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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將家人都送上飛機后,她又恢復了以學習為主的生活。
清明的時候,她被歐陽家老太太召回去,去了歐陽老家給祖墳掃墓。回了學校后,她就被何彰明教授布置了一堆作業,等她忙完后已經都快到五月份了。
寧蘇悠也已經離開好一陣子了,之前忙還不覺得怎樣,等她閑置下來后才感覺只住著她一個人的房子里空空蕩蕩的,好不習慣。那臺自動下廚機的蓋頂都落了一層薄灰,廚房的案臺也沒有以前的亮光。
下了課,暖暖準備去圖書館借幾本專業書,在路上遇到了金銘。
“歐陽,你知道莊顏現在是什么情況嗎?”金銘一臉猶豫地問道。
暖暖看向金銘,覺得奇怪,說道:“我記得你們是一家人吧?她沒有和你說她最近的情況嗎?”
“莊顏最近不知道為什么請了長假,又換了號碼,阿姨很擔心她。”金銘說道。
“她沒把新號碼給你們?”暖暖狐疑地看著金銘,莊顏換號碼的事她知道,可莊顏換號碼連她都通知了,不可能不聯系家里人,這里頭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原因。
看懂了暖暖目光的疑惑,金銘解釋道:“莊顏的爸爸車禍后,莊顏就被過繼給了她叔叔,從那以后她和阿姨的關系就不親近了,現在阿姨嫁給了我爸,她和阿姨就更不親了,不過這次連她叔叔都聯系不到她了,我們都很擔心她。”
“她現在很好,回頭我會和她說一聲,讓她來聯系你們。”
金銘欲言又止,最終將原本要說的話改為了:“你五一回家嗎?”
“應該不會。”
“哦,這樣啊……”
“你是有什么事嗎?”暖暖見金銘一臉失望,便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如果你要回去。我們正好可以結伴一起。”金銘搖頭說道。
“我們學校應該還有一些老鄉,你可以去邀請其他人。”
和金銘結束話題,暖暖就去了圖書館,接了三本厚厚的專業書,捧著吃重的書往校內站臺走去,準備搭乘校內公交出校門,而后又有免費司機送上了門來。
“嗞——”輪胎摩擦地面,車子急剎車停在了暖暖面前。
江沐嵐從駕駛座出來,很順其自然地拿過了暖暖手中的書,放進后車座。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轉身朝暖暖溫柔地笑:“送你。”
暖暖錯開了目光,彎身坐進車里。
車速不快地行駛在校內馬路上,江沐嵐的目光時不時會通過后視鏡看一眼坐在旁邊的暖暖,在終于開出學校之際,他開口說道:“你還記得曾經你給我的一千萬嗎?”
聞言暖暖詫異地轉頭看向江沐嵐,說到那一千萬,她都快忘記了,不過。那張支票難道不是他搶走的嗎?
“到晚餐時間了,暖暖不會拒絕施舍一點時間來陪我這個孤獨寂寞的人吃一頓晚餐吧?”江沐嵐眉眼含笑,這話卻說得極其狡猾。先前拋出那一千萬來,現在又以擺低姿態來。暖暖不想答應為了那一千萬也得答應了。
對于曾經窮慣了的暖暖來說,一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即便現在的她不缺這個錢,但她一點都不嫌錢多。而且那一千萬原本就是屬于她的,當初被江沐嵐拿走的時候她肉痛了好久。現在江沐嵐提起這筆錢,想必是有意愿將錢還給她。能把自己的錢收回來,她不介意抽出一點時間,看江沐嵐想整什么名堂出來。
江沐嵐將車開去了暖暖較為熟悉的地方,那是他們這一世第一次見面的私家菜館。
“吃來吃去,還是這里的菜最地道。”江沐嵐帶著暖暖進了私家菜館。
在江沐嵐點菜的時候,暖暖禁不住問道:“你之前問我還記不記得那一千萬是什么意思?”
“噓,”江沐嵐抬起一根手指至于嘴前,“吃飯的時候我們不談錢的事,萬一讓你不能好好用餐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暖暖眉梢微動,沒有再說什么,按捺下心里的急躁,想看江沐嵐到底耍什么花樣。
一頓晚餐吃下來,暖暖對私家菜館菜肴的味道還是蠻滿意的,這算得上她這輩子在外吃飯吃得最滿意的一次。
“現在,晚餐用完了,你也該說了吧?”暖暖看著江沐嵐,直問道。
“我想先讓你陪我去看一個地方,過后我會將這一千萬的下落告訴你。”江沐嵐微笑地說道。
暖暖撇嘴,“江少,你什么時候做事也需要用這樣的手段了?”
