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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暖暖和寧蘇悠說了一下顏雙來找她的事情。
“不用理會。”寧蘇悠說道。
看到寧蘇悠不意外的表情,暖暖好奇地問道:“難道顏雙是被人拿來做了擋箭牌?”
見暖暖對這事比較感興趣,寧蘇悠就說得詳細了點:“她的電腦有被人動過手腳的痕跡。”
“意思是有人隔著網絡操控了她的電腦,拿她電腦做了跳板發了那些東西?”暖暖微微睜大了眼睛,眼里滿是驚奇。
“嗯。”寧蘇悠肯定了暖暖的說法。
暖暖一臉若有所思,無意識地扒了一口飯,慢慢嚼著,因為正想著事連菜都忘了夾,等回過神,碗里已經堆了很多菜了。
“在想什么?”寧蘇悠看著暖暖那走神回來的樣子,問道。
“我在想誰那么恨我。”暖暖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別想了,我會查出來的,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寧蘇悠說著,又夾了一筷子菜放進暖暖的碗里。
暖暖嘟了嘟嘴,嘟囔了一句:“這事關我自己,怎么會不去想。”說著,接收到寧蘇悠掃過來的那略顯嚴肅的目光,她沒有再說什么,低頭開始認真吃飯,吃完碗里的就……撐到了。
“好飽啊!”暖暖揉著肚子,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寧蘇悠收拾了廚房出來,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神情懨懨的暖暖,他走過去,彎下腰,將手覆在暖暖揉著肚子的手上,眉梢微擰,“難受?”
“嗚,聽說人類有一種死法叫‘撐死’。”暖暖小小聲地哀嘆道。
寧蘇悠幫著暖暖揉肚子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探手一把將暖暖撈起來,“出去散步消化。”
于是暖暖就這樣被寧蘇悠拉出了公寓,外邊的天已經全黑了。道上滿是路燈的光影。
“寧哥哥,我們去看電影吧?”暖暖轉頭目光亮晶晶地看著寧蘇悠。
寧蘇悠轉頭,對上暖暖那清亮的目光,他心下微動,他們在一起只看過一場電影,那場喜劇電影暖暖中途還睡著了,他們還真沒有好好看過一場電影,或許暖暖是對喜劇沒有興趣。
“上一次看電影你睡著了。”這也是為什么從那以后他再也沒帶暖暖去看電影了。
暖暖腦中調集了一下關于上一次看電影的記憶,而后訕訕地笑了笑,辯解道:“上一次看的電影看過了。所以才沒興趣。這次我們換一部沒看過的電影。我一定會好好看。”
寧蘇悠看了暖暖一眼,沒有異議。
走到最近的一家影院,瀏覽了這個時間段上映的電影目錄,暖暖看了一圈。發現只有一種電影是她沒有看過的。
見暖暖的目光在某部靈異電影宣傳圖上停頓的時間久一點,寧蘇悠就敲定了接下來要看的電影,去買了門票,介于暖暖現在還處于“飽”的狀態,他并沒有買零食,買了兩瓶水就和暖暖去了這部靈異片的播映室。
兩人進播映室沒多久,影片就開始了。
像這種靈異片恐怖片什么的,暖暖向來是不看的,曾經讀書時就聽了很多別人口述的靈異事情。而自打重生后就更不會看這些了,因為覺得這世上連她這樣的事情都有,還有什么事情不可能?有些事情科學解釋不了,但不代表不存在,只能說科學在這方面還沒被挖掘。
電影一開頭就是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動手術的畫面。畫面采光比較陰暗,電影的音效是人的心跳那種很有節奏感的聲音,將氣氛烘托得很是沉悶,在觀眾緊繃著神經,以為會看到什么了不得的畫面,結果鏡頭突然大亮,是手術室里的主燈被打開了,手術結束,男子一邊往外走,一邊摘口罩脫外套,手術室外是一條長長的封閉的走廊,走廊那頭有人走過來,看到男子從手術室出來,路過的人就會笑著和男子打招呼。
“林醫生,準備回家陪你妻子啦?”
