送了出去,花梨這才進到藥鋪。
花木的心也放了下來“妹妹你休息一下吧,忙了這么久一定累壞了。”
被花木這樣一提醒,花梨還真的覺得有一點累,點頭笑笑,花梨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面。
后堂里面,花李氏已經把藥全部喂進了花二郎的嘴里,忙完了才走出前堂,花李氏看著花梨心里說不出的感激“梨丫頭,今天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你二伯怕是就真的...”一說起這件事情,花李氏都不敢想象。
花梨微微一笑,安慰道“別這樣說二伯母,我們是一家人嘛,一家人不就是因該相互幫襯的,只要二伯的病好了,就值得了。”
同心堂的大夫是聽到司禪的話的,病人今天不能移動,所以便安排人準備了棉被蓋在花二郎的身上。
花梨也沒有心情再去店鋪,在同心堂幫忙守著。
而另一邊的歐陽落晨和司禪坐上了回府的馬車,馬車上面,司禪一臉深思的樣子,讓歐陽落晨覺得有些疑惑。
“你怎么了,怎么從同心堂出來就這樣一個表情們,難道你沒有把病人醫治好?”
歐陽落晨一說完,司禪便白了歐陽落晨一樣,隨即說道“烏鴉嘴,我怎么可能醫治不好,你難道對我的醫術就那么沒信心?”
歐陽落晨嘿嘿一笑,說道“對你的醫術倒是有信心,不過說句實在的,你怎么從同心堂出來就開始心事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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