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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濱在這邊想洗臉皂的做法,及在哪賣,家里樹屋那邊,突然就鬧開了。
等濱濱被家里的人抱著到樹屋時,就看見自家爹提著個麻袋被人圍在中間,一個勁地笑著。
濱濱好奇地向李諸探個身子過去,李諸笑著將麻袋遞給在旁邊的駱安,笑著接過濱濱,道:“濱濱有口福了,爹今天又摘了個蜂巢。”
李洪深在旁邊,嘆了口氣,笑著道:“這些蜜蜂是聰明的,看你們家那邊花,既然在這邊安家。幸好你爹會摘這個,不然這一片樹屋都不能睡了。”
~濱濱一聽,眼睛都放光,真是嗑睡有人送枕頭,這些蜜蜂真是太可愛了。
濱濱聽后抱著自家爹的脖子,道:“爹,蜜蜂。”
李諸以為自家閨女想喝蜂蜜,笑著道:“爹只是將蜂巢摘下來,那些蜜蜂還未死,咱們扎實袋子,等個一天兩,等蜜蜂都死了,咱們再開。”
濱濱聽到蜜蜂沒有死光,更是高興,道:“爹,咱們家有花花,咱們家養蜜蜂。有蜜蜂,以后就有蜂蜜。”
馬奇施一聽,高興地應道:“主家,咱們養蜜蜂。這些東西讓我看著。咱們養的地,選離大家住的地遠些,就不怕它們蟄人了。”
李諸聽后,心立即就動了,李洪深欲勸,濱濱立即道:“爹,咱們養這些東西吧,這次它們自己來,下次它們自己再來,咱們次次整。如果你不在家,這就煩事。但如果咱們家養有,咱們將它們住的地方固定了,它們就不會影響咱們了。”
李洪深聽到濱濱說蜜蜂下次自己來,就不出聲了,這確實是一件麻煩事。但又不能說蜜蜂不會來,畢竟,這里方圓百里,沒有哪個地方比李諸家更多花了的。
李洪深沒有說什么就是默認了,李諸看了眼大伯。見大伯沒有出聲。高興地點頭,道:“駱安,將袋子給馬師傅,你在旁邊幫著些。大家都幫著選個地。咱們養蜜蜂。”
大伙聽后都點點頭。沒有說什么。自家的主家養的東西都特別奇怪。大部分都是大家不認識的,這蜜蜂是大家都認識的,養著也不太新奇。畢竟富人家也是有人養的。現在李諸提出,眾人有一種,怎么現在才養上的感慨。
馬奇施接過裝蜜蜂的麻袋,迅速的安排下去。濱濱聽著看著馬奇施的安排,心里不得不感慨,自家真是撿了個寶,馬奇施肯定是會養蜜蜂的,聽他的安置就知道了。
馬奇施沒有養過蜜蜂,但是對于什么奇事都熱愛的人來說,他早就想養蜜蜂了,了解養蜜蜂的事,根本就是必然。
等鄧氏及孫大娘知道時,馬奇施已給蜜蜂在新選的地方安家落地了。
糖、蜂箱、遮擋的帽子,看著濱濱都以為馬奇施是穿過來的。
李海哥仨聽說自家養蜜蜂了,一得閑即圍著馬奇施轉,濱濱看哥哥們轉,她也跟著轉,她轉的和李海哥仨新奇的原因不同,她的原因很簡單,這蜂蜜是值大錢的東西,看緊了,她的心里踏實。
李諸家花多,一年四季開的花都齊全,且花伺弄得精致,開得多且香,品貌都是好的,蜜蜂安家很順遂。
說到花,又回來說說濱濱純露。
濱濱整的純露受到了家里女人的熱烈歡迎,都讓濱濱常整這個。濱濱是痛并高興著。痛是因為有銷售前景,但是她不能賺這錢。高興是這純露還是很有市場的。
忙過了蜜蜂,洗臉皂的制作,被濱濱提上了日程。
濱濱讓駱安及駱全,幫著收集了草木灰。然后用豬油混著玫瑰露滴在草木灰上面,燃燒而成。這樣形成的皂,成本高且形狀及色不好看。
濱濱可不敢用這樣的皂洗臉,她試著用這皂洗東西,發現清潔力是極夠的,自家爹在地里滾出來的衣,只需要一挪即干凈了。她高興地將皂拿到自家娘面前顯眼,且試范了一次。