男子聞言,但笑不語,只是走路的速度卻是加快了,很快就開車到了一棟別墅前。之后男子開了門,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家門,看到亮著燈的客廳,他溫柔地笑了,隨后在一樓的浴室洗漱過后就關了客廳的燈上了二樓進了臥室。臥室中央的大床上正平躺著一個靜睡的年輕女人,男子走到最靠近女人的床邊,通過柔和的壁燈看著自己美麗的妻子,他嘴角帶著溫柔的笑,俯身輕輕吻了妻子一下,而后繞到另一邊輕輕地躺下,沒有驚醒自己熟睡的妻子。
影片這前十幾分鐘極其的正常,講的是一對小夫妻恩愛甜蜜的二人生活。丈夫是個外科醫生,也就是影片最開始出現動手術的男子,他時常會加夜班,但對他純潔美麗的妻子卻格外的照顧。丈夫加完班回家開門走路都是輕手輕腳怕驚醒了妻子,明明自己只休息了兩三個小時,卻在天明時會輕悄悄地起床給妻子弄早餐,再溫柔地吻醒睡容可愛的妻子,督促了妻子吃完早餐后又會送她去上班的地方,然后他才會回家補覺,到了臨近中午又會起床弄午餐給上班的妻子送去,陪著妻子度過短暫而甜蜜午休時間。
看到這里,暖暖轉頭看向寧蘇悠,寧蘇悠感應到她的目光也轉頭看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眼里都只有對方,想到彼此共度的那些時光,暖暖嘴角就不自禁地翹了起來,她伸出右手握住寧蘇悠的左手并十指相扣,突然感覺這輩子能這樣下去就是最大的滿足了。
也許是對故事的轉折很好奇,兩人只是互望了眼就轉回頭去繼續關注起電影來。
如果不是早知道這是一部靈異片,見到這樣的開頭,看的人都會誤以為這是講都市婚后愛情的電影,但這就是一部充滿靈異的電影,所有幸福甜蜜的情景都是為了襯托出背后的殘酷。
事實上,電影里邊的丈夫是一家黑心診所的醫生,這家黑心診所可以做任何違背法律違背道德的事情,比如非法獲取人體器官,人販子或某種專門從事器官買賣的組織找上診所,只要對方能夠支付他索取的相當高的手術費,診所都不會拒絕。在白天,診所就是一家收費合理很受民眾好評的私人診所,到了晚上診所那屬于黑暗的鎖就會被打開,而電影的男主人公林醫生就是這家診所擁有的三名醫生中的一個。
三個醫生三天一輪夜班,又到了林醫生值夜班的時候。
這一天外邊雷電交加,大雨滂沱,林醫生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窗外不時閃過一道閃電,他擔憂的目光投向窗外,仿佛透過雨幕看到了家中的妻子,他的妻子很怕打雷的聲音,平常這樣的雷雨天他都會陪伴在妻子身邊,但今夜其他兩個醫生都有事情脫不開身來替班。
一陣急促腳步聲拉回了林醫生飄遠的思緒,有人來通知他準備手術,他將手機放進抽屜鎖好,轉身出了辦公室,推開了那扇白天落著鎖的門,走過長長的封閉的走廊,走進手術室的隔間,換上了手術服,邊戴口罩邊走進手術室。
一如既往,手術室的手術臺上躺著一個即將被手術的人,整個手術室出了動手術的人和被手術的人再沒有第三人。曾經也是有協助的護士,但終究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了這樣的事情,到現在一通手術全過程都是醫生一個人來做,但林醫生已經習慣了。他極其自然地拿了手術需要用到的東西,往針管里注射進麻醉劑,拿著針管和放著手術器具的盤子走到了手術臺邊,毫無意外地看到躺在臺上的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孩子,或者說又是一個孩子。
只是,意外的是這個孩子突然睜開了眼睛,滿臉驚恐地盯著他。
照常,被送來的人都是昏迷的,這個孩子卻睜開了眼,也不知是什么時候醒來的,但因為被注射過迷藥,身體軟塌塌的還不能動彈。于是滿臉驚恐的孩子眼睜睜地看著林醫生給他注射了全身麻醉的劑量,原本該就此沉睡的孩子卻僅憑著一股莫名的意念死死盯著林醫生,眼睛里的神色從驚恐變成了乞求。
林醫生舉著手術刀的動作在空中頓了一下,他未被口罩蒙住的眼睛里閃過僅有的一絲猶豫,而后如往常一樣,下刀,開膛……
直到某個器官被取出來,孩子那早已一片死寂的眼睛才緩緩閉上。
結束手術后,男子將器官放進專門的儲存器里,隨后如往常一樣脫去手術服和口罩離開了手術室,在走廊里遇到了鏡頭最開始出現過的那個男人,男子依舊是那句調侃的招呼聲,而林醫生這次卻沒有但笑不語,而是說了句“那孩子在手術前是清醒的”,沒有去管那男人微變的神情,他回到辦公室拿了手機極快地趕回了家。
忽然,播映室里一片黑暗,銀幕也黑了。
“我擦,難道停電了?”影片正是要步入正軌,卻突然停播了,播音室里不少人都氣惱到了。
呃。。。某渣表示寫靈異片的故事情節寫嗨了沒有及時煞筆(一邊起雞皮疙瘩一邊暗爽),突然好想把這個靈異電影的故事寫成微小說啊啊啊啊→_→呵呵,表理會抽風的殘渣。
荔枝蜜愛親啊,殘渣這幾天就是單更的節奏,對親的更新票只能望眼欲穿了,淚奔
半月成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