“有用就行,走吧!”江沐嵐打開房門,朝暖暖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暖暖看了眼江沐嵐,走出了房間。
江沐嵐的車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車子有保安幫忙停車。暖暖抬頭看了眼酒吧招牌,而后詫異地看向江沐嵐,這家酒吧就是她上輩子曾經駐場過的地方,因為想靠自己養活自己,她找了一些兼職,在這家酒吧駐場的機會還是曾經的莊顏給她的。
一進門,暖暖差一點被里邊熱潮澎湃的氣氛給驚到了,有三年的時間沒有進過這樣的場所,她都快要忘記曾經走進這里時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右手突然被裹進一只溫熱的手掌里,她還未來得及抽出,人就被帶著穿過人群走去了最里邊。
江沐嵐拉著暖暖的手,將暖暖帶到他時常坐的位置,這個位置偏暗,所以一般都不會有人來坐,他指著斜前方的舞臺,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坐在這個位置,你抱著吉他坐在那個位置。”
暖暖看向舞臺,從這個角度能將舞臺上的東西一覽無余,隔得不遠,如果有人站在舞臺上,從這個位置可以將那個人的表情都看得很清楚。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和江沐嵐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在這里。
“你頭上帶著一個鴨舌帽,扎著馬尾辮,穿著白t恤牛仔褲帆布鞋。跟個初中生似的,最好笑的是明明臉不大,還架著一副土到爆的大黑框眼鏡。似乎是第一次上臺,看著下邊花花綠綠的人,嘴唇緊張地抿著。當時我在想,這老板有膽色,連童工都敢收,收就收吧,也不收個膽大的,就這一副弱雞樣能把歌唱好嗎。該不會唱的是兒歌吧!結果你一開嗓就鎮定了下來,卻把我給震住了,我第一次在鬧吧里聽人唱了一首只有吉他伴奏聲的歌,你當時選的那首歌我要是在靜吧聽到就不會覺得稀奇,但在一片年輕人群魔亂舞的地方聽到這么一首安靜舒心的歌,那種感覺很奇特,仿佛突然找到了自己來這個地方所要的感覺。后來,我又在這里見到過你幾次,見證了你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后來的坦然自若。”
“再后來你被一個酒鬼纏上。酒鬼一定要你喝了他敬的一杯酒才肯放你離開,你無奈之下就喝了那杯酒,隨即你就去了洗手間,我正好要去方便。跟在你后邊就看到你沖進了……男廁所。”說到這里,江沐嵐輕笑了聲,仿佛想起了曾經那搞笑的一幕以及他當時那種被莫名逗樂的心情。
暖暖轉頭看向江沐嵐,看到他臉上那抹掩不住的溫柔。她微怔,她記得那一次,那是她在酒吧唱歌的最后一次。因為被醉鬼逼著喝了一杯酒而可恥地醉了,等她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酒吧的一個包間里的沙發上,慶幸的是她沒有出什么事,只是醉酒后的那一夜她全然沒了記憶。也是那一次讓她警醒,在酒吧唱歌并不是好工作,就算工資比普通兼職要高得多,但對于她這個酒量渣到慘不可睹地步的人來說是相當危險的工作,要是再遇上那樣的事情,誰能保障她還能再幸運的遇上好心人?所以,從那以后她再也沒有去酒吧唱歌了。
“原本我只是想提醒你走錯地方,結果你卻直接撲到了我身上,委委屈屈地控訴酒吧老板將你回家的路砌成了廁所等‘罪行’,下一刻又變了個人似的,將你那副破眼鏡往我頭上一戴,把我當成了壞人說要給我扣上枷鎖關牢里去大刑伺候。我從來沒見過有人醉酒會醉得這么——可愛。”江沐嵐的眼里滿是笑意,然而聽到自己那些醉酒囧事的暖暖表情木木的,完全被自己的行為雷到了。
如此奇葩的醉酒模式,難怪她的大學室友對她喝酒的事那么忌諱,生怕她再喝醉似的。
“所以,是你將我弄到那個包間,還鎖了包間的門?”暖暖目光怪怪地看著江沐嵐。
江沐嵐毫不猶豫地承認了,“是我,雖然有想過將你送到酒店暫住一晚,但怕你誤會,就將你放到了我包下的那個包間,擔心我走了后別人會進去,就鎖了包間的門。”
原來那個幫助她的人是江沐嵐。暖暖心底有些小復雜。江沐嵐對她的喜歡讓她一直覺得莫名其妙,原來他們兩個之間還有一段這樣的她所不知道的過去。
“在我想追你的時候,你不見了,”江沐嵐看著暖暖,臉上的笑全部收斂了起來,“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成了我兄弟的女人。”(。。)
錯過最佳表白時間的娃好虐!
來,上一段小劇場樂呵樂呵——
暖暖許久未在暖陽殿見到寧小悠,便來問某殘小悠同學去哪兒了。
殘渣(隨意):哦,之前寧小悠氣我晉升了江小沐的妃位,不愿意給我侍寢,我便送他去黑屋反省了。
暖暖:……小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殘渣:這就看朕的愛親了,若是愛親們都覺得寧小悠恃寵而驕,不愿求情,那就賜他一丈紅。
暖暖:o(╯□╰)o臥……槽!
半月成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