鄧氏高興地直親濱濱。鄧氏本身愛干凈,往日洗衣極辛苦,現在,有了這個皂,就省事了。
其實濱濱也奇怪,之前自家娘是用什么洗的衣?她將問題一提出來,鄧氏笑著將一些皂角拿了出來,笑著道:“以前咱們家洗衣,就是敲敲打打。后來,家里好些了,在鎮上買了這個。你爹已經讓人去買了苗,咱們現在自己種了兩棵,以后都不需要去買了。這個東西花耗大。”
濱濱聽后直點頭,她一直都覺得自家爹,甚有遠見。
鄧氏道:“濱濱,你這個球,整一個兩個就行了,給你師娘個。這個東西用豬油,花費大,不是咱們可以常用的。”
濱濱點頭,她整了出來才覺得,這個東西花費太大,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有錢的人家,肯定嫌樣子不好看,改善這個,還要一步一步來。
這幾天,榮師傅有事,囑咐孩子們自個兒練習即離開。李海哥仨突然無人逼著練功,都極為之高興。
李諸見孩子們得了閑,想著孩子們往日的辛苦,故沒有另外下作業,而是帶著孩子們上鎮上。
李諸帶著孩子們到自家“天天吃”飯館看看,看著一切井然有序,則帶著孩子們至鯫夫之道上的鋪子。雖然“天天吃”飯館是家里現在的最大收入,但是鯫夫之道上的鋪子是大家最初在鎮上的安身之所,是有不同感情的。
現在,翡氏三兄弟都在“天天吃”飯館幫忙,這邊是翡藍新買的人看顧。
新買的人,是一對夫婦,都是死契,都是勤勞的。
男的羅哉,女的伍芙。倆人都是眼里有活的,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絕不會整第二個動作,更甚是,連第二個動作都沒有想過。倆人都勤勤懇懇,下力氣的干活,他們就想著撰銀子,以后將兒子續出來,脫奴籍,再開枝就圓滿了,就是小人物的普通升斗米思想。這個思想,正是翡藍看中的。
不怕你有盼頭。就怕你沒有盼頭。沒有盼頭的這種人。就是混不戾,沒有做人的底線,這種人是萬萬使不得的。
翡藍買的這兩人,就是為了讓其干活的。他們只會埋頭苦干。也是符合翡藍擇人的標準的。
在鯫夫之道上做生意。就不是做生意,只能說是簡單的收錢取貨,這些都是老實頭做才合適的工作。當然。回貨是翡藍安排人過去的,沒有讓倆人接觸。
李諸及孩子們的到來,受到了倆夫婦的熱烈歡迎。
佐芙將干凈的長條椅子再擦一遍,搬到李諸面前,道:“老爺、少爺們、小姐,您們坐,咱們這簡單,您們四處看看。”
羅哉一邊忙著稱鮮貨,一邊量稱,道:“老爺,您四處看看,剛好是收鮮貨的時辰,要不您坐會兒,俺忙完了帶您四處走走。”
李諸看著羅哉前排隊的人,點點頭,笑著道:“你忙,我帶孩子四處看看。”
濱濱看著排隊的人,手里各類海鮮都有,不住的點頭。
翡藍這招實在不錯!“天天吃”飯館作大,海鮮貨需求量也大,他與漁村村長談妥,讓村民們將一早捕貨的海產帶到自家店里,由他統一收購。
翡藍給的價格實在,和平時至漁村收海貨的人價格一樣。由于翡藍有個固定的店鋪在。人家說了,只要是活的,都可以收。死的曬干了論斤收,也可以。
村民們都愿意統一賣給到鋪子里。
這樣,一來帶動店里的人氣,帶動生意;二來保證了“天天吃”飯館的鮮貨貨源。
濱濱想著翡藍曾說過的話,這村里的人都實誠,為了留住唯一的長期收貨的,這個村里的漁民說了每日送鮮貨過來,就每日都有十多家固定送鮮貨過來的。就算是下大雨天,他們也帶些在淺灘捕的小魚過來。是個不錯的漁村!
李諸看著統一裝著自家店產的麻布的漁民,笑著和一位老漁農扯皮道:“老人家,這天怎么樣?看你這裝的是新衣,這幾天海上的捕量,還不錯吧。”
老漁農看李諸俊俏說話帶笑,一身農裝,帶著四位精致的小孩子們坐在鋪子門口,心生好感,笑著道:“海還是那個海,捕得多捕得好都說不準。俺老漁農這新衣,是在這鋪子里買的。這錢價實在,布還結實,耐風。前幾日生日,兒孫給送的新衣。”
李諸笑著應道:“這個好。”
是位父母都特喜歡夸自家的孩子,看到這位俊小哥說好,老漁農眼里帶笑,道:“孩子孝順,以前緊著過日子。最近俺們村里的人,日子都算是過出來了。”
李諸笑著看向老漁農,濱濱看著這樣的爹,心想,自家爹這審問的工夫,真是一流了。
老漁農笑著道:“自從李家村的李秀才的鋪子收海貨,俺們都不擔心海里的物在俺們手里死,糟蹋了,都能換銀子了。日子肯定是過起來了。”
李諸笑著點點頭。
濱濱恰好看到有人帶著珍珠過來,樂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老漁農順著濱濱的視線看過去,笑著道:“這是咱們這里撿拾的,在蚌殼里挖出來的東西。咱們以前都是直接丟回海里的,現在人家秀才家的孩子喜歡玩這個,都收的。一籃子這樣的珠子,二兩銀子那。這老錢這次是賺發了。”
被叫老錢的聽后,笑著對老漁農道:“老哥,你別笑我,我可聽說你家的婆娘正在積撰這個,你那里積的,也快一籃子了吧。”
老漁農笑著道:“都是家里的人閑著整的,我回家問問。我不理這些的。”
老錢笑著道:“老哥,你是老漁手,天天捕的,都可以換得一兩多銀子,肯定不稀罕咱們這些積存的珠子。我們家還指這些珠子賣了買小雞。”
老漁農笑著點點頭,他顯然是位健談的,和其他人又聊了會兒,才施施然的離開。
羅哉笑著對李漁道:“這位老師傅是位好手,天天都有一網子。天睛的日子,有兩三網子的東西送過來。他們家都是勤勞的,將網里的雜草都拾掇得干凈了才拿過來。”
李諸聽后點點頭,濱濱聽見雜草,突然想到海草,忙拉了拉李諸的衣服,道:“爹,咱們去看看海草。書上說,有種海草是可以吃的。”
李諸覺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點頭應了下來。與羅哉打了聲招呼,即帶著孩子們跟在老漁農的后面,去看海草。
李諸抱著濱濱,帶著李海哥仨,快步追上老漁農,說:“老人家,聽說海里有海草有種是可以吃的,你可見過?”
老漁農聽后驚奇地道:“可有?你可記得樣子?”
李諸看向濱濱,濱濱點點頭。李諸笑著對老漁農道:“記得的。”
老漁農笑著道:“好,今天天好,老漁我帶你們走一圈。”
李諸、濱濱及李海哥仨聽后都雀躍不已。其實,李諸在聽說了老漁農天晴有兩三網子,是有打著跟著出海的想法的。李諸及孩子五人都是沒有出過海的,這出海行,又怎會不令他們興奮。
老漁農帶著五人回到一艘小帆船,道:“孩子們將早上的海貨卸了,又出海了。這是老漁俺的小漁船,我帶著你們在這附近游一圈。不是我夸口,這附近哪里有海草,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的了。”
李諸聽后點頭應道:“行,謝謝了。”
老漁農笑著說:“如果真找著可以吃的海草,又可以賣李秀才家,是我要謝謝你們哩。”
李諸五人聽后都笑了起來。
李諸平時下地不講究,直接淌過水,將濱濱抱上漁船。李海哥幾個早就興奮地直接入水跑到小船上,自己上船了。
老漁農看著,笑著道:“兄弟,不錯,你這朋友,老漁我可高攀定了。”
士農工商,漁夫連末都不算,可見其身份低微。往日,陸上的人要上船,不論是玩、走親戚,都是讓漁民們背上船的,宛若沾上了帶有腥味的海水,就是降低了自個兒的身份似的。就算是要結兩晉之好的親家也是如此。這就是個不成文的規定。
李諸跟著老漁農上船,不怕衣沾水,直接自個兒登船的舉動,大大的娛樂了老漁農。老漁農才有剛剛的高攀一說。老漁農看李諸像農民,才有這說法,如果是知道李諸是秀才,是敬著的,又怎敢如此。
李諸可不管什么規定,他破壞的規定可不少,他聽了老漁農的話后,笑著道:“老哥。”
老漁農高興地高聲應道:“哎。”
小漁船,老漁農一個人即可以揚帆,起錨,出行。未完待續……
ps:補上,咳咳咳!!!